還有那根繩子,顏色是紅色的,瞧着跟袋子是同一種材質,就大齊目前的水平是絕對做不出來的。
楊文霄聞言輕輕嘆氣,“她說是從海外大陸尋來的,要不要組海軍出海?”
“額……這些年來,出海的海客很多,但是能安然回來的寥寥無幾,大海遼闊,比陸地危險百倍啊。”永安帝道。
楊文霄聞言,自嘲的笑了笑,“那再說吧。”
他看向了永安帝和楊昊,“現在有了神液的確切消息,你們的心可以放回肚子裡了,這三個月,不管身子遭受怎樣的痛苦,都要挺過去,明白嗎?”
“父皇放心,我們所有人都會扛過去。”永安帝神色堅定。
若是連這種痛苦都挺不過去,那也枉爲皇家子孫。
他父皇連天下都奪下了,他們若是連這一點痛苦都承受不了,那就不配姓楊了。
等祖父孫三代人聊完,也到了上早朝的時候,永安帝和楊昊直接上朝去了。
楊文霄這會兒了無睡意,他把剛纔守夜的四個宮女叫來,問道,“你們看到的是一個紅色的身影?”
“回太上皇的話,是紅色的。”
楊文霄聞言,臉上頓時出現悵然之色,他雙目放空,腦中想起了多年前的那道紅色身影。
她這個師門,都愛穿紅色嗎……
後殿。
童三郎藉着走廊燈籠的光,快手快腳的脫去身上的襦裙。
是的,他身上所穿的正是喬小麥和白芷比試那日所穿的大紅襦裙。
裝後人玩神秘,自然要把各種細節都做全了。
琉璃愛穿紅衣,他也穿紅衣。
喬小麥坐在牀邊,瞧着他的動作,捂着嘴巴不住的笑,“很美嘛!應該把你這個模樣給拍下來!”
童三郎無奈的瞥了她一眼,“這衣服太小了。”
喬小麥身材嬌小,他拿喬小麥的衣服穿,勒的他全身都是痛的。
“那下次我專門給你做一件合身的襦裙?”喬小麥道。
“得了吧,有那功夫你還是做點兒更有用的事。”童三郎把身上的襦裙脫掉,長呼了一口氣,“收起來收起來,剛纔我聽到裂縫的聲音了,怕是我撐破了吧?”
這話一出,喬小麥忍不住又笑了起來,“那我明天找針線補補。”
“明天哪有空補,以我看太上皇明天就會讓咱們去種玉米的。”童三郎坐到她身邊,圈住了她的肩膀。
“這麼肯定?”
“當然。尋遍大齊,找不出比你更擅長種地的人。”童三郎說着在她嘴邊吻了一下,然後抱着她倒在了牀上,“快睡覺,明天還有正事呢!”
說起來,身子徹底好轉已經有半個月,但他和喬小麥只限於親吻和摟抱。
情況特殊,萬一做完之後他還是要臥牀兩日,那可就糟糕了。
就目前的情況,若是想和喬小麥親近,怕是要回莊園之後了。
口中嘖嘖了幾聲,他抱着喬小麥又親了兩口,這才沉沉睡去。
睡了不足一個時辰,雞叫聲傳來,該起牀了。
兩個人起牀做早飯,喬小麥爲了讓楊家人儘可能的多喝靈泉水,這兩天做飯餐桌上至少有一半都是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