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北弦看着傅景堯一臉諂媚的樣子,真心覺得礙眼。
“我看你是真想去非洲了!”盛北弦悠悠的開口。
飽含威脅的語氣讓傅景堯身子一抖。
他怎麼忘了,大哥是個記仇的人。
上次韓子赫不過說了句老牛吃嫩草,結果…。他都不忍心去想韓子赫的下場了。
當天晚上,韓子赫就霸佔了娛樂版頭條。
話題爲:華星傳媒當家人深夜出入酒店私會旗下女藝人!
配上放大版的照片和曖昧性的文字,韓子赫就是有十張嘴也說不清。
韓家的老爺子當即發了狠話,讓韓子赫那傢伙立刻相親,準備結婚生子!
現在,估計韓子赫正躲在哪個角落裡偷偷抹眼淚呢。
這些當然是拜大哥所賜。
所以得罪誰千萬不要得罪盛北弦。
盛北弦靠在病牀上,沒受傷的那隻手臂枕在腦後,眼睛斜睨着傅景堯,“你打算什麼時候處理我的傷口?”
傅景堯一拍腦袋,他怎麼將正事兒給忘了。“大哥,你等着,我這就讓人將藥送過來。”
盛北弦是低調進的醫院,並沒有人知道,他也就打電話通知了傅景堯而已。
這上藥的任務自然落在傅景堯的身上。
楚心之掏出手機看了一眼,兩點二十,現在趕回去應該也來不及了。
看來下午的軍訓她是註定要缺席了。
楚心之走到病房的一旁,打電話給陶媛。
“喂,陶媛,我下午的軍訓不參加了,你能不能幫我給輔導員請個假。”
陶媛吼叫一聲,“楚心之!你行啊你,現在都幾點了,請假也來不及了!”
“那,就算了吧,不請了,大不了明天受處罰好了。”
“……”
陶媛是刀子嘴,楚心之這樣一說,她拼了老命也會給楚心之請假。
楚心之掛了電話,轉身正對上盛北弦的眼睛。
濃墨一般的眸子深邃難測,裡面藏了太多複雜的信息,讓人猜不透,看不懂。有一種,楚心之卻是看明白了,憐惜。
他憐惜她?
楚心之在心中自嘲,怎麼會?盛北弦怎麼會對她憐惜。
他才見過她幾次,連朋友都算不上。
盛北弦看着她發呆的小模樣,心中一動,眸光瞬間暗了下來,他,又想吻她了。
這種強烈的感覺,從見她起就有了。
盛北弦略一抿脣,用手捂着受傷的手臂,痛呼了一聲。
“怎麼了?”楚心之向外看了一眼,傅景堯不是去拿藥了嗎,怎麼還沒過來。
盛北弦試着擡了擡手臂,“太疼了。”
楚心之將手機放回口袋裡,走過去,想要查看他的傷口,盛北弦突然伸手拉住了她的胳膊,將她往自己懷裡拽。
緊急之下,楚心之的雙手撐在牀上,免得自己跌進他的懷裡。
真是倔強的小東西!
盛北弦用沒受傷的手,扣緊她的腰,輕而易舉的將楚心之壓在自己胸膛上。
菲薄的脣精準無誤的噙住了她的,滑膩的舌不帶絲毫遲疑的鑽進她的口中,堅決而又纏綿的掠奪着她的一切。
楚心之在他的胸膛上掙扎,想要起身,想要逃離。
她的抗拒和恐懼他都看在眼裡。
盛北弦放在她腰間的手,往上游弋,直到扣住她的脖頸。
她被迫低頭,以最完美的姿勢,承受他的親吻……
楚心之抗拒的力道越來越弱,撐在牀上的小手,變成緊抓着牀單。
“咳咳…。”
推門而入的傅景堯簡直想戳瞎自己的雙眼。
這……也太辣眼睛了。
跟着傅景堯進來還有一個小護士,推着推車,看到剛剛的一幕,早就紅了臉。
聽到有人來了,楚心之羞憤到不行,偏偏盛北弦就是不放開她,楚心之只能張口咬他的脣,咬他的舌頭。
盛北弦舔了一下脣角,意猶未盡地放開了。
楚心之得到自由的同時,屈膝頂向盛北弦的雙腿間,她的目的很明顯。這個王八蛋三番兩次的佔她便宜,正當她不會反抗?
盛北弦的後背倏然升起冷汗,他差點忘了,小東西有踹人命根子的習慣。迅速伸手,握住楚心之的膝蓋,阻止了她的攻擊。
語氣帶着商量,說道,“寶貝,除了這地兒,你想踹哪兒就踹哪兒。”
傅景堯站在門邊,退開也不是,上前去也不是,尷尬到極點了。
他哪裡想到大哥會這麼猴急,大白天的還在醫院就開始做了,而且還是那種姿勢。
傅景堯看了一眼楚心之,心底升起佩服。
能把盛北弦壓在身下的,整個h市除了她也沒別人了。
楚心之被傅景堯盯得不好意思,下了牀,站在一旁。
兩邊的臉頰就跟火燒了似的,燙得不行。
又是憤又是羞。“我現在能走了嗎?”她幾乎是對盛北弦大吼着說的。
盛北弦低頭看着一眼手臂,剛剛小東西掙扎的時候,碰了好幾次傷口,之前還沒覺得,這會兒是真的疼了。
傅景堯雙手插進白大褂的兜裡,笑道,“嫂子,你可不能走,我這給大哥上完藥還有一個手術要做,大哥在這兒總不能沒人照顧。”
剛剛他突然闖入,打攪了大哥的好事,難保大哥不會記仇,現在只能遂着大哥的意,將小嫂子留在這裡纔是。
楚心之擡起眼睫,“你們醫院難道沒有護士嗎?就算沒有護士,也該醫生照顧他,我自認沒那個能力照顧好高高在上的盛少!”條理清晰,言辭犀利,這纔是楚心之。
傅景堯:“……”算了,他說不過大嫂。
聽着楚心之愈發冰冷的語氣,盛北弦知道,這回,是真將她激怒了。
盛北弦坐起身子,一手撐着牀邊兒,孤傲得說道,“能不能照顧我,我說了算,再說了,我是爲寶貝受的傷,難道寶貝不打算管我?既然寶貝不管我,那好,連藥也不用上了。”盛北弦起身就要離開。
傅景堯愣了好一會兒也沒弄明白。
怎麼弄成現在這個局面了?
“大哥,你別亂來,你傷得不輕,萬一拖下去出了什麼事怎麼辦?”傅景堯攔在盛北弦的的面前,不讓他出去。
他是真爲大哥的傷擔心,那傷口沒止血也沒消炎,再耽誤下去,小事兒也能成大事兒。
楚心之仰着頭,胸口起伏了幾下,無奈道,“我管。”
人是因爲她受的傷。
盛北弦要真的出了什麼事,她脫不開關係。
盛北弦頓了頓身子,脣角牽起,“寶貝說什麼,我沒聽清楚。”
“我說,我管,我照顧!”楚心之咬牙切齒的說道。
盛北弦抿脣,重新坐回病牀上。
傅景堯大致看了一眼盛北弦的傷口,“大哥,你的上衣得脫掉,要不然不好上藥。”大哥的傷口在手臂上方,袖子估計得捲到腋下,還不如直接脫了衣服。
盛北弦看着楚心之,“不脫,我的*只給我媳婦兒看,其他人就免了。”
傅景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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