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許南露卻也是煩悶不已,她本來是去談合作的,誰知道遇見這麼一出,這麼看起來這些傢伙私下又開始抱團了,也之後還不知道會搞出什麼。
不過也沒關係,知道敵人是誰總比抓瞎好,而且她也不是一個人了。
想着,許南露加強了信心。
這一次的新項目,她很重視,提前到了約好的地點,可一直到約定的時間也沒等到人,反而是對方的秘書打了個電話過來,說是臨時變動。
“沒什麼,臨時有事也是有的,好的,那等您的消息。”許南露一聽這電話,心裡就是一涼,這根本就是示威。
合作還沒談,架子已經擺起來,這合作恐怕不好做啊。
許南露沉思着,緩緩出去,不想一出咖啡廳迎面卻撞上了一個人:“越子軒,你怎麼又在這裡?”
這也太巧了吧!
許南露大感詫異,警惕的後退了一步。
“露露!”越子軒一看她,卻是眼前一亮,他捧着一捧白玫瑰,一邊說着就遞了過去:“我,我是在等你。”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你到底做什麼?”許南露迅速和他拉開了距離,一點懷疑和恐懼涌了上來。
越子軒見狀趕緊解釋:“那個,露露,我就是路過,我看到那你了,只是想和你說說話。”
“路過?”許南露一聽就笑了:“越先生,你當我是傻子?你到底幹什麼,直說吧!”
“露露,你別生氣,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我知道了。露露你聽我解釋,林倩倩她有精神病,她已經走了,我不會再收留她了,當初我和她也是她……”越子軒自信滿滿的解釋。
許南露一聽,立刻皺眉:“越子軒!一個巴掌拍不響,你現在說林倩倩不對,當初做出哪些事情也是你自願的,你是個男人就把責任擔起來,別整天做縮頭烏龜!”
越子軒聽見這話,臉色一白,後退了半步,接着又趕緊說:“我不是怪誰,露露,我知道我錯了,我已經改了。”
“改了?”許南露冷笑,要不是她今天聽說林倩倩被送去醫院的事情,她就相信了。
秦燁霖爲了她,教訓一下林倩倩是一回事,她覺得那個人是該好好吃點苦頭,而且秦燁霖這事情,她也覺得沒什麼,不過是讓她安靜一點,也不犯法。
但是越子軒一直和林倩倩糾纏不休,現在卻啞火還甩鍋,也真讓她看不起。
“我真的改了,我不會再和林倩倩聯繫了!”越子軒害怕她不信,立刻表忠心。
許南露臉色更冷:“哼,你現在當然不會聯繫,你不就是害怕擔責任麼。”
“露露,我不是……”越子軒覺得不對,卻找不到關竅。
“越子軒我告訴你,你不用在我面前賣慘,過去的就是過去了,你改不改我不知道也不想管,別來打擾我,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你這種拿捏不定的男人。”
越子軒一聽這話,卻是誤解了,趕緊過去拉住了她的胳膊:“露露,我真的改了,我做好了決定了,你再給我一次機會,你相信我。”
“相信你,相信你什麼?你憑什麼讓人相信,難道就憑你現在把自己老情人丟在精神病院裡不管的‘擔當’去相信你麼?”許南露冷哼一聲,用力的甩開他的手,“別開玩笑了。”
越子軒愣住了,他左右搖擺不定,只是低頭,想着他突然覺得自己明白了,趕緊擡頭:“我知道了,露露,我會用實際行動證明的!你別怕,你等我。”
“呵呵。”許南露報之以冷笑,也不理這個邏輯混亂的人直接打車離開。
越子軒看着她的背影,心裡卻突然升起一股希望:“那個女人說的對,露露就是在等我,不然她不會這麼說。”
他說着,暗暗點頭,覺得許南露生氣,肯定是因爲林倩倩。
那個女人是梗在他們中間的刺,雖然她得到應有的報應,可那是許南露自己動手反擊,而不是他的態度,他現在應該表明自己的態度。
“對!一定是這樣。”這樣一想,越子軒更加信心滿滿,他捏緊了手裡的玫瑰:“露露,你等着看吧。”
而許南露一上車,就整個人癱了下去。
她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卻又不好說,思來想去找不到答案,於是又找到了陳允兒分析。
“露露,怎麼啦?”陳允兒接電話有點慢,聲音裡滿是倦意,估計纔起來。
“允兒,你是在休息嗎,最近很忙嗎?”許南露有些遲疑的問。
那邊陳允兒打了個哈欠,從牀上坐了起來:“沒什麼啦,昨天已經和那邊把細節敲定了,估計過個幾天就能回去了,今天休息補覺呢正好睡醒了,您有什麼說吧,我聽着呢。”
“那就好,哎……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就是,我今天聽說,林倩倩被關起來了,關在精神病院。”許南露揉着太陽穴,說得很忐忑。
“怎麼回事啊……”陳允兒嚇了一跳。
“是燁……秦總,就是之前我不是遇見了一堆混混,我的消息是林倩倩那邊泄露的,查出來之後,秦總就請越子軒他媽幫忙,找了個藉口把她送去的精神病院裡冷靜幾天。”
這些她也和秦燁霖覈實了,因爲林倩倩這個情況也不好判刑,最近她作妖又太多,秦燁霖認爲把這種人關上幾天,也可以讓她冷靜一下,其餘地方都沒有精神病院合適。
最多也就十天半個月,秦燁霖甚至都沒找人看着,只要越子軒那邊說一聲就可以把人領出去。
當然,如果越子軒不說,那就沒辦法了。
“那不是挺好的……”陳允兒一聽,也鬆了口氣,接着疑惑道:“那你擔心什麼,我覺得那種人就該被關幾天,讓醫生好好給看看。”
“我也不是煩這個,就是……就是在那之後,越子軒又來找我了。”許南露猶豫的把月越子軒的事情也說了。
陳允兒一聽就明白了:“他怎麼還纏着你,那你怎麼不和秦總說?”
“這個怎麼說啊,而且他最近好像有自己的事情,我,我不敢說啊。”許南露嘆了一口氣,心裡卻不由想起了秦燁霖最近異常忙碌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