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梨,事情不能只看表面。”羅謖神情頗認真。
“我知道。”冉小梨點點頭。
如果雲宣宣說的都是真的,如果她自己的猜測也是真的,那麼一切都能解釋的通。
“但這裡還有另外一種假設,就是這兩個孩子並沒有血緣關係。世界那麼大,兩個沒有血緣關係的人長得一模一樣的機率還是有的。”羅謖接着補充道。
冉小梨聽完,在腦海中過了一遍,忽然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她伸手捧着四叔的臉,俯身輕輕啄了他的脣瓣,笑道:“四叔,你真厲害。”
她脣色紅潤飽滿,說話的時候一張一合,好不誘人。羅謖骨節分明的手伸長,輕輕摩挲她的脣瓣。
“其實很簡單,你只是一時沒想到而已。”男人說完,抿脣溫柔地笑。
冉小梨沒有躲開他的手,任由他把玩着自己的脣。
果然,有智慧的男人最有魅力了,冉小梨邊想邊癡癡地盯着側躺着的男人看,越看越心動。
他鼻樑很高,而且很直;微陷的眼眶裡一雙迷人的桃花眼,雙眼皮的厚度恰到好處,眼尾跟她的有些像,都是自然上翹的,墨色的瞳孔,深邃而且彷彿能攝人心魄。
眼睛上的眉,形狀修的很漂亮,也很硬氣,中和了桃花眼給他帶來的柔美之感。有人說,脣不厚不薄沒有特色,可四叔卻不同,他的脣形很漂亮,但又不失凌厲,儘管是側躺着,依舊難掩他周身的氣勢。
他就像是主宰一切的王者,讓人忍不住臣服於他。
“四叔。”
“嗯。”
“今天顧臨宇來找我了。”
摩挲着女生紅潤脣瓣的手沒有絲毫停頓,男人目光沉靜,溫柔如水,靜待着女生的下文。
“說清楚了一些事情,以後我跟他,沒關係了。”冉小梨黑溜溜的眼珠子一瞬不瞬地對着男人深邃的眸,嘴邊揚着清淺的笑。
女生柔順的長髮垂下來,有幾縷落在羅謖臉旁,沁人的馨香味漫入鼻腔。她臉頰微染了紅暈,鳳眸愈媚,風情萬種。
“嗯,好。”他嗓音暗啞,像是在剋制些什麼。
冉小梨握着他的手躺下,往他懷裡湊了湊,用柔軟的脣瓣輕輕蹭着男人有型的下巴,聲音甜軟,“明天上午第一節有課,要早起。”
“晚安,四叔。”她仰臉在男人脣上印下一吻,笑盈盈地看着他。
“晚安,好好睡吧。”羅謖親了親她的額頭,將她擁入懷裡。
天知道,他一點也不想就這麼說晚安。懷裡抱着這麼勾人的一個小妖精,要他怎麼能睡得着。但自己種的因,苦果還得自己嘗。
沒事,也就這一晚能看不能吃,等到明天晚上就好了,羅謖這麼安慰自己。
懷裡的姑娘闔上眼瞼,嘴角還翹着,恬靜美好。羅謖微笑,真的就想忍着自己的**,抱着她好好睡覺來着。
可他萬萬沒想到,懷裡的姑娘這麼會折磨他。
第二天一早,冉小梨睜開眼,就望見一雙幽怨的熊貓眼。好吧,只是有一點點黑眼圈而已,但男人眼中慾求不滿的怨念卻是浩蕩的可以。
“小梨。”男人性感的脣開合。
四叔的聲音沙啞的厲害,整個人的精神頭好像也不太好。冉小梨突然有些心虛,避開他的目光。
心裡開始反思,昨晚,自己是不是做的太過分了?迷迷糊糊的,好像感覺到他下牀了好幾次,每次都能聽到隱約的水流聲。
昨晚對一個正值壯年的男人來說,絕對是一種煎熬。自己喜歡的女人就在自己懷裡,對自己上下其手,邊摸還邊夢遊一樣哼哼“不準亂動,你答應過的。”
他差點繃不住,悄悄挪開她自己去衝了個涼水澡。剛一回來,牀上的女人往他身上一壓,圓潤飽滿的柔軟就緊緊貼着他堅硬的胸膛。剛滅下去的火氣騰的又上來了,他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又小心翼翼下了牀。再回來,懷裡的人把他當個抱枕,小嘴貼着他的喉結,修長的雙腿和他的腿交纏。
他忍了一會兒,趁着她力道放鬆的空當又下去衝冷水澡。
剛回來不久,這姑娘就摸索着尋到他的脣,細細親吻着。他低吼一聲,再忍不住,翻身把她壓在身下,重重地吻她。大手挑開她的睡衣在她身上點火,沒想到這姑娘忽地睜開睡眼,可憐巴巴地望着他。嘟囔道:“好睏~”
他一陣陣心疼,再大的火氣也煙消雲散了。羅謖哀嘆一聲,調整了她的睡姿,將她鎖在懷裡。好在,後面她安穩了不少,沒再折騰他。
所以,這一夜他沒怎麼睡好,導致早上頂着熊貓眼早早醒了。懷裡的姑娘睡得香甜,他沒忍心吵醒她。
睫毛自然上翹,在她眼皮上投下細密的陰影。燈光照在她臉上,越發襯得她白淨無暇像是奢侈品櫥窗裡展示的最昂貴的瓷娃娃,也是他不願意其他人覬覦的珍寶。
“四叔,我……”
冉小梨昨晚有一半是存心的,撩他但又不讓他進行下去。她想知道,這個男人對她的底線在哪。在他心裡,身體的享受和歡愉是否比她的意願更重要。
她心底有過這樣的想法,他們在一起,除了歡(和諧)愛還剩下什麼?她還是沒有安全感,有時會覺得眼前的幸福有些不真實。
但她也沒想到會讓他那麼不舒服,可後面她確實困了,思緒也亂了套,就沒管他。
現在看他這樣子,冉小梨那叫一個心疼加心虛。
“去刷牙洗臉,早餐一會兒就好了。”男人眼中的哀怨在她的目光裡悄然散開,脣邊攜了寵溺的笑容。
感覺到四叔的手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動作輕柔,她心頭一酸。
“嗯。”她努了努嘴,對不起這三個字終於沒能說出口。
說她作也好,矯情也罷,昨晚的事,她不後悔。經過這樣一晚,她才更加確定他的感情。不過她以後不會再做這樣的試探,不再這麼折騰他。
她發現自己越來越看不得他難受了。
她勾住男人的脖子,咬着他的耳朵說:“四叔,我真的很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