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九龍還是妥協在了的聶晨的手中,雖然還是沒有得到該如何的煉化吞魂獸,但是卻得到了幾式厲害的劍訣招式。分別是驚顫、分光刃、漫天寒星。這三招劍術,正巧彌補了聶晨的劍術不足之處。
不過對於那如何煉化吞魂獸的法訣聶晨可是從沒有放棄過,畢竟九死一生的從那個白骨帝君的手中得到的,焉能不利用之理?
感受着聶晨的喜悅之情,九龍一陣惱怒的說道:“小子,我們可是說好的了,那些龍獸的魂魄可都是老夫的了。”
聶晨的嘴角一撇,漫不經心的說道:“嘿嘿嘿……你就放心吧,那些龍獸的魂魄都是你的,再說了,我要那些魂魄有什麼用啊,又不能吃,又不能喝的。”
“哼!最好是這樣,否則老夫可是不會放過你的。”帶着一絲無奈的冷哼,九龍最終還是無可奈何的說道。畢竟現在的自己已經徹底困在這個破玉璽裡面了,要是能出去的話還能和聶晨這樣的憋屈交易着嗎?
想到這裡,九龍就是一陣的怒火,自己只是沉睡了過去,一覺醒來,竟然不知道被哪一個該死的傢伙煉製成了器靈,而且還封印了自己的主意識。要不是有着一絲殺戮的氣息刺激下,估計自己現在依舊是一個受人擺佈的傀儡。心裡暗暗的將這筆仇恨幾下,只要等到自己完全查清楚了,必將讓他們付出慘重的代價。
“你在笑什麼?”花香子一臉奇怪的望着聶晨,滿是疑惑的神色。
聶晨一愣,隨即嚴肅的轉過臉來,故作深情疑惑的問道:“有嗎?我怎麼沒有感覺到啊。”隨即又說道:“可能是這裡面光線比較暗,你看錯了吧。”
花香子:…………
“哼!明明剛纔在偷着笑的,還狡辯,而且笑得還那麼猥瑣。”花香子一陣的小聲嘀咕。
聶晨滿頭的黑線,但是做賊心虛的他卻依舊是裝作沒有聽見,不斷的尋找着那所謂的龍獸。
“昂……”一聲慘鳴驟然傳來。
聶晨與花香子驟然急速的飛去。幾吸之間,只見一個身材中等,丰神俊朗的紫衣少年正在一臉審視的望着聶晨淡笑道:“真想不到,我們這麼快就碰面了,看來命運真是一個奇怪的東西啊。”
花香子古怪的看着風裂天與聶晨兩人,臉色有些疑惑的道:“你們認識?”
“哼!風裂天,一個手下敗將而已,談不上什麼認識。”聶晨一聲冷哼,面色陰寒的說道。
“哦,手下敗將是嗎?某些人怎麼不提自己卑鄙無恥的趁着我虛弱的時候出手呢?”風裂天頓時有些面目猙獰的說道。
“呵!真是給自己的臉上貼金,是的,那時候是你處於在最虛弱的時候,不過你又爲什麼不說你是元嬰中期的修士,而我只是金丹中期的修士呢?”聶晨一聲嗤笑,對於修真界來說,從來就是不知道卑鄙爲何物,只認勝負生死。而對方竟然和自己講這些,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可笑的可以,聶晨現在甚至都開始懷疑對方的智商問題了。
可能知道說不過聶晨,風裂天頓時陰着臉,死死的攥着手中那一顆規則的金色菱形龍獸晶核。陰鷲着臉色的道:“我懶得和你去狡辯這些,在這個七罪殿裡希望你別死的太早了,我們會在見面的。”瞬時間紫光一閃,風裂天驟然消失不見,只留下一條的長得像鱷魚似的龍獸,倒在血泊之中奄奄一息。
“這就是龍獸?”聶晨這才認真的看着那條被風裂天殺死的龍獸淡淡的說道。
“嘿嘿嘿……不過看上去似乎也不怎麼強嗎?竟然只是相當於金丹初期的實力。”花香子也是一陣審視着面前黑色疏鬆的土壤上躺着的這個大塊頭興趣盎然的說道。
而此刻就在誰也沒有注意到的時候,一道幽深的光芒驟然激射向那頭奄奄一息的龍獸的腦袋而去。隨即一團霧氣化的東西被吸攝了出去,直奔聶晨腰間的九龍玉璽之中而去。
而聶晨似乎是有所察覺,看到那頭瀕臨死亡的龍獸陡然沒有了生機,眼神瞥了一眼腰間的那個血色方形,有巴掌般大小的九龍玉璽笑了笑。
“好了,我們也走吧,去搜集九十九塊龍獸的晶核,否則就進不了龍墓了。”聶晨似乎是漫不經心的說道。
隨即一躍而起,踏着煉魂劍向着遠方激射而去。
而花香子先是一愣,隨即氣鼓鼓的也是一躍而起,踩着同樣是一柄飛劍,不滿的對着遠處聶晨的身影喊道:“走這麼急幹嘛,也不等等人家,真是個狠心的男人。”
………………
“這件事就這麼商量了,希望到時候各位可不要藏私哦。”楚墨輕搖着手中的玉質摺扇,宛若一個不諳世事的世家公子一般,臉色佈滿着溫和的笑容說道。
但是在場幾個同樣年輕的修士卻是不敢這麼認爲,而且對於楚墨似乎都有着一份忌憚之意似的。
看着風裂天、馬守常、夜無極等的神色,楚墨不由的一陣莞爾,至於對方的忌憚,楚墨自然也不去多加理會,別人對自己忌憚,同時不也就說明了自己的成功嗎?
“裂天兄,說說你的情況吧。”溫和的一下,輕搖着手中的玉質摺扇緩緩的說道。
“哼!”
風裂天雖然現在與楚墨走到了一起,但是卻也並不是那般的和諧,畢竟兩個人可是真真正正的做上了一場的,仇恨自然是有的。
“剛剛在獵殺龍獸的時候,遇到了那個該死的聶晨了,竟然短時間內提升到了金丹後期的實力。”說道這裡,風裂天的眼神深處不有自主的閃現過陣陣忌憚的神色,畢竟當初在烏墨宮外圍的時候也只是憑着着金丹中期的實力差點幹掉了那個毒煞教的三害之一的蕭成玉,同時令自己也在諸多修士面前大丟顏面,狼狽不堪。
“切……我還以爲是一個實力最低也是元嬰後期的修士呢,竟然讓我們這麼多的人興師動衆鬧了半天還是一個小小的金丹後期的修士。”一個身着金色獸皮,裸露着隆虯的肌肉,鼻子上打着一個鋼環的年輕修士一拍桌面,滿臉鄙夷的望了一眼風裂天。嘲諷之意更是一陣的不言而喻。
但是現場的楚墨、夜無極都沒有半絲的感到可笑之感,就連馬守常也是一陣默然。
“看來還是金牛兄勇武啊,不知道能否決絕了這個令我們苦惱的金丹後期修士啊?”楚墨溫和的一笑,其餘之人頓時心領神會,紛紛請求道:“還望金牛兄不要推辭,只要能夠拿到那個金丹後期修士的腦袋,我們都將奉您爲大哥。”
金牛雖然爲人魯莽,但是卻不笨,望着四周那一雙雙變了味的請求神色,感覺有些不妥,但是最後還是在大家不的不斷勸說下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