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冷朔,殺機縱橫。在陰暗潮溼的地底世界裡面的陰暗出正在上演着一出出骯髒險惡的一面。
“你們……”一個衣衫已經徹底的襤褸,臉色慘白不停的咒罵着。但是可怖的是他的四肢都被人從中間截了下去,傷口看上去很是平整,說明那件利器還是很鋒利的。
望着面前這個四肢俱斷,面色慘白,渾身上下不斷的流淌着一股股烏黑的鮮血的的少年,李大嘴猙獰的臉上閃爍着一抹陰冷的笑意。“希望這隻羔羊能有夠足夠的寶貝令我李大嘴歡心。”說着就打開着手中的一個天藍色儲物袋。
“夠了,李大嘴,殺人也不過頭點地罷了,想要殺死他的話,你直接殺死對方就是了,沒有不要這樣折磨那個年輕修士了,我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可沒有什麼時間陪你在這裡墨跡什麼。”一個滿臉麻子的中年修士有些不忍的說道。
“哼!你管我?”三角形狀的雙眼頓時閃過一絲不善的神色望着自己的同伴。
“你……”但是望着李大嘴那陰鷲的眼神,最終還是沒有將話說完,冷哼一聲轉過了臉去,不去看李大嘴折磨着那個少年的情形。
“嘿嘿嘿……沒有那個能力,少在老子年前給我裝什麼正人君子形象,都是他媽的魔道修士,偏偏去學仙道那些僞君子的做派,真是讓老子噁心。”李大嘴一腳踏在那個躺在血泊裡面奄奄一息的修士傷口上面不斷擰着。
這樣的慘叫整整持續了半個小時才堪堪結束,一行四個魔道修士在再一次的整裝待發,尋找下一倒黴的修士。
“嘿嘿嘿……運氣還真他孃的的不錯,竟然能夠得到六顆龍獸的晶核。先不說能不能進入足夠開啓進入龍墓的數了,就是當做能量來吸收也比一般的中品晶石要精純的多,而且裡面竟然還散發着陣陣龍威。”李大嘴一臉得色,手中不斷的拿捏着菱形的金色龍獸晶核。
“好了,大嘴兄,只要再次遇到大肥羊,必然還是這般的豐收。不過我們也不能夠大意,畢竟能來到這裡的修士也沒有幾個是易於之輩。”一個身着墨色玄衣,面容嚴肅,一副頗具威嚴的中年修士淡淡的說道。
“嘿嘿嘿……放心吧鐵頭領,我李大嘴做事難道你還不放心嗎?再說着,這樣的事情我們又不是第一次做了,根本就是信手拈來。”李大嘴絲毫的沒有半絲聽進去,反而轉過臉來安慰着那個鐵姓中年修士起來了。
面色稍緩,欲言又止,但是最後還是補上了一句說道:“凡事還是多加小心些,不知道爲什麼,最近我怎麼感覺有一陣不安的感覺。”
“呃,我看應該沒事吧,可能是鐵頭領你多心了吧。”李大嘴頓時寬慰着鐵姓中年修士說道。
“希望如此吧。”鐵姓中年修士的雙眼深處依舊有着說不出的凝重之色,望着遠方淡淡的說道。
………………
“怎麼還沒有找到那個該死的金丹期修士啊。”金牛一臉的怒容,對着身邊那個渾身浴血,身受不輕傷痕的修士一聲怒哼道。
“大人,小的已經盡力了,四周的情況我都找了,還遇到了兩頭攔路的狂暴龍獸,要不是小的機靈,估計現在連個報信的也沒有了。”渾身浴血的少年一陣害怕的顫抖着說道。
“哼!真是沒有用的東西,竟然連找個人都找不到。”金牛依舊怒火不減。
“好了,金牛兄的求戰心切我們也瞭解,只是這個地底世界這麼大,讓那個修士去尋找一個人卻是有些難爲他了。”楚墨雙眼充滿着笑意的過來說道。
“哼!”金牛的臉色還是一陣的不滿。
“好了,這裡已經沒有你的惡=什麼事情了,我這有些療傷的丹藥,自己拿去服用吧。”說着手中的華光一閃,頓時出現一瓶琉璃色的同名水晶瓶出現了在手中,對着不遠處的那個渾身浴血的少年擲去。
“謝大人,謝大人……”隨即恭敬異常的退出去了衆人議事的臨時場所。
“哼!這次要不是楚兄幫助你求情,我一定會讓你好看。”金牛瞪了一眼那個修士,神情才略有緩和的說道:“這次我是給楚兄的面子的。”
風裂天、夜無極、馬守常等都是眼神深處帶着一陣鄙夷的神色望了一眼金牛。心裡都是暗自罵了一聲二百五一個的草包。
楚墨一陣的訕笑,並沒有說些什麼。
“既然金牛兄如此的求戰心切,何不親自去尋找聶晨呢?那樣也概率大些。”夜無極不知道何時離開座位,緩步走過來,一臉笑意的說道。
“別激我,我知道你們都是什麼意思。不過我金牛也沒有怕過誰,不就是親自去取那個叫什麼聶晨的金丹期修士的人頭嗎?告訴你,今天我金牛還真就親自去給你們看看。”金牛一副傲氣凌然,打着響鼻的說道。
“呵呵呵……”夜無極一陣訕笑,似乎是被發現了小心思而尷尬的樣子。
衆人都是一陣的冷眼旁觀,沒有發表着任何的意見。
說着金牛就大步流星的向着外面走去。楚墨似乎是一陣的焦急的說道:“哎!金牛兄啊,你這是唱的哪一齣啊,你放心,你就是親自去你也是個男人,絕對不會有任何人敢嘲笑你懦弱的像個女人的。”
衆人:………………
一聽到這裡,金牛的面色更是一陣的堅決,否則自己豈不是真正的成了大家的笑話把柄了,金牛隨即怒道:“楚兄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這一次我一定要親自去一趟,一定取回來那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金丹期修士的首級回來爲大家慶功。”
楚墨道:“金牛兄啊,這些都沒有必要,雖然大家沒有真正的見識過你真正的實力,但是因爲大家是兄弟,所以說,絕對不會看不起你,質疑你的實力。”
風烈天等人都是一臉古怪,心裡暗道,勸人還有這麼勸人的?真他媽的長了見識了。
“楚兄都別說了,我意已決。多說無益。”頓時金牛猛地躍起,驟然消失在天際。
“嘿嘿嘿……楚兄好久不見,你的的勸架功夫還是如此的了得啊。”風裂天不陰不陽的說道。
“哎!做人難啊,我也是好意。”說着搖頭表示一陣的無奈,但是雙眼之中的笑意卻是沒有半絲無奈的神色。
衆人也各是心照不宣的彼此相識一眼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