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們幫那小子,把東西送回家去?”劫匪頭子指着空無一人的林子,建議着。
眼罩劫匪連忙擺了擺手,“不了不了,我們這就回去了,這就回去!”
笑話,眼罩劫匪他們,纔不要幫沒見過面的人,把東西送走呢。
他們這一次,惹到的可不僅是郡王爺,還有望都高高在上的那一位。
這麼多東西,太招眼了,他們可不要自找麻煩。
眼罩劫匪目送着劫匪頭子離開,帶着剩下的一干人等,換了裝。
他們從林子裡又牽出他們自己的馬來,翻身上馬,從哪裡來,回哪裡去了。
等劫匪們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藏在林子裡的陳世廉才顯出了真身。
他若有所思的,望着從水路消失的那條船,心頭的疑惑,更加重了。
他口中雖然叫着這個人前輩,但這人頂着一張毫無瑕疵的,西戎成王康啓元的臉,卻做着十分無賴的舉動。
陳世廉的易容之術,雖然說不上世上無兩,但也從未遇到過易容之術如此精湛的人。
若不是陳世廉知曉康啓元的爲人,也就差點被矇混過去了。
“這人到底是誰?”
最近這段時日,總是出現一些陳世廉根本就談查不到的事情,這讓陳世廉對自己的情報網,也產生了質疑。
不過,此人倒是做了件好事。
陳世廉看着這十幾輛的馬車,上面的東西,倒還能換不少的銀兩。
好歹算是能彌補一下,因蒼玉之事,所耗費的銀錢了。
幸好過了清汾河,離順州府也不算遠了。
蒼玉騎着烈焰,帶着主事人和兩個侍衛,先去順州府,其他的人都原地休息,等待救援。
到了順州府的時候,蒼玉直接就闖進了府州衙門。
他雙眼猩紅的,抓着府州郭以昊的衣領,惡狠狠地質問着,“你的地界,爲什麼會有西戎人在!”
“居然,還是西戎的成王!”
“你說!”
郭以昊只聽屬下來報,說是郡王爺來了,他早就知道,任秋白的送葬隊伍,會經過順州府,所以也沒多想,只當是路過。
誰知道蒼玉這麼一進門,就抓着他一頓質問,倒是讓郭以昊一頭霧水,摸不清到底出了什麼事了。
“郡王爺稍安勿躁,下官不知道郡王爺說的到底是什麼事啊?”
“你不知道
!”蒼玉把郭以昊往後一推。
“你和他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蒼玉指着主事人,讓他去解釋。
主事人立即上前,將此事的來龍去脈說了個清楚,並奉上了他特意從地上撿起來的珠子,給郭以昊看。
郭以昊將那珠子仔細打量着,他見過的東西雖說不多,可這種珠子,一看成色就不錯。
既然有人能拿這種珠子當彈珠打着玩,身價定然非富即貴。
與蒼玉所說的西戎成王,倒也很搭。
“你可還記得那人的長相?”郭以昊拉着主事人在一旁,小聲的問道。
主事人點點頭,“現在記得還很清楚,你若是有畫師在,我就能幫忙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