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哪冒出來的丫頭,你這是要做什麼”正司斥責道,說着想撕去三位姑娘身上的道符。
我默唸一句咒語,直接一道強光將她震出幾丈之外,其他四位副司見此,嚇地不輕,有些不敢靠前。
此刻,哪有功夫和她在這扯皮,將身上的道符悉數都掏了出來,一看,才數十張,還遠遠不夠。
既有的道符不夠,那隻能現場作畫。
正要作畫,猛然瞥見空中已然出現一張大的道符,高約十丈,寬約五丈,顏色呈極淺的灰色,接近透明。
定眼一看,原是二師兄在那羣花女身後所畫。
我還以爲他跑去作甚,原來竟是在幹正事。
不得不承認,我與二師兄的道行,完全不在一個級別之上。
說地直白一些,二師兄的道行,足足甩出我幾條街。
有了他這張大的道符,那就再也用不上我這些實體的小道符了。
先解決了正主,再回頭找這五個花司算賬。
“二師兄,你看好這些花女,我去追!”叮囑一句,身子騰空而起,一躍來到半空當中。
光明女神蝴蝶遠遠看見我後,瞬間消失不見。
順着氣味一路追蹤,追到郊外一處山頭之時,氣味消失殆盡。
開了天眼,將四周查看了一遍,並未發覺端倪。
好傢伙,好道行,連我的眼睛都能欺瞞得了,連我的追擊都能逃避得了。
找不到蹤影,只得無功而返。
念香苑門前的百姓們,仍在圍觀。
許是時間太久的緣故,二師兄的道符,顏色愈來愈淺,法力也在逐漸減弱。
花女們雙腿盤膝,俱都坐在地上,其中,陸笑芸她們三個也在裡頭。
五位花司也都坐在地上,但卻被繩子捆綁着坐在地上。想來,她們在我離去之後,應該想逃跑,結果被二師兄施法術給捆了起來。
緩緩走向她們,看向正司,啐罵道:“你們也身爲女子,如此殘害這些大好年華的姑娘,你們良心上怎麼過得去!”
“道長,您就放了我們吧,我們也是被逼無奈的啊!”正司連連趴在地上磕頭,乞求道。
其餘四位副司,也跟着連連磕頭。
圍觀的百姓,頓時議論紛紛。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五位花司大人究竟是犯了什麼過錯啊?”
”這誰知曉呢,不過聽那位道長的意思,好像她們是對這些花女犯下了什麼大錯來。“
”慢慢看吧,看下去自然會明白。“
……
“說,你們總共害過多少姑娘了?”我厲聲問道。
“道長,我們都是被逼迫的啊,今年,我們這纔是頭一年啊。”正司狡辯道。
“頭一年,你敢對着上天發誓說這是頭一年嗎?”
從這鬼魅的情形來看,它害人的時間,起碼已有七八個年頭。
“你不說我說,”拿盒子的那位副司,一把將正司撥到了一邊去,急急答道:“回道長,已經有五年了。我都勸了她們多少次,讓她們不要再助紂爲虐,可她們偏不聽,非得跟着那妖怪害人。這些年下來,雖然沒有害死過人,可你看看那些姑娘,都變成什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