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晉怎麼有你這麼一位不負責任的丞相!”孟弦嘟囔着,內心卻是歡喜得緊,顏念定是爲了自己纔不去早朝的,這樣說來的話自己的地位也是比夜絳雪高上許多了。
“我只知道我對於你來說比對於南晉更加重要,孰重孰輕自然可以選擇。”顏念也慢悠悠地起來,從後面環住了孟弦,輕輕地銜住了他的耳垂,“一刻都捨不得和你分開呢。”
“就知道膩歪着,沒出息!”孟弦軟軟地笑着,卻是更加的開始堅定自己的選擇,顏念並非是心血來潮,他是認真的,不如就賭上一次吧,反正心也是死過一次了。
“不喜歡麼?那我走了!”顏念故意這麼說着,眼神卻是瞟過了孟弦的慌張。
孟弦猛地拉住了顏唸的衣袖,又扯了一下,“反正都說要告假了,說話不算數不好吧。”
“也對,既然你這麼不捨得我走,那麼本丞相就不走了。”顏唸的心裡面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昨日到底是有些強迫他的,顏念也有些擔心孟弦因爲不情願而與自己鬧彆扭,甚至是一走了之,如今看來也是自己多慮了,看來自己的魅力還是很大的。
“餓死了,拿東西給我吃。”孟弦一副慵懶的模樣,活脫脫等人伺候的架勢。
“遵命。”顏念也樂得寵着孟弦。
夜絳雪和晏君卿閒來無事,無聊的日子自然是要找些八卦來的,而如今的顏念就是最好的題材,堂堂的右丞相竟然稱病不上朝,這讓機敏的夜絳雪嗅到了一絲姦情的味道,生病?騙誰呢?天天好吃好喝的還能病到不能上朝的地步了?那麼這樣的話她是不是應該要表示一下,和相爺去探望一下呢。
所以夜絳雪招呼着晏君卿來到顏念府上的時候,顏念有一種被抓包的感覺,天知道這堂堂陛下不管理政事,來自己這裡做什麼呢?
“臣不知陛下駕到,還請陛下恕罪!”顏念想到今天由於想要和孟弦多待上一會兒,竟然翹班沒有去上朝,心裡面也是發虛的很。
“朕看你精神的很啊,生的是什麼病啊,怎麼都到了不能去上朝的地步了?”夜絳雪帶着探究的目光,自己的直覺果然是沒錯,這府中都增添了些許光彩,果真是特意爲了誰裝飾了吧。
“臣只是偶感風寒而已,明日便可上朝了,如今國泰民安,臣想着就偷懶了,還請陛下恕罪!”顏念心裡面想着的都是孟弦不要被夜絳雪發現纔好,因爲聽着孟弦話裡的意思,他似乎不是很喜歡夜絳雪,怕是以前有什麼衝突吧,夜絳雪又是狠辣的性子,若是傷到了孟弦就不好了。
“丞相啊,你可知道欺君大罪是要如何的麼?”夜絳雪冷颼颼地說了一句,成功地讓顏念打了個寒顫。
“陛下英明!臣不敢有所隱瞞啊!”顏念突然很慶幸自己這幾日真的有些風寒,倒也不算是欺騙夜絳雪了。
“這空氣裡面都是曖昧的味道呢,朕怎麼不知道朕的丞相還有金屋藏嬌這樣的愛好?”看到顏念如此反應,夜絳雪更加的堅信了自己的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