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縷縷陽光透過窗簾上的縫隙照射進房間,宇滕斐朦朧的揉了揉眼睛,太陽越升越高,射出萬道金黃色的光芒,浮在半空中的幾片白雲,霎時間被鍍上了一層燦爛的金邊,然後又被染成玫瑰色。
宇滕斐懶洋洋的從沙發上坐了起來,身上的薄被滑落到了腰處,睜着迷茫的眼睛看看周圍的景象,慢慢的回攏思緒,眼中的迷茫消失不見,站起身伸個懶腰。雖然這個沙發足夠大可是睡在上面實在不太舒服,渾身上下都痠疼。
看看時間才早上8點鐘,時間還早也不打算繼續睡下去了,四處尋找着衛生間,打算先洗漱下再去看看瞬怎樣了一夜了應該能醒了吧。
四下找了一圈總算在最裡面的房間找到了衛生間,宇滕斐暗罵着,瞬這個變態弄這麼大的房子幹什麼?只臥室就好幾間,害的他找了半天心情不爽的用腳踢開門走了進去。
簡單的洗漱後,邁步往臥室的方向走去,每個房間的裝飾都差不多,都以簡單的黑白點綴,只是偶爾看到一些飾品帶來的些許明亮的感覺,不過對於宇滕斐來說現在最主要的還是看瞬是不是醒了。來到瞬的房門前伸手輕輕的打開。
走進屋裡,感覺空氣不是很好的樣子,朝瞬的牀前走去,看着瞬還是在那裡熟睡着,不過臉色比昨天好了很多不是那麼的蒼白染上了點點血色,宇滕斐轉身去窗口處拉開厚重的窗簾,讓陽光照進來,打開窗子讓新鮮的空氣流進來。
瞬間感覺屋裡的味道好聞多了,濃重的藥味淡了不少,宇滕斐重新折回牀邊伸手去試探瞬的體溫,感覺沒有發燒,又檢查了下傷口紗布上沒有血跡,安心的點下頭,想着一會醒來應該讓他吃點清淡的食物。
轉身又走了出去,尋找着自己的手機,這時就在客廳響起來悠揚悅耳的騎士芭蕾,這首曲子是貝多芬所寫,宇滕斐很喜歡輕音樂連手機的鈴音都是輕音樂的,順着鈴聲的指宇滕斐很快找到了手機,屏幕上沒有名字只是一串數字,應該是白墨的手機號。
接通了電話宇滕斐用爽朗的語氣說道:“白墨哥早上好,哦瞬還沒有醒呢?你現在就過來嘛,那正好給我倆帶點吃的吧!你真是愛操心,藥會準時給瞬吃的,你真囉嗦像個女人,要不真懷疑你倆是一對吶。”
宇滕斐拿着電話仔細的聽着,不時會吐出舌頭做個鬼臉,兩人一問一答的談話很快就結束了,宇滕斐掛斷了電話剛準備返身回瞬的房間,打算讓瞬把早上的藥給吃了,順便去倒了杯水。
推開房門看着人還在睡着,心中罵道,是豬嗎?還睡覺都什麼時間了,而且藥怎麼喂他吃啊也不醒,想了想還是算了昨天晚不也那麼喂他吃了藥嗎?反正他也沒醒又不知道。
轉頭去拿放在牀頭櫃上面的那兩包藥,拿起一包打開倒進水杯裡,慢慢的溶化拿起杯子先喝了一半的藥,走到牀邊伸手捏開瞬的嘴巴低下頭,嘴對嘴的把藥給灌了下去接着重複剛纔的動作把剩下的藥也灌了進去。
原本打算起身離開,哪裡想到被猛然按住頭,一口噙住宇滕斐的脣,舌尖斷續推送,分享着他口中那份苦澀,不知那氣息彼此交纏了多久 ,一直沒有放開過。
一個轉身瞬已經把宇滕斐壓在了身下,戀戀不捨的放開了他的脣,神情疲憊眼神倒是神采奕奕的,微微的笑着嗓音黯啞的說:“早啊!阿斐沒想到你會用這樣的方式來叫我起牀,我好感動啊。”說完又再宇滕斐的臉頰上啵了一口。
這下徹底把宇滕斐從震驚中拉回了現實,眼裡帶着怒氣,瞬滿臉通紅,一拳打在了瞬的胸膛上,迫使瞬從宇滕斐的身上躲了過去。
宇滕斐見機一個鯉魚打挺,從牀的側面翻身到了地上,眼露兇光狠狠的瞪着還在牀上躺着微笑的瞬,伸出手臂嫌惡的使勁擦着嘴脣,好像剛纔被什麼髒東西給咬了一樣,怒吼着:“你妹的,大早上你發/春啊!還是白墨給你的要是春/藥,你既然醒了爲什麼不起來自己吃藥,非要佔我便宜。”
瞬慢慢的從牀上坐起來捂着被宇滕斐打的有些發疼的胸口,眼裡滿是無辜的表情輕輕的咳嗽下,嗓音還是沙啞的說道:“那你是冤枉我了,我可是被你灌了第一口藥才醒的,反正你也喜歡吻我,那我就如你所願的滿足你,你還嫌棄我。”
做傷心的表情想博得宇滕斐的同情,正在這時客廳裡響了門鈴聲,宇滕斐倒是有些驚訝,心裡想着,白墨哥這麼快就到了?腦袋裡想着瞪着瞬向門口走去。
門口左邊的牆上一臺視頻對講機現實着來人正是白墨,伸手打開門白墨手中拿着一堆東西,宇滕斐上前接過一些轉身便往客廳走,白墨走進屋一邊關門一邊問道:“瞬怎麼樣醒了吧!藥給他吃了麼。”
聽到白墨這麼問宇滕斐的腳步突然停了下來,這樣的舉動白墨有些吃驚,開口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還沒有等宇滕斐轉身回答,白墨快走幾步放下手中的東西,便向瞬的房間跑去。
因爲太着急也顧不上敲門了,一把推開虛掩的房門正好看到瞬 坐在牀上發呆,聽到開門的聲音擡起頭看到,白墨焦急的臉色好像出了什麼大事的樣子。
看着來人是白墨有些驚訝,也只是一閃而過,他以爲是羅德來了那,在看看他的神情那麼的擔憂,瞬冷聲的說道:“原來是你啊!我還以爲是羅德那,怎麼這樣的表情,出了什麼事情?宇滕斐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