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德彪聽完後,知道瞬的心思也不說什麼,很爽快的掏出支票夾,瀟灑的開了張支票放到了桌子上,瞬彎腰把支票拿了起來,擡手遞給楚寒風,眼睛看着孫德彪說道:“謝謝孫老闆的信任,也是我該兌現的時候了,希望這次我們能把誤會徹底解除了,您說對嗎,孫老闆。
“哼!廢話少說,趕緊喝吧,全部都要喝光纔可以走。”孫德彪扔下這話轉身摟着剛纔的美女,起身要走,來到門口停了下來看着那幾個屬性命令道:“你們幾個看着他們兩個把酒都喝光,然後就讓他們走吧。”
得到命令的幾個人,全都站在旁邊用眼睛盯着他們二人,等着看好戲的態度,瞬轉頭笑着說:“孫老闆放心,我瞬說話算話。”
孫德彪不在多說什麼揮揮手,摟着美女走了出去。
屋裡只留下他們二人和那幫小夥子,見老闆走了,他們就開始隨意的坐着催促着瞬趕緊喝酒,喝完了他們還要去玩那。
笑了笑把手裡的酒打開後仰脖喝了起來,沒一會功夫就喝光了,接着去拿第二瓶的時候楚寒風攔住了他說:“瞬哥,我闖的禍我自己來吧,你不用替我喝的。”
“就你那酒量還是在練兩年吧,一會就由你開車了。”說完推開楚寒風的手,拿起來接着喝。
沒有辦法只好聽瞬的,楚寒風站在一旁看着瞬一瓶接着一瓶的喝着。
半個小時過去了,桌子上的酒喝空了一大半,原本在那裡看好戲的幾個人,現在都開始對瞬吶喊助威了起來。
而且原先站在喝酒的人,現在也狼狽的坐到了地上,抱着酒瓶子閉着眼睛往嘴裡灌,白皙的皮膚因酒精的關係染的通紅一片,從臉上一直紅到脖子裡面去,清醒的眼眸也變的迷離,明顯的醉態之色。
楚寒風再也看不下去了,蹲下身來去攙扶瞬,滿臉的愧疚說着:“瞬哥,可以了夠了,剩下的我來喝吧,再喝你就廢了。”
擡起頭醉眼醺醺的看着楚寒風,說話舌頭有些發硬,滿嘴的酒氣打着酒嗝從他擺了擺手:“呃!不用,是我答應孫老闆的,我就要把它全部喝完纔可以,你....你扶我坐會就好,現在.....現在我有些發暈。”
在一旁看戲的那幾個人不敢了,其中一個大聲嚷嚷道:“你可不能代替他,這是他自己說要都喝光的,要是你代替了,我們回去沒法跟老闆交代,你啊別對管閒事了啊,那個誰你趕緊喝,喝完你走,我們也自由了。”
楚寒風聽着話真想上去給那人幾拳,被瞬給拽住了手,晃晃悠悠的拖着人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擡手繼續拿酒喝了起來。
又過了二十分鐘,桌子上的酒全部都喝光了,瞬把手裡最後一個空酒瓶重重的放到了桌子上,緩緩的站起身什麼也沒有說,被楚寒風扶着往外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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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到推開門就看到之前接待他們兩的那個侍者,正站在那裡等着他們,好像事先安排好的,掛着職業的笑容,走過去幫忙扶着瞬往外面走。
才走到衛生間附近,瞬掙脫開兩個人直直的跑了進去,趴在洗手檯上開始不停的吐了起來,楚寒風緊跟着走了進來,幫助瞬拍着後背替他順順氣,不多時瞬從洗手檯上站了起來,臉色還是那麼的紅,眼睛卻閉上了。
看樣子已經醉的不行了,兩個人急忙把瞬架到外面的車上後,楚寒風走到駕駛座,轉身對那名侍者感激的說了聲:“謝謝你的幫忙。”說完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就見那名侍者,彎下腰眼睛看着裡面昏睡的瞬,卻跟着楚寒風說着話:“不用客氣,我們....早晚還會見面的,好好照顧他,保重。”說完意味深長的站起身,回到夜總會裡面去了,不再留戀的關閉了大門。
那個侍者的話讓楚寒風很是摸不着頭腦,不過看他對瞬哥的眼神明明就像盯獵物的感覺,讓他很是心情不爽,瞬哥只能是他一個人的,轉頭看着熟睡的人,眼裡滿是溫柔,開啓車子往夜店的方向開去。
原本緊閉的大門突然再度打開了,那名侍者站在門口看着不見蹤影的汽車,眼裡閃着什麼很快就消失了,輕聲的說着:“我們很快就會見面的,希望你不要太過驚訝就好,嘿嘿.....”一連串的笑聲隨着他一起消失在門裡。
第二天清晨瞬扶着隱隱作痛的頭從牀上坐了起來,睜開酸澀的眼睛看着熟悉的環境,想也知道是在他自己的房間裡,應該是昨天喝多了以後楚寒風送他回來的。
想到這裡,按住太陽穴,慢慢的從牀邊站了起來,還沒站穩就感覺腳底輕飄飄的跟踩了棉花是的,一屁股摔坐到牀上,失笑道他有多久沒有醉的這麼狼狽了,想起昨天的那些酒,估計以後再也不想碰了,現在他都覺得胃裡面還難受的很。
正在發呆時候,房間門被打開了,瞬擡頭看到楚寒風走了進來,手裡還端着早餐,看到他醒了,臉上露出了笑容,快步走到桌子旁,把食物放下後直接來到牀邊,坐到瞬的身邊,滿臉的關心急切的問道:“瞬哥,你醒了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啊,昨天真是對不起,都怪我太茹莽了,才讓你受罪。”
“傻瓜,我沒事就是頭還是很痛,對了那支票給老闆了吧,下次你別再衝動就好了。”說完又習慣性的伸手要去摸楚寒風的頭髮,可是卻停在了半空後放了下來。
這個舉動連楚寒風都是一愣,不過他沒有表現出來,就這麼直直的看着瞬,想着爲什麼不想以前一樣來摸他的頭髮了那?爲什麼要放下了?
房間裡出現了短暫的寧靜,瞬看着楚寒風眼裡有着淡淡的幽怨,他尷尬的開口試着轉移話題,讓氣氛能輕鬆些的說道:“寒風,你給我帶什麼吃的來了,我都餓壞了快給我拿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