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廖凱一臉的微笑,彷彿讓瞬不約而同的想起一些往事,只是往事有時並不全是快樂,所以變得有些不堪回首,不過廖凱這個名字到讓瞬放棄了念頭,顯然熟悉的外表代替不了陌生的念頭,瞬拿起杯子擡起頭一飲而盡,放下杯子的與此同時看了眼依舊天真微笑的廖凱,站起身轉身走出了咖啡廳。
瞬以爲白墨會跟出來,可是事實證明瞬錯了,難道從頭到尾白墨說的喝一杯就是爲了這個姓廖的男孩?若有所思大腦讓瞬腳步變的失去了目標,最後在二樓電梯旁的大廳玻璃處停下了腳步,看着遠處翠綠的樹林,不時會有飛鳥偶爾的飛出飛進。
不知過了多久,依舊發着呆的瞬,被身後輕輕的拍打所驚醒,剛想回頭便看到白墨已經站在了身邊,臉上依舊是淡淡的笑,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瞬低下頭沉默的許久開口問道:“你是不是想說什麼?什麼陪你喝點東西,什麼放鬆一下,全都是幌子吧!剛剛的那個男孩到底是誰。”瞬一邊說着一邊慢慢的擡起頭看着一旁的白墨。
白墨依舊是一副淡定的微笑,緊閉的雙嘴彷彿並沒有打算說些什麼?不過只是片刻之後白墨還是說道:“我們該下去了,已經喝過了東西不是麼,這個時候宇滕斐差不多也該有反應了,至於你的問題,下次吧!下次我們再談吧。”說着電梯門在白墨按下開關之後打開了。
還沒有等瞬開口繼續追問,白墨邁步走進了電梯,一頭霧水的瞬見白墨這麼說,也只好尾隨着走進了電梯,快速的下墜着。
電梯挺穩白墨和瞬一前一後從電梯中走出,本就壓抑的空間讓瞬焦躁不安的情緒接近爆發的邊緣,一把拉住前面的白墨開口說道:“不要給我打啞謎,你今天這麼安排到底是因爲什麼?難道就是想告訴我有七個月零五天沒有來過這裡,又或者想讓我見見那個男孩?”
白墨沒有回頭,只是苦笑的說道:“那個男孩並不是問題的關鍵,關鍵是你辦事越來越像變了個人似的,爲了宇滕斐幾次把自己和兄弟們拉入險境,這纔是關鍵。”說完白墨甩開瞬的手頭也不回的向醫療室走去。
瞬沒有想到一直支持自己的白墨竟然說出這樣的話,腦袋混亂的一直倒帶閃現着這些天發生的事情,是不是真的錯了,就連宇滕斐都是自己間接害的,零碎的圖片在腦海中不停的閃動,讓瞬的雙眼失去了堅定的冷漠。
冥樊看到就白墨一個人回到房間,而且白墨的表情好像有些不太高興的一樣,冥樊站起身想問瞬哪裡去了,剛要開口就發現瞬滿臉心事,表情嚴肅的在白墨後面從門口一步步的走了進來。
看着兩個人的氣氛有些不對勁,剛纔還好好的回來怎麼就這樣了,冥樊疑惑的看着白墨面無表情的走了過來,彎下腰檢查病牀上宇滕斐的情況,待檢查完畢後,擡起手腕看看時間,轉過身喊着還在門口發呆的瞬。
“再過半個小時人就會醒來,到時我們是不是要馬上帶着他走?”
仍然發呆的人被換回的神,有些木訥的看着白墨,眨了眨眼,最後終於意識到什麼事情後尷尬的咳嗽了下:“額~~當然是越快離開越好啊!他現在的身體情況怎麼樣?醒過來後是清醒的嗎?”一連串的發問,顯示着瞬內心的關懷。
看到這樣的瞬,白墨無奈的嘆了口氣,感情這東西真的能讓一個人發生改變,原本對事對人都沒有太多的關心,現在卻被這個叫宇滕斐的人給打破了,他常年的冷若冰霜,不知道這對瞬來說是好是壞。
白墨走到工作臺滿懷心事的收拾了一些工具,一邊收拾一邊擡頭看到若無其事的冥樊開口說道:“冥樊過來幫忙吧!還有好多東西要整理呢?宇滕斐交給瞬一個人就可以了。”說完繼續低下頭繼續收拾着,不多時冥樊手中拿着旅行包來到白墨的工作臺旁,一起收拾起來。
瞬知道白墨話中的意思,做事從來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釋的瞬,頭一回有了質疑的想法,難道真的是自己感情用事嘛,轉回頭看着躺在牀上的宇滕斐,嘴裡苦笑了一下,開口衝着白墨和冥樊說道:“我也來幫忙吧!反正也沒有事做。”話音剛落人已經來到工作臺。
看着瞬臉上的平靜,白墨嘴角浮現了一絲開心,隨後語氣中帶着些許不屑的說道:“我可不敢勞駕你這個主子,傷口發作我還要回過頭照顧你,上一旁帶着吧。”不過在刻薄詞語停頓之間,白墨臉上表現的開心,讓瞬一點都不生氣,反而輕鬆了許多。
在收拾接近尾聲的時候,瞬終於癮不在開口說道:“墨,你說的對,這些天我彷彿忽略了太多東西,甚至感情用事讓大家都陷入了險境。”說完伸手摟住白墨的脖子向自己面前一拉輕聲的說了什麼?
話音落後瞬和白墨相對的一樂,聲音越來越大,把一旁的冥樊弄的一頭霧水,這是房門被輕輕打開,冷瞳走進屋看着工作臺前面的三個人,一臉狐疑的開口問道:“我剛剛纔知道原來我們這裡隔音效果真的很差,發生什麼開心事了,要說來聽聽嘛。”說完也衝工作臺旁的三人走來。
收拾完畢的瞬和白墨相視一笑不理冷瞳,一左一右的離開工作臺各忙各的去了,冷瞳左右看了看白墨和瞬,然後轉過頭看着面前的冥樊,一臉嚴肅的問道:“他們倆這算什麼?當我是空氣嘛,剛剛他倆說什麼那麼快心啊!到底當不當我是兄弟啊!切。”說完氣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等着冥樊回答問題。
半天也不見冥樊說話,冷瞳本想站起身好好修理一下冥樊,突然背後傳來瞬的聲音:“滕斐你醒啦。”聽到聲音幾個人同時聚到了病牀前,目不轉睛的看着依舊朦朧睡眼的宇滕斐,恩恩呀呀的緩慢轉動着腦袋環視着四周模糊的人影,想要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