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預定五天的行程,因爲季雲冉的緣故,他們第六天才走出了叢林。
一行人都是狼狽不堪,季雲冉六天沒洗澡,臉上的巴掌印雖然消失了,可是眼角的淤青還在,容顏倒是恢復了七八成。
因爲臉上的傷,倒給她增添了幾分楚楚可憐,更加惹人憐愛。
“阿金,這裡離飛機場還有多遠?”季雲冉問羅金。
權赫聽到,臉色當場變得難看了起來,這個女人是打定了主意要走了。
“我們先去我朋友那裡休息幾天,在迴文萊。”權赫堅持要帶季雲冉迴文萊去,不顧季雲冉的意願。
季雲冉怎麼肯跟着他回去。
在知道了姚天睿是個冒牌貨,並且一次次要置權赫於死地的時候,她逼他,
“可以,你和你舅舅一家斷絕關係,我就跟着你回來,否則休想!”
“我舅舅不想閒着,想要重新做生意,等我幫他把生意做起來,我就不管他了,好不好?”他退一步說道。
“做生意?做什麼生意?”
“……”
“是說不出口,還是不敢說?”
“……小生意而已。”他含混的說道。
“你還想騙我!
權赫,你到底有多糊塗?他想做毒~品生意,你都幫他。有一天,若是他讓你幫他殺人放火,你也會眼睛不眨一下吧?……
接下來呢?
姚天睿讓你休了我,娶姚珺晗,你也會同意的吧?”
“你別胡思亂想,我沒那麼想過!”
“權赫,你不是說,你不會碰毒~品的嗎?”
“是!”
“可是你幫你舅舅把毒~品生意做起來,和你自己做的毒~品生意有什麼區別?你覺得等你舅舅的毒~品生意做起來,你還能夠脫身嗎?”
“……”
“權赫,我知道我現在什麼話你都聽不進去!我也不和你廢話。反正,你的身體現在也對我沒有興趣了。
我不呆在這裡,招你煩,我回殷汌市去,你和你的舅舅作死,不攔着!”
“……”
“還有,你和你的人說說清楚,下次你再中槍動手術,籤病危通知的時候,別來找我!你是死,是活和我沒有關係!”季雲冉把話說的決絕。
權赫也不和她廢話,就是拉着她的手,任由她罵他,他也不還嘴,但是想走,門都沒有!
“權赫,你放開我!”
“……”
“權赫,你別太過分!”
“車來了!”
三輛黑色的越野車開了過來,捲起塵土,一個急剎,在他們身邊停下,車門打開,一個帶着墨鏡的男人看向了他們。
“弟妹,你這是怎麼了?誰打的你。告訴我,我替你報仇去。”韋岷摘下了眼睛,看着季雲冉。
季雲冉氣的臉都紅了,想要禮貌的向他問好,硬擠出來的笑容卻是那麼的勉強。
“弟妹,權赫是不是欺負你了?”
“你去後面的那輛車坐!”權赫對韋岷說道。
“爲什麼?”
“你不覺得你這個燈泡太亮了嗎?”
“可是這是我的車!”
“下車!”權赫壞脾氣的說道,見韋岷坐在那裡不動,權赫放開了季雲冉,打開車門,粗~魯的就要把韋岷給拉出來。
“住手,你把我的衣服弄粥了……喂,輕點,我的眼睛……”
知道季雲冉是個大美女,韋岷來之前,還專門特意打扮過,西裝革履,頭髮用了摩絲定型,鬍子還精心的刮過。
被權赫抓着衣服一扯,像是拎小雞似的把韋岷拽出來,韋岷刻意營造的形象算是毀了。
“權赫,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粗~魯?”
伸手一拉,卻拉了一個空,身邊的女人早就不在了,“季雲冉!”就看到季雲冉已經走遠了。
“該死!”
韋岷挑了挑一高一低的眉毛,一副看好戲不嫌事大的樣子,“啊,你們吵架了?”
權赫追了上去,攔腰抱起了這個不聽話的女人,“權赫,我要去機場!”
“你沒有護照!”
“我的護照呢。”
“當然是在我們家裡。”權赫哄着她,“沒有護照不能夠乘飛機的,你若是想回殷汌市去,也得先回文萊去。我們先回文萊去。”
季雲冉不傻,“我去了文萊,我還能走嗎?”
韋岷插話道,“弟妹啊,我有私人飛機的,可以借給你。”
權赫狠狠瞪向了韋岷,“你很閒嗎?”
“你能送我會殷汌市嗎?”
季雲冉一臉期待的看着韋岷,她和權赫現在都需要冷靜下,去思考一些事情。至少,她不想看到權赫!
“當然!你想去南極,我也可以送你去。”韋岷一副紳士的模樣兒,看着季雲冉的眼神,很勾人。
看着兩個人眉來眼去,權赫都要氣瘋了,“韋岷,你別壞老子好事!”
“權赫,對美女這麼粗~魯,是不禮貌的!”
“韋岷,收起你的花花腸子,她是我的女人!”
“你要不要考慮嫁給我?我比他對女人溫柔多了,至少你想回孃家,我不會阻攔。”韋岷當着權赫的面,挖牆腳。
“你想讓我嫁給你,就來追我,把我追到手,再談婚嫁的事情。”季雲冉沒有拒絕,吊着韋岷。
“季雲冉,你別忘了,你是已婚!”
喉嚨裡有血腥味,他覺得自己肯定是被這個女人給氣的吐血了,就聽到季雲冉繼續說道,“你有舅舅嗎?”
“沒有!”
“那表妹呢?”
“也沒有。我是孤兒,我父母很早就去世了,我也沒有娶妻,也沒有私生子……”
季雲冉打量着韋岷,韋岷雖然不如權赫長得是帥,顏值是也是不錯的,“你這種條件的,在中國很收女孩子歡迎的……”
“那你呢?冉冉……”
“媽的,你們當老子這是死了嗎?”
權赫可不會再給他們機會,繼續調情,把不情不願的季雲冉塞到了車裡,發動車子,車輪在原地打轉,捲起塵土,樹葉,弄了韋岷一身,韋岷的好形象就這麼給毀掉了。
“權赫!”韋岷咬牙。
“你勾引我的女人,我現在沒空和你算賬。這筆賬,我給你記着呢,你給我等着,等我騰出手來,就來找你。”
“你爲了一個女人,打算兄弟反目。”
“你沒聽過,兄弟如衣服,女人如手足嗎?”
“你這個文盲,是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