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你也要拿捏好分寸才行,還有,小杜這個小夥子還不錯,沒事多教教他,難免以後你出門,這裡沒人頂着可不行。”張南認真的說道。
以後名下的產業還會增多,但是沒有足夠的兄弟撐場面,那也是不行的。
馬強深深的點頭,另外三女也從張南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種希冀。
……
第二天一大早,張南驅車載着楚新月與喬一嶺來到了市人民醫院。
五樓的一間病房內,風狼正在跟已經醒來的喬一山聊着,聽到腳步聲,才發現了張南的到來。
“南哥,一一山兄弟剛醒過來。”風狼立即站起,顯得很是尊重。
張南呵呵一笑,“風狼,既然都是兄弟了,那以後就別這麼拘束了。”
說着,張南已經走近喬一山跟前。
“今天感覺怎麼樣?”張南說話間,手指已經按在了喬一山的手腕脈門。
“多謝南哥關心,不知爲啥,我的傷口,今天感到癢癢的,似乎,似乎傷口已經開始癒合了。”喬一山怔了怔,還是道出了心底的疑問。
張南跟他使了個眼色,喬一山瞬間就蒙圈了,不會吧,張南原來那麼強悍了?
喬一山知道這僅僅是他自己的猜測,而且此地人太多,他也不方便詢問,只是雙眼中流露的感激,是來自心底的。
“哥哥,看到你恢復的這麼快,妹妹我也替你高興。”喬一嶺一直未說話,直到看清楚他哥哥的臉色有所恢復,她才笑了起來。
“小妹啊,以後你就不用來醫院了,聽南哥的,要把功課補上。”喬一山深知這麼多年來對妹妹的虧欠,當他聽到張南如此安排後,心中也是尤爲感動的。
喬一嶺點點頭,默默坐在楚新月旁邊削起了水果皮。
而風狼此時好像想到了什麼,“南哥,根據一山兄弟的回憶,和我手下的兄弟彙報,可以確認許家這幾天正在招兵買馬。”
“招兵買馬,許家?”張南剛要點燃一支菸,忽然意識到這是在病房,便又放了回去,心中卻是在想着要不要給許家來一個沉重的打擊?
上次教訓過了許智建,他父親許向天不服,他母親石木青更是不服,張南也沒料到,當時他的心一軟,竟然是放虎歸山的節奏。
“行,我知道了,你就留在一山身邊,按照我剛纔的探查下,明天中午就能出院了。”張南言畢,扭頭對喬一山說道:“一山兄弟,今晚或許有人來襲,你與風狼加下小心。”
“明白了南哥。”喬一山已經能撐着牀坐起來,雙手一抱拳,他對張南的話,現在是言聽計從,現在是,以後也是。
張南隨即起身,衝着一旁的喬一嶺與楚新月問道:“你們倆是待會呢,還是跟我回去呢?”
“南哥,讓她們跟你回去吧,我這邊儘量少些兄弟,有我和風狼足矣。”漸漸恢復傷勢的喬一山,感受着體內澎湃的力量,心情略微有些激動。
不但如此,前天凌晨被機槍掃中的時候,他悔恨當初
沒聽張南的要小心行事,而今張南又來看望他,使得他本身就心中愧疚。
“那行吧,風狼也跟着小心點,我們走。”張南很乾脆,順手拿起一個削皮的蘋果,大口嚼着走出了病房。
喬一嶺跟楚新月隨即起身,道別了喬一山和風狼後,纔跟隨着張南迴到了黑貓酒吧。
“好了,新月去陪你表姐,一嶺就跟着林珊做功課,我那,也要出去忙會了。”張南似乎跟個長輩一樣囉嗦,吩咐完就要走的,卻被林珊攔住了。
“南哥,我還是回家住吧,在酒吧後院住,太吵了,還有你那幾頭藏獒,怪嚇人的。”林珊小巧伊人的感覺,緊緊貼在了張南身邊。
這一幕,一旁的喬一嶺張了張嘴,幹嘛麼?這也太直接了點吧?
隨後喬一嶺悄悄退回了一旁,做電燈泡的事情她可不想幹。
“一嶺,收拾東西跟林珊回家住。”張南乾咳了幾下,也把心中情愫的林珊從朦朧中驚醒了過來。
喬一嶺聳聳肩,她是無所謂,只要有個住的地方就好。
……
裕華小區。
“姥爺,感覺您這幾天挺神秘的啊。”何曉麗在家中跟楚洪剛聊着。
“有嘛,呵呵呵。”楚洪剛頜首一笑,看着他的外孫女何曉麗,和藹的眼神一眯,走向了寬大的陽臺。
何曉麗難言的搖了搖頭,心中還是有事,索性直接跟了過去。
“姥爺,要不跟我出去逛逛,老是在家憋屈着,太悶了。”何曉麗一直未盡過孝道,言語十分真誠。
不過,楚洪剛請擺了擺頭,聲音有着些許興奮,“不用了,你去忙吧,我跟小南約好了,這兩天的要出去轉轉。”
“哦,您跟南哥約好了,嘿嘿嘿,要不要我這個乖孫女陪着啊?”何曉麗蹦蹦跳跳的,依偎在楚洪剛的臂膀上,一老一少望着湛藍色的天空。
……
鴻海浴場,張南獨自在躺椅上曬着太陽。
說是曬太陽,一副墨鏡之下的眼睛,卻是在四處掃視着來往戲水的美女們。
突然,一道火辣身材古銅皮膚的女子,穿着正宗的比.基.尼,擋在了張南的眼前。
“哎呦,這不是南哥嘛,好悠閒哦。”說着,着古銅膚色的女子,屁股一扭就坐在了張南的小腹上。
“焦嬌,怪,表鬧。”張南不用細看,淡淡嗅着這股體香,就知道來者必定是他曾經的美女隊長焦嬌了。
誰料到,焦嬌一改往日的傲慢冷漠,此時故意在張南身上坐着,還時不時的扭動不停,這可把張南給惹紅眼了。
鼻息之間一陣甘嗆,張南努力着控制着自己,儘量不去想那些男女之事,但是焦嬌卻不放過他,直接轉身,整個人都貼在了張南的上面。
“撲通,撲通……”
張南被兩.團棉花糖擠壓着,那心臟的涌動跳動下,差點就把雙手給用上了。
不過,男人的本能,他還是沒控制住,直讓焦嬌感受到了那一抹火熱,隨即咯咯
笑道:“南哥,反應這麼激烈啊,真男人麼?”
“必須必的啊,純爺們。”張南說着,卻是一伸巴掌遮住了焦嬌的眼睛,“你的眼神太魅惑了。”
“咯咯咯,是麼,我們纔多久沒見啊,難道我變了?”焦嬌一直嬌嗔着疑問,張南就嘿嘿笑。
“我的焦大隊長,別這樣玩.我了好不?”張南的臉上全都是苦笑。
“玩.你?哼,我有那個興趣麼?”焦嬌說着,聲音也開始變得冷起來,直接從張南身上起身坐起,“說吧,到底啥事,還把我約到這來,到底是什麼意思?”
“沒,沒啥意思,我約你來是要談一件正事。”張南欠了欠身,坐在了躺椅一側,留下半個屁股的地,那是焦嬌的位置。
兩人端正了坐姿,背靠背的在躺椅上聊着。
“老爺子身體,最近咋樣?”張南言語一頓,問道。
“託你的福,身體硬朗着呢。”焦嬌說着,頭部向後一傾斜,躺在了張南的脖頸上面。
張南被焦嬌的髮絲撩撥的發癢,剛要身上撥弄一下,卻是感受到了那種異樣的感覺也是別有一番滋味的,就沒在動手,而是點燃了一支香菸。
焦嬌也拿去一支香菸點燃了,輕輕吐着菸圈,焦嬌說道:“南哥,你就別賣關子了,如果只是單存的要約我,那麼就陪我到大海里游水,否則,你先談正事好了。”
“嗯,還是焦隊長想的周到,這樣,咱談完正事,我就陪你下海如何?”張南故意用健壯的臂膀撞了撞焦嬌,笑道。
焦嬌點頭,鬆散着抽了一口香菸,聽着張南道出了今天的正事。
“有位我所敬重的老者,要約老領導碰個面,你看,是不是可以安排一下?”張南合計了下,只能這麼說略微妥當一下。
焦嬌低笑了下,“不會是你父母吧?呃?不,我說錯話了,對不起。”
臉上有些不自然,焦嬌暗罵着自己沒腦子,張南無父無母的事情,當年在部隊中就知道,可是,剛纔她卻問出了這樣的蠢話。
“沒事,我都習慣了,至於那位老者是誰?我此時還不方便說,暫時就給老領導說,是他一位老兄弟就行了。”張南又開始保持了神秘。
原以爲焦嬌還會追着問,哪想到焦嬌也不再納悶,而是單手攬着張南的脖子,笑道:“什麼時候南哥也喜歡故能玄虛了呢?”
“有麼?嘿嘿嘿,好了,這事你回去就給老領導說一聲,至於什麼時間,我會再通知可好?”張南順勢倒在了焦嬌懷中,大眼對小眼的就這麼看着。
忽而兩人同時一笑。
兩人相識超過了八年,從沒有過如此近距離的接觸,更別提這樣貼身而談了。
就這樣,兩人彼此相視着,正當含情脈脈的焦嬌,欲要開口道出多年來的心裡話時,一聲不和諧的聲調,就在他們耳邊炸響了。
“大白天的幹嘛呢這是!”一位年過六旬的老者,左手中拎着環保袋,右手拿着一根鐵製的釺子,衝着張南跟焦嬌走了過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