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警告,而是用實力闡述一個事實。
蕭正要殺之人,誰能逃脫?
縱觀八絕強者,包括強如商經天等宗師級強者,一旦蕭正動了殺心,就定然沒有活路。
這不是靠吹牛烘托的,而是靠一場場硬戰,靠一次次涉險。
蕭正輸過嗎?
暫時還沒有。也許未來會有那麼一天,但絕不會輸給任何方面都不如他的令狐竹。
今晚——他殺心動,不會饒恕屢教不改的令狐竹。一個曾經被他視爲朋友的合作伙伴。
蕭正的眼神很冷,表情也很淡。
如果這裡不是四九城,不是他紮根的地方。更加不是有各方面對他提供的參考選擇。他甚至不會給令狐竹廢話的機會。當場將其擊斃。
當然,若這裡不是四九城。或許令狐竹也絕對不敢單獨見蕭正。
畢竟,蕭正惡名遠播,自身實力不夠強悍,誰又敢輕易單刀赴會呢?
面對蕭正那擲地有聲的恐嚇,令狐竹雖然心中有些驚恐。臉上卻依舊流露出濃濃的不屑:“結果如何,蕭老闆這麼早就下預判。會不會太自信了些?”
“只要你不覺得我這是自大,就沒有任何問題。”蕭正聳聳肩,掐滅了香菸道。“那麼我們就不要廢話了,把你準備的所有東西都拿出來吧。我也想看看你爲了今晚都準備了一些什麼。”
令狐竹眼看蕭正這般自信,心情反而變得複雜起來。
眼前這個傢伙,是真的沒把自己放在眼裡嗎?
又或者,他僅僅是在虛張聲勢,事實上,他並沒有自己想象中那麼強大?
不過答案如何已經不再重要,因爲這一步,他已經走出來了。也不可能再有回頭路。
冷笑一聲,令狐竹直勾勾地盯着蕭正:“你真以爲我這麼不堪一擊嗎?”
“不是我以爲。而是事實。”蕭正爭鋒相對,絲毫不落下風。
“那就拭目以待吧。”令狐竹說罷,左手的酒杯微微上揚。而後,他奮力砸在地上。
這個時候,他安排在附近的刀手應該應聲衝進來。並在令狐竹的指揮之下,對蕭正進行一波迅猛的攻擊。
這一波攻擊對令狐竹來說,只是前戲,他並不指望靠這一波攻勢徹底將蕭正打垮。因爲他很清楚,蕭正究竟有多麼的強大。不是靠一羣刀手就可以輕鬆擊敗的。
可是——刀手呢?
那近二十個藏在隔壁房間的組織成員呢?
爲什麼在自己摔杯之後,一個也沒有出現?
難道——
“是不是在等待一羣烏合之衆的出現?”蕭正眯眼問道。
令狐竹抽了抽嘴角:“你早就知道了?”
“你似乎忘記我曾經是幹什麼的了。”蕭正抿脣說道。“也忘記了在這方面,這世上只怕沒人比我更專業。”
令狐竹微微緊握了拳頭。心中的不安更加濃烈。
“即便如此,你也未必能佔據上風。”令狐竹緩緩說道。“你以爲,我就做了這一手準備?”
“我在等你的第二招。”蕭正輕描淡寫地說道。“但願你不會讓我失望。”
“你一定會大吃一驚。”令狐竹寒聲說道。
說罷,只見他左手一拉。只聽一陣爆破聲響起。幾名孔武有力的黑人僱傭兵破窗而入,快速來到了蕭正的跟前。他們渾身裝備齊全,站立角度極其刁鑽。全都圍繞在令狐竹四周,而非呈攻擊之勢。
他們爲什麼要這麼做?
因爲令狐竹準備了最一流的狙擊手。所以,他擔心蕭正也在這方面有所準備。所以打算靠這羣僱傭兵擋子彈。戰勝沒人保護的蕭正。
“準備工作都做到這麼細緻了?”蕭正點燃一支菸,眯眼掃視這羣面色發黑的僱傭兵。
這幫傭兵或許不認識自己,但對於巨炮這樣一個業界大能。他們不可能不瞭解,不認識——
所以,當巨炮從正門走進包廂之時,現場的氣氛一下子就變得詭異起來。
蕭正雲淡風輕,令狐竹莫名其妙,還以爲出現了一個逆天的大神。而對於那羣傭兵來說,巨炮可不就是逆天大神?
作爲傭兵協會的帶頭大哥,巨炮在整個行業的影響力,那可是連現如今的判官也無法相提並論的。
這大概也就是集體的力量遠遠大於個人的表現。巨炮的知名度,除了靠個人能力之外,更得益於傭兵協會的恐怖威勢。
“不在自己的領域工作,跑到這裡來丟人現眼?”巨炮甕聲甕氣地說道。冷厲的眼神掃視那羣黑人傭兵,嚇得那羣傢伙大氣不敢出。
“還不滾?”巨炮突然爆發出一聲怒喝。
那羣傭兵聞言,立馬從哪兒來,回到哪兒去了…
開玩笑。
得罪了巨炮,他們還想在傭兵界混嗎?別說混了,估計連小命都保不住。
要知道,傭兵協會光是核心會員,就逼近四位數了。那些接觸到的臨時合作傭兵。更是數以萬計。
一旦巨炮發話,那羣人會在意爲了錢而殘殺同行嗎?
所以他們唯一的選擇就是背叛令狐竹,立刻撤離現場。
巨炮趕走那羣傭兵之後,也沒有在包廂停留過多時間。似乎一點兒也不擔心窗外的狙擊手。
當然了。
他只負責搞定蕭正身邊的安全問題。其他問題,並不在他處理的範疇之內。
巨炮一走,令狐竹的臉色便難看之極。
他知道,自己的計謀被蕭正識破了。
連這些保命的傭兵也被巨炮趕走。那麼他還能堅持下去嗎?
還可以!
至少,他安排的狙擊手已經到位了!
哪怕蕭正也有所安排,頂多是一命換一命!
他的命雖然值錢,也不想死。但和蕭正比起來,顯然是蕭正的性命更值錢。
“雖然你準備的很充分,但也未必就證明我會輸掉。”令狐竹點了一支菸,眼神鋒利道。“至少,你的性命還拿捏在我的手中。”
“你哪來的自信?”蕭正笑了起來。“靠窗外那一個狙擊手?”
令狐竹聞言,眼神登時變得恐慌起來。
“不用等了。在我來之前,你埋伏在外面的狙擊手已經先你一步了。”蕭正緩緩說道。眼中也逐漸凝聚殺氣。
昨兒婚前宴準備,今兒開席。忙得半死,早起先寫一章。怕斷更。請祈禱我一個南方小白臉挺得住東北大漢的灌酒。還是老話,晚上如果還是清醒的會寫。不敢保證。理解萬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