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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仍然三更,萬字更
“強攻肯定不行,我看還是等入夜,悄悄潛伏進去。”
“機甲在雷達上的反應,那跟點了霓虹燈似的,潛伏有用嗎?”
“要不,集中所有的炸藥,一次全部投過去,給他把老窩炸了。”
“這主意好,用動力炮,我們可以自制炸彈。”
“我相信你還沒進入射程,就會被遠程武器轟掉的。”一個冰冷的聲音,嘲弄地道。
衆新生回身一看,圈子外,那一臉不耐煩的帥氣男孩,正是越聽越火大的秦青。她早就知道這羣白~癡新生不靠譜,可沒想到竟然這麼白,這又不是玩遊戲,寫小說,還做個炸藥彈扔過去,當對方的高年級生都是死人呢?人家的那陣地佈防,謹慎着呢。
一個新生當時就不高興了:“我當是誰呢,泡妞新生啊,今天你那指揮系美女又沒來觀戰,你這兒瞎蹦躂什麼呢?”
秦青冷笑一聲,扭頭就走,安德魯連忙一把拉住:“等等,秦青,別跟他們一般見識,他們那是嫉妒你。”
另一名新生一聽也不樂意了:“我說安德魯,最近你跟蜜蜂見了蜜似的,怎麼回事?看上這小子了?就算你要討好這小白臉,也不用擠兌兄弟們啊。”
“再說了。一個理論課科科都掛紅的小白臉,有什麼資格在這兒指手畫腳啊。”另一名新生道。
安德魯臉色一白,鬆開了拉住秦青的手。一股冷氣從秦青的身上散發出來。
秦青緩緩地迴轉身來,帥氣漂亮的臉上,掛起一個邪氣的微笑:“你說什麼?”
一時,衆人只覺得周圍的氣溫似乎驟然冷了十度都不止,空氣已然凝結不動,那個臉上掛着邪魅的微笑,渾身散發着逼人冷意的男孩。一步步走來:“不服氣是吧,那麼。就按照男人的方式來解決吧。”
幾名新生不由得被那逼人的氣勢,迫得後退幾步:“你想幹什麼?這裡可是軍校,你不要亂來。”
“唧唧歪歪的,算什麼本事。是男人,就劃下道來,贏了的人,將統領這次戰局。”秦青雙腳分立,伸出手來:“你們誰先上?一起來也沒關係。”
“聚衆鬥毆是違反校規的,秦青,會被趕出學校的。”安德烈皺眉道。這個女人也太囂張了,教官還在一旁看着呢。
“誰說我要鬥毆了,我們來扳手腕。誰贏了,就是這場戰局的指揮官。”
新生們看着秦青的小身板,哄的一聲笑了。
連安德魯都有點忍俊不禁。這個女人啊,比什麼不好,哪怕比試駕駛機甲呢,這扳手腕是比的體力啊,難道她在這方面也有特長?
秦青面對所有人的嗤笑,反而淡淡地笑了一下:“敢不敢?”
“喂。小子,輸了。別哭鼻子啊!”一個莽撞的大個子,大步上前,一把就抓~住了秦青的手,那架勢似乎是想將秦青直接扳倒在地。新生們一看就樂了,還沒等大家起鬨,就見那個大塊頭突然從地上橫飛而起,直飛出幾米遠,重重地摔在地面上,濺起一地的塵土。
衆人張口結舌,秦青一手背在身後,雙~腿穩穩地站在原地,似乎連動都沒動一下,她的手掌向上,動了動手指:“接着來,下一個。”
安德魯也瞪大了眼睛,他知道秦青的武技不錯,至少摔他的時候,連眼皮都不擡一下。可是,那個那大塊頭又高又壯,至少兩百斤,她居然就用一隻手就摔出去了?
剩下的新生面面相覷,誰都沒看清剛纔是怎麼回事,一個新生不信邪,大步上前來:“我來。”
衆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
只見這名新生還算謹慎,上前後並有離秦青很近,而是二米外就站住,然後一點一點慢慢地往前挪。
秦青揹着一隻手,另一隻手懸空舉在身前,嘴角噙着一絲淡淡的冷笑。
新生終於蹭到了可以觸到秦青的手的距離,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抓~住了秦青的手,兩手相握,那新生緊張地看着秦青的臉,剛要發力,秦青微微一笑,突然一推一甩,那名新生就再也站立不穩,沿着剛纔大塊頭飛出去的軌跡,也飛了出去,大概因爲他的質量較輕,他飛得比大塊頭還遠,摔得更狠......
“你小子會功夫,這不公平。”一人喊道。
秦青翻了個白眼:“這算什麼功夫,只是借力打力而已,不過既然你們這麼說,那來吧,這次我不摔人。”
秦青還是那副姿勢,雙腳跨立,一手背後,一手前伸,帥帥地道:“下一個!”
新生們有些遲疑,秦青不耐煩地指了一名:“你,剛纔說我用功夫的那個,你來,這次我不摔人,別怕。”
那名新生被秦青的一句“別怕”激得惱了。
上前一步,確認道:“你說不摔人的!”
“絕對不摔!”秦青斬釘截鐵地道。
此時,沈謙和教官們都已經被這裡發生的狀況吸引了目光,但是他們並不干預,只是站得遠遠地看着。
而沈謙早就知道秦青武力值超人,又懂得古武技法,他完全不擔心秦青會傷到她自己,相反的,他爲那些即將要用自己的悲慘,成就秦青的威名的新生們,感到默哀。
教官們饒有興趣地看着秦青,這位全系培養生,在顯露了機甲操作和星艦操作方面的天份後,又暴露了在理論知識方面的白~癡,他們很有興趣地想知道。這一次,秦青又會有什麼新的亮點爆出來。
操場的一角,十名新生分做三組。一組自然是秦青和站在她身後搖旗吶喊的安德魯,另一組是之前被她摔出去的兩名新生大塊頭和傻大膽,正捂着腰,站在那裡呲牙咧嘴,還有一人和他們站在一處,卻是安德烈,擺明了兩不相幫的姿態。剩下的一組,正是與秦青對峙着。猶豫着要不要繼續這個賭約的五個新生。
此時,一名看上去還算精明的新生,慢慢地挪到秦青面前,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握住了秦青的手:“你說好不摔的?”
“不摔!”秦青淡淡地道。
“我數到三。就開始!”那名新生一喜道。
“好!”秦青嘴角噙着淡淡的微笑,很有高手風度地道。
新生狡黠地一笑,突然叫道:“三”然後手腕立即用力,力圖將秦青一舉扳倒在地。
秦青微微一笑,早就料到他會這樣。
只見她握着新生的那隻手,手指突然在他的手背上,連點了幾下,彷彿蜻蜓點水一樣的連點,卻讓那名新生慘叫連連。高大的身子,立時蜷曲起來,在秦青的壓制下。最後甚至跪在了地上。
“放......放手......”那名新生疼得話都說不勻了。
“服不服?”秦青冷冷地問。
“服了,服了,放手啊!”新生的額上滿是冷汗,那隻手在秦青的手中,像是被?...
斷骨折筋一樣的疼。
秦青擡起眼,冷冷地掃視一眼站在後面。面色慘白的剩下三名新生:“你們呢?”
“服,服了。我們服了。”幾位新生連聲道,他們自付誰也沒有本事,能破秦青那雙鬼手。
秦青冷冷地放了手,地上那名新生呻~吟着站起來:“你搞得什麼鬼啊,怎麼會你一捏我,就那麼疼!”
秦青淡淡一笑:“這才叫功夫。”
她掃視了一眼面前這些面色陰晴不明,各懷心思的新生們,冷冷地道:“既然我贏了,明天的考覈,由我指揮。實話我說一句,這次考覈我一定要贏,誰要是擋了我的路,別怪我把他打暈了,拖到敵軍總部去按指印。”
撂下狠話,秦青轉身大步離開,順手將看傻了的安德魯也拖走。
留下衆位新生面面相覷。
“就這樣讓他贏了?”
“不然還怎麼樣?”
“我說你們也太沒用了,怎麼這麼容易就讓這個小白臉贏了。”一個最後沒吃過虧的新生,不知死活地道。
前面吃了苦頭的新生立刻羣起攻之:“你這麼本事,剛纔怎麼沒見你上!”
說着幾人將那名新生抓着就是一頓暴打。
安德魯被秦青拖着衣襟走,覺得有些不雅:“青青啊,咱先放開好不好,你說去哪,我絕對服從。”
秦青白了他一眼,依言放開了手:“去上機甲,熟悉一下操作。”
“好嘞,沒問題。”安德魯做了個遵命的姿勢,快步向自己的機甲跑去。
秦青也上了自己的新機甲。
新型機甲因爲體型更加巨大,所以駕駛艙也寬敞了許多,秦青四處打量了一下,發現除了顯示屏多了幾塊外,其實也沒有太大的改變。
她坐到駕駛臺前,起動機甲,做了幾個複雜的轉身動作,發現機甲的平衡性,似乎更容易操控。
此時,對面安德魯的機甲也搖搖晃晃地動了起來,顯然他還在熟悉新的鍵位,機甲走得歪歪扭扭,一步三晃的。
秦青撲哧一笑,活像一隻崴了腳的鴨子。
這時,另外一臺機甲也動了起來。秦青凝目看去,駕駛艙裡,正是金髮的安德烈。
只見他熟悉了一會機甲後,突然操縱那臺機甲轉向秦青的方向,巨大的機甲手臂緩緩地探向背後,拔~出了標配的機甲長劍,然後弓步起跳,朝着秦青就直衝了過來。
教官們一驚,剛想阻止,但旋念又一想,有秦青那個機甲怪纔在,這小子討不了什麼好,反而可以讓他吃個教訓,以後不要這麼目中無人,索性也就樂得觀看機甲大戰了。
沈謙自然也沒有把那個安德烈放在心上,他微微笑着,看着秦青在機甲劍幾乎刺進她的機甲身體時,及時的錯步,閃開,緊接着手臂舉起狠狠地砍下。
安德烈的機甲搖晃了一下,居然沒有倒下,而是向前衝了兩步後,站穩,回身。
秦青挑挑眉,心裡有些略略的驚異,她知道安德烈有機甲天分,其實安德魯也不錯,只是安德魯的風格偏向沉穩,而安德烈則有些冒進,稍微熟悉了一下新的鍵位,就敢向秦青挑戰了。
不過他的那幾下子,在秦青面前還真不夠看。
“拔~出劍來!”安德烈的聲音通過機甲在訓練場上回蕩。
出於對對手的尊重,秦青也緩緩地拔~出了背後揹着的佩劍。那是一把墨黑的機甲長劍,劍身由宇宙合金製成,就算是花崗岩也能一下劈開,如果對手是機甲的話,只要使用得當,將對方的機甲分屍都沒有問題。
駕駛艙裡的安德烈露出了一個興奮的笑容,他抿了抿嘴角,操縱着機甲高高的舉起機甲劍,大步躍起,一個去勢驚人的重劈。
秦青照舊微微側身躲過,另一隻沒有持劍的手順勢微微一推,安德烈的機甲本就一擊不中,正在重新平衡中,秦青的輕輕一推,就讓他立刻站立不穩,向前衝了幾步,險些就要跌倒。
耳機裡傳來安德魯的聲音:“青青,隨便玩玩就好了,別把他惹急了,這小子發起瘋來,還是很麻煩的。”
秦青微微一笑,雙手持劍,反而一改剛纔的戲弄姿態,兩腿跨立,身體微微前屈,擺出了一副迎敵的戰鬥姿態。
安德烈一見,心下一喜,雙手持劍,又再次衝了過來。
秦青這次並沒有躲閃,而是手中的機甲劍,向上一揮,直接迎上了安德烈的重劍。
兩劍相交,發出刺耳的錚鳴聲。
安德烈使出渾身的力氣,操縱着機甲狠狠地壓下。
秦青的機甲居然被那力道迫得,雙腳不動,卻向後平移滑動了近十米。
一旁觀戰的新生們都歡呼起來。
教官們卻淡淡地瞟了那羣激動的新生們一眼,無奈地搖搖頭,“無知者無畏啊!”
沈謙一副看好戲的神情,悠閒地抱着肩,在看到秦青的機甲在對方的不斷壓迫下開始扭~腰時,露出了一個果不其然的表情。
下一刻,整個場面發生戲劇性的變化。
一直被壓制着的秦青突然一扭~腰脫出了安德烈的壓制,緊跟着手中的劍柄向下重擊,安德烈驟然失去目標,力量來不及收回,一些子失去平衡,他連忙操縱着機甲旋轉機身試圖穩住平衡點,卻被身後的一下重擊直接打壓到了地上,他的上半個機身堪堪旋轉過來,一隻大腳就踩在了他的駕駛艙上,秦青的機甲劍劍尖就懸在他的眼前,
“服不服?”
秦青清冽的聲音在機甲場上空迴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