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點鐘突然停電,等了好久沒有來電的意思,跑到圖書館,好容易搞出中文輸入,正在努力中,親們,包含一下,不要罵我~~~
清晨,巫星,阿米爾星艦
剛剛洗完澡的秦青正在鏡子前擦乾自己的頭髮,鏡子旁的通訊器的顯示屏上,一行小字又在不停地閃現:“已準備好。”
秦青淡淡地瞥了一眼,視而不見。
既然已經做了決定,就不要再無謂的糾結,這是秦青的一貫作風,
既然黒麒不願意冒這個風險,那麼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毀了阿米爾星了。至少目前,她知道黒麒和銀虎還沒有完全被阿米爾人控制,至少他們都還保持着自己的意志,只是在於植入意志衝突時,纔會被影響。
秦青想着,要不要在開戰前,先讓阿龍將銀虎和黒麒轉移到安全的空間裡去,以免受到阿米爾星的植入意志的影響,等阿米爾星不存在了,他們所謂的母星利益優先之類的植入意識也就沒用了吧。
秦青沒有意識到,就在數年前,她還是一個在叢林中疲於奔命的特種士兵,爲了軍火,毒~品,生化實驗之類的事件搞得渾身是傷,五年前,她第一次上了外太空,卻在看到阿米爾人的星艦後,就望風而逃,就在一年前,她還在軍事院校裡,爲了一臺仿製機甲拼了老命,而現在她卻站在宇宙中最強大的種族的星艦艦長的浴~室裡,淡淡的想着如何毀滅宇宙中最兇殘的種族的事情......
秦青打量着鏡中的自己,她變了嗎?沒有,她只是更強大了......
浴~室門打開,銀虎走了進來。秦青呆住了。她此時全身上下只圍着一個大毛巾,雖然不該露的。都沒有露。但是對於秦青和銀虎他們近日來的相處模式來說,銀虎這樣毫不介意地走進來。還是很讓人吃驚的事。
然後銀虎做了一件更讓人吃驚的事,銀虎開始脫衣服了。
秦青驚跳了一下。用手裡的梳子指着銀虎,好像她手裡拿着的是一把手槍:“你做什麼?我還沒在用呢。”
銀虎淡淡的道:“那就一起用吧。”
秦青傻了一下。銀虎被附身了嗎?這樣毫不介意地走進她的浴~室,還用一種理所當然的語氣,這分明是薛靖天這個色胚附身了嘛!
秦青黑線了一下,抓過自己的衣服。打算去外面換衣服,又想起黒麒還在外面等着她,以這個傢伙的今日作風,他也是不會君子的把空間讓給她的。黒麒的一貫論調是,穿衣服做什麼。不穿更好看......
秦青咬咬牙,在是在黒麒面前換衣服,還是在銀虎面前換衣服,這兩件她都不怎麼願意的選項中,權衡了一下。最終決定還是兩害相權取其輕。
至少銀虎還算冷靜自持,而黒麒說不定就拉着她一起滾牀單了。
想到這裡,秦青沒好氣地瞪了銀虎一眼。這一眼沒瞪到一半,就變成望天,銀虎這傢伙居然動作迅速地已經將自己扒光了,還好整以暇地抱着臂等她。
“傻站着做什麼。還不進水裡去。”秦青臉色通紅,薛靖天的美色,她是覬覦已久了。當年在虛擬系統裡,還因爲色心氾濫。差點被反撲吃掉。
如今的銀虎身材的矯健更甚從前,千年時間的沉澱。讓他那張本來就禍國殃民的俊臉,平添了一股男人的韻味。深沉,神秘,變得更加惑人心魂。秦青只看了一眼,就覺得自己把持不住了。
她迅速地轉過身去,扯下毛巾,打算換上衣服趕緊離開。在自己還沒有色迷心竅,自己撲上去之前。
有些心猿意馬的秦青沒注意到。她面前的大鏡子已經將她美麗的酮~體毫無保留地映射了出來,細膩無暇的肌膚。優美誘人的曲線,站在池邊的銀虎的黑眸瞬間深沉了下來,他大步上前一把扯掉了她手裡的大毛巾,雙手有力地箍緊了她的身體,他的頭低下來,找到了她的紅脣,纏~綿地吻了上去。
秦青被迫側着頭,承受着他的熱吻,她的驚呼被他暫轉的吮~吻吞了下去。
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擡起,插~進了他濃密的黑髮裡......
熟悉的溫柔,熟悉的熱情......
“靖天......”秦青失神在他脣~舌的洗禮間,喃喃地道。
銀虎僵了一下,似乎在迴應她似的,動作更加熱情。
秦青像在激流中的小船,被衝擊得無所適從,靖天的熱情更甚往昔,也許是千年的時間教會了他隱忍和耐心,他不厭其煩地挑起她的情潮,在不斷的攀升中,給她更大的刺激......
秦青的手掐進了他的堅實的背部,彷彿她不抓~住什麼,就會被那暈眩徹底地扯進洶涌的漩渦裡,她抗拒着失控的感覺,又該死的迷戀那將要沒頂的快樂。
漸漸的,秦青的眼中,浴~室的棚頂變成了燦爛的花樹,她心愛的男人一寸寸膜拜着她的身體,她能感到他的愛意,從那細緻的挑~弄中滿滿地溢了出來,她只能緊緊地擁緊了他,彷彿只有這樣才能表達她的執着,她不放棄,永不放棄。
燦爛的煙花在花海上綻放,她香汗如漿,喘個不停,明媚的黑眸在那一瞬間只剩下了他的影子,他滿意地親吻着她失神的眼睛,這樣纔對,至少在這一刻,她的眼裡心裡,只有他一個......
一聲拉長的鳴笛聲,在空間中響起,秦青一驚,銀虎卻摟緊了她:“別怕,是全艦清檢開始了。”
秦青的心跳還沒有平復下來,餘韻中的她全身都泛着誘人的光澤。
銀虎覺得自己千年來最大的收穫,大概就是忍功這一項了,他抱着她沒入了水中,然後化身成了巨大的銀虎。
“水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隔絕掃描波,而且我的生物能也能爲你做掩飾。”銀虎低沉的聲音在浴~室中迴響着:“儘量屏氣,如果實在不行,我會給你補充的。”
秦青被銀虎的爪子虛虛地按在池底,前一刻還被這個男人刻意地疼寵,下一刻就被他按在腳底,秦青有些氣悶地瞪着他。
銀虎低着頭,藍色的虎眸裡,是滿滿的笑意。
秦青沒有敢放出精神力,而是最大限度的將自己的能量收縮了起來,銀虎的腳爪,尖利的鉤爪早已收起,現在軟軟的像是厚厚的絨墊,虛踩在她身上,只是爲了絕不會讓她覺得不適,反而讓對那溫熱的肉墊有些愛不釋手的感覺。
秦青不知道怎麼就想起當年被銀虎按在腳下的情景,那時她還是剛覺醒的吃貨,見到銀虎就瑟瑟發抖,銀虎那時也是張狂得不得了,動輒就跳出來嚇唬她,將她攏在腳掌之間當球玩,更是常事......雖然知道這只是吃貨的記憶,秦青卻不由自主地覺得她如今要是不報復回來,就太便宜了這個傢伙。
秦青的指尖在那手~感極好的肉墊上輕柔地來回劃過,心裡琢磨着,到底怎樣才能給當年的自己出一口惡氣。
然後她忽然發覺,每當她的指尖劃過那肉肉的掌心時,銀虎就會微微輕~顫,彷彿她搔到了他的極癢之處,讓他不能忍受似的。
秦青惡作劇之心陡起,她愈加的頻繁的在銀虎厚厚的掌心上畫着圈圈,或者用指尖作畫,那輕輕的癢,微微的麻,直鑽進了銀虎的心裡去,讓他心~癢難耐,又抓撓不得。
銀虎不由得發出了低低的吼聲,像是在警告她不要胡鬧,秦青暗暗一笑,愈加變本加厲地玩弄起銀虎的腳掌來。
銀虎顯然有些受不了這樣的玩弄,但是又不能收回腳掌,因爲他一收回,秦青勢必會在水中浮起來,到時被清檢的掃描波掃到,就前功盡棄了。
不過秦青的這種惡作劇,確實也讓他吃不消,他難耐地尾巴在池水中不停地摔打。
直到秦青愈加過分的伸出小~舌在他的腳掌上舔~咬的時候,他再也忍受不住,猛然兩隻腳掌按住秦青,巨大的頭顱探入水下,用舌頭好好地給秦青洗了個澡。
此時的秦青就覺得自己又變成了當年那個在銀虎威壓下瑟瑟發抖的小鵪鶉,每次只能可憐兮兮地任由這個大傢伙將自己的羽毛舔得溼噠噠的噁心兮兮......
銀虎舔得心滿意足,才放開了秦青,見她老實抱着自己的大嘴,可憐地看着他,彷彿在祈求,夠了夠了,不要了。
銀虎的心又有些難耐起來,它重新伸出舌頭溫柔地舔~舐着她柔嫩的部位,和剛纔懲罰性的洗澡不同,這一次,他技巧的讓秦青欲罷不能,它的兩隻腳掌虛虛地環着懷中的女人,不斷地品嚐着甜蜜的滋味,水下的窒息世界裡寂靜得只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血液在血管中奔流,絕對的寂靜帶來了超越以往的敏感,秦青覺得彷彿靈魂也放飛了出去。
清檢已經結束,銀虎的懲罰卻沒有結束,它此時有些慶幸自己體質的改變,讓他們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和快樂。
隨着秦青在他的舔~舐中越來越放鬆,越來越釋放自己的熱情,銀虎驚訝地發現兩團金色的光芒漸漸地從秦青的身後延展出來,不斷的鋪陳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