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親們,終於可以上傳v章了,感謝責編歡歡幫忙儘早開通v,今天還有兩更哦,分別在12點和下午5點,希望親們喜歡o(n_n)o
陽光透過窗簾暖洋洋地照在宋卿晴的身上。
她愜意地翻了個身,嘴角泛起慵懶的微笑,一種來自靈魂的愉悅讓她滿足地呻~‘吟’一聲,然後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映入眼簾的是一間不大的房間,以及設計上十分節約空間的白‘色’簡潔傢俱。
貼着牆壁是一張丁字形的拐角寫字桌,上面除了一個黑‘色’的頭盔外別無他物。
桌前是一張半圓形的沙發轉椅,一整面牆的嵌入式壁櫥,一側的白‘色’真皮沙發上還丟着她昨晚換下的制服。
她躺在柔軟的‘牀’鋪上,慵懶地伸展了下~身體。
靠近‘牀’頭的落地窗,深藍‘色’的窗簾沒有拉好,陽光正肆意地照‘射’在她的臉上。
她擡起手,擋了擋了炫目的陽光,卻在目光落在自己的手上時,突然僵住,渾身的血液剎那間彷如冰凍,剛纔溢滿靈魂的滿足和愜意全都不翼而飛,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驚惶和恐懼!
她猛然坐起身,臉‘色’慘白地盯着自己的雙手,原本白~皙秀美的柔荑上,此時竟沾滿了粘~稠的血跡!!!
時間推回到七天前......
向陽山,薛氏兄弟主宅
宋卿風再次擡手噴出一團冰霧。滅掉了沙發扶手古典裝飾巾上,剛剛冒出頭的小火苗。
坐在一旁的宋卿晴淡然地擦掉臉上的水霧,無辜地攤手:“我這次真的什麼都沒想!”
坐在對面的薛靖海松了口氣。放下了剛剛抄在手中的小型滅火器。
薛靖天無奈地看了宋卿晴一眼,順着宋卿晴控訴的眼光,低頭看到自己情急之下,抄在手裡的熱茶,不禁黑線。
這記仇的‘女’人,她還記恨着他第一次看到火苗從她身上竄起時,將漱口杯中的水。潑了她一臉的事。
在宋卿晴咄咄‘逼’人的目光下,薛靖天思量再三。最終決定將那熱茶,仰頭一口喝掉。
自從那天吸收了火元素後,宋卿晴的身側總是會時不時的發生一點小火災,雖然不大。但有時還是造成了不小的麻煩,尤其是薛宅這個地方四處都是陷阱暗器,外加重火力武器,突然失火這種事,有時候還真的能惹下不小的麻煩。
一口喝下熱茶的薛靖天,在一旁捂着嘴嗆咳,衆人選擇無視。
宋卿風看上去有點心事重重:“阿晴,按照你的說法,你的神獸很可能有吞噬的異能。所以你的神獸纔會吞噬掉冰鬼的鬼面蛛,你也因爲神獸異能的延續,獲得了吸收火元素的能力。”
他斟酌地道“只是神獸在一級就能主動出現攻擊的情況。還從沒聽說過。我爲此查詢了族裡的典籍,也請教了族裡的長老,但是沒有人知道你這種現象究竟是什麼。”
薛靖天剛纔被那杯熱茶燙着喉嚨,此時仍然捂着嘴低咳,聞言只是目光微閃,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女’神的那場舉世矚目的比賽。雖然曝光率很高,但是宋卿晴從頭到尾都帶着頭盔。所以除了深知宋卿晴風格的朋友,或者對宋卿晴早有密切留意的薛家,還真沒有誰認出來‘女’神就是大名鼎鼎的宋家千金。
薛家留意宋卿晴主要是爲了薛家老五薛靖鱗,作爲唯一有能力和薛靖天一較高下的傑出的子弟,薛家自然不可能輕易放棄。
當初薛靖鱗與宋卿晴兩人一起‘私’奔後,只有宋卿晴一個人重傷而回,還失了憶,薛家的長老們總覺得事有蹊蹺。
更有宋卿晴之後屢屢遭受暗殺,薛家自然也不能看着自己的金主如此輕易地命喪黃泉。
因此除了薛靖天外,薛家的幕後,也在時刻留意着宋卿晴。
其實當宋卿晴化身,在銘心當虛擬戰役陪練時,薛家一早就知道了。
只不過,和宋卿晴以前幹下的那些荒唐事比起來,隱姓埋名當陪練,就顯得沒那麼不能容忍了。
薛家高層便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裝不知道罷了。
此次宋卿晴的神獸的異常,薛家長老幾乎是第一時間便得到了消息。
而宋家,因爲宋卿晴一向是宋卿風在照管,反而如此重要的事,並沒有及時反饋到上層。
而宋卿風不知出於何種考慮,居然向宋家高層隱瞞了宋卿晴的神獸異狀,即便向長老請教時,也只是旁敲側擊,隱瞞了真~相。
薛靖天自然不想宋家也參和到這件事裡來。
但是想要宋卿晴加入皇家軍事學院的這件事,想瞞住宋家容易,想瞞住宋卿風那個人‘精’就是不可能了。
宋卿風即是宋家未來的家主,也是宋卿晴的孿生哥哥。
從那次賽車事件時,宋卿風不顧自身安危,當場強‘逼’神獸晉級,他就看出宋卿風對待宋卿晴,比之前更上心了。
恐怕這位哥哥安排在宋卿晴身邊的眼線,並不比他這個老公的少。
考慮到這點,薛靖天決定開誠佈公地找宋卿風談一談,如果宋卿風能同意宋卿晴進行祖神選拔,固然是好,如果不同意,他也好‘摸’清底牌,採取對策。
沒想到宋卿風得知這個消息後,竟然是毫不猶豫的贊成。就連祖神測試時的危險‘性’,都詳細地和他討論了一遍,並且承諾在研發安全‘性’方面,將給與無條件的資助。
宋卿風的態度,讓薛靖天感到非常疑‘惑’,他不禁懷疑。難道他們宋家也知道那個秘密?而這,纔是他們一直幾乎無償地,支持祖神計劃的真正原因?
作爲此次會談的主角。宋卿晴其實一直都有留意祖神計劃。
祖神一號,是由薛家一力主導,整個軍界耗時幾代人,纔在今時今日初具成果的超級機甲研製計劃。
據說祖神一號的攻擊力,可以和一艘小型星艦相媲美,並且還有很多潛在的未知能力。
祖神一號的原形是超高級機密,宋卿晴無法得知。但是僅僅看到祖神一號那冰山一角的照片,就已經足夠讓宋卿晴熱血沸騰了。
如此強大的武器。居然只要一個人就能‘操’作,這讓愛槍如狂的宋卿晴,頓時覺得這世上恐怕沒有什麼能超過祖神,更讓她着‘迷’的了。
所以在薛靖天小心翼翼地。與她商量祖神的選拔測試時,她幾乎是立刻就答應了。
讓薛靖天準備了一肚子的曉以大義的勸說,以及各種曉之以利的計劃,統統地胎死腹中。
“長老們說,吃了丹‘藥’,這種能量無法控制的情況就會消失,所以不用過於擔心。”薛靖天的喉嚨在緩過來之後,開口道。
宋卿晴聳聳肩:“我無所謂啊!”
“喂,你當然無所謂。夜夜坐在‘牀’前手抱滅火器的人,不是你,是我啊!!”薛靖海怪叫道。
這幾天他爲了時刻跟着宋卿晴。隨時解除火警,已經快神經衰弱了。薛靖天的話,對於他來說無異是天降福音。
宋卿晴攤手:“我說睡在浴缸裡的,你們又不讓。”
聽到這裡連薛靖天也忍不住了:“是哪個笨蛋在浴缸裡都能睡着,差點淹死的啊!”
宋卿風黑線,他這個寶貝妹妹。有時候搞起烏龍來,連他這個哥哥都覺得臉紅。
宋卿晴決定轉移話題。
“大哥。剛纔你說什麼神獸能力的延續,是指什麼?”
宋卿風微微笑道:“神脈覺醒後,所形成的獸胎,都有自己本身特有的能力,就像我的獸胎是冰蟒,所以我就有控冰的能力,不過和異能者的控冰比起來,我們的能力相比之下就要弱了很多,主要是和獸魂的強大與否有關。”
說到這裡,宋卿風瞟了一眼薛靖天:“至於靖天兄,他的獸胎是白~虎,他的能力就是控物,不過一個人可能不止擁有一種能力,靖天兄是否還有其他能力,我就不知道了。”
薛靖天無語,他們兩個人從小鬥到大,互相都早將對方當成舉世唯一的對手,有點什麼秘密互相瞞着,也是正常。不過宋卿風這時用這種語氣講出來,還真是讓人氣悶啊。
“我也就只會控物而已。”薛靖天苦笑道,他一貫的冰山臉,今天一整天就沒機會擺出來。
面對着宋卿晴這個狀況百出的‘女’人,他除了忍耐,就是忍耐,還有忍耐.......
宋卿晴斜着眼白了薛靖天一眼,薛靖天只覺得心中一‘蕩’,瞬間覺得周圍坐着的兩人十分的電燈泡。
自從意識界出來後,因爲躲避孔茜茜,他根本就沒有機會和宋卿晴好好相處一會兒。
接着宋卿晴就搞出了舉世矚目的大場面來,作爲凡人的普通武者,挑戰被稱爲半神的異能者。
害得他心驚膽戰,幾‘欲’吐血,好不容易看到她平安回來,又因爲能量不穩定,而頻頻出狀況,不是半夜失火,就是在浴缸裡睡着,險些魂歸離恨天。
這幾夜,他夜夜難眠,腦子裡全都是意識世界裡,宋卿晴在他的手下嬌~‘吟’,軟如‘春’水的樣子,每思及此,他就心火難耐,恨不得立刻衝進那個‘女’人的房間,將她緊緊地抱在懷裡,讓她再次爲他綻放出難得一見的嬌~媚,然後將那天意識界裡沒做完的事,徹徹底底,裡裡外外,狠狠地做上幾遍。
可惜,因爲這個狀況頻出的‘女’人,他的那些小心思全都化爲了泡影。
按照族中長老的安排,她明天就要去皇家軍校了。而今夜將是他和她有機會獨處的最後一夜。
可爲什麼宋卿風這個傢伙要在這個時候出現呢?
薛靖天頗爲怨念地看了眼宋卿風,宋卿風假裝看不見。
宋卿風自然知道今晚是宋卿晴在薛宅的最後一夜。夫妻倆難免要關起‘門’來,你儂我儂,纏~綿糾纏一番。
可是不知爲什麼他想起這個。心裡就不舒服,而且他也知道去了軍校後,以他的身份,恐怕就很難公開和宋卿晴見面了。而今晚,他確實也有些話想和妹妹說。
兩個男人互不相讓地僵持了很久,直到宋卿晴已經歪倒在沙發上進入了夢鄉。
薛靖海也抱着滅火器,打起了呼嚕。
薛靖天有些絕望地看着牆上的掛鐘。凌晨五點了......
“宋會長不用去回去準備一下白天的工作嗎?”薛靖天皮笑‘肉’不笑地道。
宋卿風對於今晚沒能和妹妹獨處,說上一些‘私’~密的話。也感到很不高興,但是他又不願意打擾妹妹的睡眠。
便站起身,意有所指地道:“阿晴睡覺一向淺眠,只要睡不好第二天就會沒‘精’神。薛團長也不希望妹妹的第一天報道,就給教官們留下什麼不好的印象吧?”
薛靖天笑得僵硬:“那是自然。”
宋卿風雲淡風輕地一笑,讓薛靖天頓時覺得這廝其實早已將他急不可耐的‘色’心看得一清二楚。
“既然如此,宋某告辭。”宋卿風說完,再次深深地看了眼妹妹,纔在夜‘色’中離開了薛宅。
送走了宋卿風這個煞星,薛靖天看看睡得口水都流出來了的薛靖海,又看看,縮成一團。睡姿很是讓人心憐的宋卿晴。
一邊是從小疼到大的弟弟,一邊是心心念唸的‘女’人,吵醒哪一個都讓他於心不忍。
他在心裡嘆息了一聲。輕輕地在沙發邊單膝跪下,手指若有若無地碰觸着那滑膩如脂的肌膚。
不知道是不是夜‘色’的原因,她比以前似乎更美了,她的肌膚泛着珍珠般的光澤,如‘花’瓣一樣嬌‘豔’的‘脣’角微微翹~起,像是夢到了什麼開心的事情。
她水潤的黑瞳此時被長長的睫‘毛’遮蓋着。但是薛靖天還記得那雙眼睛會嗔,會怒。會笑,會帶着謎一樣的情~‘欲’與他目光糾纏。
看着這個‘女’人,薛靖天覺得自己的心軟得都快化了,他也說不清自己是什麼時候就對這個‘女’人上了心,動了情。
在意識界相處的那一個星期中,他覺得他認識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宋卿晴,沒有記憶中的任‘性’刁蠻,無理取鬧,也沒有後來常見的冷淡和漠視。她是叢林中的王者,她是這裡的主宰,她驕傲,她肆意,她意氣風發,睥睨天下!
就是這個‘混’跡在叢林中的孤膽英雄,成爲了他心中的‘女’神,他崇拜她,但也渴望她。
他知道從此後,他要她,只要她,哪怕爲此要耗盡生命去追求,去算計,他也決不放棄。
隨着時間的推移,她在他心目中的份量越來越重,他開始先從她的利益考慮問題,他甚至爲了她修改了他心中神聖的祖神計劃的進程,只爲了配合她的進度。
薛靖天在心裡嘆息一聲,緩緩地俯下頭,輕輕地在那嬌~嫩水潤的紅‘脣’上淺淺一‘吻’。
宋卿晴在睡夢中似乎感覺到了被‘騷’擾,小~舌無意識地頂出,似乎想將‘脣’上那擾人的東西趕走。
軟軟的,嫩滑的小~舌,從他的‘脣’~瓣上滑過。
薛靖天渾身一僵,本就壓抑了很久的心火,像是澆了油一般,一發的不可收拾。
他的手緊緊地抓着她身側的沙發墊,全力剋制着自己的*,他的臉‘色’痛苦,額頭冒汗,雙眼卻捨不得離開那如‘花’的嬌顏。
那粉紅的小~舌成功地趕走了‘騷’擾‘脣’~瓣的某物,滿意地在‘脣’畔上清掃似的一‘舔’,然後志得意滿地鑽回了嬌~嫩的紅‘脣’。
我%#%
薛靖天需要很大的自制力才能阻止自己不撲上去,含~住那勾人小~舌,狠狠地糾纏品嚐!
不知已經點了火的某人,舒適地翻了個身,本來是側躺着面對薛靖天的嬌~軀,此時改爲仰面。
薛靖天的目光從她的‘誘’人的紅‘脣’,滑下她‘精’致的下巴,最後停在她動人的鎖骨上,他知道只要他的目光再往下一點,就會看到那大v領下的無限風情。
他的手幾乎捏爆了沙發墊。他的呼吸粗重起來,當心愛的‘女’人如此不設防地睡在自己面前,當心目中的‘女’神。以着這樣撩人的姿態,展示着自己的美好.......
此情此景,如果還能忍得住的話,那就不是男人!薛靖天在心裡狠狠地罵道。
可惜,他因爲宋卿風臨走的那淡淡的一句,還就真的不打算當男人了。
既然不能動手,那就看一下也無妨吧。薛靖天在腦子裡天人‘交’戰。
終於理智抗不過‘色’心,薛靖天閉上眼深深地吸了口氣。目光緩緩地移向大v領下的風情。
目光所及之處,他的腦子轟的一下,燒成了一團漿糊,那形狀完美的半球。就這樣躍然出現在他的視線裡,即便是這樣平躺的姿勢,也彈~‘性’十足的傲~然~‘挺’~立。
領口的遮掩下,‘露’出半點粉~嫩的嫣紅,‘欲’拒還迎地隨着呼吸的起伏,微微顫動着。
該死的‘女’人,仗着身材好又秀真空.......薛靖天在心裡咬牙切齒地罵着,卻鬼使神差地伸出一根手指,輕輕地撥開礙事的衣領。
頓時。那半遮半掩的無限風光躍然而出,顫顫巍巍地立在那裡,似乎在邀請他的蹂~躪和品嚐。又幾乎是在譏笑他的鼠膽賊心。
薛靖天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了某一處,他的大腦因爲缺血已經停止了運轉,而他的身體卻因爲本能幾乎要漲爆了。
他強迫自己的目光移回她的俏~臉,卻覺得那微微翹~起的‘脣’角,也帶了一絲譏嘲的意味......
他閉了閉眼,他一定是快被這個‘女’人‘逼’瘋了......
睡夢中的宋卿晴。尤不自知地發出一聲夢‘吟’,像是撒嬌。又像是呻~‘吟’......
這成了壓垮薛靖天的最後一根稻草。
他想撲上去,狠狠地‘吻’她,他想粗暴地撕碎那礙事的衣衫,將那靈‘欲’徹底解放,他想與她抵死‘交’融,每一寸,每一處都留下他的痕跡,他想在她身上馳騁,征伐,攻戰,然後將她細細地吞掉,讓她與他達到靈與‘肉’的統一,從此再沒有人可以將他們分開......
但是他終究是沒有遵循本意地撲將上去,在*幾乎已經將他完全掌控的情況下,他腦子裡的一線清明,還記得宋卿風的忠告:
“阿晴睡覺一向淺眠,只要睡不好第二天就會沒‘精’神......”
他只是伸出手顫抖地撫上了他夢寐以求的身體。
按着他記憶中的步調,輕柔地拂過她敏感的區域,他飢渴地注視着她的容顏,他發現與滿足自己洶涌的*相比起來,他更希望看到她在他的掌控下失控,綻放,絢爛,狂喜......
那觸‘摸’若有若無,輕如鴻羽,卻又像是搔到了她內心的某處,她不自覺地舒展了蜷縮的身體,以着完全信任的姿態,渴求更多的給與......
她的身體已經徹底爲他打開,他的手可以毫無阻攔地攻城略地。
她的下巴仰起,‘露’出纖細脆弱的脖頸,她的紅‘脣’微啓,發出若有似無的輕‘吟’。
他着‘迷’地看着她漸漸殷滿紅暈的俏~臉,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
她在他嫺熟高超的撩~撥下,很快就進入了狀態,煙‘花’般的‘花’火在她的腦裡炸開,就像是生死鬥臺上最後的一瞬,絢爛,奪目,荼蘼,璀璨.......
失控的能量席捲了身下的沙發,驟然騰起的火苗和刺鼻的糊味驚醒了窩在沙發一角的薛靖海。
他幾乎是不經思考地按動了滅火器。
洶涌的白‘色’泡沫淹沒了沙發上的兩人,也熄滅了騰起的火苗。
薛靖天渾身泡沫地直起身,看着沙發上那個還沒回過神來的‘女’人,整個人都被白‘色’的泡沫包滿,只留下兩隻漆黑的眼睛,不在狀態地眨啊眨啊......
薛靖天又是氣惱又是好笑,伸手擦去宋卿晴臉上的泡沫,附身在她耳邊啞聲道:“寶貝,下次我們最好選在游泳池裡,剛纔是我臨別的禮物,去了學校,別忘記了老公我。”
宋卿晴這才憶起了剛纔的‘春’~夢,想起他偷偷趁她睡着時做這種事,竟然還不避開薛靖海,不禁又羞又怒:“無恥!”
那餘韻未消的含嗔‘摸’樣,讓薛靖天也不禁心情轉好地笑了起來。
薛靖海剛纔的滅火,根本就是條件反‘射’,此時他已經清醒過來,打量着沙發上兩人的情形,怎麼看都覺得很有‘奸’~情,想一想這幾天老哥‘欲’求不滿的表現,頓時自己真~相了,不禁越想越覺得可笑,心裡暗暗祈禱,剛纔他那一通滅火,最好不會把大哥‘激’出什麼後遺症來。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