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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仍然2更,這是第一更
夕陽下的皇家軍校,像散了舞會的少女,盛世的喧囂和奢華漸漸的散去,在初夏的落日餘暉中,款款地擺着腰~肢,留下一種淡淡的愜意。
繞城鐵軌,分秒不差的運行着,運送着一批又一批迴宿舍區的學員,與鐵軌並行的車道上,已經開始熱鬧起來。
各種各樣的飛車載着精力旺~盛,意氣風發的少男少女,前往各式各樣的娛樂場所。
皇家學院的中央湖映着落日的餘暉,泛着淡淡的金光。
沒有人知道,就在這波光粼粼的湖下幾公里處,就隱藏着這世界上最大的一個軍事基地,而這個軍事基地裡,只有一架終極武器,就是神級機甲,祖神號。
沈謙乘坐着透明的直達高速電梯,幾公里的深度,也只用了幾分鐘就到達。在到達主平臺層後,沈謙走出了電梯,而電梯則繼續向着地下的更深處下行。
面前是一臺巨大的中央控制檯,如千手觀音一樣的控制檯鏈接着蛛網一樣的各種懸浮軌道,沈謙將手放在控制檯的掃描儀上,一旁的機器眼,探過頭來,掃描了他的虹膜信息。在身份確認後,沈謙報出了目的地的編號。一輛小巧的只能容納二人的直達列車,停在他面前。沈謙邁步走上列車。座椅上的安全帶立刻鎖死,列車無聲地開始加速,
懸浮的軌道兩旁是一間間蜂巢一樣的巨大實驗室。列車的快速,讓車內的人只看到兩側五彩的光帶。
沈謙看了看腕錶,微微蹙起了眉。這個時間本應該是和軍部的幾位將領商量天狼星系的登陸作戰計劃的,小天突然急招他來,不知道是什麼事情,希望不會是祖神的研發過程,又出現了什麼情況吧。
想到這裡。沈謙的思緒不由得又飄向此時地面上,應該已經在用晚飯的某人。不知道她今天過得好不好,這幾天他太忙,就連她通過主腦的測試時,他都沒能陪在她身邊。只能在聽說這件事後,半途匆匆趕到她的宿舍,看着她蜷縮在沙發上,冷汗直流,渾身痙~攣的樣子,他心疼得恨不得以身相代。其實他心裡知道,主腦就是專挑他們都不能在線的時候,才考驗秦青的,這條路註定只能她一個人走下去。他能做的,只是在她躊躇的時候,給她鼓勵。在她困惑的時候,給她勇氣......
薛靖天皺着眉,反覆地重複播放着某個片段,面前的屏幕上,夜色中,穿着新生制服的漂亮男孩。將另一個新生迅速制住,然後毫不留情地推倒在臺階上。那名新生的額角磕到石階立刻出了血。漂亮的男孩見到鮮血反而更加興奮,一手掐着那名新生的脖子,一手抹了把他額頭傷口的鮮血,放在鼻下聞了聞,然後伸出粉~嫩的舌尖,輕輕地舔~了舔自己的指尖,露出一個滿意的微笑。
他低下頭,將手按在那名新生的胸口上,盯着他的眼睛,新生彷彿被控制住似的,木然地回望着漂亮的男孩,一動不動,只是臉色越來越蒼白。
沈謙來到薛靖天的身後,默不作聲地一同觀看着這段視頻,直到,屏幕上的漂亮男孩猛地一仰頭,發出一聲愉悅的呻~吟。
薛靖天的臉黑了,沈謙也微微蹙眉。
漂亮的男孩滿意地站起身,什麼東西掛在他的袖口上,他也沒有注意,他看也沒有再看地上的新生一眼,微笑着轉身離開。
“獸胎沒有出現。”這次是非常肯定的語氣,薛靖天已經將這段視頻反覆看了幾十遍,那個曾經出現過兩次,併吞吃了人面蛛和夢精~蟲的古怪獸胎,這一次並沒有出現。
“你是懷疑......”沈謙有些遲疑,如果秦青的這次行動不是獸胎作祟,難道是秦青自己也有了吞噬的欲~望?
薛靖天的臉色有些發白,他看着沈謙沒有說話,吞噬,有兩種含義,一種是像獸胎那樣,一個吃掉另一個,從而奪取對方的能量收爲己用。另一種則是吞噬對方的能量,就像是秦青剛纔做的那樣。
吞噬,聽上去似乎是一個很容易進階的異能,但是它也是最危險的一種,吞噬得越多,欲~望就會越強烈,很容易讓人迷失本性,從而被欲~望控制,成爲只知道吞噬,毫無感情和人性的惡魔。
“在這之前,秦青的精神海曾經受到較重的傷害,也許這是她身體的一種本能的療傷行爲。”兩人面前的屏幕上,突然出了一張用簡單的符號組成的臉,如果秦青在這裡,就會聽出這不男不女的中性聲音就是小號的聲音。
“主腦,你那天究竟給了秦青什麼樣的測試?”薛靖天有些鬱悶地問,主腦居然擅自給秦青進行測試,這讓他很不爽,雖然測試的結果大家都很滿意,但是這樣將自己調開,然後偷偷摸~摸地給自己女人做測試這種事,怎麼想怎麼不爽啊。
“是資格測試。”主腦的聲音永遠冷冷淡淡的,和在虛擬系統中的小號,那充滿人性化的聲音,有着本質區別。
顯然秦青在主腦這裡已經通過了資格測試,這是一個好消息,秦青在攻克駕駛祖神的漫漫長路上,又邁進了一大步。但是聽到秦青精神海受傷這件事,讓薛靖天很不高興。
“什麼樣的資格測試,能讓她的精神海受到重創,以至於要吞噬才能修復?”薛靖天冷冷地問道。
“那是意外。”主腦淡淡地道。其實它很想說,這個笨蛋女人在機甲嚴重受傷的情況下,還要強行開啓精神模式,而它也想看看這個全系培養生的潛力到底有多大,就給順水推舟的打開了。它明明已經警告過她的,那個女人自己不懂,又不怪它。
但是一如既往的,主腦選擇了機器毫無感情的模式,淡淡地回答。
其實它在很多年前,就已經進化出了情感模式,只是一直沒有人能激活這個模式而已。
而秦青,自從她出現在它視線裡的那一刻,它就活了過來,它等不及地想知道她是否就是它想等待的人。它一直都在通過各種電子眼觀察着她,在她第一次進入虛擬空間時,它就迫不及待地化身小號出現在她面前。它會和她說笑,會調侃,會譏諷,甚至發怒地臭罵她。它願意在她的面前展示它人性化的一面。
但也僅僅是在她的面前而已。
在世人的面前,它還是那個無所不能的主腦,一家冰冷的沒有感情的機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