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無聲深深的覺得……他家三少的學習領悟能力強大,且進步神速,前幾秒還是清心寡慾的像是要羽化的謫仙,純潔的不染塵埃,可下一秒就可以迅猛的化身禽獸……咳咳,不是,是一個熱情如火、初嘗情事的毛頭小子,拉着自己心心念唸的女子就想要一場驚天動地的纏綿!
他又再次觀察了下四周,優雅僻靜,隱秘而又帶着一絲狂野,小樹林,房車,小樹林,房車,他衝着十二飛鷹擺擺手,集體無聲的又退開幾米,車子裡什麼也看不清,車子的密封也做的好,什麼聲音也流瀉不出來,不過……會不會震呢?
一時,一羣血氣方剛的男人們陷入了期待和沉思,且暗暗下了賭注,震還是不震,這要看三少的節操和能力了!
而被成爲賭注的三少此刻正在車裡對人家進行洗腦似的懇求,“雲朵,你就讓我幫你檢查一下吧,好不好?”
姜雲朵甩開他作亂的手,羞惱的斥他,“剛剛不是已經檢查過了麼?”
謝靜閒一次次的黏上來,不管人家的臉色有多難看,不改初衷,“那是探查的脈搏,我是想給你做個全身檢查,雲朵不是擔心你的身心……接納不了麼?”
“謝靜閒!”姜雲朵再一次推開他伸過來的手,俏臉紅的幾乎要滴血,“你的節操呢?”
“節操?作爲一名醫生,我的節操一直都在,倒是雲朵是不是想歪了?難道做個檢查就讓雲朵想到不該想的地方去了?”某隻端着謫仙的面孔,說着一本正經的話,只是那雙眸子裡滿滿的都是曖昧的笑意,他總算有些理解宜修爲何總是逗弄她了,那會讓人很快活!
姜雲朵被狠狠噎住,是她想多了麼?分明是他太猥瑣才會讓人不得不想多好不?“我要求換一個婦科醫生!”
“雲朵,我哪一個科都能完美的勝任!”某隻在與她你來我往的曖昧拉扯中,漸漸有些呼吸急促,控制不住的用了力,將她壓倒在寬大舒適的座椅上。
“不要!謝靜閒!”接着一聲尖叫,在裙子被高高撩起,遮擋住臉的那一刻,她羞憤欲絕的罵了一聲,“無恥,流氓,禽獸!”
無恥,流氓,禽獸,一波三折,逐漸增加高難度的承受級別,而某隻也不負她罵的這一聲,很圓滿的完成了這三個層次的跳躍,從無恥到流氓,最後到禽獸……
……
只是苦了外面那一衆圍觀打賭的,目光如炬,比起當年練習打靶還要聚精會神,一分一分,五分,十分,十五,三十,呼呼……衆人摸摸頭上的汗,集體呼出一口氣,然後揉揉眼睛,眼睛看的好痛!
一時又幽怨,三十分鐘其實就長短來說,也不算是少的了,只是那震的幅度……就不能再大一點點?真的看的好費眼神啊!
謝無聲替自己三少委屈的譴責,那幅度是不大,可是你們也不看看那車子有多大?那是房車啊,私人定製的防彈防火的車子啊,性能當然好到爆,重量更是不會偷工減料,所以……只是能震,便已經是非常了不起了好麼?炸彈扔過去,車子都很穩當,而三少只是那什麼什麼,你們到底還想期待震成什麼樣?
十二飛鷹不語了,好吧,他們邪惡了,他們想看地動山搖的畫面,奈何車子太沉重,咳咳,能不能祈求下一次換一部尋常點的車子試試?
車裡,累的說不出話來的姜雲朵若是聽到屬下們的心聲,估計臉上的紅豔如火會更上層樓,而一臉意猶未盡、正在無窮回味的某隻則會認真的考慮吧,嚐到了這樣別出心裁的甜頭,豈能放過更*刺激的挑戰?
車子在半個多小時後,終於再次上路了,姜一開車,車速拿捏的不快不慢,慢了,怕跟不上三少迫不及待的心,可快了,又揪心後面……誰知道還在什麼什麼不?
“雲朵,我可是好?”謝靜閒溫柔體貼的幫她整理好衣服,又倒了一杯果汁給她喝,潤一潤那什麼……各種原因導致的嗓子沙啞,又輕柔的揉捏着她的穴位,緩解她的不適。
姜雲朵半眯着眸子,慵懶的躺在座椅上,背後墊了一個柔軟的抱枕,她懷裡還抱着一個,剛剛他喂她喝果汁,也是親手伺候的,那份殷切依然不能讓她給他個好臉色,這就是流氓禽獸,對她做的那些……簡直羞於啓齒,她真的很想知道他是怎麼厚着臉皮做到的,真真是糟蹋了謫仙這兩字啊!
此刻聽到他的話,心臟再一次被刺激的縮了縮,這話是什麼意思?炫耀還是新一輪的調戲?
她繃着小臉不說話,謝靜閒絲毫不以爲意,脣角的笑意暖如春風盪漾,揉捏着她穴位的手指恰到好處,“雲朵不說話,可是害羞了?可是默認了……之前我做的很好?”
聞言,姜雲朵再無動於衷除非是暈了,豁然睜開眸子,羞惱的瞪他,“謝靜閒,你還敢再碎點節操麼?你哪裡好了?你分明是……”有些話差點就脫口而出,對上他興奮期待的眼神,她又氣恨的忍下,哼,越說,他越是得意,男人和女人的差別就是在這裡,女人覺得惱恨的,男人反而以爲那是對他能力的讚美呢!
謝靜閒見狀,卻無辜的道,“咦?雲朵是不是想多了?我剛剛是想問,我幫你按摩穴位按的可好?”
姜雲朵嘴角抽了一下,用力呼出一口氣,“真的只是問這個?”信他纔有鬼了!
“喔,還有我伺候雲朵喝果汁是不是很體貼?還有幫雲朵整理衣服是不是很周到?……”
姜雲朵極度無語的盯着他,不敢置信他還會說出什麼更無恥的話來,“還有……喔,還有我那什麼什麼是不是很溫柔?”
“溫柔?你知道溫柔是什麼意思麼?”姜雲朵忍着羞惱,咬牙道。若是他那樣那樣也叫溫柔,那麼天底下就沒有不溫柔的人了!
誰知,人家很理所當然的點頭,“自然是知道的,雲朵的衣服不是完好無損的穿着麼,難道這還不足以證明我溫柔?”當時大哥可是撕成破布了,他算是非常溫柔客氣了。
“……”姜雲朵拿過抱枕遮住臉,再也不想看這隻無恥的在秀下限了,啊啊啊!
“呵呵,雲朵這般,可是在暗示我……”
“謝靜閒,你敢再禽獸,信不信今晚我回耀靈殿自己睡!”
這一聲,氣壯山河,即使隔着擋板,前面開車的姜一都隱約聽到了,四周跟着的一衆貌似也有感覺,齊齊瞪大了眼,大小姐發飆了?這是終於不堪被禽獸,所以翻身當女王了?大小姐威武!不過話說謫仙外表的三少原來也是禽獸啊?
人家還是一隻非常識時務的禽獸,一路上果然安分了不少,要是真的讓她羞惱成怒回了耀靈殿,他丟臉是小,不知道的還以爲他沒把人家伺候好,而且那幾只還不得趁機毛遂自薦的去爭着表現啊!
回了行宮,自然去的是清和院,晚上九點多了,中元宮裡的燈卻都還亮着,除了衛大少的正則居!
謝靜閒原以爲那幾只會在門口圍堵,沒想到,一個個的都很老實的沒有顯身,就是愛湊熱鬧看八卦的熊寶也不在,倒是讓姜雲朵都覺得不正常了,不由的蹙眉,這是什麼節奏?
謝靜閒是抱着她一路走過來的,見狀,似笑非笑的道,“怎麼,雲朵看不到那幾只感覺很失望?”
姜雲朵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他哪隻眼睛看見她失望了?她是不安,她可不會以爲是他們忽然醍醐灌頂,一個個的都變得大度懂事了,指不定又在密謀什麼!
謝靜閒抱着她踏進清和院,回頭掃了一下遠處那幾棟宮殿,意味深長的道,“放心吧,明天,後天,雲朵都會很安靜的沒有人去打擾的。”因爲是每一個人的第一次,所以他們便心照不宣,誰也不去搞破壞,就是向驥和許攸的第一次,他們也是自虐了一晚,沒有去叫門。
聞言,姜雲朵眸光閃了閃,一時又覺得苦惱,她怎麼比古時候的帝王還辛苦啊!今天,明天,後天,嗚嗚……什麼時候纔是她的禮拜天休息日?
禮拜天至少在現在是一個奢望!謝靜閒看着她悲憤的心情,很寬容厚道的沒有再火上澆油,一個晚上,充分發揮了他所謂的溫柔體貼,只折騰了三回。
噗,三回,很溫柔了,謝三少摟着她睡去的時候,看了一眼牆上的鐘表,才過了十二點,也就是凌晨,比起大哥一直到天亮,他難道不算是溫柔?
姜雲朵早已無力與他爭辯,在終於可以入睡的那一刻,滿腦子裡都是一個堅定的念頭,那就是一定要勤奮修習秘術,她就不信了,憑着她的聰明,就不會有翻身撲倒的那一天!
那幾只若是知道某女立下這樣的雄心壯志,指不定……該是多麼的歡欣鼓舞、踊躍支持呢!
第二天,姜雲朵醒過來的比較早,八點多,咳咳,至少比起昨天的三點多,早了不止一點半點,謝三少爲此還想着邀功一番,不過看着人家的臉色,想想還是選擇了低調。
不過在吃上喝上可是極近高調奢侈,等到姜雲朵坐在了餐桌上,看到一道道的中西美味和各色藥膳,她驚得目瞪口呆,就只有兩個人,用的着這麼多?
“雲朵,多吃一點。這些都是對身子好的!”謝靜閒把每一樣都往她面前推了推,還殷切的介紹了一番功效,除了補氣養血,就是補益腎氣,聽的她小臉又想充血。
“我吃了會不會流鼻血?”姜雲朵磨磨牙,這隻貨是把她當什麼在養?
“不會,有火在晚上就卸去了。”某隻一本正經的解釋。
換來她一聲羞惱的低吼,“滾粗!”
最後,某隻當然不會滾,坐在一邊很體貼的伺候着人家,那麼多吃不了,可是最重要的幾樣藥膳她還是乖乖的吃了,爲了自己的身體好,就不能和胃過不去!
壽宴是在晚上,一白天的時間按說也該是齊二少的,不過齊二少自認爲很有風度,一直等到姜雲朵吃飽喝足才登門接人,謝靜閒卻是明白的,這不是風度好的問題,而是擔心一個個的疼愛下來,她的身子扛不住,所以要等他幫着調理好了才放心吧。
齊宜修接着姜雲朵出了行宮後,上了車便一路疾馳,他的神色有些異樣,原本以爲他會調戲……咳咳,不是,是會拿着昨晚的事情調侃幾句的,誰知,他安分的有些讓她不解了。
尤其是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股子淡淡的哀傷和淒涼,讓整個車裡的氣氛都有些低迷。
“修,怎麼了?”姜雲朵忍不住問,去謝靜閒那裡接她的時候還是好好的,怎麼走了一會兒就變成這般神情。
聞言,齊宜修收回思緒,安撫的笑了笑,握住她的手,她的手柔軟溫暖,正好可以融合他心底那刺骨的涼,“無事,想帶你去見一個人,便想起些過去的事。”
姜雲朵心裡莫名的一跳,有個答案呼之欲出,卻又覺得有些突然,“去見誰?”
齊宜修靜靜的凝視着她的眸子,似是在尋找着某種說下去的力量,“我……母親!”
最後那兩個字咬的頗爲艱澀甚至掙扎,帶着一股悲傷的無助,聽的她心尖一縮,反握住他的手,緊緊的摩挲着,想要緩解他不自覺僵硬起來的知覺,“修,若是你還沒有準備好,那我可以等!”
她有些明白,爲何他今日想要帶她去見他的母親了,可是看他的神情,顯然那些過往是他心頭的一根刺,稍微觸碰,便是針扎的疼痛。
“不,就是今天,雲朵,我想把你帶給她去看看,讓她看看……她未來的兒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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