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蕭清蔚的靈藥在手,徐州百姓很快恢復了正常,而且水中的毒也被蕭清蔚解掉。
徐州暫時一片安然,但這遠遠不夠。
如果不能夠保證百姓們的日常生活收入,讓他們繼續以前那樣自己掙錢養自己的生活,徐州依舊是個災難。
清風推開門,蕭清蔚正在紙上畫着什麼。
蕭清蔚擡頭,“徐州現在的乾旱程度,如果把引來的水拿去澆灌的話,百姓會沒有水喝的,讓他們掙錢,這方面你有什麼好主意?”
“暫時沒有”
蕭清蔚將桌案上的紙張抓起來,揉成一團,扔掉。
“今年種莊稼是不可能的了,只能想別的辦法,對了,你給我找一個衙役進來,必須是土生土長的徐州人。”
不一會兒,清風將人帶來。
“屬下盧大志,大人有何吩咐。”
蕭清蔚繞過桌子,“你在徐州生活這麼多年,徐州有什麼東西是別的地方沒有的,以及別的地方的人都喜歡?”
盧大志思考了一下,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正在稚嫩與成熟之間蛻變。
“有了,徐州有紫珂,這種東西價格都是很貴的,用來製成胭脂水粉,用起來會讓女子皮膚光滑白嫩,很是手貴人們的喜歡。”
盧大志的眉頭緊了緊,“不過紫珂在徐州也是很稀有的,少有能夠見到,每年也就值能夠弄到那麼一點。”
她道:“那紫珂習性如何,喜旱還是喜澇?”
“一般,而且它都是長着山巔,喜歡溫差特別大的地方。”
蕭清蔚看着清風,“看來咱們要帶領百姓發家致富了。”
清風讓衙役們去將山上的紫珂挖一兩棵來,紫珂生長速度極快,十五天就能夠完全成型。
但是由於生存條件挑剔,數量極少。
這天,徐州的一個酸秀才上門,說是來找司大人的。
蕭清蔚忙着想紫珂的事情,就讓清風去了。
那酸秀才姓李,叫李樂。
他見來人不是司大人,心中不悅。
“原本還以爲司大人是一個好官,沒想到也是這樣一個盛氣凌人的人。”
清風看着那酸秀才,酸秀才的共同特點都是窮,瘦。
“何出此言?”
“我來此是想給司大人出謀劃策的,聽聞他正在研究紫珂,便來了,沒想到司大人竟然如此對待賢能,這樣的官員,不見也罷!”
李樂拂袖,氣憤填膺,欲走。
“且慢,司大人正在研究紫珂,自然忙,我是他的得力助手,讓我來了,還不算有面子?”
“如果他當真願意給李某薄面,就會親自來,而不是會讓你來。”
李樂氣憤的反駁,不悅,好像受了很大侮辱一樣。
“你說是來出謀劃策的,但是不顯露一點真才實學,又怎能讓人信服,怎能讓人敬重。”
清風使出激將法,心裡面一萬個傻缺奔馳而過,要是他手底下的殺手這麼酸,早就被弄死了。
李樂果然中招,被清風的激將法激怒。
“我知道在徐州有一個很大的地方特別適合種植紫珂。”
清風挑眉,“哦?既然如此,那麼看起來倒是值得大人厚待了,稍等。”
他自然是想要給蕭清蔚省掉一些麻煩,從這酸秀才口中知道到底是什麼地方。
但是清風也清楚,若是不見到蕭清蔚的話,這酸秀才就要走了,而且是絕對不說的。
話說文人也真是麻煩,又酸又讓人無語。
清風將此事告訴了蕭清蔚,她扔掉手
中的東西就來。
“李樂拜見知府大人”
“不用如此多禮,方纔是我怠慢了,還望見諒。”
李樂見蕭清蔚如此態度,心下倒是有幾分滿意,也不怎麼計較方纔的事情了。
“公子說你知道有特別適宜種植紫珂的地方,還望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大人請跟我來。”
清風在後面跟着,覺得酸秀才就是喜歡擺譜,你直接說不就好了。
“大人,就是這兒”
李樂帶着蕭清蔚從一座山的夾縫中出去,竟然來到了一個四面環山的盆地。
這裡的氣候,果然跟李樂說得一樣,很適合紫珂的生長。
而且面積很大,足夠掙很多錢了。
蕭清蔚道:“李公子既然知道這樣一個好地方,爲什麼不想着自己種植,然後就可以發一筆大財,可以離開徐州,去別的沒有災害的地方。”
“我李樂向來以天下安危爲志向,自然是不會這樣自私的想法,把此處貢獻出來,徐州就可以撐下去,徐州百姓也可以撐下去。”
好吧,這酸秀才雖然人算了一點,但是人品還算是正直。
地點準備完好,就讓所有的徐州百姓來此分地,然後自己找到紫珂的苗子種在這裡。
每個人喜出望外,蕭清蔚覺得,徐州的事情終於可以暫時告一段落。
正好缺一個管賬的師爺,就讓李樂做了。
他這樣的人,酸,但是還是有一些用處。
民生問題暫時告一段落,蕭清蔚可以先清閒兩天,吃了睡,睡了吃。
她躺在牀上,想起上次的夢境。
手裡拿着時光神珠,上一次做夢就是拿着這顆珠子的。
清風說這可能是神物,那麼有沒有可能,這東西可以給人以想要的夢境呢。
她把珠子放在胸口,睡覺。
眼前的光景的確有點迷濛,好像水汽挺重,熱乎乎的,這是什麼地方。
當看得仔細地時候,是一個男人在洗澡,而且是自己的臣臣喲。
雖然眼前噴出水來的東西看起來很陌生,眼前的空間也很陌生,但是這個帥氣的男人並不陌生。
蕭清蔚試探性的伸出手,她記得,上一次,他看不見自己,自己也觸摸不到他,這一次呢。
她的手慢慢的靠近,靠近,然後再穿過。。。。。。。
跟上次一樣,什麼都觸碰不到,他也看不見自己。
心頭涌起一股極其強烈的失望。
然後看着他,圍上浴巾,走出浴室。
她跟隨着他的腳步,來到了臥室裡。
蘇以臣擦乾了頭髮,想起了什麼似的。
從抽屜裡面拿出那副博物館買的話,把畫用相框裱起來,掛在牆上。
“畫上的女人是我嗎?”蕭清蔚自言自語,走過去認真的觀看。
她看着那幅畫,慢慢的,蘇以臣的目光竟然落在她的身上。
她有些奇怪,他在看什麼呢?又看不見我。
“你是什麼人?”
他冷着聲音,這女人到底是什麼時候出現在房間裡的,而且穿着這麼古典,還和畫上的女子一模一樣。
“你能夠看得見我?”她愣愣的。
“我又不是瞎子!你到底是誰?”
她笑了,笑容在臉上止不住的擴散。
撲過去,直接將蘇以臣撲倒在牀上,壓着他,又親又咬。
“臣臣,是我呀,你難道不認識我了嗎?”
他抓住她,不讓她亂動。
夢境裡面的女子
長相如此,性格如此,稱呼也是臣臣。
她被他阻斷,不悅,難道現在你是不認識老子了嗎!
他覺得不可置信,想試一下自己是否在做夢,結果真的不是在做夢。
難不成真的有穿越這種事情?!
蕭清蔚看着他在發愣,很是不爽,直接撲到!
。。。。。。。
。。。。。。。。。。。
等到再醒來,蕭清蔚發覺自己還是躺在知府宅院的大牀上。
撫額,“原來我僅僅只是做了一個春夢,不過臣臣的頭髮怎麼變短了,不過頭髮無論長短,都還是那麼好看。”
她拿起丟在一旁的時光神珠,仔細掂量。
“沒想到你還真有讓人做夢的功效呢,以後就靠你做美夢了。”
蕭清蔚起身,發覺身體莫名的痠痛。
太詭異了,明明不就是一個春夢嗎?怎麼弄得跟現實一樣。。。。。。。
現代社會中
蘇以臣醒來的時候,也覺得這僅僅是一個夢,但是看着凌亂的牀單,狐疑中。
徐州的政績報上去之後,蕭清蔚這個司城大人備受蕭微獎賞,賞了不少東西。
第二天一早,衙門接到了一個案子,謀殺案。
蕭清蔚親自審判,堂下有着犯人,以及證人。
“大人,民女冤枉,民女當真沒有下藥毒害公公。”
“大人,不要被她迷惑了,就是她下藥毒害我爹的。”
李樂將一張文書遞給蕭清蔚,上面很清楚的寫着這些人的關係。
原來,這女子的丈夫死了,家中有一個婆婆。
有一天,一對父子來此討水喝,那當爹的與自己的婆婆聊得開,後來兩個老人在一起了。
兒子也留在這個家中。
死者是那個男人的爹。
蕭清蔚放下文書,道:“孫昭,你一口咬定張氏下的毒,有什麼證據。”
“大人,是我親眼看見的,那一天,她家婆婆說要煮肉給我們一家子吃,我聞着香味誘人,就先去廚房看看可不可以出鍋了,然後我就看到她將什麼東西放到肉裡面,結果我爹吃了之後,就去了,大人,這個女人真乃蛇蠍心腸啊。”
“你不要血口噴人!我從來就沒有這樣做過,那一天我僅僅是按照破破的吩咐去廚房將肉取出來送上飯桌。”
張氏哭得淚流滿面,乞求又絕望的看着蕭清蔚。
“大人,民女真的冤枉,民女真的沒有那樣做,民女從未想過要害死誰。”
蕭清蔚看向一旁的仵作,“可有驗屍?”
“回大人的話,已經驗屍,死者的確是中毒而死,是砒霜。”
張氏哭得更兇了,“大人民女真的沒有下毒,民女也真的不知道爲什麼會如此,民女冤枉啊。”
張氏哭得泣不成聲,看起來已經在絕望的邊緣了。
“別哭了”
蕭清蔚走下來,到了張氏的面前,把一塊布給張氏。
這塊布是用來擦驚堂木的。
張氏怯生生接過蕭清蔚手中的布。
“把眼淚擦掉,也不要哭了,本官不是還沒有說是你做的嗎,天底下曲折與會的事情多了去了。你是冤枉還是掩藏,本官自然是會查清楚。”
圍觀的百姓們見此情形,都覺得這新人知府不但爲官清廉,連斷案的方式都與尋常官員不同。
以前的知府,碰到案子,都是先將嫌疑犯痛打一頓,如果嫌疑犯承認了就了事。
如果嫌疑犯死活都說不是自己乾的,纔會命人前去實地查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