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美女都沒看到,這土包子卻看到有?
這怎麼可能?三個美女重視審視起了蘇紫月的領口,只見裡面除了很壯觀之外,確實沒有撲克牌。
林思琴還不由地讚歎了一句:“總裁,從這個角度看起來,內容好壯觀啊!剛纔你真是失策啊,居然主動讓土包子過來檢視,嘖嘖,他一定看了不少!”
“去,說牌的事!”蘇紫月的表情帶點得意又帶點害羞,已紅了一片。
蘇夢語對陳星說道:“土包子姐夫,這回你失敗了喔,姐姐身上確實沒有牌嘛!”
“那只是你們沒看見而已!”陳星再次強調。
“失敗了就是失敗了,還找那麼多借口,我們又不是近視眼!”林思琴難得找到機會嘲諷陳星一句。
“你們不是近視眼,簡直就是透視眼!它明明就在那裡,而你們卻選擇了無視它!”陳星很肯定地說着,似乎他心裡非常確定,蘇紫月的領口裡確實有一張撲克牌。
林思琴說道:“既然你這麼肯定,有本事你拿出一張牌來!”
“對呀對呀,土包子姐夫,你倒是拿出來啊!”蘇夢語附和道。
“這可是你們說的,我要是拿出來你們準備怎麼辦?”陳星說道。
蘇夢語和林思琴異口同聲地說道:“你拿出來再說吧!”
陳星突然一伸手,便從蘇紫月的領口裡取出一張牌來,正是蘇紫月剛纔抽中又放回陳星手中的牌。他將牌向林思琴和蘇夢語一亮,說道:“看吧,我說有牌就有牌!”
蘇夢語和林思琴都異口同聲地叫了起來:“咦?哇!”
陳星正得意地笑着呢,突然覺得四周的空氣一下子又下降了好幾度,耳朵還被蘇紫月給捏住了。陳星當然不可能閃不掉,只是總裁老婆大人伸過來的手,他也不好閃不是?
“老婆,放手!疼!”陳星說道。
蘇紫月一手捏着陳星的耳朵,並沒有要放手的意思,冷冷地問道:“你剛纔幹什麼?”
“表演魔術啊,大家都看見的嘛!”陳星解釋得很坦然。
蘇紫月咬牙切齒地說道:“我是說,你剛纔把手伸到哪裡去了?”
“呃……這不是表演的需要嘛!”陳星辯解道。
“我讓你伸手了嗎?”蘇紫月問道。
“她們不是讓我伸了嗎?”陳星指着蘇夢語和林思琴說道。
“那你伸她們身上去啊,伸我身上來幹嘛?”蘇紫月冷冷地說道。
陳星眼睛一亮,說道:“咦,老婆,你這個主意也不錯耶,只不過,好像需要得到你的允許!”
這土包子,還順杆子爬了?蘇紫月手上加了把力。
陳星唉呀唉呀地叫了起來。
林思琴跟蘇夢語對望了一眼,心想,這土包子的手也太快了,只不過說話間,他居然就已經出手了,想要阻止都來不及啊,好在不是發生在我身上!
蘇夢語有點心疼陳星,對蘇紫月說道:“姐姐,土包子姐夫不是在表演魔術嘛,他又不是故意的,你就放了他吧!”
陳星心裡滿是感動的淚水,還是小妖精好啊!簡直就是天使一般的存在!
“他就是故意的!別
以爲我不知道,剛纔明明沒有的,他一伸手進去就抽張牌出來,顯然就是他手裡藏的!”蘇紫月終於還是放手了。
蘇夢語對於魔術後面的秘密充滿了好奇,撲閃着大眼睛望着陳星,問道:“土包子姐夫,真的嗎?真的嗎?真的是這樣子的嗎?”
陳星清了清嗓子,故作高深地說道:“不告訴你!這可是魔術師的秘密,都告訴你了,魔術師就沒法活了!”
蘇夢語撒起嬌來,說道:“土包姐夫,你告訴我嘛,你告訴我嘛!”
林思琴自然也是大爲好奇,說道:“臭美什麼啊,你又不靠這個吃飯!”
“說吧!裝什麼!”蘇紫月冷冷地下令道。她自然也對陳星的把戲很好奇,只是她可不能像蘇夢語那樣撒嬌,所以只能用命令式的語句來求秘密。
陳星一臉爲難的表情,似乎在做着生死抉擇,最後終於嘆了口氣,說道:“好吧,既然你們這麼好奇,我就把秘密告訴你們!”
三個美女都一臉欣喜地望着陳星,等待着他的解密。
陳星說道:“那咱們來開個三天三夜的被窩會議吧,我給你們破解天下所有的魔術背後的秘密!”
三個美女:“……”
好嘛,他打的就是這個主意!一早就應該猜到他的鬼心思了!
三個美女同時站起了身,然後轉身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陳星看着三個美女離去的身影,兩手一攤,說道:“喂,你們這什麼意思?不就是開個會議嗎?至於那麼小氣嗎?你們也太不好學了,這是天下所有的魔術背後的秘密啊,你們難道不感興趣嗎?”
三個美女頭也不回,異口同聲地說道:“沒興趣!”
陳星站在大廳裡嘮叨開了:“所以說你們女人就是頭髮長見識短,就因爲拒絕一個無關緊要的被窩會議,你們居然甘願錯過學習天下魔術的機會。你們以爲我願意嗎?三天三夜很累的,我要說很多話的,不知道多少女人都求着要跟我開被窩會議,我都拒絕了,還不是看在你們三個美女的面子上,我這才忍辱負重重重有賞賞心悅目目不暇接……”
三個美女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門前,聽着陳星還在大廳裡不斷地嘮叨着,望了望天花板,推門回房,同時將房門關上,隔斷了陳星那一長串喋喋不休的數落……
卻說俞文鳳從俞厚德手中接過信號探測器後,便在房間各個角落裡測個不停,心想,不知道能不能測到破師叔的信號呢?但是怎麼測都只有自己這一個紅點,再加那兩個已經失去脈搏信號的灰點。
俞文鳳跑進俞厚德的研究間裡問道:“爸,你說我能不能定位破師叔的方位?”
“小鳳,星仔怎麼說也是你師叔,你怎麼可以叫他破師叔呢?”俞厚德一邊搗鼓着手中的芯片,一邊批評了俞文鳳一句。
俞文鳳說道:“那個破師叔就是破嘛,我叫他一聲師叔已經很給面子了好吧,他年齡都比我小!”
俞厚德也知道俞文鳳一直有這個心結,也更沒再責備她,解釋道:“你師叔早就回別墅去了,太遠,測不到。”
俞文鳳屁股一扭,說道:“我到門口去測測,沒準能測到!”
俞厚德想說,你出了門
口也不過離你師叔近了幾十米而已,有什麼用呢?卻見俞文鳳早就溜了,只好嘆了口氣,繼續研究起芯片來。
研究了一會兒,他突然又嘆了口氣,喃喃自語道:“唉,小鳳這丫頭似乎對星仔那臭小子有點意思,要不是星仔有婚約在身,我倒也不介意小鳳跟星仔在一起,只是……唉!”
俞厚德在研究室裡長吁短嘆着,俞文鳳已經拿着探測器蹦到了厚德堂的門口,遙對着天空各種擺弄,嘴裡唸叨着:“破師叔,你在哪裡?破師叔,你在哪裡?”
顯然俞文鳳的破師叔正在別墅大廳裡喋喋不休,聽不到俞文鳳的呼喚。
“咦?”俞文鳳突然停止了擺弄,因爲她看到了探測器的屏幕邊緣有個淡淡的紅點若隱若現。
“不會吧,難道這麼遠也能探測到?這真的是破師叔的信號嗎?”俞文鳳心裡一喜,傻傻地盯着那個若隱若現的紅點發起呆來。
看了一會兒,俞文鳳發現那個紅點正慢慢地向探測器屏幕的中心靠近,從若隱若現變得慢慢清晰起來。屏幕中心有個紅點,自然就是俞文鳳自己的密碼芯片,而外面那個紅點是另一個人的,這時顯然是正在向俞文鳳靠近。
“呀,破師叔回來找我了?”俞文鳳有種小鹿亂撞的感覺,一時竟不知道如何是好,心想,我要是站在門口等着,會不會太明顯了?那樣會顯得我好像盼着破師叔出現似的。
不行,我得躲起來!
俞文鳳一閃身便躲到一個角落裡。她這時候突然很喜歡這個探測器,因爲她發現這個探測器的作用實在太大了,有了它之後就可以事先知道破師叔來了。她都已經想好了,以後這探測器要隨身帶着,這樣就可以隨時知道破師叔離自己有多遠。
沒一會兒,屏幕上的紅點便已越來越接近俞文鳳這個紅點。俞厚德製作的這個探測器上甚至還顯示出了兩個紅點的距離,二十米,十米……
俞文鳳見那紅點離自己只有幾米的距離了,便伸出頭去看,卻並沒有看到破師叔,而是一個留着長髮的青年,這時候正在厚德堂的大門口東張西望。
厚德堂的保安這時候都去吃飯了,換班的還沒有來,門口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
俞文鳳滿心期待的破師叔沒有出現,卻出現了一個不相干的人,這令她很惱火。這人居然敢冒充破師叔,實在可惡!
她似乎忘了,誰也沒告訴過她那個紅點就是陳星,一切都只是她自己一廂情願而已。
俞文鳳從角落裡跳了出來,衝着那個長髮青年喊道:“喂,你幹嘛冒充我師叔?”
那長髮青年正觀察着厚德堂,冷不防突然從角落裡跳出個美女衝他喊了一句,頓時緊張地向後跳了一步,待看清是俞文鳳時,臉上一笑,說道:“美女,我正找你呢,沒想到你自己跑出來了,那正好,把密碼芯片交出來,我絕不爲難你!”
“你怎麼知道我有密碼芯片?”俞文鳳問道。
“嘿嘿,今天在報名處我已經見過你了,你不是跟你的同伴一起下盲棋嗎?”長髮青年說道。
俞文鳳這時才恍然大悟地說道:“哦,原來你也是芯片攜帶者!你是來搶我的芯片的!”
這不廢話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