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文鳳掛電話當然不是沒理由的,也只有陳星那個傻小子才認爲俞文鳳無緣無故地掛電話罷了。要知道俞文鳳聽了陳星的變相讚美,自己心裡正得意着呢,結果陳星又不合時宜地來了句,他那兒也有三個美女。
這擱在哪個女的身上也得掛電話。
只是陳星沒想到這一層罷了。
晚飯的時候,三個美女雖然仍舊對陳星的魔術大感興趣,旁敲側推地想引誘陳星解密,陳星手握重要資源,又哪裡會輕易將它出賣,三個美女但凡問起,他便以一句“咱們開被窩會議吧”將她們嚇退。
蘇夢語賭氣地對陳星說道:“土包子姐夫真小氣,你不說,反正明天我們要去看劉大哥的魔術表演,纔不稀罕你的魔術呢!”
陳星嘿嘿一笑,說道:“剛纔你們也看到了,你們那個劉大哥根本就是一個草包,連個撲克牌魔術都玩不好,他還能表演什麼魔術?我看你們一定會失望的。”
在三個美女看來,陳星的這種態度實在可惡,所以三個美女吃完飯後便把陳星撇下,回到房間裡,不再理睬陳星。
第二天,俞文鳳那邊的守豬待兔過行得很順利,不時地有人找到俞文鳳,試圖搶奪她的密碼芯片,但俞文鳳有信號探測器護身,又有俞厚德這隻豬做幫手,那些來搶她手上的密碼芯片的人馬上就變成了來送芯片的了。
陳星這邊卻一整天也不見一個人上門光顧。陳星也懶得主動出擊,他知道那些人應該是在報名的時候見過自己的身手,一般不會輕易找上自己,俞文鳳一個女流之輩自然就成了別的參賽者主要的爭奪對象。
陳星倒是樂得清閒,一整天無所事事的在蘇紫月辦公室裡轉,無聊了就跑到樓下去看模特試練,陸小佳也在裡頭。只是蘇紫月這時候看得緊,陳星跟陸小佳也不過點點頭,笑幾下而已。至於俞文鳳的安全,目前來看,以二師兄的能力,對付那羣毛頭小子顯然是綽綽有餘了。
好不容易到了晚上,蘇氏姐妹吃完飯就準備出門,上江都大劇院去看劉頌文的魔術表演。因爲昨天劉頌文是親自上門來請的,而且她們昨天被陳星表演的魔術勾起了興趣,突然就對魔術很好奇,所以江都大劇院是不得不去了。
姐妹兩個都準備好了,林思琴卻還在屋裡頭沒出來。蘇氏姐妹這時候有點心急,蘇紫月對陳星說道:“你在這兒等一會兒思琴吧,我跟小語先去了,不然都要遲到了,昨天劉大哥來請的,我們卻遲到,這樣不好。”
說着,姐妹兩人便先出門了,各自開着自己的蘭博基尼和法拉利,丟下陳星和林思琴先到江都大劇院去,以免失禮於人。她們是大戶人家,在交往的時候很計較時間觀念以及禮貌性,如果遲到的話,在她們看來,會有失體統。
陳星對於江都大劇院的魔術專場興趣倒不大,只是三個美女都要去,他自然也得跟着去,再說江都大劇院裡還有劉頌文,陳星怎麼着也得盯着。
從昨晚的對話裡,陳星能聽得出劉頌文的狼子野心,顯然是想用各種手段吞併紫星集團,其中肯定少不了對蘇氏姐妹
動用少年時的友誼,到時候可能會騙兩個女生的感情也未可知,他自然得跟着。
林思琴好不容易纔從自己的屋裡出來,她倒也沒有過分打扮,跟平常差不多,只是她個人習慣,洗個澡總比別人時間長一點。出來後見大廳裡就剩陳星一個人了,問道:“咦,總裁和小語呢?”
“還不是因爲你洗個澡就跟滿身上油漆似的,她們兩個出於禮貌,先出發了,她們擔心別人說她們富家女不守時,驕傲刁鑽,爲了保持良好形象,所以撇下我們走了。”陳星說道。
林思琴倒是有點不好意思,說道:“也對,她們大戶人家挺講究這個的,那咱們走吧!”
陳星開着寶馬,在林思琴的三申五令之下,這纔沒有開快車。到了二環路,陳星突然發現有輛車從剛纔開始一直在跟着他。這時,後面跟着的車突然一踩油門,跟陳星的車並排齊驅。
陳星轉頭看了一眼。他的車窗這時候並沒有關上,可以清楚地看到,對方的車窗也沒有關上,更重要的是,對方的車窗裡突然伸出了一把弩箭,對着陳星的車窗就射了過來。
陳星大吃一驚,那輛車在他的右邊,而林思琴這時候正坐在前排,那隻弩箭射過來,首先射中的肯定是林思琴。
空氣中響起一絲絃音,陳星已伸出右手,將林思琴的腦袋往自己大腿方向一按,那隻弩箭“嗖”一聲穿過車窗向着陳星便射了過來,陳星此時兩手都沒空,左手要握着方向盤,右手要按着林思琴的腦袋,只好頭一偏,張嘴便將那隻弩箭咬在了嘴裡,然後隨口吐出了窗外。
陳星並不知道那輛車裡的到底是什麼人,因爲他得罪過不少人,跟暗影的舊賬也還沒算清,而且昨天還有個奪錦會。他一踩油門,先將那輛車拋開再說。
林思琴這時已掙扎着從陳星的大腿擡起頭來,對陳星怒目而視,兇巴巴地說道:“你幹嘛?”
“剛纔車窗外有人射了一隻弩箭過來,我怕傷到你,所以就將你的頭按下去了。”陳星一邊觀察着後視鏡,一邊跟林思琴說道。
林思琴剛纔本來坐得好好的,陳星突然伸隻手過來,將她的頭按了下去,她一時搞不清楚這個土包子幹什麼,所以掙扎起來第一句就是生氣地質問他。
聽陳星解釋說有人射了一隻弩箭過來,她緊張地轉頭看向車窗外,陳星的車旁邊根本就沒有車!
林思琴轉回頭來,一臉狐疑地盯着陳星,說道:“你編謊話的能力好像下降了嘛,你告訴我,車窗外哪裡來的箭?”
林思琴正說着,後面那輛車又已追了上來,開到跟陳星再次並排時,又向着陳星的車裡射了一隻弩箭過來。
陳星也來不及說話,再次一伸手,又將林思琴的腦袋按了下去,那隻弩向着陳星射來,陳星這回再次頭一偏,讓了過去,弩箭“嗖”地一聲從另一邊的車窗飛了出去。
陳星再次一踩油門,又將對方拋下。
林思琴這時已奮力掙扎,擡起頭來,憤怒地盯着陳星,喊道:“你到底想幹嘛?你這個臭流氓!”
“呃,剛纔
又有一隻箭射了過來,我只好又把你按下去了!”陳星解釋道。
林思琴往車窗外一看,外面又是一片空。
“你故意的是吧?”林思琴回過頭來,咬牙切齒地盯着陳星,要不是陳星這會兒開着車,她肯定得掐死他不可。
要知道陳星剛纔將她的頭按下去的方向,正好是對着陳星的大腿,這個動作怎麼看都會讓人的思想邪惡起來。而且他還不只做了一次這個動作,居然還做了第二次。
這土包子今天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林思琴心裡不禁想着,他這顯然是赤果果的暗示,簡直太可惡了!
“你要是再做這個動作,我就拿指甲刀挫死你!”林思琴威脅着陳星。
可惜的是,那輛緊追着陳星的車這時又衝了上來,再次向陳星的寶馬車窗又射了一隻弩箭。
陳星心裡直罵,我靠,你他媽的到底想怎麼樣?
情勢危急之下,自然也顧不得林思琴的警告,再次一伸手,又將林思琴的腦袋給按了下去。那隻箭再次射過來時,他已經不打算避讓了,直接將那隻箭咬在了嘴裡,腳下油門一踩,又將那車甩開了。
林思琴這回是真的怒了。
卑鄙,無恥,下流!
這土包子今天真是色膽包天啊,既然都敢做到這個份上,那好,今天本姑娘跟你沒完!
“你給我停車,今天我非剪了你不可!”林思琴再次掙扎着擡起頭來,朝陳星吼了一聲。
陳星咬着那隻箭,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不能停,真有人在追殺我!”
林思琴擡起頭來時,這纔看到陳星嘴裡咬着一隻弩箭,她趕緊往倒後鏡上一看,果然見一輛車緊緊地咬着陳星的車不放,她才恍然大悟地對陳星說道:“啊?真有人偷襲我們?”
“那當然,不然你以爲我在幹什麼?”陳星將嘴裡的弩箭吐出來,對林思琴說道。
林思琴頓時臉上通紅,說道:“呃,我以爲,我以爲……咳,沒事!”
陳星也鬧不清林思琴在想什麼,因爲這時候他全神對付着後面追上來的車。他只是以爲林思琴對於他三次不聲不響按下她的頭感到生氣,卻不知道林思琴想到了另一件事情上去了。
陳星對林思琴說道:“美女姐姐,你先伏下身去。”
林思琴心頭一驚,叫道:“還來?”
陳星不解地說道:“我要開車,還得注意着你的安全,你先把頭伏下去,這樣對方要攻擊也只能攻擊我,我就不需要分神照顧你了,有什麼問題嗎?”
林思琴說道:“啊,沒有沒有!”
說着,林思琴自己主動縮着身子低下了頭。
林思琴這時候臉上一片通紅,主要是爲自己想歪了感到不好意思。她心裡這時候不斷地在責備着自己:我今天是怎麼了?怎麼盡把事情想歪,土包子似乎並沒有那個意思,我卻盡往壞處想。要是讓他知道我心裡想些什麼,那,那可真是羞死人了!
哼,誰讓他剛纔的動作這麼邪惡!林思琴又在心裡爲自己辯解了一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