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絕輕塵就直接離她而去,站在離宋芷妤不遠處的地方冷眼相看,這下宋明採立即就斷定這一切都是宋芷妤的陰謀。
包括宋霆縉會看到這一幕也是!
想到這裡,宋明採心裡氣急了,她提着裙襬,徑直走到宋霆縉面前,擡起臉蛋抓住宋霆縉腰前的手。
可宋霆縉如今正氣在頭上,直接將宋明採的手給甩開。
“靠近朕做什麼?去找他啊。”
宋明採更是傷心,她不想被心愛之人這般面對,內心也像是被上千銀針戳穿一般。
“皇兄,這一切都宋芷妤嫁禍給我!你不覺得這一切都十分巧合嗎?我與絕輕塵只是有要事聊罷了,皇兄你怎會出現在這裡?”
“皇兄可要想想啊,這時候皇兄可是是在批摺子,定然是聽到我與絕輕塵在御花園做什麼才前來。”
她咬牙切齒的看着緊挨宋霆縉而立的譚雀。
聞言,宋霆縉狐疑的看了一眼譚雀,後者一直在盯着宋霆縉,宋霆縉這一眼,譚雀自然收到了。
她立即拿起手帕低頭遮掩淚水:“皇上!臣妾怎會陷害您呢,臣妾當時正好在御花園玩耍,這才瞧見元壽帝姬…”
說到這裡,譚雀像是難以啓齒的模樣,立即就說不上來了。
這一幕可把宋明採氣的夠嗆,她猛然朝着譚雀那走幾步,後者立即拿起手帕擋在自己臉上,好似宋明採要揍自己一般。
這下直接將宋霆縉的保護欲給激發出來,他冷冷的看了一眼宋明採:“你還有什麼話要說的!?”
“皇兄!我與你多年感情,莫不成還抵不過她區區幾月?!”
被心愛之人所誤解,宋明採神情黯然,她目光劃過周圍,在這一刻,她感覺自己好似與全世界爲敵。
她垂下眼,想起什麼,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宋芷妤,像是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立即控訴道:“皇兄!你一定要相信我,肯定是宋芷妤陷害我。”
宋明採含着淚控訴着,這一幕落在宋霆縉的眼中,牽扯出從前與宋明採的往往,他猶豫不決,不知自己到底有沒有做對。
一旁的譚雀見此,擰了擰眉毛,她可不希望宋霆縉將注意力放在宋明採身上,對宋芷妤對她都沒有什麼好處。
她放下手中的香帕,舉起手抓住宋霆縉衣袖,輕聲撒嬌:“皇上,方纔臣妾好怕呀,皇上可要保護好臣妾。”
瞧見,宋明採氣結,她看的出來方纔宋霆縉開始偏向自己,但就因譚雀這一拉扯,宋霆縉的注意力又全部都放在譚雀的身上了!
與此同時,宋芷妤再次站了出來,她冷冷的看着宋明採,出聲維護自己。
“本殿今日一直與宿之州待在芳華宮談論要事,怎有閒時去陷害你。”
“皇妹要是想陷害本殿,手段未免也太稚嫩了。”
宋明採纔不願意相信宋芷妤的鬼話,她把目光放在宿之州身上,眼中帶有一絲期盼。
“宿之州,你定然是方纔才與宋芷妤到這裡來的,對不對?”
宿之州並未迴應,他淡淡的睨了一眼宋明採,便往宋芷妤身邊靠近一些。
他對着宋明採小幅度的行了行禮,冷聲道:“在下方纔的確是與茂德帝姬在芳華宮商量事務,茂德帝姬並未說假。”
這下宋明採開始懷疑人生了,她呆呆的站在原地,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
她可是記得宿之州對自己很好的,怎麼會變成如今這樣,不幫自己,卻爲宋芷妤作證!
而絕輕塵也要和自己劃分界限。
平日裡一直被宋芷妤懟上也就罷了,但事情總體還是把握在自己手中,如今宋明採卻有一種自己根本就把握不住的感覺。
她深呼吸一口氣,突然沉默下去,並未及時反駁宋芷妤與宿之州的話。
宋明採垂着眼,長長的睫毛遮住她眼底的情緒,她手袖下的手悄然握緊,轉念一想,宋明採覺得宋霆縉還站在自己身邊,當下還是先安撫好宋霆縉的情緒纔是,其餘事情之後再做打算。
她不允許自己最大的靠山也沒了!
想到這裡,宋明採轉頭看向宋霆縉,再次拉住宋霆縉的手臂,軟聲道:“皇兄,你一定是相信我的對不對,我與絕輕塵一點都沒有發生,我對皇兄忠心耿耿明月可鑑!”
宋霆縉感覺自己的頭很是頭痛,他自從被譚雀拉到這裡,就聽着她們在這糾纏許久。
而自己頭頂上還存在着若隱若現的綠帽子,他一時間根本就無法判斷是非對錯。
宋霆縉冷冷的掃了一眼在場的人,臉色十分陰沉,呵斥道:“行了,一直糾纏對錯,你們不煩,朕聽的都煩了,別在這站着了,趕緊離開!”
話頓,宋霆縉睨了一眼宋明採:“宋明採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