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魔都的錢有這麼好賺?騙誰哪,難道哪兒的人都是人傻錢多的?”郭玉佳可不再是小時候的那種無知少女了,林鷲說啥她信啥,現在的郭玉佳可以說是林鷲說神馬,哪怕說上天了,她再也不相信了。
沒辦法,小時候的陰影太多太多了,就因爲自己的年幼無知,上過林鷲多少次當啊,想想就悔不當初。
更何況林鷲說得實在讓人無法相信,翻譯一年能賺2萬多,騙鬼去吧,傻瓜才相信,會說英語的人很多好不好,自己也會。
再說了魔都啊,僅次於帝都的城市,要啥人材米有,就林鷲這種半調子水平,還賺這麼多,反正自己是絕對絕對不信的,倘若你是全職,咱還信點。
小姑和關倩對郭玉佳的話很是認同,雖說魔都的工資是高可也沒有可能這麼好賺啊,要不然,大家都去魔都賺錢好了。
“當然不好賺了,接下去的話,想想還是不說了,我怕嚇着你們,唉,那段經歷,簡直有血有淚,想想就想哭,不辛苦,沒有血淚,哪能得世間財啊……”
“說重點,九兒。”誰有空聽你來個想當年,你當紅軍長征二萬五啊?
雖說你的那錢是二萬三,不過,和人家紅軍的二萬五比起來,你差得遠了,好不好,郭玉佳最不屑的就是林鷲的各種藉口。
“姐,真要說啊?”林鷲看了眼岑炎道,MS在徵求她的意思。
“這和岑炎有關係?少瞎扯了,快。”自己待會兒還得回去收拾衣物呢,咱得去看看咱爸,你說爲了看場好戲,咱容易麼,這貨居然都這麼長時間了也沒說到重點。太氣人了。
“好吧,是你們要我說的,我幫人家做翻譯吧,是進停屍間,然後那解剖的老師一邊用刀子割開那屍體,他一邊切一邊解說,我一步步幫人家翻譯,對了,人家請來的老師全講外語的,小玉。你是不知道啊,那刀子割開那屍體的時候,血啊居然不會流的。全是暗紅色的,和我們平時看見的血不一樣,知道不?你只會看到那暗紅的血慢慢浸出來,還有那脂肪啊,肉啊神馬的。再進去就是內臟了,然後切開那內臟喲,倘若那經驗豐富的人,就可以看見人家生前是生啥病了,比方說那腸啊,把那小腸切開來。那腸裡的絨啊,就像那小傘是的,可漂亮了。像朵花似的,就和你現在衣服上的那花紋似的……”
本來一般人對吳戰去做法醫就是挺不理解的,畢竟人家的成績不錯,可男生麼,去也就去了。不過,學和聽或者要自己去學根本是兩回事。
現在聽着林鷲那描述。再加上林鷲那陰森森的臉和陰陽怪氣的語調,聽得衆人可謂是毛骨慫然。
小姑和關倩還做了個嘔吐狀,也幸好林鷲再沒繼續下去了,要不然,怎麼着,衛生間要不夠用了,哪怕林家有兩衛生間。
“林媽,九兒嚇我,太壞了。”郭玉佳看林鷲做着鬼臉向自己身上爬,便立即撲進老媽的懷裡尋求安慰。
“誰嚇你了,不進停屍間做翻譯,哪來的這麼多錢啊,就像你說的,這魔都的人又不傻的。”林鷲沒好氣的說道。
“九兒,你真進那停屍間啊?”小姑喝了口熱水問道,定了定心神問道。
“是啊,不信你打電話問我哥啊,我哥可是從來不撒謊的說,我可是做了完整的錄音和筆記給他呢,你不怕的話,聽聽錄音,哎喲喂,那可是正宗的原音重現。”林鷲說道。
“好,我現在打電話給你哥。”老爸看了眼林鷲說道。
“你好好的接這個工作幹嘛,你又不缺錢?你爸也沒少你零花啊?難道有人逼你的?”岑爸有些好奇地問道,這林鷲的膽子小那可是出了名的,進停屍間啊,這怎麼可能,又不是去動物園或者去別的後花園。
林鷲一拍大腿說道,“岑爸,你這可是說在點子上了,不就是某人逼我的麼,我真不樂意去的……”
林鷲一邊說着,一邊眼神往岑炎哪兒瞟,不過,也不敢停留太長時間,便只掃了一眼,便又恢復正常了。
不過,只這一眼,衆大人也大概明白了,而這時,岑炎又不能解釋什麼,畢竟幾人買房的事情還是不要透露好,要不然,越難解釋清,便只能背下這黑鍋。
“不過,後來也是我自願,我聽說啊,那朱逸傑家裡挺有勢力的,我不是想着,和人家攀上點關係嘛,以後方便錢衝方便我哥嘛,再說了,那老師啊,可是特地從美國請來的,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所以,硬着頭髮就去了。”
“媽啊,你不是說我每次回來都瘦了嘛,這不是看着解剖屍體多了,我看見肉就犯賭,不吃肉了,不就瘦了麼,零花錢不就省下來了麼。”林鷲一邊說着,一邊不着痕跡的把郭玉佳從老媽身邊擠開。
這貨,太討厭了,和自己搶老媽的懷抱,這可是我媽的,有林鷲獨有標籤的說,喵滴。
老媽聽了林鷲的話,再加上岑炎的默不作聲,再加上之前林鷲回來,每次都會瘦點,下巴都會尖點,自然就相信了,便摟着林鷲心肝肉寶貝肉的喚了起來。
這女兒真不容易啊,你說倘若吳戰是自己的兒子吧,自己也認了,可吳戰不是,你說傻妞啊,你何必爲了你哥的前途去這種可怕的地方啊?
你受了岑炎的不公平待遇,咋就不反抗啊?平時看你在你爸哪兒,爲了一點點小事,你反抗的挺嗨皮的啊,而且招數挺多,路數挺廣的啊,咋對岑炎沒折了呢?
“小炎,這是真的?你逼林鷲去的?”岑爸有些不高興了,別的事兒,林鷲不願意幹,女兒在逼林鷲,那是爲了她好,可這種事兒,實在是一來晦氣,二來不吉利,三來更加容易影響身心健康。
記得自己單位有個三十幾歲的同事呢,據說看了某同事的遺容之後,幾天睡不着覺,然後過馬路時心不在焉出了車禍,你說那同事還是正常死亡的呢,別人大男人就這樣了,更何況是進解剖室的林鷲了。
雖說自己是沒進去過(阿呸呸呸,老紙纔不進去,太不吉利了)可明顯啊,解剖過的屍體可比一般死者可怕多了,不說別的,光看人家身體上一條條的蜈蚣線就能人嚇的半死了。
“岑爸,別怪我姐,我也自己願意去的,練練膽,而且,結交幾個朋友也是好的。”林鷲哪敢把責任往岑炎身上推啊,剛纔那已經是沒辦法了,現在再火上加油,那回到魔都,自己絕對是死得妥妥的,汗。
老媽纔不相信女兒進那解剖室是爲了練膽呢,明顯啊,就是被岑炎逼着的,頓時看岑炎的目光便有些不善了,不過,看在平時岑炎幫着在管教林鷲的份上,因此,倒也沒說神馬。
只不過,以後得和女兒說說,和人家遠些,別人家說什麼,你就去做什麼,傻不傻啊?
“小炎,向你林爸和林媽道歉,快。”岑爸說道,雖說林鷲自己也要負一半的責任,不過,現在的情況又有些不同了,畢竟岑炎和吳戰在拍拖。
而林氏夫妻又是吳戰的養父母,哪天真成了事,林氏夫妻和真正的公婆也沒什麼區別的,可不能讓人家心裡有啥疙瘩。
岑炎自然明白了,不過,這禍是林鷲惹的,讓她忍下背黑鍋的這口冤枉氣已經很了不起,再讓她道歉,憑什麼啊?
林鷲看着岑炎的神色不對,便立即丟了個眼神給郭玉佳,喵滴,這幾年來老在姐姐家裡白吃白喝的,關鍵時候,你倒是幫個小忙啊,別傻坐着,難道讓你回來是請你來當菩薩的嗎?
“哎,林小姑,那以後那店鋪是林鷲的了,你房租怎麼交啊?是給還是不給啊?”郭玉佳被林鷲的眼神警告了幾回,纔出聲,準備歪歪樓,扯開話題。
不過,在林鷲看來,這樓也歪得不怎麼樣就是了,還是差不多的,不過,總比沒有強不是。
小姑也是個明白事的人,大概知道郭玉佳的意思,便接口道,“自然得交了,九兒放心,小姑和你關阿姨不會來賴賬的。”
“我當然放心了,你們看着給就成,真的,我不缺錢。”林鷲笑眯眯的說道。
“九兒,媽知道你不缺錢,不過,我可告訴你啊,以後這類活可不許再碰了,再有人逼你什麼的,你打電話給媽,媽給你做主,咱不缺錢,那活計,有誰愛幹誰幹去,還有,明天媽帶你去廟裡拜拜菩薩,去去晦氣啊。”
老媽拉着林鷲說道,邊說着還邊看着岑炎,岑炎不禁有些頭大,都是林鷲這貨害的,看來,自己以後和吳戰的事兒,不把林鷲這貨給擺平了,還真不能成事的說。
林鷲聽了老媽的話,有點想叫天了,媽,你別這樣行不行,你是可以對岑炎沒好臉色,可我不行啊,再說了,你把岑炎給氣跑了,我上哪找個會全心全意爲吳戰付出的好媳婦啊?
要知道,漂亮的女人能幹的女人不難找,難找的是會全心全意爲吳戰付出的才難找好不好。
PS:
感謝嫣鎖重樓的平安符打賞,感謝A的兩張粉紅票,謝謝兩位親了
第三百年零七章 受了情傷的小胖子
“媽,我傍晚就坐車回學校,明天哪有空啊,等級我有空回來再說啊,我學校挺忙的哪,要考八級啊還有別的啥的。”
更何況真有髒東西的話,自己早生病了啥,可都這麼長時間了,現在去寺廟,估計也沒用了吧?
再說了,自己可一直有掛啥平安符啊,還有奶奶的那香爐的,肯定沒事的說,要不然,過年前哪有這麼太平喲。
由於林鷲和岑炎是六點多的火車,家裡便提早開飯了。
等踏上火車,林鷲長吁了一口氣對岑炎道,“姐,咱買鋪投資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哪,下次咱可不這麼幹了。”
岑炎冷冷地看了她幾眼,別過頭去,林鷲也沒法子,只能不出聲了。
林鷲回到寢室,自然受到衆人的熱情歡迎了。
基本上每個人從家裡回寢室,都有這待遇,因爲會有私貨帶回來呀,哈哈。
鳳凰和顏陽陽也不客氣,林鷲的行李箱裡掏出那些好吃的,便開吃起來,餓死了,晚上知道林鷲要回來,都沒吃呢,誰知這貨居然這麼晚纔到,汗。
別看顏陽陽家境不錯,不過,在搶食這方面還真不弱於許茵和鳳凰,許茵現在外出去打工了,倒也沒在寢室。
“哎,你們給小茵子留點,咋跟餓死鬼投胎似的,注意形像,注意氣質,咱們寢室的,可是全宇宙最青春最美麗最活潑的美少女來着。”林鷲一邊把衣物放入到箱子裡,一邊說道。
“哎,九兒啊,我不得不說句,到底乾菜扣肉就是你們家鄉的特產,知道不,我也算是見多識廣的人了。也吃過好多地方的乾菜扣肉,就你媽做得最地道,哎喲,連這肥肉我都不捨得丟掉。”顏陽陽一邊吃着一邊豎起大拇指稱讚道。
“放心,這個還有呢,我和我媽說了,我媽說有人欣賞那是她最開心的事了,所以,這次買了五斤肉,蒸了好大一鍋呢。我全帶來了,管飽。”林鷲很豪邁的揮揮爪子說道。
“原來你那一大箱子裡全是啊,哎喲喂。太幸福了,這人生簡直太美妙了,林媽,我愛你,你是全天下最好最好的媽媽了。”顏陽陽再次衝到林鷲的大箱子邊上又捧起一罐子乾菜肉。興沖沖地跑回到自己的桌邊。
“給我哥和錢衝各留下一罐啊,我媽有交待的,可得給他們明天帶去呢,我先洗澡去了,大晚上的,拉着這麼多東西。累死我了。”林鷲拿着衛生用品便準備下樓去洗澡。
“哎,原來還有你哥和錢衝的啊,行。咱明白了,對了,錢衝不是和你一起走的嘛,咋不送你回來啊?”鳳凰有些奇怪了,平時林鷲可是不幹體力活的人。反正一向有錢衝幹就是了。
這也是人家的命,人家的福氣。看看人家的男友多少乖來着,多少聽話來着。
“不是一起走,也不是一起回來的,他昨天下午就走了,據說被學校領導叫走了,也不知道是啥事,對了,你們有電話快打啊,我洗好澡可得給他去個電話。”
說起這事兒,林鷲還有點擔心的,因爲他前天晚上回去的時候神色就不咋滴,至於走的時候更加匆忙,不是有啥意外吧?
正所謂吃人嘴短,拿人手軟,鳳凰和顏陽陽吃了林鷲的乾菜肉,自然不會和林鷲來搶電話了。
而林鷲電話打過去,居然說錢衝不在寢室,這麼晚了居然還不在寢室,去哪了?太奇怪了。
林鷲也沒法子,只能給接電話的人留了話,讓錢衝回來後,儘早打電話給自己。
到了第二天下午上完第一堂課,林鷲也沒接到錢衝的電話,便有些着急了,反正想着今天本來就要去人家政法學院,便回寢室收拾了收拾,抱着三罐乾菜扣肉便跳上了公交車。
雖說老媽對岑炎略微有些不滿,不過,對人家朱逸傑還是挺客氣,那時候聽吳戰說起來,便也給人家朱逸傑準備了,還特意吩咐林鷲給送去。
反正兩罐也是拿,三罐也是拿,林鷲倒也不含糊,因此第一站便到了人家朱逸傑哪兒。
人家的學院,林鷲也是屬於熟門熟路的,沒一會兒便找到了在和人家練拳的朱逸傑了。
雖說林鷲很不滿朱逸傑的風流,不過,自從過年的時候接待過學姐和于帥之後,林鷲倒也沒啥看不慣朱逸傑了。
一來,人家風流是人家的事兒,二來,咳咳,人家頭上也戴着綠油油的綠帽子哪,怪可憐的,嘖嘖。
咱可素最有同情心的擰了,咳咳咳,林鷲打死也不承認,自己是用那種幸災樂禍的心情看待朱逸傑和學姐的戀情的。
“咦,小九兒,你找我?”練完一通,朱逸傑才下場,朝林鷲招呼道,其實才看見林鷲這傻貨抱着幾個罐子在場地裡閒逛了,只是自己練拳的時候不喜歡被人打斷,纔不出聲,反正林鷲也沒啥特別重要的事兒找自已。
“上次我媽聽我哥說,你挺喜歡吃乾菜肉的,這次燒了挺多的,給你也捎來一份,你試試我媽的手藝。”林鷲遞過去道,其實也應該謝謝人家。
因爲人家上次給買的玉佛寺的糕點,據老爸和錢爸說的,那是灰常好吃,特別是這貨很是懂得人情事故,來的時候,還捎了幾盒過來。
那幾盒自然是老爸和錢爸分了,而老爸和錢爸自然把這禮盒拿來送上司了,不得不說,玉佛寺的東西還是很送得出手的,特別得領導歡心的。
畢竟領導嘛,都是有父母的,而老一輩的人吧,又特別孝順的,再一看,哎喲喂,素的,正好給咱老爹老媽,老年人不就喜歡這些麼。
還是玉佛寺的?據說很出名哎,華夏的幾大名剎之一哪,老太太老爺子們看見這些了,自然高興了。
老太太老爺子一高興,領導就高興,你說這送禮不就是想讓領導高興嘛!
屬下送東西來,說明人家屬下心裡有自己,或者是人情事故神馬的,可看看林海森送的,是送咱父母喜歡的,多好的下屬啊。
不僅把自己放眼裡,自己的父母更是放眼裡,你說這樣的下屬領導怎麼會不喜歡呢?
雖說未必能升職,不過,好感那是立即的爆棚,因此,老爸和錢爸對人家朱逸傑的印像倒是挺深刻的。
老爸還特地吩咐林鷲,不許對人家沒禮貌,必須對人家尊敬,哪怕不會,裝也得裝個十足像。
“呵呵,那真是多謝阿姨了,幫我謝謝阿姨啊,對了,九兒,你難得過來,晚上一起吃飯吧,叫上你哥和錢衝。”朱逸傑笑了笑道,接過林鷲遞來的罐子,然後轉交給身邊的跟班,小胖子。
“那我得問下我哥和錢衝,我先走了啊。”林鷲看見任務完成了,便朝朱逸傑擺擺手。
“表弟,別看了,人都走遠了。”朱逸傑拍了拍小胖子的肩膀笑道。
“哎,林鷲眼裡就沒我。”小胖子有些不舒服,明明自己對她笑得這麼燦爛,可她呢,居然瞅也不瞅自己一眼。
“她眼裡有過誰啊,除了她哥和錢衝之外。”朱逸傑笑道,對自己這麼一個校草般的人物,人家還沒啥呢,更何況是表弟你了。
“表哥,你說倘若她知道我身份了,會不會好點?”怎麼着,咱也是個紅三代啊,只不過,一向低調做人。
“那你試試看,不過,估計飛上來的逛蜂浪蝶也夠你應付了,你也知道,現在的女生可是很開放的,從來不認爲女追男有什麼問題,可有些人愣是不明白,男人想要的就是那種追求和到手的感覺。”
就像自己,現在對婉若也沒啥感覺了,漂亮是漂亮,身材也好,不過,怎麼說呢,沒那征服感了,不知怎麼的,現在自己對岑炎特有感覺,可惜人家名花有主了。
你說自己是不是犯賤啊,婉若對自己多少溫柔了,哪像那岑炎,一記眼神過來,就凍得要人命,難道自己是喜歡上了她那種要他命的消魂感覺?
“我只是感覺和林九在一起挺舒服的,這人沒什麼心計,不用擔心自己被騙……”小胖子說道。
“行了行了,這都幾年前的事情了,你還沒回過神來啊,你呀,對林鷲不是喜歡,就感覺她傻,你不會被騙,不會受傷嘛,是吧,想來場單純的戀愛嘛,其實學校裡這樣的女生很多,真的,放寬你的心,我幫你找個咋樣?”
朱逸傑笑道,你說表弟還紅三代的呢,咋還會希望有純真的愛情啊,這年頭,哪還會有純真的愛情,愛情早被一些女生放在天秤上,量來量去了好不好。
“行了行了,每次幫我介紹的,人家都是看上你的,都懶得理我。”小胖子也是有自尊心的。
“那林鷲也不怎麼來理你啊,你咋就看上他了?”果然情人眼裡出西施,愣是把東施也看成了西施了,唉。
“難道她就來睬你過?看你的眼神和看我沒啥區別好不好。”小胖子很BS的說道,你還校草呢,你還是公開的富二代呢,也沒見你比我強多少啊。
“就是因爲她不鳥我,所以,你高看她一眼?”這神馬亂七八糟的邏輯,看來得和姑父去說說,他兒子被上次失戀的事情打擊到,還沒回過神來,自己也沒神馬法子幫他。
PS:
看天氣預報,說紹興明天要降溫到0度了,呃,冬天終於來了,其實我不怎麼喜歡冬天,因爲冬天碼字實在是件痛苦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