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叮咚~”
“誰啊?這麼早~~~”蘇夏迷迷糊糊地起牀開門,嘴上還不忘嘀咕着怎麼連星期天都不讓人睡覺了.
“早啊!蘇夏”于傑安拎着一大袋東西,一臉興致地看着此時穿着睡衣的蘇夏,同時還擺着一臉可愛的笑容向她招了招手“莫姐昨天打電話叫我早上10點這樣過來。來早了嗎?”他好像意識到自己把蘇夏給吵醒了。
“沒事,都十點啦?是我起太晚了。你先進來吧。坐會先 ,我去叫她!”蘇夏一說完就趕忙地跑進了莫曉希的臥室,這洞是莫曉希捅的,非的讓她自己給補上。有事沒事就喜歡叫人來家裡做客。自己倒一副不關她事的德行 ,躺牀上睡得一動也不動。
“莫小希,你給我起來~快起來!你請的客人到了,趕緊起來自己招呼去!”蘇夏使出了分貝還不及莫小希一半的山寨版獅子吼,嚷嚷了一小會。
莫小希完全一副從容不迫的樣子,連眼都沒睜開一隻。蘇夏清楚,這女人每次都用這招,一喊她做事,她就當沒聽見似的繼續裝死相 。果然,在蘇夏萬般無奈地唱出了一曲調偏的都跑不回來的綿陽音之後,莫小希總算睜開了眼,擺出了兩秒鐘算你狠的架勢之後又變臉譜似的發出了年度最噁心的撒嬌。“姐姐 ~,我昨晚幫人代凌晨的班 。真的才睡了沒多久 ,這完全是突發情況 ,你就大發慈悲的讓我在躺會吧!’
還沒等蘇夏繼續迴應,莫小希居然就先發制人地冒出了一句“就知道蘇夏最好了,一會吃飯了叫我哦~”然後以萬分感激的模式閉上了眼。
蘇夏看着這女人,深感自己確實不是她對手。於是自己認命般地迅速打理了下便與于傑安一起準備起午餐。蘇夏不怎麼會做飯,菜煮的也不好吃。莫小希常用一句“下不了廚房的女人不是好女人”打擊了她數年。最後,她也無可否定地把自己歸結到了不是好女人的隊伍中。
於是,今天做菜的工作就光榮地擔負到了于傑安的肩上,蘇夏負責一些切切洗洗的簡單工作。
顧成陽和莫曉希完全一德行,顧成陽來的時候,只剩下最後一道湯了,基本沒下過手。還大搖大擺地像個美食家般地做起了監工。莫小希,更嚴重,大家都坐下了,蘇夏叫了兩回,她才起的牀。
“不好意思啊,於粉絲,害你忙了一早上,本來我是想親自下廚的。因爲昨晚突然有同事要我帶班,今早一下子起不了牀!害你忙了一早上 ,真是過意不去啊 ”莫曉希看着三個等她吃飯的人杉杉地解釋起來。
“行了,別得了便宜還賣乖!”蘇夏一看就知道這些話都是故意說給他們聽的,內心裡實際得意的很,她最擅長的就是事後撒蜜糖,打你兩耳光還能讓你對她感激涕零般地膜拜。
“我做菜也沒那麼熟練,還指望你們將就啊!”于傑安謙虛的說着
“怎麼會,會做總比不會做的好吧,哪像有些男人,什麼都不會,還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于傑安和蘇夏都聽的出,她這話分明是針對顧城陽的,看來兩人的戰火還沒消退
“你這是有完沒完,這道歉我也道了,你還想怎樣。是不是就看我不順眼了。”顧城陽突然放下飯碗站了起來
“我有指名道姓說你嗎?你怎麼就自己對號入座了?!”
“你別得寸進尺啊~蠻不講理。”
“我就得寸進尺怎麼了?!我愛怎麼着怎麼的,我還就不想跟你講理。”
“喂喂,你們兩,別總是這副嘴臉,有客人在呢。”蘇夏看這形勢似乎又要開始爆發了,立馬插了話阻止。平時私底下,一遇上他們吵架,她都會識相的走開,要不是看見有于傑安在,她才懶的來說呢。這兩人就是這一個德行。要是長時間沒吵過架,還嫌日子過的沒滋味呢 。“你就別得意了,顧城陽難得還能忍受,換做別人,早就懶得搭理你了。”蘇夏轉頭對着莫小希說道,真是個不知足的女人。
“大家吃飯 ,吃飯。”于傑安也充當起了說客拉了拉顧城陽衣袖讓他坐下。
幾個人總算和平的吃了飯,中途也沒在出現硝煙,估計是等着私下解決了。吃完飯,在莫小希的提議下,幾個人興致勃勃地開始搓起了麻將 。
搓了一下午,蘇夏沒什麼輸贏,倒是顧城陽和于傑安輸了不少。看着莫小希一臉撿到寶藏的樣子,蘇夏暗自搖了搖頭,真是個容易收買的孩子,顧城陽輸了她不少,這不,兩人跟沒事一樣又粘一塊了。
七點來鐘的時候,由於莫小希剛好還有一些沒消費完的自助餐券,便拉着幾個人非得吃掉去。。
於是他們特意去了中心廣場的那家自助餐廳,吃的正起勁,蘇夏的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蘇夏看了眼顯示的陌生號碼 ,故意走開了一小段距離,接起了電話。
“你出來!”蘇夏一聽這聲音就知道是應哲楠,說話沒頭沒尾,還沒有語氣。
“有事嗎?我在和朋友們一起在吃飯呢!”蘇夏怕莫曉希看出破綻,想推辭掉。
“給你一個小時,西街257號天下食府!要是一個小時還等不到,我會親自過來接你 。”
“有事嗎?我這還有朋友在呢,能不能等我吃完飯啊~”
“朋友?你把電話轉給顧城陽把,我會和你那些朋友解釋一下。”
“ 好吧,我馬上過來!”蘇夏覺得全世界沒有一個人能和應哲楠比 ,一句話就能猜到她和誰一塊 。的確是做高層的,手段果然很特別。
於是她頂着莫大的壓力向另外三位正興致蓬勃掃尋美食的人撒了個小謊。說是自己的文件有點問題。得去公司一趟!很快回來!”
面對應哲楠,她始終說不出 “不’ ,除了一次,也是唯一一次 。五年前的那個時候,蘇夏主動提出了分手。
“應哲楠,我們分手吧!”
“最近你們話劇社又編排什麼戲了?你就非得找我排練嗎?!”應哲楠放下手裡的書擡頭看了看她。這女人,報名了話劇社之後,沒事勁找他練臺詞。他想着這次又不知道是什麼濫情的鬧劇。
“我沒演戲 ,我是認真的。分手,我說的是我們。”蘇夏強調了一遍。
“好吧 ,那就分手吧!”應哲楠故意點頭同意。他以爲她肯定是鬧着玩說的,因爲他太清楚蘇夏做不到。
“我說的是認真的,你就不會挽留一下,或者問下我原因嗎?在你眼裡,我就那麼不重要嗎?你連挽留都覺得是多餘的嗎?’蘇夏越說越激動。
應哲楠似乎發現她是在說真的。他根本從沒想過有一天他們會分手 ,而且還是蘇夏主動提出的。
“你今天怎麼了?誰都知道你喜歡我都勝過你自己了,和我分手,你能做到嗎?做的到每天不見我,不同我說話,不打我電話,不來找我,你問問你自己能不能做到!”應哲楠驕傲地打算把她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念頭打下去。
“我會努力的” 蘇夏勉強的擠出這幾個字。
應哲楠看着她,不知道她今天哪裡不對勁了 ,順勢就拿出錢包在她眼前晃了晃“趕快把話收回去,在談這事,我拿檢討了!”他一直以爲這份檢討是張王牌,只要拿出這個,蘇夏什麼念頭都會打消掉。
“我已經想清楚了。分手了,以後我想吃什麼就吃什麼,想和誰出去玩就和誰出去,想翹誰的課就翹誰的課。再也不用因爲你而勉強我自己做我不喜歡做的事情。”蘇夏很堅決地說到。
“是嗎?我還真不知道你是個這麼有自我的人,當初是誰糾纏誰的!是誰一天到晚跟我說,要 跟我上同所大學。結果呢,又是誰沒考到,要不是因爲你那天對着我哭,我會來A大嗎?現在你是玩膩了,想退出了嗎?”事實上,選擇來A大 ,是應哲楠自己的意思 。當初蘇夏考試出意外 ,結果差分沒能報考C大,他就已經偷偷決定要和她報一樣的學校。只是沒想到,成績出來的那個晚上,蘇夏哭哭啼啼地來找他,告訴他,不想和他分開,不想他上了大學交女朋友。應哲楠權當爲自己的感情找了最合適不過的藉口。他不知道怎麼袒露自己內心的想法,更害怕被人洞察自己的心思 。於是,蘇夏一直都不知道,也從來沒問過他,到底自己對於他,是怎樣一個角色。因爲應哲楠也從來不會開口提起這些。
蘇夏一直這麼告訴自己,如果應哲楠告訴她,他喜歡她,哪怕只是一點點。那麼她都會堅定地走下去 。就算誰來阻攔,她都會像以前一樣。死纏爛打地糾纏到底。她根本沒有想到應哲楠報考A大,原來是因爲她的眼淚,那麼他是在可憐她的感情嗎。她以爲他也是因爲喜歡自己,纔會......“是,我玩膩了,你這個人一點意思都沒有,自私,自大。我對你一點興趣都沒了 。"這場戀愛,她追逐了三年,卻一直都只是她在跑 。現在她真的不想跑了。因爲她發現他根本沒打算等她。
“小姐,到了”計程車司機的話打斷了蘇夏的回憶。
蘇夏付了錢,看着眼前這家西街最有人氣的餐廳。裡面還是有那麼多學生,因爲旁邊就是A大的原因吧,以前應哲楠每次聚會,她都會死跟着跟過來。現在看看這裡的裝潢 。和以前也截然不同。
“愣着幹嘛!”蘇夏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應哲楠抓着上了樓,樓上是包廂。剛進了包廂,蘇夏就被眼前一羣人給嚇呆了。這些都是應哲楠大學時的室友,以前都還經常一起出去玩,她也打的比較熟。只是沒想到,這麼多年,這些人又像昨天剛說過話一樣地出現在了眼前。
“蘇夏,不認識我了?我是徐力啊 ~~”徐力看着一直呆呆站着盯着他們看的蘇夏,打趣道“當初你找我監視哲楠在宿舍的一舉一動,還給了我不少好處呢!”
蘇夏尷尬地笑了笑,當時自己真是丟臉透了,她看看旁邊的應哲楠,一聲不吭地喝着酒,彷彿沒聽見一樣。
“怎麼會不記得,我還記得你要我幫你追我們班的學習委員呢。”蘇夏也提起了和他的一些往事。
“我第一次見她就對她印象深刻啊 ”應哲楠宿舍的宿舍長大毛也挖起舊事。“你們還記不記得?有次我們去了學校南門的一家pub ,蘇夏是第一次被哲楠帶過來。我當時打算敬酒逗逗她,結果她把一大杯伏特加當白開水喝了。最後還來了句 ‘酒吧開水是不是都這個味 。我一想起那情形,都能笑出來。” 蘇夏想起那次的事情,也覺得很有趣。笑了笑,繼續說道“那是我第一次去酒吧,死活要應哲楠帶我去看看。還真算是出了洋相了。”
“呵呵,我當時就對着大毛說,哲楠以後養你不容易啊 ,女朋友一杯開水也得喝掉幾十塊錢呢。”徐力也繼續補充到
“我記得還有一次,隔壁設計班有一女生追我們哲楠,蘇夏知道後非叫我把那女生喊出來,我還以爲兩人要打起來呢,結果一看見那女生,她就神氣地說了一大段,當場就把那女生對應哲楠的那點意思給打退回去了,連我聽的都是目瞪口呆。
蘇夏想起當時對着那個女生的情景,也不禁笑出聲來。“如果你不介意每天不化妝,不穿裙子,不穿高跟鞋。和他不認識的男生不許超過三句的對話。那麼,勉強算是通過了他的標準。當然這只是一些外在的東西。你願意不化妝,穿褲子和平底鞋麼?最主要的就是你不能在和你那些可以發生曖昧關係的男生多說一句話 。如果你願意,我會把他手機號告訴你。哦,對了,如果你對他不感興趣了,我可以把我們班班長的號碼給你。你這模樣很符合他的口味。”
“ 哈哈哈哈,這事我記得,當時你在宿舍說過。後來還聽說那女生真和蘇夏他們班班長好上了 ”
“ 是的呢,我們班班長還爲這事給了我不少學生會活動的內部票呢”蘇夏邊笑邊說着。
“別說,當時我還真是佩服你,越是棘手的人,你衝的越起勁來着。”
“哈哈哈哈”
“別開我玩笑了 ,我都不好意思了。”蘇夏看着這羣笑得正歡的人說了一句。
“什麼時候矜持起來了 ?當初我們班籃球賽的時候,我記得你可是拿着喇叭拼了命地喊 應哲楠啊 ,我們班女生都說了,以後班籃球賽,只要把你一個人喊來就行了。”徐力邊笑邊打趣起來 。
“說真的,你影響力真夠大的,後來我們班組織旅遊,班長都會問一句 ‘應哲楠,你家屬會來嗎?’ 當時,我們宿舍聽見全體笑翻了。最讓我深刻的就是應哲楠的回答,他居然還問班長來了用不用多交一份錢。看我們班長當時那表情,完全迷茫~”
“哲楠在你的影響下,倒是也越來越喜歡說些冷笑話了 。”
“哈哈哈哈哈”蘇夏也跟着笑了起來,以前在大學,就經常聽應哲楠和她說,讓她少說話,一說話 ,他們宿舍會全體發冷 。蘇夏當時還沒明白過來 ,後來才知道原來他們是在笑她 ,總喜歡說些雷人的冷笑話 。她想起來覺得大學那會真是有趣 ,似乎美好的特別令人難忘,甚至連每次對話,她都會記得特別清晰 ,她轉頭看了看身旁坐着的應哲楠,仍舊自顧自地喝着酒,好像根本與他無關。
“對啊,當時多神奇啊,你們兩在我們宿舍全體成員最不看好的時候堅強地走在了一起 ,誒,結果在我們準備祝福你們的時候,卻分了手。”也許是因爲幾輪酒下肚的原因,幾個人的話也特別多。
蘇夏也沒想到他們會談到這個話題,扭頭再看看應哲楠,仍舊一言不發地喝着酒。
“呵呵。當時大家都還小,也不懂事!”蘇夏故意轉移了話題“誒,徐力,你現在在做什麼?”
“說的好聽是設計師,說的差點就是蓋房子的。偶爾都要下下工地看看。”
“那也挺好的。總算沒把學的浪費掉!”徐力以前學的就是室內設計,和應哲楠一樣。大學的時候,應哲楠總會把一些設計圖稿給她看,可是蘇夏一看就會覺得像是看見了數學的三維座標。白紙黑線的根本看不出什麼名堂。
“這倒是,以後你結婚 ,買了房,我給你免費設計。”
“好啊,那我不是賺了。”
喝喝聊聊一晃就快十點了,蘇夏這纔想起和莫小希說的很快回去,於是出了包廂,打了電話給她,告訴她偶然遇上大學同學,硬要聚一聚,沒辦法,還要在待一會,叫他們顧自己吃。
莫小希壓根沒多問,囑咐她回來路上小心。
蘇夏掛了電話,想着什麼時候,應該把應哲楠的事情告訴她 。畢竟住在一起那麼久。雖然已經過去了。但是也應該讓她知道,以後遇見了,該怎麼說話,莫小希也會有個數。
“你怎麼也出來了?”蘇夏剛轉身打算進去,便看見走出來的應哲楠。
應哲楠沒有說話,突然跌撞地把頭壓在了蘇夏的肩膀上。蘇夏肯定,他一定是醉了。
於是便藉此與徐力他們告別。
本想打個車把應哲楠打發了,看他這醉意,又實在不放心。幻想了因爲自己沒送而發生的一系列悲劇 。最後還是決定發揚雷鋒精神。拿好人有好報鼓勵了自己這行爲。
蘇夏記得他的住處,所以好事做得也很順利。她摸出應哲楠口袋的鑰匙,開了門。把他安頓在牀上後 ,總算噓了口氣。
她靜靜地蹲在牀邊望了他許久,五年來一直期盼的不過就是這一刻,就這麼偷偷地看着他,彷彿和很久前一樣,只是當時他們還不是這個樣子,那個時候有的全是開心,而現在,有的卻全是心痛。有些事情,過了就再也回不去了 。她以爲應哲楠回來了,她可以像以前一樣厚顏無恥地黏在他的身旁,只是時間改變的東西太多,本來給她騰出的那個位置,早已被別的女人代替。甚至連靠近的機會都已經沒有,因爲他們回不去大學那個時候,應哲楠不在是那個穿着休閒外套,會在校園裡牽着她走的男朋友。他們空白了太久。
蘇夏想起之前在生活頻道看得一個故事,說的是一對相愛多年,最後還是分開的男女朋友再次遇見,雙方都已經有了各自的家庭,男方連女孩的名字都想不起來,而這個女孩卻把自己孩子的名字取名爲亦心 ,爲了紀念那一段真心愛過的感情 ,亦心其實就是拆開的“戀”字 。蘇夏當時覺得那個女孩特別矯情,現在想想自己不也是把應哲楠的一切保存到現在 。愛情,誰也解釋不了。
蘇夏呼了口氣,站起來甩了甩有點僵硬的手臂 ,看看手機已經十一點多了。替他關上了門,準備離開,剛走出鐵門 ,就看見簡芷優從一輛紅色的奧迪車上下來 ,她似乎爲蘇夏的出現感到奇怪。蘇夏看見她一直盯着自己 ,一下子也不知道說什麼好。“那個....那個應哲楠他醉了,我送他回來,你不要誤會”蘇夏幾乎是斷斷續續地把話說完。
出乎意料,簡芷優並沒有像電視劇裡演的那樣,像抓到了小三似的謾罵她。“難怪電話一直沒人接 ,以爲出什麼事了,過來看看” 她看了看面前這個短髮女人繼續說道,“你要回去了?這邊車不好打,我送你吧!”
蘇夏就被這麼一句話俘虜了 。她在心裡想着,估計連她自己都會喜歡上這個善解人意的女人吧 。更何況,長的還很漂亮。
“謝謝你送他回來!”簡芷優又客氣地向她到謝 。
“沒什麼,他今天是有點喝多了。”
“所以,我希望以後你們少見面,如果可以不見面,那是最好不過。”
蘇夏被突如其來的轉變弄的錯楞了一下。的確,這纔是情敵間該說的話,聽口氣,她應該知道自己和應哲楠以前的關係。
“我沒有強迫你的意思,我只是覺得這樣,對你,對哲楠都好。既然當初決定分開,就不應該在繼續糾纏,你們不是五年前就已經結束了?”簡芷優見蘇夏沒有反應便繼續補充。
“對不起,我不知道會給你們造成困擾,以後我會注意的。我沒有繼續糾纏的意思 。”蘇夏勉強的笑了笑 “你放心吧,我有男朋友。我們很快就會結婚的。我怎麼會去糾纏他呢”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她又撒了謊 。她側着臉望向外面漆黑的夜,在路燈的點點燈火中顯得更加淒涼。
應哲楠,我是真的應該把你忘了。她在心裡默默地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