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六月嚴肅的說道:“這麼嚴重?”
宗銘皓點點頭,看着遠處的項文南,輕輕開口說道:“項文南的父親在家是排行老大,下面還有三個叔叔兩個姑姑,除此之外,還有兩個私生子,沒有上族譜,但是也算是公開承認身份的。這麼一大家子人,怎麼可能沒有個齟齬?原本,家業傳給長子,也算是說的過去。可是項家老爺子獨闢蹊徑,將家業越級傳給了文南。這麼一來,文南的父親也不高興了。”
“你想想看,自己的父親還沒老,自己卻掌權。那種感受。”宗銘皓解釋給秦六月聽:“現在項家何止是一片水深,那簡直是水深火熱。項家的幾個叔叔,手裡都握着不少的權利,如果他們要給文南使絆子的話,那還真會難受一陣子的。這些年,之所以按兵不動,並不是他們不想除掉文南,而是除不掉!”
“你知道文南爲什麼這麼多年一直都在國外,很少回家嗎?不僅僅是因爲嚴鍩,而是文南在外面的時候,方便培植自己的勢力。在東南亞,在自己的國家,很容易被對方安插上眼線,從而被掣肘未來的行動和決策。我跟文南認識在兩年多前,我認識他的時候,我就知道,他在國外培植了不少的勢力,用來對抗來自親生父親和叔叔們的各種暗殺。”
秦六月一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