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梅的成衣還未出廠,就從其他渠道得知消息,與孟梅設計得一模一樣的航空服裝已經上市,並且在各大商場售賣。
這讓莫氏服裝負責生產的經理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如果莫氏繼續生產這批服裝,那就與市場睥服裝設計撞了衫,如果不生長,他們可是與秋水服裝有過合同,必須要在兩個月內完工,爲何眼下兩個月還沒到,這批服裝就已經流入市場。
莫氏洗脫不了泄密的嫌疑。他們要找個適合的理由向秋水服裝作出解釋。
秋水服裝也洗脫不了泄密的嫌疑,她要找個理由向航空公司解釋。
這時候,趙知祥大搖大擺地來到秋水服裝,找上劉孟梅。
劉孟梅知道,趙知祥找上她是早晚的事情,雖然她還沒想好如何與趙知祥周旋,可是,她沒想到趙知祥來得那麼快。
趙知祥的突然讓孟梅一時之間有點失措,但是她還是要面對這個問題,總不能逃避吧。再說逃避也不是什麼好辦法。
可是,孟梅真的不知道,她的設計圖爲什麼其他商家有,並且在她的成衣出廠之前就將這批成衣掛到各大商場售賣。難道,這僅僅是巧合嗎?
那也太巧了吧。這時候孟梅不禁在想,要是當時早一點的時候決定下來,在衣領上添一個粉色蝴蝶結就好了,至少不會與這批服裝一模一樣了。
而如今,自己的成衣沒有出來,如果自己的成衣出了廠,對方也可以說是自己剽竊他的設計,畢竟他的服裝出廠比自己的成衣早。
孟梅絞盡腦汁,想着到底將設計圖給過誰?
她想到設計圖只有在生產前給過趙知祥看過,但是那是給合同乙方參詳。不得不給他看的,他看了後滿意纔會與你簽約。
再說,給趙知祥看後,他並沒有帶走合同範本,如果說他要作出一模一樣的設計來投入生產,除非他的識圖辯記能力真的是超出一般。
不然,僅憑見過一面,他哪裡可以回憶起那整張設計圖。就算他是行家也不可能。
除了趙知祥,就是在服裝投入生產的時候,給了生產廠家,可是廠家是莫氏服裝廠。雖然自己與莫廣榮曾經有過不愉快。但是莫廣榮幾次表示歉意,並且看他們的樣子,也不像是有故意泄露的意思。
那麼。究竟是哪個環節出了錯,設計方案是如何流向他人眼中的呢?
“真是見鬼了,這怎麼可能呢?”孟梅自言自語。
這時候,趙知祥已經大搖大擺地進了秋水服裝,見了劉孟梅,就開口問道:“劉老闆,您給我們設計的服裝怎麼在商場裡賣呢?並且賣還比較便宜。您這是讓我去商場買的意思嗎?”
劉孟梅苦笑一聲說:“趙經理,這件事情真的很蹊蹺,我到現在爲止也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我的設計方案怎麼會泄露出去,我並沒有給外人看過。”
趙知祥臉色一沉,說道:“劉老闆,您這麼說,是在懷疑我泄露方案了?要
知道我可是隻看過一眼,哪裡有那麼好的記憶力將您的設計完全記在腦海裡,我就是記憶超人我也得有能力畫出來才行啊,您說是不是?這方面我又不是專長,就是讓我說出來,我也是說不清楚的。”
劉孟梅見趙知祥覺得自己懷疑他,連忙解釋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哪裡會懷疑是趙經理您泄露出去的呢?”
“那就是秋水服裝自己的問題,那秋水服裝就有必要向我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趙知祥說道。
他彷彿是在質問劉孟梅,要她給出一個解釋,並且沒有原諒的意思。
“趙經理,我到目前爲止並不知道是誰在暗地裡使的壞,但是我一定會追查這件事的,您放心,我一定會盡快找出事情原因。請您給我一點時間好嗎?”劉孟梅雖然自己覺得委屈,她也不明白事情爲什麼會弄成這個樣子,但是面對趙知祥,她還是隻能說好話,請求趙知祥給自己申冤的機會。
“那好吧,劉老闆,看在我們是老關係的份上,我就給你三天時間去尋找原因,不過,只有三天,三天後就滿兩個月了,你的成衣也要交了,我想您不會是讓我去商賣買衣服吧,那商場的衣服與您的設計一模一樣,可是便宜十元一件的。”趙知祥不冷不熱地說。
意思非常明顯,秋水服裝在使用暴利,同樣的服裝,秋水服裝居然沿用別人的設計,並且給的價還要高出十元。
如今孟梅可是滿身是嘴也說不清楚,她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了。
趙知祥給孟梅最終拍了時間,就匆匆告辭。離開秋水服裝後不久,他就與秋水蘭聯繫上了,秋水蘭對趙知祥神秘地一笑,說道:“趙老闆,您看我事情辦得漂亮吧。”
趙知祥說道:“嗯,不錯,就是你哪裡弄服裝廠,生產團隊那麼厲害,一下子趕在秋水服裝之前將成衣生產好,真是太不簡單了,我已經給她將時間逼緊了。這樣,如果她不能按時交貨,還是違約的。”
“是啊,真老闆您定的時間倉促,讓我一時間只能讓服裝廠多招臨時工,連夜趕工。就是爲了能在秋水服裝之前將成衣出廠。不過,好在現在事情已經解決了,接下來就看趙老闆您的能力了。”秋水蘭乜斜着眼睛,笑道。
“你放心,不會讓你失望的。這個自以爲是的劉孟梅,這回讓她償點苦頭。”趙知祥說道。
他氣劉孟梅不按他的要求開發票,讓他在與秋水服裝的合作中賺不到油水外快,這點趙知祥非常惱火,這也是他與秋水蘭一拍即合,狼狽爲奸的導火線。
秋水蘭對趙知祥說道:“要麼不整,既然開始走出這一步,就要一步到位,讓她一步出錯,永不翻身。”
趙知祥指指秋水蘭,對她說:“看來女人恨起一個人來,真是不要命,居然能使出這麼毒的計,以後我得防着你點兒。”
秋水蘭連忙上前,摸着趙知祥的脖子,說道:“這女人兇也要看對什麼人,對能幫助自己的人當然
要好一些,至於那些阻礙自己前進的絆腳石,當然要用力踢開,不然,自己怎麼前進啊,您說是不是啊。”
趙知祥看着秋水蘭,心想,這個蛇蠍女人真不簡單,不過,她就像毒藥一樣,雖然不漂亮,但是有一種騷勁,讓男人看了有一種想要得到她的衝動。真不簡單。
趙知祥將秋水蘭纏在他脖子上的纖手拿了下來,放到自己的手上,對她說:“那麼,我算不算是能幫助到的自己人呢?還是屬於絆腳石要一腳踢開呢?”
秋水蘭給趙知祥拋了一個媚眼,說道:“趙老闆您說的哪裡話,您當然是可以幫助我的貴人啊,再說,我毒,你不是一樣參與到我們的計劃中嗎?我們啊,現在可是一條繩上的蚱蜢,榮辱拴在一起的,所以啊,我們要好好地團結在一起。”
“對,團結在一起,那爲了我們的團結與合作,我們去幹一杯?”趙知祥說道。
秋水蘭連忙阻止說:“趙老闆,現在還不是我們高興的時候,現在我們要作好與孟梅對戰的準備,等到我們功成名就了,我們想要的都到手了,我們再慶祝不遲。”
“對,對,對。你說得對,我們不能得意忘形。”趙知祥笑着說。
秋水蘭對趙知祥說:“所以啊,你現在可以回家了,免得夫人在家裡擔心。”
“家裡的那個黃臉婆,不用管他,我經常在外面玩到半夜回家。”趙知祥輕描淡寫地說。
聽他的話語就知道,他在家裡的地位頗高,妻子根本就無法主宰他的行動。家裡的一切都是由他說了算的。
這也難怪,一個社會,一個國家,甚至一個家庭,都是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你在這個家裡的經濟地位決定你的政治地位和話語權,像趙知祥夫人那樣整天在家依靠丈夫的收入生活的家庭主婦,當然是沒有經濟地位可言的,那麼,她對於丈夫的晚歸也只能無可奈何。
而孟梅也非常奧惱,她一回到家裡,就不停地思考,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錯,她要在三天內給趙知祥一個答覆。
或許是自己手下的員工趁她不注意的時候偷了設計圖?不會啊,他們如果不是將圖拿走,光是看了設計圖,根本不可能默出來賣於其他廠商。
或許是莫氏那邊泄露了設計圖的內容?也不會啊,莫氏那邊的人信誓旦旦的,凡是涉及到設計圖的人員個個用名譽擔保,矢口否認圖從自己這裡泄露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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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真的讓孟梅無可奈何,此時,她覺得肩上的擔子大,所承擔的責任也就更大,自己的管理範圍越大,所要承擔的擔當也就更大。
孟梅一下子覺得自己好累。可是,她能去依靠誰呢?這時候,孟梅隱約感覺自己一個人要往前走的路特別的艱難,要是能有個人分擔一下,那將是她可以暫時小憩的港灣。
可是,她還是依然覺得自己的選擇是對的,她不希望成爲別人的累贅,不想依靠別人,哪怕再苦,再累,她也要自己撐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