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崇趕到寧盛,火急火燎地殺到了辦公室。
“總裁。”瑟琳娜站起來,恭敬地叫道。
“你沒事吧?”陸崇不放心的問道,因爲老三和溫妮莎兩朵霸王奇葩,說拿着槍抵着瑟琳娜的腦袋,他竟然毫無理由不相信!
“我沒事,總裁裡面有一位先生一位女士在等着您。”瑟琳娜笑着說道。
“恩,好。”
陸崇推開辦公室的門,看到兩人正在打牌,老三那麼大的塊頭,縮在地上,溫妮莎一個人佔據了一整條長沙發。
用力地揉了揉眉心。
“大哥!”
“大哥!”
兩人放下手中的牌,顯然已經玩厭了。
“你們兩人,去找溫寧了?”陸崇問道。
“啊啊啊,給錢給錢!”溫妮莎一下撲倒老三,一直叫給錢。
老三喪氣地看着陸崇,翻了一個巨大的白眼,刷刷刷寫下了一串數字,給溫妮莎開了一張支票。
溫妮莎從老三身上站起來,心滿意足地看着這五百萬美金的支票,今天真是一個好日子。
“怎麼回事?”陸崇一把抽過溫妮莎手中的支票,低沉着聲音問道。
“啊!大哥,我的支票!”溫妮莎立刻去搶,她一個頂級的傭兵就這樣被陸崇欺負了,憂桑。
“別鬧,說清楚。”陸崇黑着臉問道。
溫妮莎只能聽話地坐在位置上,解釋道:
“我和三哥打賭,我賭你已經來就會問大嫂的事情,如果你之前說了一句其他的話就算我輸,包括叫我們的名字,輸了的人拿出五百萬美金。”
陸崇扶了扶額頭,真是萬分無語。
“大哥,把支票還我。”
陸崇把支票還給她,問道:
“說吧,你們倒底幹了什麼事?”
“三哥你說。”溫妮莎是不敢惹陸崇的,趕緊把這個燙手的山芋拋給老三。
老三無奈,頂着陸崇施加的壓力說道:
“我和溫妮莎都想要去見見大嫂到底是怎麼樣一個女人,然後我們就去了大嫂的公司。”
“哼。”陸崇冷哼一聲,斜睨着老三。
老三狠狠瞪了溫妮莎一眼,也不看陸崇的臉色,說道:
“大哥,我發現你和大嫂真當是天生一對啊,大嫂的處事方式幾乎和你一模一樣,三兩句話就把我和溫妮莎問的啞口無言。”
“而且,大嫂最後一個問題太毒辣了,我和三哥一聽,相互看了看立刻就走了,太丟人了。”
溫妮莎在一旁補充道。
“什麼問題?”陸崇好整以暇地看着兩人,一開始他還是有些擔心溫寧,畢竟老三和溫妮莎都是那種分分鐘可以爆頭的角色。
但是看到兩人有些絕望的神情,他纔想起來,溫寧哪裡是省油的燈,再說了,詩查世家的黑道勢力比黎門可是高了不止一點啊。
他還真是關心則亂啊。
溫妮莎給老三使了使眼色,表示這麼丟人的問題,她一點都不想要說。
老三翻了個白眼,認命地說道:
“大嫂問,不知道兩位知不知道溫氏的主營商品是什麼呢?”
陸崇扶了扶額頭,真是丟人啊。
“大哥,溫氏的主營產品是什麼啊?”老三還不知死活地問了一句。
“母嬰產品,溫氏都有做。”陸崇無奈地說道。
“哦,那我以後懷孕就可以找大嫂啦!”溫妮莎興奮地說道。
“這麼小,懷什麼孕。”陸崇氣勢洶洶地說道。
溫妮莎才十九歲,正是最好的時間,陸崇一直不想她涉及太多的黑暗,所以一直寵着,老三也不讓她亂來。
但是誰又知道她真正的內心呢,誰又有幸得到她的垂青呢。
溫妮莎環着陸崇的脖子,各種撒嬌。
“你們以後少去招惹溫寧。”陸崇抱着溫妮莎,揉了揉她的頭髮不放心地交代到。
“喲,大哥心疼大嫂啊,放心啦,我們不會欺負大嫂的。”
老三拍拍胸脯地說道。
陸崇把溫妮莎塞到老三的懷裡,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冷冷地說道:
“我是擔心你們,什麼時候被溫寧賣了,還在幫她數錢!”
老三和溫妮莎兩人對視一眼,吞了吞口水,大嫂真是奔放無國界啊。
“咦,大嫂不是懷孕了嘛,沒那麼恐怖吧,大嫂知道你在外面這樣說她嗎?”溫妮莎狡黠地問道。
“就算她正在生孩子,也能冷靜地把你們給賣了!”陸崇說道。
老三、溫妮莎說:“……”
包廂內。
自從陸崇走後,包廂內就一直低沉着氣氛,兩人各自點了一份牛排,各自沉默地吃着。
顧以柔味同嚼蠟地吃着,一點胃口都沒有,時不時瞟着自顧自吃東西的夏陽,心裡想要開口,但是又不好說什麼。
夏陽心裡則是憋着氣,狠狠地嚼着嘴裡的牛排,眼裡隱忍着怒氣。
這樣的氣氛一直持續了五分鐘,終於一聲清脆的刀叉碰撞瓷器的聲音,打破了這個氛圍。
“我吃飽了!”顧以柔說道。
夏陽看了看她面前幾乎只動了幾個聖女果的盤子,說道:
“等會我送你回去。”
拿餐巾擦了擦嘴角,看着顧以柔,站起身來,說:
“既然不想吃了,那就走吧。”
顧以柔有些賭氣地拿過包包,率先地離開了包廂。
夏陽看着顧以柔故意走快的身影,嘆了口氣,快速地追上了她,拉住了她的手臂。
“以柔。”
“放開我!”顧以柔狠狠地甩開夏陽的手,眼眶瞬間紅了一圈。
夏陽看着這樣子的顧以柔,心裡又心疼,但是想到剛剛在包廂內,顧以柔的那些話,那些行爲,他又恨!
“我送你回去。”夏陽沒有再次將就顧以柔,自顧自地走到車邊,打開車門看着顧以柔。
顧以柔恨恨地看着夏陽,朝着反方向走去。
夏陽眉頭一皺,大步地走到顧以柔身邊,直接拉着她,塞進車裡。
將顧以柔按在位置上,顧以柔咬着脣想要反抗。
夏陽拿着安全帶的手頓住,他冷冷地看着顧以柔,陰沉地說道:
“你要是敢解開,你就看看你會不會從此以後都失去陸崇!”
這是顧以柔的死穴,所有關於陸崇的事,都能威脅顧以柔,
果然,顧以柔一聽到這個,立馬就不反抗了。
但是這樣的行爲只會讓夏陽更加地憤恨!
他拉過安全帶,給顧以柔繫上,這中間顧以柔都異常地柔順。
夏陽盯着她,她有些害怕地往後退了退,這不禁讓夏陽想起了多天前,她滿臉淚水躺在他懷裡,說着她如何如何需要他,如何如何放不下他!
好好好,她還真是好樣的!陸崇也是好樣的!
突然夏陽狂暴地一把拉過顧以柔的臉,狠狠地吻上了她的脣,兇狠的撕咬,輾轉吮吸!
顧以柔睜大了眼睛,雙手推着夏陽的身體,但是卻根本推不動,她的眼裡閃過驚恐,閃過害怕,但是卻無能爲力。
她好想陸崇,心裡不斷喊着陸崇的名字,但是陸崇卻不會來了,她也不希望陸崇來,她和夏陽的骯髒事情,她不想陸崇看見。
夏陽放開顧以柔,狠狠地盯了她一眼,然後用力地把車門甩上。
顧以柔身子一震,小心地縮在位置上。
來到駕駛座,夏陽面無表情地扣上安全帶,油門一踩,直接揚長而去。
“啊!”車速太快,顧以柔有些害怕地叫了起來。
以前她看見的永遠是那個待她好,溫柔的夏陽,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夏陽,說不害怕,那是騙人的。
夏陽好似沒有聽到顧以柔害怕的叫聲,車開的越來越快,一輛一輛的車被超過,喇叭一路響過去。
顧以柔抓着一旁的手柄,身子緊緊地貼在副駕駛座上,慌張異常。
而這對顧以柔來說還不算絕望,更讓她絕望的是接下來發生的事,這一輩子她都不會忘記。
而這一場苦難會慢慢地跟着她,是一道再也無法癒合的醜陋傷口,流着噁心的膿,她一再忽略,卻抵抗不了那令人絕望的傷痛。
顧以柔仔細地打量着周圍,發現這根本就是去夏陽家的路。
她的心裡怦怦直跳,不敢想象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麼。
呲。
汽車的輪胎和地面發出刺耳的聲音,顧以柔身子猛地往前衝去,好在有安全帶支撐着她的身體。
重重地彈回來,背上有些疼。
夏陽雙手抓着方向盤,瞧着顧以柔的模樣。
“阿陽……”顧以柔弱弱地叫道。
夏陽抿着嘴脣,解了安全帶,有些頹敗地說道:
“你走吧。”
顧以柔心裡一笑,她就知道夏陽不會對她怎麼樣,他始終是愛她的。
“阿陽,你沒事吧?”顧以柔沒有立刻就走,她連安全帶都沒有解開就這樣問道。
夏陽深深地看着顧以柔,良久之後纔有些沙啞地喃喃道:
“以柔,你爲什麼,那麼、那麼……”
他說不出口,要他問出他所愛的女人爲什麼那麼愛另外一個男人,他怎麼說得出口。
顧以柔看着夏陽糾結痛苦的樣子,兩人好歹有過肌膚之親,她也有些內疚。
“阿陽,對不起,你配得上更好的女孩。”
“你走吧。”夏陽無力地說道。
“阿陽,我想上去一下。”顧以柔說道。
夏陽猛地看着顧以柔,眼睛中閃現一些期待,但是顧以柔接下來的話,直接摧毀了他所有的理智:
“我想上去把我的東西收拾一下帶走,以後我們就不要有聯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