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牧錦看着明顯是來找茬的兩人,真是無語問蒼天啊,天地良心啊,他什麼時候惹到這兩尊大神了!
他看着對面從容的溫寧,是決計不好意思在麻煩溫寧了,本來就是他要保護女孩子的,但是他卻一直這麼慫啊!
心塞啊!!
申牧錦深吸一口氣,打算拍案而起!不蒸饅頭爭口氣。
而當他擡起手的時候,坐在對面的溫寧懶懶地說道:
“弟弟,禮貌一些。”
溫妮莎和老三聽到溫寧這個稱呼,一時間也是要醉了。
弟弟?尼瑪,這是他們大嫂的弟弟?!
臥槽,人生怎麼這麼玄幻!
兩人臉上變幻莫測,一時間真是尷尬地不知道說什麼纔好。
溫寧輕輕咳了咳,笑盈盈地看着兩人,柔和地問道:
“陸崇呢?”
老三和溫妮莎的臉色瞬間一變,驚奇地看着溫寧,她怎麼知道大哥……
溫寧冷笑一聲,拿過包包,對着申牧錦說道:
“走了,牧錦。”
然後兩人就這樣當着兩個頂級傭兵的面,堂而皇之地走了……走了……
申牧錦坐在車裡,想起剛剛兩人石化的表情,真是想想都覺得很開心呢。
溫寧坐在副駕駛座上倒是一臉的平靜。
“寧姐,您是怎麼知道他們是陸崇派來的啊?”申牧錦對溫寧的崇拜之情猶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絕啊,以至於已經用了您這個尊稱。
“我之前派託尼去查過他們兩人離開溫氏之後去了什麼地方,然後託尼就跟我說他們去了寧盛。兩個頂級的傭兵不會去找寧盛的前臺吧?所以我就猜他們去見陸崇了唄。”
“你什麼時候派託尼去查的?!”申牧錦詫異地問道,他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他們一走,我就派託尼去查了,你之所以會不知道,因爲這不是你的工作,你的工作就是幫我賺錢!如果虧了,你就會知道我倒底有多少兇殘了!”
溫寧對着申牧錦兇惡地說道。
“不不不,不用等到那天了,現在我就知道你有多少兇殘了。”申牧錦立刻說道。
溫寧柳眉一豎,狠狠地瞪了申牧錦一眼。
回到溫氏,溫寧接到晚上參加某上流人士舉辦的週末宴會,溫寧翻了翻白眼,這種宴會真是最沒有意思了,而且她每次都帶申牧錦過去,真是不知道要被傳成什麼樣子了。
所以她纔會要求申牧錦在外面也叫她姐,真是流言猛於大姨媽,大姨媽猛於虎啊。
“寧姐,這個宴會我剛好也要去誒,我們一起吧!”申牧錦躥過來說道。
溫寧看着面前這個上流社會的寵兒,感覺頭有些疼。
“我不去了,你自己去吧。”溫寧把請柬扔一邊,毫無興趣。
“啊,你不去啊,你不去我怎麼愉快地玩耍啊!寧姐,你就去嘛!去嘛去嘛,求你了。”申牧錦拉着溫寧的手,撒嬌!
溫寧身子的半邊都起了重巒疊嶂的雞皮疙瘩,這個申牧錦也真是小孩子氣啊,這麼大還在撒嬌,真是要醉了。
“不去!”
“寧姐~~~求你了~”申牧錦索性就坐在桌子上,咬着脣可憐兮兮地看着溫寧。
“你給我滾!”溫寧扶着額頭,萬分無語。
申牧錦看着招沒有用,但是又不想帶琳達,丹妮,露絲,米蘭達這些胸大無腦的人去參加宴會,只能再接再厲。
他從桌子上下來,解開了襯衫的兩個釦子,露出裡面的小鮮肉,然後一隻腿輕輕地附在溫寧椅子的手把上,西裝微微往外拉。
溫寧正在看這個月的財務數據呢,就聽到一聲嚶嚀:
“主人,你陪我去,我就任你處置好不好?”
溫寧拿着資料的手就是一抖啊,她轉頭看着妖嬈萬千的申牧錦,心裡好像被人悶砸了一錘一樣。
眼前的申牧錦,真的真的……太賤了!
那敞開到半身的襯衣釦,和偶然瞥見的兩顆小草莓,臥槽!什麼人啊!
溫寧心裡告誡自己,她好歹是見識過多少大風大浪的人,萬萬不能在這個小賤溝中翻了船。
她笑眯眯地看着申牧錦,溫柔地說道:
“牧錦啊,這個衣服穿穿好,省得感冒。”
一邊說,一邊還非常溫柔地幫申牧錦扣襯衣的扣子。
申牧錦當時就石化了,這樣的狠招都玩不過溫寧!這世間還有什麼是能夠剋制她的?
於是,申牧錦不禁爲未來的人類安全做出了深刻的擔憂。
當他正在構思下一個方案時,總裁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打開,一聲總裁就這樣說了一個字,然後生生地卡在了託尼的喉嚨口。
因爲這個時候溫寧正滿臉笑容地幫申牧錦扣衣釦,那一舉一動,那溫柔似水,那句句柔情之話。
而申牧錦呢,坐在溫寧椅子的手把上,低着頭,無比愛憐地看着溫寧,這一幕,越看越像一對相愛多年的戀人!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無比“親暱”的兩人,手上拿着的資料漸漸被他抓地變形,一時間尷尬,吃驚,以及淡淡的妒忌在託尼臉上展現地淋漓盡致。
“打擾了!”託尼冷冷地說了一句,然後轉身摔傷了門。
溫寧放開申牧錦,在他肚子上打了一掌。
“哦……寧姐~”申牧錦摸着肚子,萬分地委屈。
溫寧放下手中的資料,看着申牧錦,狠狠地說道:
“瞧你乾的好事!”
申牧錦腦子一轉,立刻上前,萬分誠懇地說道:
“主人,只要你跟我去參加宴會,我就去和託尼解釋清楚怎麼樣?”
溫寧看着賤賤的申牧錦,最終還是決定妥協了,她點了點頭。
申牧錦立刻抱了抱溫寧,然後歡快地超門外奔去,一邊跑,嘴裡一邊還說着:
“託尼哥哥~剛剛的事你誤會哦~”
溫寧端着水杯的手就是一抖,一陣乒乒乓乓的清脆聲,震得溫寧心裡直髮寒。
溫寧拿着這張該死的請帖,媽蛋,真是煩躁。
而這邊,夏陽的單身公寓內依舊陰暗。
房間內顧以柔傳來嚶嚶的哭聲。
只見顧以柔坐在夏陽的身上,粗粗地喘着氣,又夾雜着尖細的哭聲。
夏陽一把摟着顧以柔,重新將她壓在身下。
“阿陽,我、我、我錯了。”顧以柔充滿疲憊的聲音向夏陽求着饒。
夏陽嘆了口氣,吻了吻顧以柔溼潤的眼睛,嘶啞着嗓子低低的說到:
“以柔,只要你別離開我,怎麼都好說。”
顧以柔哪裡還敢刺激夏陽,只能狂點頭,她怕只要她再說一句要離開夏陽,他絕對會弄死她的。
夏陽的老二還在她的身體內,早就變得麻木的下半身,顧以柔只有哭的份。
眼淚不斷地落,夏陽沉默地幫她吻去每一滴眼淚,卻依舊折磨着她。
“嗚嗚……阿陽……夠了……”
顧以柔艱難地說道。
聽到顧以柔的求饒聲,夏陽也是心軟了,草草地了結,將顧以柔抱在懷裡,他不會讓顧以柔離開自己的,怎麼都不行!
如果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好了,反正顧以柔不會愛他,他今生也不能夠讓她心甘情願地一輩子跟着自己。
既然都這樣子,那他還有什麼好顧慮的。
顧以柔安分地縮在夏陽的懷裡,沒一會兒就睡着了。
夏陽聽着懷裡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幽深的眼睛看着窗簾,下午的陽光儘管熱烈,卻照不進這件房間。
懷裡柔軟的軀體,鼻尖縈繞的淡淡幽香,環繞着顧以柔腰間的手緊了幾分,引起了顧以柔的一聲嬌喘。
兩人一直睡到傍晚五點,最後是被顧以柔電話鈴聲吵醒的。
夏陽搖醒顧以柔,顧以柔迷迷糊糊地問到:
“怎麼了?”
“陸崇打電話來了。”夏陽涼涼地說道。
顧以柔一驚,直接從夏陽懷裡出來,慌張地拿起手機,夏陽坐在牀上,冷眼旁觀赤裸的顧以柔四處找手機的樣子。
終於找到手機,顧以柔深吸了一口氣,剛想接起了電話,夏陽的聲音便在房間內想起:
“開免提。”
顧以柔顫抖着手,只能開了免提。
“喂……”
“以柔,你在哪裡?我接你去參加宴會。”陸崇低醇的聲音透過電話傳來。
顧以柔看着坐在牀上的夏陽,夏陽正漠然地看着她,但是態度卻是極爲明確,他,不要她去見陸崇!
“阿、阿崇,我突然覺得身子有些不舒服,我就不陪你去參加宴會了。”顧以柔強壓着內心的恐慌,鎮定地說道。
“怎麼了?怎麼身體突然不舒服?你在哪裡,我立刻過來。”陸崇突然緊張的聲音,讓顧以柔差點眼淚沒掉下來,但是夏陽在身邊,她不敢啊。
“沒、沒事,阿、阿陽陪着我呢。”顧以柔超夏陽的方向看了看,發現他並沒有什麼反映。
“哦,那我就放心了,那你好好休息,有問題立刻打我電話,自己不要逞強,知道嗎?”
“恩。”顧以柔聲音已經出現了一絲絲的哽咽。
“那我先掛了,愛你。”
“恩。”
顧以柔快速地按下了結束鍵,下一秒眼淚奪眶而出。
啪。
房間內的燈突然打開,顧以柔微微眯着眼睛,好半晌後才適應眼前的景象。
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