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什麼?”
“你沒求婚。”她嘟嘴道。
“老婆,那個在舉行婚禮前我再來個別出心裁的求婚,現在最緊要的是我想試試你的葵花寶典。”他用暖昧的眼神挑逗着她,同時他已改口對她的稱呼。
唐汐媛從他口中聽到葵花寶典幾字,整個人一怔,這是她讓李明惠在微博上發的反擊,他竟然知道,原來她的一舉一動,他都全部瞭如指掌,不由又喜又悲。
喜的是他真的愛她,只有愛一個人纔會關注對方所有的事,女人最幸福的事,莫過於被人這樣愛着。
悲的是眼前的男人太強大了,不管她做的什麼,他好似都能知道,真擔心往後她會被他管的死死的。
她冰火兩重天的心思,瞬間在臉上表現,一會喜悅,一會皺臉,看的一旁的某人納問。
“你想什麼?”
唐汐媛擡眸,怔望着:“你到底有多大能耐?竟然連這些你都知道?”
被問住了,他咳了一聲,接着打馬哈笑:“我的能耐就是在藏上把你吃掉。”
“別想混過去,快點回答我。”唐汐媛一臉正色,死死的揪住他。
歐陽垚無奈,只好陪笑:“其實我就是想看你有多火,然後在網上查了查,誰知道一查,發現自稱是你的博友說了這句話,我斷定這一定是你說的。”
“這麼說你是無意中發現的,不是在我身上安裝了竅聽器或者監視器。”她斜着眼兒怔望着他,說出她心裡的疑問。
歐陽垚有些心虛,但是臉上沒有表現出來,笑了笑:“我怎麼裝?”
唐汐媛倒是被問住了,頓了頓,便道:“你愛我,我很高興,但是可不能在我身上裝個竅聽器什麼的,不然我不原諒你的,我也有自己的隱思的。”
“我再有能耐也不可能辦到這高科技的事。”
“就暫時相信你。”唐汐媛挑挑眉笑了。
見混過去了,歐陽垚突然轉問她:“對了,我說了愛你這些話,可是好像沒聽到你說愛我之類的話呢?”
他微眯着眸子,眸光意味不明,唐汐媛即時泛起笑顏:“我都在結婚證上簽字了,你還不明白。”
她聰明的用他的話敷衍,可是歐陽垚不是好打發的,臉上突現在陰險之色,將她扯進懷中,兩人身體緊緊貼住。
瞬間,唐汐媛就感到他身下的那腫脹異常堅硬,抵在她的思處,他的頭靠近她的耳旁,妖冶聲音傳了過來:“我知道你一定要在特殊的時間說的。”
唐汐媛明白他指的特殊時候是兩人做那啥的時候,她會控制不住自己,說出口,現在這兒是辦公室,自然不能讓他亂來,而且一會還要去看爸爸,反正她心裡也是愛他的,說出來讓他高興也無所謂。
想到這,她雙手環上他的頸,一臉笑眯眯:“你雖然很討厭,又會欺負我,但也會哄我,有時候還非常好/色,不過是好我的色,這點我很無以爲傲,只有獻我一顆摯誠愛你的心來表達我的喜悅。”
唐汐媛這翻表達愛意之話,讓某人聽的有些繞了,愣怔片刻,才理清思緒,敢情她愛他不是情不自禁,而是因爲他好她色,看來要讓她情不自禁更愛他的話,得更hao色些。
他泛起一抹壞笑:“老婆,那我現在讓你更愛我好了。”
唐汐媛即時放開環繞他頸的手,臉上的笑意隨之消失:“現在去醫院。”
話落推開了他,某人無奈,心裡盤算着晚上怎麼多討些福利回來,以至一旁沉默着,怔怔的盯着她收拾辦公桌。
唐汐媛收拾着桌子,發現他的異常,轉身一看,他繃着臉站在那兒,以爲他生悶氣了,便開口道:“我剛纔不是說了嗎?晚上讓我看看你排山倒海,波濤洶涌的壯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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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聽着,即時提出條件:“那從晚上開始你搬回來住。”
唐汐媛想了想,既然都結了婚,一起住好像也沒什麼,但是如果太快答應,似乎會讓他過於膨脹,但又不能這麼明顯拒絕他,得迂迴一下,想到此,她泛上難色。
“老公,我也想搬回去與你一起住,但是你想想我們現在是隱婚,如果住一起的話會被人發現的,不如過段時間再考慮?”
她改了個稱呼,有迷惑他之意,但是某人不受用,臉上即時僵硬:“這點沒得商量,我該答應你的都答應了,夫妻就該一起住。”
唐汐媛蹙了蹙眉:“你看你還說愛我,我這點小要求你都不答應。”
“難道你就不願意天天看到我嗎?再說哪有夫妻結了婚不一起住的。”
她其實也不是不願意與他一起住,只是覺的他太精明瞭,一個下午就把她騙到手了,她只覺的自個是趕鴨子上架似的,以後要是被他吃的死死的,那她的自由就完了。
歐陽垚見她出神,把她摟在懷裡,用溫情攻掠:“老婆,兩人一起住纔會發現對方的優點,難道你不想我發現你的優點,讓我更愛你,讓其他女人沒有機可乘。”
唐汐媛一聽,即時反擊:“如果你能被其他女人勾**引的話,那說明你不夠愛我,對於不夠愛我的人,我不會留戀的。”
歐陽垚沒想到這句話讓她借題發揮,現在就先給他一個下馬威,有點失策,瞬間改變對策,泛上笑顏:“剛纔我說錯了,我是說讓你發現我的優點,這樣你就會更愛我了。”
唐汐媛笑了笑:“以前也與你住了那麼久,沒發現你有什麼優點,除了會霸道,愛吃醋外,你好像就只有藏上歷害點。”
說完她偷偷暗笑,這句話的言外之意他應該聽的出來。
一旁的某人聽的暗暗氣憤,但他知道這時候不能表現氣憤,只有把她的抱怨轉化
成糖果,於是道:“我那些不都表示我愛你嗎?”
果然,這話讓唐汐媛很愉悅,這個男人隨意能將她出的難題化解,同時還能哄的她開心。
看在他哄她開心的份上,就隨了他,於是窩在他懷裡,笑道。
“好吧,看在你這麼愛我的份上,就搬回去住。但是你不能強迫我不願做的事。”
歐陽垚一聽,歡悅的高喊,如高吭的軍號:“是,老婆的指示是最高命令,當老公的必定誓死執行。”
唐汐媛噗笑:“要記住你說的這句話。”
“遵命,老婆。”
唐汐媛推開了他,“我們該走了。”接着從抽屜裡拿出包,往門口走去。
歐陽垚跟在一旁,手伸向她的後背,攬着她,來到門口,對他提示:“在外邊你收斂點,沒人地方你想幹什麼我不說你,但外人跟前不行,別忘了,我們是隱婚。”
歐陽垚撇了撇嘴:“好吧!老婆。”
走到門外,歐陽垚果真拿開了手,只與唐汐媛並肩而行,兩人走進電梯,電梯正好沒人,他想靠近她身邊,誰知她傳來一聲:“這兒有監控。”
某人暗傷,只好退開,直到上到他的車上,他才抱怨:“這個隱婚還真不好。”
唐汐媛撇撇眉,不以爲意,接着說了一聲:“我們去醫院吧。”
“是,老婆大人。”歐陽垚道。
唐汐媛斜睨了他一眼,“一會你先在外邊等着,我把公司的事與我爸說說,然後再告訴他我們之間的事。”
他蹙眉應道:“你可以先說我們的事。”
唐汐媛嘆了嘆,望了他一眼:“本來今天的股東大會,我與爸抱着不再續任的希望,誰知你突然又把我推上去,現在得先與我爸說,看他的反應,如果他對你反應良好,我就把我們之間的事一起說了,如果不好的話,就要秦點說。”
她清楚,爸爸一直沒提歐陽垚,一定是對他有了看法,如果對他沒有看法的話,按照爸爸喜歡他的程度來看,一定會問起他爲何沒幫她,所以現在她得先探探口風。
歐陽垚不靠譜的表情終於正常了,他沉着眸子,思索片刻才道:“那你先與他說,我在外邊等着。”
“嗯。”她點了點頭,應了一聲。
“其實這段時間我沒去看你爸爸,也是因爲對付秦天的事,一會我見到他,得好好解釋一下。不然他要是對我有看法,那我以後的日子就麻煩了。”歐陽垚想到自從郭侍平醒後,都沒去探望他一次。
“以前我有告訴他,你在他還昏迷時來過。”
他轉首望了望她,露出笑意。唐汐媛想到她續任,心中就像壓了一塊大石。不由的嘆了嘆氣。
“你老公我在你身邊,你還嘆什麼氣呀!”歐陽垚很痞色道。
但卻招來她一記剜,隨着煩心事吐了出來:“我沒把握坐好這個位置,而且今天那些股東已經對我有怨言了,以後我可不能被他們抓到一點把柄,不然榮華內部可能會產生奪位之事。”
歐陽垚一聽,臉上沉了沉,視線落在車子的前方,眼神深邃,看不出他的情緒。
車室內突然沉靜了下來,唐汐媛轉首望他,只見他一臉肅穆,以爲他不想參與榮華的內部事,所以也沉默了。
車內淌着如水的般的沉靜,唐汐媛望着窗外,此時天色灰暗,深秋的夜晚總是來的那麼早,現在才五點多一點,天空已經暗沉着。
白天牀在寫字樓的人不斷的涌向大街,往各自的目的地趕去,這時也是塞車高峰期,以至車子沒走多遠,就已經停了。
車子停住,才傳來歐陽垚低沉好聽的聲音:“你以後工作上碰到問題,你告訴我,至於那些股東的話,你不要太放在心上,他們不敢亂來的。”
視線落在窗外的唐汐媛,聽見他的話,即時移向了他,“你爲什麼說他們不敢亂來?”
“以後你工作我會幫你,只要工作做好了,公司的業搞上去了,他們自然不敢亂來。”歐陽垚沒有把深意告訴她。
唐汐媛蹙了蹙眉,“不過你現在已經有兩個集團要負責了,你能顧的那麼多嗎?”
“你還真心疼我,就看你這份心疼上,我辛苦也值了。”他泛起一抹魅惑的笑。
“臭美。”她亦笑了笑迴應了一聲。
“你放心,你老公很能幹的,總之你搞不定的事,你可別再學着以前那樣,牀着不讓我知道,也不能有讓我幫忙會欠了我什麼,記住,現在你是我老婆,老婆的後盾是她的老公。”歐陽垚說完,還不忘朝她飛了一個媚眼。
唐汐媛沒有被他的媚眼迷住,而是被他的話給感動了,她從來沒聽過他說感動她的話,以前不是氣她就是命令她,而今他突然如此感性的說了一腔很男人的話,讓她感動想撲上去給他一個熱吻,但是還沒行動,眸中的淚水已經涌了出來。
歐陽垚見狀,急了:“怎麼了,怎麼哭了?是不是我說錯……”
他的話還沒說完,唐汐媛撲了過去,狠狠的吻住了他,面對如此洶涌的吻,他意外的瞪住眼睛,同時也很享愛,迴應着她生澀主動的吻。
兩人抱在一起,似乎要把對方吸進自已體內,以至前方的車走了,他們還在熱吻中,後邊的車狂按喇叭,似乎要用喇叭掀起他們的車。
歐陽垚聽見車後的喇叭,才意猶未盡的分開她,急喊:“老婆,你一個吻,會造成交通事故的。”
話落,纔開動車子,唐汐媛也坐好在自已的位置,一臉嬌紅,臉上還掛着淚水。
這時歐陽垚揪了一眼她,笑逐顏開問:“老婆,你剛纔怎麼‘性’致這麼高,害我把持不住。”
唐汐媛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帶着一些鼻音回:“老公,你有時很會氣人,但有時又很會感動人。”
他還是有些不明,用質疑的眼光掃她一眼,唐汐媛繼續說:“剛纔我的小心臟,被你感動了。”
歐陽垚這才明白過來,咧嘴一笑:“你還真容易感動,如果這樣的話,每天我都會收到這樣熱烈的吻了。”
“不正經。”唐汐媛啐了一聲。接着才視線投到車窗外,但心裡卻在想着。
歐陽垚,你不經意就走進了我的骨血,事先也不告訴我一聲。
兩人來到醫院,唐汐媛走了進去,歐陽垚留在了外邊,她走進去,只見到傭人在,傭人見到唐汐媛喊了一聲:“小姐。”
唐汐媛點了點頭,傭人識趣的退了下去,留下唐汐媛及郭侍平,坐在藏上的郭侍平在她走進房間時,已經看到了她,不由的笑了笑。
“爸。”她喊了一聲。
郭侍平微微咧了咧嘴,動作有點困難,唐汐媛走到他身旁。
“爸,今天你做發音練習了嗎?”
“有-做。”郭侍平應了一聲。雖然斷續,但是說的比較流暢了。
她微微一笑,“嗯,我不在的時候一定讓傭人陪着做。”
郭侍平點了點頭,之後緊接着問道:“今-天-公-司-的事-怎-麼-樣了?”
唐汐媛嗡了嗡嘴,笑道:“爸,今天本來是指望不上坐下這個董事長之位的,但是中途突然生了一些變化,所以現在我依舊坐在這上面。”
郭侍平慈祥的眸光望着唐汐媛,同時帶着質疑,唐汐媛接了下去:“其實你名下的股份現在有百分之三十,所以說你依舊是董事長。”
“股-份-怎-麼-會-突-然-多-了?”郭侍平開口打斷她的話。
“那是歐陽垚暗中轉過來的股份,爸,其實歐陽垚暗中有買下你拋出的其中一部份股份,秦天只買到百分之二十,歐陽垚買了百分之十,不過還有百分之五,我倒沒問哪兒買的,但是他確實買了,所以現在我們手中的股份纔有這麼多……”
唐汐媛解釋着,而郭侍平沒有發表意見,只是聽着,良久才道:“他-有-要-條-件-嗎?”
唐汐媛想了想,又道:“爸,他是暗中轉的,事後如果他要條件的話,我也不會答應,不是他用股份威脅我。”
郭侍平已經聽出來了,他這個女兒是對歐陽垚的舉動是感激的,於是說了一聲:“難得他有這份心。”
聽着這話,唐汐媛拿起他的手,替他按磨着,嘴裡又打探:“爸,他趁着這事,就向我求婚,爸,你怎麼看?”
郭侍平怔怔的望着她,似乎想從她身上看出些端倪,唐汐媛接觸到他的眸光,不由的笑:“爸,你幹嘛這樣望着我?”
郭侍平臉上正了正色,接着道:“你-已-經-答-應-他-了?”
唐汐媛心裡暗襯,爸,你女兒傻的把自已嫁了,可是沒膽與你說。只是臉上沒有表現出任何破綻開來,扯着一絲笑:“沒你的指示,我哪敢亂做主?”
郭侍平突然擺出了一副嚴肅:“我-醒-來-後,都-沒-見他-來-看-我,想-娶-我-女-兒,哪-有-那-麼--容-易。”
唐汐媛皺着眉,暗急,手上的動作停滯,解釋:“爸,其實在你沒醒來時,他來看過你,後來你醒後因爲我要嫁給秦天,他傷心,而且還要搜秦天的罪證,所以就沒出現,這點不能怪他,如果不是他的話,我可能就真的嫁給了秦天了。”
唐汐媛不知她這翻解釋,讓郭侍平心裡有底了,他故做搖頭:“女-兒-到-嫁-年-紀,心-思-就-轉-向-別-人-了。”
唐汐媛一急,“爸,絕對沒有,我現在不是與你商量嗎?因爲以前你還挺喜歡他的,所以我就問問你的意思,如果你不喜歡他了,那我就拒絕。”
她心裡附了一句:“拒絕來不急了。”
郭侍平突然問:“他-現-在-在-哪-兒?”
唐汐媛一愣,望着他,片刻才反應過來:“他現在房門外。”
“叫-進-來,我-有-話-與--他-談,你-在-外-邊-轉-悠一下。”郭侍平道。
唐汐媛愣了愣,隨即纔想起,如果歐陽垚突然說出兩人結婚的事,那爸要是生氣怎麼辦?
她即時道:“爸……”
郭侍平甩了甩手,示意她照做。唐汐媛只好收住話語,擔憂的走出病房。
歐陽垚站在走廊裡,背靠着牆壁,悠閒自在。唐汐媛快步走到他跟前:“我爸叫你進去,但是你千萬不能透露我們兩結婚的事,你只要說你向我求婚了,我還沒答應,知道嗎?”
歐陽垚望了望她,笑道:“咱爸我叫進去,是原諒我了嗎?”
“我也不清楚,他聽見你向我求婚,就讓我叫你進去,你說話時小心一點,別惹怒他,不然我可饒不了你。”唐汐媛警告着。
“老婆,你放心,我怎麼敢惹怒咱爸呢?我一定會讓他開心的。”
“那你進去吧!”她才安心的應道。
歐陽垚給了一個讓她放鬆的笑,然後才走向病房,打開房門,走了進去。
她清楚,爸爸不願意讓她知道,一定是要與他談什麼重要事,於是轉身走離,朝醫院的超市走去,買些水果。
待她買水果回來,已經半個小時後,她想應該談好了,敲了敲門,接着打開門,入眼的是她爸正笑眯眯,而一旁的歐陽垚也是一臉笑意。
見到這種情況,她才鬆了口氣,拎着水果走進去:“你們談完了吧!”
“談完了。”歐陽垚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