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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軒無奈地嘆了口氣:“好吧。”然後對着明顯一臉期待自己叫她名字的重雪笑着開口說:“那……以後就叫你笨丫頭吧!”
重雪先是聽不明白:“????”
然後是想明白了而‘吃驚’ :“!!!!”
最後是明白抗爭無用,暫時低頭妥協:“……”
真是……
無言以對!
無可奈何!
無語問蒼天!
是夜。
常家大廳。
常家爲了酬謝洛軒和重雪,特意大擺宴席,落座的有十人,除了重雪洛軒,就是常家二老及其兩位妾室夫人和四個子女,常便是正室長女。常家老爺常厲之前乃朝中大官,就算辭官回鄉,一身威嚴猶在,他朝着洛軒和重雪舉起酒杯,聲音洪亮,笑着道:“多虧二位鼎力相救,其中夏姑娘還女扮男裝,真是巾幗不讓鬚眉。小女能得以逃脫歹人魔爪,老夫感激不盡,只好敬二位少俠一杯。”
重雪不能喝酒,又不知江湖規矩,在島上也從來沒人向她敬酒,便直接拒絕:“我不能喝酒。”
重雪拒絕得太直白,這讓常老爺下不來臺,場面一下就變得鴉雀無聲,坐在重雪旁邊的常急忙解圍道:“夏姑娘和風少俠救小女時深受重傷,所以不能沾酒,望大家諒解。”
洛軒也朝着常老爺舉起茶杯:“謝常老爺美意,不過在下有傷在身,只好以茶代酒,以後傷勢痊癒再與常老爺暢飲一杯,在下先乾爲敬。”
洛軒給重雪使了一個眼色,重雪立刻福至心靈,也跟着洛軒舉起茶杯說:“先乾爲敬。”
兩人喝了茶,常老爺臉色才軟下來,氣氛也緩和許多。
常家夫人雖然身材臃腫,但體態端莊,一看便知是大戶人家,她見氣氛不對就笑着說:“今日是個高興日子,大家動筷吧!”
常從善如流:“風公子,夏姑娘,今日一救,小女不勝感激,這些都是家鄉菜餚,快嚐嚐合不合味口。”
風洛軒剛剛就察覺重雪對着這一大桌油膩膩的菜蹙眉頭,於是搶在她之前說:“多謝。”又給重雪使了個眼色,重雪才把拒絕的話憋迴心裡。
“夏姑娘,風公子,我也敬你們一杯,感謝你們把姐姐救回來。”坐在重雪洛軒對面的男孩對他們說。
兩人看過去,是一個十四五歲的翩翩少年,還沒長開,像個女子,和常十分相像。剛剛落座時,常家夫人便介紹過,是常家正室長子常欣。
“欣兒,把酒杯放下。”常家夫人也就是他的孃親嚴厲地說。
常欣一臉不甘不願地放下酒杯,擡起茶杯對着洛軒重雪涼悠悠地說:“看來我們三個同是天涯淪落人。”
這引得全場鬨堂大笑,連洛軒也不禁莞爾,重雪悄悄對洛軒笑着說:“這常公子還真好玩。”
因爲常欣,晚宴也在歡笑聲中結束。
……
叩叩叩――
“夏姑娘,我是常。”
正在收拾包袱的重雪聽見常的聲音,便放下東西去開門。門一打開,便見常擡着一碗粥站在門口:“常姑娘?請進。”然後關上門,也走了過來。
常走進來把粥放到桌上,帶着歉意說:“我看姑娘剛剛沒這麼動筷,想是菜式不合味口,所以吩咐小廚房做了粥給你送過來。”
常如此善解人意,反倒是重雪不好意思了:“這麼晚了還讓常小姐費心。”
“怎麼會?夏姑娘可是小女的救命恩人,何必見外?”
“既然如此,我看我倆年歲相仿,你就叫我重雪吧。”
“重雪?那你也叫我如何?”
重雪考慮片刻:“。”
常滿意點頭,偶然掃了一眼重雪牀上整理好但還未打結的包袱,急忙問:“重雪,你要走了?”
重雪知道常看見了包袱,如實回答:“我們還有要事在身,不便就留,明天便啓程。”
“可是你和風公子都受了傷,再怎麼急也得養好傷再走啊。”
常這麼一說,重雪纔想起此事,那天洛軒說是小傷,但匪頭子他們下手極狠,匪頭子更是招招致命,怎麼可能沒事?
“,你們請大夫給他看過沒有?”
“風公子昨夜回來也暈了,聽大夫說,傷口雖沒傷及筋骨,但也得修養幾日才行。”
重雪又氣又擔心:“那他剛剛還叫我收拾東西明日啓程,不行,我得去看看他。”
常趕忙拉住正要起身離開的重雪:“重雪,你一個女子,大半夜的去一個男子的房間,傳出去多不好聽呀!你放心,我爹已叫管家去勸說,你們就安安心心在這養傷吧。”
常說得有道理,重雪只好打消了這個念頭。
“快趁熱把粥喝了吧,你晚上沒怎麼吃東西,你身體虛弱,別餓着了。”
重雪點頭,笑着謝過,安心吃粥。
……
洛軒擔心重雪身體,自己傷勢也不輕,只好答應留下借住幾天。
“笨丫頭。”
正坐在後花園的亭中,倚靠着石桌的重雪一聽是洛軒的聲音,立刻支起身子,回頭看他,笑着喊:“洛軒。”
風洛軒走過來坐在她的對面,看了看四周盛放的金菊,問:“賞花?”
重雪看着嬌豔的菊花,笑着回答:“嗯。”然後又把目光移到洛軒身上:“你的傷勢如何?”
“沒事。”這次是真話,明明昨日還疼得厲害的傷口,今日醒來竟好了許多,大夫來換紗布時也很驚訝,說從未見過刀傷好得如此之快的人,然後就歸結於,洛軒年輕。
重雪想起常昨天的話,還是不放心:“洛軒,我可以給你把把脈嗎,我也好放心。”
“你還會醫術?”
重雪點頭:“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