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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沈七七和秋季二人,被綠水鎖在了陰暗又潮溼的庫房裡出不來,秋季爬上爬下,大門,窗戶,甚至是房頂,他都試探着去找有沒有可能爬出來的可能,但最終累得滿頭大汗,依舊沒有找到一個出處。
沈七七一開始還在拼命的呼喊“救命啊,有人嗎?”這些,但是當她的喉嚨越來越啞的時候,她也終於放棄了,因爲這個兔子不拉屎的鬼地方,根本就沒人經過,更沒人聽見她的呼喊
。
再看秋季皺着眉頭站在那裡,沈七七不由得藉着摸索進來的一點點陽光仔細看去,只見秋季劍眉朗目,挺直的鼻子,挺拔的腰身,她以前所見的郎中多半是年老體衰的,像他這般乾淨清爽的大夫,還真是少見。外加秋大哥又正直善良,如果真的能和嘉兒走到一起,那真是再好不過的一對了。
想到這裡,沈七七不由得“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秋季看着她也笑了笑,“七七,你還真是和別的女子不一樣,通常女子遇到這種情況,不是該掉淚傷心的嗎?你怎麼還笑得出來?”說完他找了塊乾淨的地方,神態自若地坐了下來。
沈七七也找了個地方,盤腿而坐,雙手一攤,“哭又怎樣,能解決問題嗎?”
秋季打趣地舉起雙手,略一抱拳,“沈女俠,在下敬仰,敬仰!”
“別敬仰了,是我連累了你。”
秋季問道:“此話怎講?”
“還用說嗎?你平時在楚家只是診病開藥,並未得罪任何人,想那黃鶯綠水不管是給誰辦事,也不可能是衝着你去的。我想肯定是花紅上吊一事,給了那壞人靈感,今日又用此事來栽贓給我,所以你只是個墊背的。”
“那栽贓之人想怎樣?”
沈七七搖頭,“我也不知道,可能後面還會有文章吧,如若只想把我困死在這裡,也不會多此一舉的把你也叫來了。”而後又重重地嘆了口氣,“若是有個三長兩短的,我怎麼對得起嘉兒啊!”
秋季不解:“嘉兒?怎麼又說到嘉兒,這件事和她有關係嗎?”
沈七七急了,撿起身旁的一塊小石子,就朝秋季擲去,惱怒地說道:“秋大哥,你真是塊木頭,難道你一直沒看出來嘉兒對你用情嗎?”
“啊?”秋季愣住,一時沒反應過來。
沈七七又撿起一塊小石子丟了過去,嘟囔着:“三天兩頭的就找你去清風亭喝酒是誰,不好意思直接找你,每次還得拉上我;院內誰有個頭疼腦熱的,第一個跑去找你診病的人又是誰?”
秋季恍忽中點了點頭,自言語語道:“好像還真這樣,那又是爲何呢?”
沈七七瞪他一眼,“還不是想見上一面,真是個呆瓜
。”
天色漸漸暗沉下來,北庫房之內顯得更加黑暗,兩人都不在說話,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與此同事,養心居之內楚千尋已經出門歸來。房前屋後以及耳房之內,都尋不到沈七七的影子,不由得有些心焦,急忙喚來阿紫相問。
阿紫搖頭說:“恩人,我也沒看到夫人去了哪裡呀?奴婢猜測夫人她不是去找三小姐,就是帶着軒少爺躲到哪裡講故事去了。”
“講故事?”
“嗯。”阿紫點頭,“上午夫人給軒少爺講了一個故事叫赤壁之戰,當時奴婢也在一旁聽着了,可是軒少爺沒聽夠,還要夫人再給他講諸葛亮和周瑜的故事,夫人哄他說,待他午睡醒了,再講給他聽,我猜這會兒,夫人可能和軒少爺在一起。”
楚千尋一笑,便準備回屋子。這時寶月樓的家丁小跑了進來,說是太夫人在寶月樓設宴,爲東竹小姐慶賀六歲生辰,請楚千尋一同過去用餐。
楚千尋“嗯”了一聲,又回頭對阿紫交待了幾句,便徑直去了寶月樓。
當晚楚家上下齊聚一堂,雖不是什麼大日子,但也值得慶賀一翻,畢竟楚冬竹是楚家大少爺楚千厚與何挽玉唯一的女兒,又是楚家的長孫女,生辰之事自然是要張羅一下的。
當晚小冬竹一身粉嫩紗衣,頭上綁着兩條又粗又黑的辮子,目光神彩飛揚地看着周遭的人們。到場的長輩們,都紛紛拿出一些小玩意賀小冬竹的生辰,太夫人特意打了一條純金如意鎖,掛到了小冬竹的脖子上。
不一會兒軒兒在如意的帶領下也來到了寶月樓,對長輩們一一見禮後,在如意的指引下,坐到了自己的位置,歪着小腦袋看着大夥,不淘氣,不吵鬧,一直乖乖的
。
席間,一直坐在下首處吃東西的楚如畫,突然俊眉一挑,笑着言道:“太夫人,聽說二哥房裡那個叫沈七七的丫頭特別會做吃食,尤其是那道叫做‘草莓冰淇淋’的甜點,做得極爲清香爽口,食之口頰留香,令人久久不忘。不如,不如喚那丫頭來爲今日的小壽星做上一道,太夫人也可嚐嚐如何……”
“噢?”太夫人也挑了眉,“那丫頭還有這般手藝?”說罷看向了一邊正在吃東西的楚千尋。
楚千尋見楚如畫與夏洛洛擠眉弄眼,似是沒什麼好事,便正色道:“奶奶,這事我也不是十分清楚,何況那丫頭平時毛手毛腳的,想必也做不出什麼好的吃食來。”
“那喚她來一問便知。”夏洛洛一旁接了話,並討好地爲太夫人夾了一口菜放進碟子裡,“外婆,這‘草莓冰淇淋’聽着名字就不錯,洛洛也想拭拭味道呢。”
太夫人聽罷仰頭大笑,“這有何難,喚那丫頭來做上一道便是。”說罷,右手一招,柳綠便欠身上前等待吩咐,“你去養心居一趟,叫沈七七那丫頭來做那道被喚做‘草莓冰淇淋’的甜點,給大家嚐嚐。”
“是。”綠柳領命出去了。
席間繼續說說笑笑,推杯換盞。然而楚千尋卻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但問題出在哪裡,又說不出來。於是便有一搭無一搭地瞅着夏洛洛瞧。
夏洛洛臉一紅,扯出帕子遮住了嘴巴,嬌羞道:“二表哥,你爲什麼老看人家嘛?看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此話一出,引得衆位長輩一陣鬨笑,楚千尋不由得收回了目光,不再看夏洛洛的方向,只是瞅着眼前的美味佳餚,略有胃口地挨個品嚐着。
約過了一刻鐘的時間,柳綠氣喘吁吁地跑了回來,一邊行禮一邊稟道:“太夫人,奴婢在養心居找了一圈都沒找到沈七七,問過院子裡的家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
太夫人眼臉一凜,擡首看了眼窗外,言道:“這外面天已大黑,我楚家有規,天黑之後,如無主子吩咐家丁丫頭不得隨意走動,她竟如此大膽!”
楚千尋也具是一愣,心想:軒兒已經來了寶月樓,講故事之事也該結束了,爲何七七她還沒回養心居
。不由得將目光移向瞭如意。如意一直在侍候軒兒用飯,並沒有看到楚千尋詢問的眼神。
難不成七七並沒有去找軒兒,而是去找了嘉兒,可是回頭看看,嘉兒也在寶月樓,那七七到底去了哪裡呢?楚千尋想着恐怕是中了
夏洛洛的詭計,本想爲沈七七開罪,但已無法說圓,只得閉嘴等待看着下面會發生什麼樣的情況。
而嘉兒也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她一聽沈七七不在,唯恐她又約了秋季去清風亭喝酒,三人在一起的時候還好說,畢竟她是楚家的三小姐,可是若沒了她的作陪,沈七七和秋季可就是男女授受不親之嫌了,若是被太夫人抓到,兩人免不了受到責罰。所以當下是又心急,又害怕。
衆人正在各懷心事,各自思索之時,突然一聲“哎喲”將大家的目光全部吸引過去。
“洛洛姐,你怎麼了?”楚如畫丟下筷子奔向正撫肚叫痛的夏洛洛。
“疼,好疼……”夏洛洛手扶肚子,一臉痛苦之相。
“哎喲,莫不是吃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快,快喚大夫……”太夫人一邊吩咐,一邊擔憂地看着夏洛洛。
“噯……”馬管家腿腳利落地奔了出去,但是沒走幾步又轉身回來了,言道:“太夫人,今日黃大夫告假了,現在尚不在府中。”
“那……”太夫人略一猶豫,忽又想起了什麼,“不是還有秋大夫,快命人去喚秋大夫。”
“對對,還有秋大夫,您看我這記性。”馬管家一拍腦門,又轉身出去了。此時,夏洛洛痛苦地哀嚎一聲高過一聲,搞得在場的人也沒了吃飯的心情,個個都圍着她轉悠。
楚千尋放下筷子,恭敬地對太夫人說道:“奶奶,孫兒還有些賬本沒有看完,就早些回去了。”
太夫人只顧着問夏洛洛的病情,便隨口答應了楚千尋。
楚千尋走出寶月樓的大門時,正和喚大夫回來的馬總管走了個碰頭,但馬總管身後並沒有大夫,楚千尋雖然覺得奇怪,但見馬總管急匆匆趕路的樣子,也就沒有多問,獨自回了養心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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