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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真?”韓飛虎聽出了興致,骨碌一下爬了起來,身形極快,眨眼間便竄到楚千尋身邊,一臉好奇的探尋道,“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麼樣一個情況啊?”
楚千尋笑容一收,眯起了雙眸,轉過清俊的臉龐看向他,一臉正色,“回來了一句正事沒說呢,怎麼淨說些嚼舌頭的話題,那邊情況怎麼樣了?”
韓飛虎不甘心地追問,“先說你的情況如何?”
楚千尋瞪着他不語
。
韓飛虎嘴角一凜道,“師哥,你這可是成心的?剛纔不是說到你和七七的情況嗎?現在怎麼又問起我的情況?”
楚千尋斜他一眼,“先說你那邊的情況,正事要緊。”
韓飛虎哈哈一笑,“好,說正事。”而後轉身直接坐到了一旁的方椅上,提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咕咚咕咚喝了兩口,才又抹了抹嘴角,“師哥,我的速度還成吧?馬不停蹄地趕了回來,我估計晚飯時分,姓夏的也該回來了。”
“事情辦得可如預想的順利?有沒有出什麼紕漏?”楚千尋也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而後將手裡那本厚厚的書籍扔到桌子上,在韓飛虎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韓飛虎點頭,俏皮一笑,並豎起了大拇指,“順利,順利。師哥你可真是料事如神啊,我果真是趕到大運河岔口的時候,便追上了姓夏的進程。而且正如你所料,現在河道上正運着的這批鹽,果真有問題,我深夜時分探了進去,找了近一個月的來往帳簿冊子,你猜怎麼着。”
“怎地?”楚千尋欠了欠身體,坐得更直了一些。
韓飛虎手板向桌上一拍,臉帶微怒,“怎地?那帳簿冊子上壓根就沒有這批貨,那姓夏的肯定是打着楚家的名號,用着楚家的資金,來給自己裝腰包了。”
楚千尋眯起了眼睛,空洞地望着前方,“今年食鹽緊缺,價格也是一漲再漲,就連皇上那邊也過問了此事,這小子是看準了先機,準備大撈一把了。”
韓飛機又猛地喝了兩口茶言道:“皇宮那邊一直在追貨,咱們的食鹽遲遲不能送進宮,若是上面怪罪可怎麼辦?”
“嗯,也不知道太夫人那邊是否有了解決的法子。”楚千尋眯着眼睛微微點頭,轉而又問,“還有其它的發現嗎?”
韓飛虎放下茶碗起了身,眉眼間透着擔憂之色,“還有就是至雲水縣一路南下,這條路上的九個分坊主,恐怕已被姓夏的收買了四五個,個個對他都是俯首帖耳,百般討好的樣子
。至於總坊主謝承恩,一直沒什麼動靜,目前還看不出他究竟站在哪一邊。”
楚千尋一驚,拍了桌子,“速度這麼快?已經吃掉了四五個?”
“是啊。”韓飛虎重重地點頭,從腰間掏出幾張泛黃的紙張,“這是九個分坊近半月的往來賬務,我都摘抄下來了,從賬面上看不出什麼不妥之處,運營也算平穩,但是那幾個與姓夏的有不明關係的坊主,我都用赤字勾注了,你一定要留心纔是。”
楚千尋伸手接過紙張,握在手裡看了看,又擡了頭,“飛虎,你說的我都清楚了,這些賬目我再好好看看。這幾天你也辛苦了,回去好好休息。還有就是幫我給師傅帶個話,就說我這幾天有事要忙一下,晚上不能按時過去了,望師傅見諒。”
“成。”韓飛虎輕按一下桌角,一個彈跳利索地起了身,正準備離開之時,但似又想起了什麼,斜了楚千尋一眼開了口,“師哥,七七她怎麼了?剛纔我撞見她時,見她臉紅得跟個大蘋果似的,是不是你們倆真有什麼情況了?趕緊如實招來。”
聽見七七的名字,楚千尋本來微攏的眉頭有些舒展,像是在說給韓飛虎聽,又像是在喃喃自語,“這丫頭,天不怕地不怕的,就怕羞……”
“怕羞?”韓飛虎一愣,繼而又轉了眼珠,手指着楚千尋,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噢……我明白了,師哥你是不是對七七有意思啊?是不是這就是你說的情況!”
楚千尋眼神一陣躲閃,“去,亂說。”
“我亂說?”韓飛虎瞪了眼睛,“你要是對七七沒意思,那就把她讓給我吧,我看這丫頭挺好的,長得白淨,身段也好,還燒得一手好菜,正是我意中之人的模樣。”
“讓給你?”楚千尋也瞪了眼睛,還帶着點怒氣,“飛虎我告訴你,七七的主意你想都別想,趕緊回去老實睡覺。”
韓飛虎雙手高擡,一副認輸的樣子,“好,好,好,我不想,你想總行了吧,我走,我走
。”
韓飛虎一溜煙地離開了養心居,剩下楚千尋一個人,嘴角掛着一絲曖昧的笑意,執起了書桌上的毛筆,不由自主的在宣紙上寫着,‘七七’,‘七七’,‘沈七七’……
與此同時,沈七七的心裡也敲起了小鼓。躲在耳房之內坐臥不寧,胡思亂想起來。
其實,對於那晚桂花糕的來歷,她有過無數的猜測,但如何也沒猜到竟然是楚千尋放到那裡的,想着想着不由得臉紅心跳。
放下桂花糕,心情大好。嘴上哼着輕快的歌兒,挎起籃子就向花園的方向走去。前幾日路過花園時,遠遠看見了那一大片玫瑰花,紅得極爲燦爛耀眼,採來做玫瑰味的酥餅再好不過了。
既然楚千尋那傢伙答應配合她的工作,遊玩回來後便按時起牀開晨會,那自己也不會吝嗇對他好一點,做點美食哄他開心,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想到這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還未走到近前,陣陣撲鼻的香味便迎面而來,大有心曠神怡之感。數步之外,遙遙一見,這玫瑰園遠遠望去似一片傍晚燒紅的雲霞,甚爲壯觀。但令沈七七沒想到的是,近前一看,更爲令人歎爲觀止。整個玫瑰園呈圓形,中間是一居高建起的亭子,亭中桌椅擺設一應俱全,看樣子是爲觀花人準備的,亭子旁邊還有一塗着朱漆的鞦韆架。而鞦韆架後面則是幾座相攜相連的假山,假山上面爬滿了紫藤。
此時,整園的玫瑰花都已經綻開了笑臉,花朵像個小酒杯,花瓣略成螺旋式綻開,而那片片飽滿的花瓣,摸上去感覺似厚厚的絨布一般,柔軟而舒適,
叫人都不忍心將它採摘下來。
沈七七踮着腳尖再往裡看,差點驚呼出聲,原來這玫瑰園裡不止有紅玫瑰,還有粉的,白的,黃的……
這一切在她眼中真是蔚爲壯觀,紅的勝火,粉的似霞,白的淡雅,而最讓她動心的還是那些淡黃色的玫瑰,淡黃色的花朵看上去十分典雅、莊重;玫瑰花瓣的邊上眨着粉紅色,覆着茸毛,含着晶瑩的水珠,勃發着一派生機,散發着一陣陣誘人的清香。
“就是它了。”沈七七美滋滋的直奔那一片黃玫瑰而去,途中卻又被那朱漆鞦韆架所吸引,四周一瞧,覺得現在時間尚早,主子們可能都在用早飯,就連打理玫瑰園的園丁也還都未現身,自己何不趁機蕩上一蕩
。
放下籃子,提裙小跑至鞦韆架旁邊便坐了上去,雙手抓緊鎖鏈,雙腿用力一撐,哇,飛起來了。
沈七七一身鵝黃色紗衣,齊腰長髮,端坐於鞦韆之上,伴着晨風飄飄蕩蕩,真有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正欲陶醉得大喊出聲時,卻突聞身後傳來,怪怪的聲音。
沈七七驚慌收住腳步,回頭張望,卻未曾見到什麼,正以爲是自己聽錯了,聲音卻又斷斷續續的傳來。
“三少爺,您,你放了奴婢,我怕……”是個嬌滴滴的女人,聲音中透着膽怯。
“別怕,有本少爺在呢,誰敢拿你怎樣?你怕什麼?快過來讓本少爺抱抱,可真是想死我了……”
“少爺?”沈七七一愣,不由得又側着耳朵細聽起來,聲音又從假山後面清晰的傳了過來。
“怕,怕被太夫人和三少奶奶知道,我,我可是個姑娘身子,若是和三少爺就這麼,那我……”
男子哈哈一笑,“過兩天我就找太夫人做主將你擡了姨娘如何?”
“當真?”女人的聲音略顯激動。
男子輕快地答應着:“當真,當真,那還不快來讓本少爺抱抱,你這丫頭可讓本少爺我想得好苦啊。”
那等三少爺將此事辦妥之後,奴婢任由您怎麼抱都成。”
“不成,我現在就要,昨夜裡等你一晚上,你也沒來,今兒說什麼也不能再讓你溜了。”男子有些霸道地說着。
“那,那三少爺可不能負了奴婢……”女人的聲音柔柔的飄了過來。
七七一怔,似有些明白,原來是三少爺和哪個丫頭在假山後面私會。
來不及過去採摘她喜愛的黃色玫瑰花,只好腳底抹油溜之大吉,免得撞到什麼不該看到,而惹上麻煩,那就得不償失了,想到這裡不禁更加快了腳步,一溜煙地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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