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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七七從沒想過自己有這麼大的力氣,就這麼隨隨便便的蹬了一腳,居然威力如此之大,直疼得他面色慘白,汗水漓漓。
但是,看楚千尋的樣子又不像是假裝,天哪!莫不是自己踹到了他的“命根子”吧,或者直接踹斷了腿骨,不然他爲何這般難過的樣子。
她越想越害怕,當即顧不得衣着不整,甩掉身上的薄被,甚至半裸着胸部,直接爬下牀,扶着楚千尋的胳膊,擔心地問着,“二少爺,你哪疼?你沒事吧……”
楚千尋皺眉不答話,額間冷汗卻越來越多,但眼神卻一直在沈七七的粉脣間遊移。趁她一個不注意,他又猛地端起她的下顎,這下沈七七有了先前的經驗,絕不會再讓他有機可乘,正欲躲閃之時,他居然頭一歪,“撲騰”一聲,直接暈了過去……
沈七七一驚,驚恐喊道:“二少爺,你,你怎麼了……”
見他無反應,她只好伸手將他抱進懷裡,不斷搖動他的身體,正千呼萬喚之時,卻突然發現腳下有一灘血水,不由得再次驚恐出聲,難不成二少爺他受傷了?
就在她一臉恐懼,還沒搞清楚狀況時,門卻突然被推開了,闖進來面色疲憊,一身雨水的韓飛虎,隔着內間的紗簾,開口盡是擔憂之態:“七七,師哥他如何?傷得可嚴重?”
沈七七小臉慘白,說話也有些顫抖,“暈,暈過去了。”
韓飛虎眉頭一擰:“你穿好衣服,我進來了。”
“好。”洗七七將楚千尋平放躺好,而後動作利落地披上了外衣,此時韓飛虎已走了進來,只見他一身黑衣也是血跡斑斑,她顧不得去問發生了什麼事情,聯手和韓飛虎將楚千尋擡到了牀上,好看的小說:。
眼見楚千尋的腿部還在流血,甚至血水已經浸溼了大半個褲腿,此刻,沈七七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在內心不斷告誡自己,越是這個時候越不能慌亂和恐懼,要靜定。
於是乎,她沒有如一般的女子般再次大呼小叫恐懼不已,而是非常冷靜地跑到了外間,找來做針線用的剪刀,迅速地將楚千尋的褲管剪開。黑褲裡面是一件雪白的內襯,但卻都已沾染上鮮紅的血花,她迅速再將白褲管剪開,露出了正在流血的傷口,看來是箭傷,而且很深,但是箭頭已經拔掉,上面還包着一抹止血草,想必是他自己拔箭時裹上的,眼見這一幕,她忍不住憂心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也不知道這傷是什麼時候弄的,更不知道他帶傷走了多遠的路,這麼深的箭傷,只用了一點止血草,沈七七在內心暗暗佩服他的毅力,又暗暗爲他捏了一把汗。
“會嗎?”韓飛虎見她對待流血和傷口甚是冷靜,微微有些意外,但是再怎麼冷靜,她也是個姑娘家,這傷口外翻着,確實有些嚇人,於是言道:“你若是害怕,就我來。”
“會。”她冷靜地點了點頭,又看了看韓飛虎,初步判斷他也傷了幾處,但不知是否嚴重。用一種醫生的口氣說道:“待我幫二少爺包紮完,就給你處理傷口,你自己檢查下有沒有流血的地方,趕快止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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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不嚴重,自己就能弄,這就拜託你了。”韓飛虎露出一個拜託的眼神,而後快步離開內間,走了幾步又返回來囑咐道:“七七,記得將師哥的衣服換了,然後處理掉,不能被外人看到有血跡的衣服。”
“嗯。”沈七七答應着,手上卻沒停。她迅速將褲管剪掉後,才發現腿上積着大量血水,甚至已經看不清是不是隻有一處傷。許是她這樣一折騰,弄疼了他,只看得楚千尋微微轉醒,並且哼了兩聲。
沈七七馬上關切道:“二少爺,你覺得如何?”
楚千尋先是閉目不答,而後又張了張嘴,但是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似乎已經虛弱到說不出一句話來。
沈七七先是爲他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而後用她那雙已經沾了血跡的嫩手,用力地握了握楚千尋的大手,正色言道:“我現在就去盛熱水來清洗傷口,你再堅持一下。”
楚千尋依舊沒回話,只是虛弱地點了點頭。
說罷沈七七飛奔出門,恰好撞到早起來侍候的阿紫,忙扯住她的手,讓她去找這別院的管家,要一些藥材過來。當然要了些什麼藥材,都是憑她對中醫的一點點記憶,以及到楚家後受秋季的影響,知道了一些中藥的藥理。
阿紫見她表情緊張,知道定是發生了什麼重要的事,而且是和楚千尋有關。所以也不敢多問,只是勞勞記住剛剛她說的藥材名字,而後一路小跑而去。
“阿紫,等下。”沈七七又想到了什麼,忽然喚住她。
阿紫利落地來個急剎車,急得小臉通紅:“夫人,還有何事?”
“如若管家問起來是誰用藥,你便說是我不小心摔傷了。”
“是,夫人。”
▲ ⓣⓣⓚⓐⓝ▲ ¢○ 阿紫又風風火火地跑了出去。
不一會兒,沈七七便端回一盆熱水,並且快速在熱水裡浸溼棉布,正欲爲他清理傷口,沒想到手一碰觸傷口,他只是悶哼了一聲,又暈了過去……
“二少爺,二少爺……”
沈七七見叫了幾聲後,沒有任何反應,便也就沒再叫了,她已顧不得那麼多了,趕緊處理傷口才要緊。
於是趕緊着手,清洗,止血,包紮,再檢查一下其它地方有沒有傷口,待她將這一系列搞好之後,已是滿頭大汗,好看的小說:。
一切搞定之後,沈七七讓阿紫在一旁照看着,轉身去了韓飛虎的房間。只見他正用紗布用力地綁着胳膊上的一處刀傷,一邊用牙齒咬着紗布,一邊用另一隻手一圈一圈地纏着。
“飛虎,我來幫你。”雖然韓飛虎此時正光着膀子,她也沒有躲避,心中坦蕩,眼神從容。
韓飛虎一愣,沒想到她會直接闖進來,忙說道:“七七,別,我沒穿好衣服。”
“不要當我是女子,我現在只是一個郎中,是來給你看病的,還哪有那麼多規矩。”說罷她小心地扯過她手上的紗布,將他自己綁的那並不美觀的紗布拆了下來,而後又小心地給他塗了藥,才又一圈一圈的幫他纏好紗布。
韓飛虎嘿嘿一笑,沒有再說什麼,任由她給自己包傷口。
韓飛虎身上共兩處傷口,手臂一處,後背一處,但是都不嚴重,所以很快就處理好了。待兩人一同返回楚千尋所處的房間時,只見阿紫正滿臉憂色地跑了出來,撞到二人走了過來,忍不住眼淚在眼圈上晃了幾晃,憂心說道:“夫人,恩人他……”
沈七七心中一緊,急聲問道:“他怎樣?”
“他,他燙得厲害。”阿紫悶了好久的眼淚,終於忍不住流了下來。
“難道是發炎了?”沈七七驚道。
但凡有些醫學常識的人都知道,人的皮膚一旦受到損傷,最應該注意的就是消炎,一旦發炎感染之後,就會化膿,甚至入血,以至於有生命危險。
沈七七衝在前面,阿紫和韓飛虎尾隨其後,紛紛跑進屋內。沈七七上前探上他的額頭,忍不住驚呼出聲,“這麼燙!”隨後韓飛虎也上前拭了拭,眼臉一陣緊張。
沈七七小心地搬過楚千尋受傷的小腿,用很輕很輕的力道拆開紗布,只見那原來還算整齊的傷口,此時已是異常紅腫,潰爛,邊緣部分還沾着此許黃膿,直瞧得幾人同時驚呼出聲。
“怎麼會這樣,明明剛剛還是好好的……”沈七七驚得一身冷汗,繼而又吩咐阿紫道:“快,快去打水,一盆冷的,一盆熱的,冷的降溫,熱的清傷口。”
阿紫不敢遲疑,飛一般的衝了出去。沈七七又對韓飛虎說道:“飛虎,你有酒嗎?”
“酒?”韓飛虎搖頭,但又詫異問道:“要酒何用?”
“消炎。”沈七七簡潔地說着。
韓飛虎一聽酒可以治傷,急忙說道:“我去找管家討來。”
“越烈越好。”沈七七囑咐着。
由於事情緊急,二人都不敢耽誤,沒過一會兒都匆忙跑了回來。沈七七先是將傷口周圍的黃膿刮掉,然後又用乾淨的棉布沾着烈酒,又細細地擦拭了一遍,才又灑上止血散和消炎藥粉等藥,最後又小心的包紮妥當。
“怎樣了?”韓飛虎關切地問道。
“還不知道。”沈七七用毛巾沾着冷水爲楚千尋擦着額頭,手臂等位置,使之儘快降溫。復又對韓飛虎說道:“你身上也有傷,看樣子二少爺一時半刻也醒不過來,你先回屋子裡休息吧,這有我呢!”
韓飛虎又擔憂地看了看牀上的人,說道:“那師哥這有什麼事你叫我。”
“嗯。”沈七七點着頭,又讓阿紫爲韓飛虎煮了一碗麪送過去,而她自己則守着牀上的人,寸步未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