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程文軒一副要殺人的模樣,白小夜在心底冷哼一聲,沒有再看他,而是微微側過頭,看着蕭以歌:“我們走吧。”
一邊對着文博等人使了個眼色。
還稍帶着看了白石一眼:“王兄,你要與我們一路嗎?”
只接無視林佑天和程文軒。
這兩個男人,一個讓她失望,一個讓她嫉恨,當然不會同路。
那日在湖中的事情,已經讓白小夜徹底的看清了林佑天,他對自已的緊張和關心,無關乎愛情,只關乎名單吧。
其實,她也怕蕭以歌與他們一樣。
不過,現在,她無路可退,已經與蕭以歌站在了同一條船上。
看了蕭以歌一眼,再看白小夜,白石微微猶豫了一下,掃過林佑天和程文軒的臉,淡淡一笑:“好吧。”
他當然不願意與白小夜一路,那樣一來,就暴露目標了,可是現在已經現身了,若不是同路,似乎會讓人們還疑的。
尤其會讓白小夜還疑。
那樣就得不償失了。
“蕭以歌。”程文軒很生氣,他真後悔剛剛救了白小夜,真應該讓她直接摔下去,摔死了自已才高興。
他最沒想到的是,蕭以歌會在自已面前與白小夜這樣親密,這小子真是欠扁的可以。
本來轉身要走的蕭以歌等人忙停了下來,握着白小夜手的手緊了緊,嘴角有幾分苦澀的笑,他突然就怕程文軒會吃醋。
那樣,自已好不容易的進展就會被打破。
他怕,怕白小夜會再投向程文軒的懷抱。
畢竟她當初那麼愛他,愛的死去活來,不顧一切。
“文軒,我們怕無法同路。”蕭以歌有些爲難的說着,他要考慮白小夜的感受。
“我沒想與你們同路。”程文軒沒好氣的說着:“我只是有話與你說,讓他們都離的遠點。”
他很不爽,看到白小夜那不屑的表情,他更惱火。
有些爲難的看了白小夜一眼,蕭以歌笑得有些無奈。
子默等人也瞪着程文軒,這個傢伙太囂張了。
就是他們的
莊主脾氣太好了,他纔敢這般。
“小夜,你與子默和王爺先走。”蕭以歌也不想得罪程文軒,因爲他們之間的確有些事情要單獨商議,不能讓其它人知道。
點了點頭,白小夜一邊揚着頭看了程文軒一眼,那一眼滿是挑釁,然後,昂首挺胸的繞過蕭以歌走到白石身旁:“王兄,我們到那邊,不想看到討厭之人。”
便領着子默等人向花叢處走去。
“該死……”程文軒沒想到白小夜會這般,今天的她,似乎比平時囂張得多,是誰給她這麼大的膽子。
剛剛她被吊在鐵鎖上的時候,可沒有這種傲氣。
蕭以歌只是笑,一臉溫柔的看着白小夜,一邊搖了搖頭,這個丫頭真的變了,她對程文軒是真的死心了。
也讓他的心一點點的舒服了許多。
再看程文軒要殺人的樣子,忙上前:“這邊吧。”
再瞪白小夜一夜,程文軒才與蕭以歌向山的另一邊走去。
林佑天與剛剛過來的侍衛們也朝另一個方向離開了,他想與白小夜說什麼,卻是她根本看也不看自已。
也只好放棄了。
時間有的是,他可以再找機會的,現在,蕭以歌,白石和程文軒都在,他也不好說出來。
那張畫他也隨在身上,他當然知道,白小夜定是因爲這幅畫纔來這裡的。
這其中有太多蹊蹺了。
而且剛剛他也看到對面有人射箭,這射箭之人是誰?而且目標是白小夜,很明顯。
讓他不得不還疑,白小夜真的來過這裡。
而且曾經與人結怨,這人還要置她於死地。
“這一次,衝着名單來的大有人在,我們看到的,是林估天和白石,後方還有各門各派,各國的使者,所以,一定要小心。”程文軒說着提醒的話,語氣卻很不善。
一邊咬牙切齒:“你若喜歡白小夜,最好不要在本王面前秀恩愛,本王不會吃醋,只會想殺人。”
“這還不是吃醋嗎……”蕭以歌點了點頭,聽到他說最後一句話時,卻滿臉黑線,無奈的說着,一邊聳了聳肩膀:“不過
吃醋也晚了。”
“絕對不會。”程文軒惱火的握了握拳頭,咬牙說着,雙眼噴火:“若是爲了名單,本王剛剛一定就站在那裡看着她掉下去摔得粉身碎骨。”
“我信。”蕭以歌只是笑着,白衣在風中飄揚,整個人溫潤如玉,手中的玉骨扇在陽光下透着幾分寒光。
格外的刺目。
這裡的陽光很暖,正當夏季的感覺,卻很舒服,不是烈日炎炎。
他願意信程文軒的話,隨即又揚了揚頭,看了看滿山遍野的花:“你有什麼打算?”
這裡,他們都是第一次來,不知道具體情況如何,傳說中,這裡可是有來無回的,十分可怕。
“放心,我不會找白小夜的麻煩,至少要拿到名單。”程文軒冷冷的說着:“不過,她與白石一路,你更要小心。”
白石可是出了名的陰險狡詐,惡毒狠辣,加他程文軒都自愧不如。
白石想要做的事情,無人能攔得住。
遇神殺神,遇佛殺佛,他絕對做的到。
“我知道。”蕭以歌也有些擔心白石的存在。
只是現在白小夜與白石走的很近,連九靈堂都有白石的參與,要想劃清界線一定是可能的。
而且他們是親兄妹,任何人也阻止不的,更沒有理由阻止。
從前蕭以歌一直以爲白理對白小夜是縱容的,現在才知道,白理對白小夜,根本就是無情無義,而且很多事情並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樣。
一直以來,都是白理在威脅着白小夜,並不是白小夜威脅白理。
所以,蕭以歌覺得,一定還有太多他們不知道的事情。
只是無從下手去查清楚。
“好了。”程文軒很乾脆的擺了擺手:“我走了。”
便消失在蕭以歌的視線裡。
來去無蹤影。
對於程文軒的身手,蕭以歌是知道的,可以說是,高深莫測。
那日,他只是給了自已一掌,爲了讓自已很好的接觸到白小夜,也可以有理由留在她身邊,竟然就傷的那麼重。
這個人,太可怕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