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明天就是新年了哦,某薩在這裡提前祝親愛滴親們,新年快樂,天天有個好心情!嘻嘻,還請親們在新的一年裡繼續支持某薩啦!
“娘,您怎麼這麼久不來看我們呀,我和弟弟妹妹都好想您呢。”
小丫埋在王綺芳溫馨的懷裡,嘟着小嘴撒嬌道。
“對呀對呀,娘,小丸子也好想好想。”
小丸子抱着母親的胳膊,奶聲奶氣的學着姐姐的話。
“娘也想你們,”王綺芳拍拍小丫的背,然後又把小丸子攬入懷裡,親了親女兒們的臉頰,滿心歡喜的說道。
“娘,您不會又一走好多天,不來看我們吧。”
小丫揚起小腦袋,黑葡萄一樣的眼睛深深的看着王綺芳,帶着幾分不安問道。
“不會了,這次娘回來後,再也不和你們分開了,”王綺芳雖然不知道小丫有過怎樣的經歷,但她很明白,因爲幼時的不好記憶,讓孩子很沒有安全感,她心疼的揉了揉小丫頭上的小發髻,道:“以後咱們一家人會快快樂樂的生活在一起。”
“還有爹!”
小新哥兒用力拖着小乖,從溫泉池裡冒了出來,肥嘟嘟的小爪子抹了抹臉上的水漬,大聲的提醒道。
“呵呵,小新哥兒說的對,還有爹!”
王綺芳放開女兒,衝着水淋淋的兒子拍拍手,“來,到娘這兒來。真是個壞孩子,這麼久不見娘,你也不想娘嗎。”
見兒子死死拽着長不大的小乖,王綺芳忍着心底的笑意,跟兒子玩笑道。
“我當然想娘了,不過,爹說了,我是男子漢,不能像姐姐和妹妹一樣哭哭啼啼的,我要保護家裡的女人!”
小新哥兒拉着小乖一起撲向王綺芳,倚在母親的懷裡,小新哥兒拍着胸脯說道。
“呀,我兒子真棒,這麼小就知道保護家裡人,”王綺芳接到小乖求助的目光,故作不解的問道,“不過,兒子,你老抓着小乖做什麼呀?恩?”
“我,我要跟小乖學本事,上次有人要來抓我,小乖甩了甩尾巴就把人打倒了。娘,我也想像小乖一樣厲害,那樣再有壞人來搗亂,我就能打他了!”
說着,小新哥兒舉着胖胖的小拳頭,頗有氣勢的說道。
“抓你?”王綺芳楞了下,隨即問向小乖,“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島上不是還有不少俠客嗎?怎麼還有人摸到小新哥兒身邊兒?”
兒子女兒是她的一切,她決不允許有人傷害他們。
“就是前兩天咯,有兩個不長眼的小混混,也不知道怎麼就避開俠客的保護,跑到了正房來,你不是下過命令嗎,沒有召喚,外人不能隨意進正房,所以俠客也沒有發現那兩個混混。”
小乖終於掙開小新哥兒的肉爪爪,不以爲然的說道。
小混混?
王綺芳眯起眼睛,心裡暗道,什麼小混混這麼厲害,先是能穿過海上的暗礁來到逍遙島,接着又避開武功高強的俠客?
還有,他們抓小新哥兒做什麼?如果是普通的混混,來到正房,應該是朝值錢的東西下手纔是,而不是抓一個會暴露他們行蹤的孩子。
不,王綺芳搖頭,這絕不是普通的小混混,肯定是受人指使。什麼人想抓走小新哥兒呢,王綺芳皺起眉頭,鄭重的跟小乖說道:“小乖,我還要半個月才能回來,在這期間,你一定要看好孩子們,尤其是小新哥兒。這些人處心積慮的摸上逍遙島,不達到目地不會善罷甘休。”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了,不過,你能不能跟小新哥兒說說呀,別老揪着我不放,我的本事,他學不會的。”
小乖真的被這個小肉球纏磨怕了,也顧不上它龍子的尊嚴,向王綺芳求救道。
……
雲來客棧,二樓。
“我讓你打聽的事,都打聽清楚了嗎。”
崔雲娘換了身最新款式的襦裙,坐在首飾匣子前,不停的試着首飾。
“打聽清楚啦,王七娘在京裡有套宅子,就在平安坊,她的父親和弟弟都住在那裡,”秦嬤嬤欠身站在崔雲娘身後,手裡端着面鏡子,一邊回着話,一邊幫她參詳首飾,“說起王七娘的父親和弟弟,故事還真不少呢。要說這王家也是世家大族,王老爺更是長房嫡子,怎麼辦起事兒來這麼離譜。”
“都怎麼離譜了?”
崔雲娘簪了支赤金嵌紅寶石的簪子,對着鏡子照了照,又不滿意的摘了下來,隨口問道。
“哎喲,就他辦的荒唐事兒,老奴都不好意思說,”秦嬤嬤擡了擡鏡子,配合崔雲孃的角度,她誇張的笑道:“……看上了個康樂坊的歌妓,花了一千兩銀子贖了出來,大搖大擺的放在家裡當太太呢。”
“不是吧,娼妓也能進門?”
“還有更離譜的呢,”秦嬤嬤想到兒子打聽回來的消息,撇了撇嘴角,不屑的笑道:“贖那歌妓的時候,王老爺手上銀子不湊手,還、還給人家老闆打了四百兩銀子的欠條,落款呀,用得還是王七娘的印章。您說,天下還有這麼新鮮的事,老子沒錢贖妓女,竟用女兒的名諱打欠條,真真笑死人呀。”
“欠條?”崔雲娘終於選好了首飾,聽到這話,心裡一動,笑得燦爛,“唔,確實不太好,若是被人家老闆堵在門口要賬,這王七娘的臉面可就全都丟光了呀。”
……
王綺芳跟孩子們聊了好一會兒,直到小丫該去孫嬤嬤那裡學習了,這纔不舍的把孩子送回房間,自己也回到平安坊。
王綺芳並沒有急着見那對極品父子,而是叫了趙二郎家的來,仔細詢問一番鋪子裡最近的情況。
“家裡的情況,我已經看到了,說說鋪子裡的事吧。”
“是,夫人,”趙二郎家的把家裡的賬本放在炕桌上,然後從袖袋裡掏出一本冊子,回稟道:“夫人在京裡的鋪子原本有七家,上個月您把工業園捐給朝廷後,跟工業園關聯的‘獨一無二’也一起被官府收走了,現在還剩下六家。其中兩家糧鋪在戰亂的時候,因爲沒有存糧,暫時關閉了。一家酒樓,生意還算不錯,但上個月您、您出事後,就有一夥兒人來酒樓找茬,不是說菜裡有蟲子,就是說酒裡兌了水,後來更是每天派三五個地痞在店門口搗亂,二郎見狀,也不好硬頂,就乾脆暫時關了酒樓——”
王綺芳聽到這裡,擡了擡手,“等等,有人來鬧事,可曾找儒商會的糾察隊?”
“找了,但是每次都是鬧事的人走了,糾察隊的人才到。”
王綺芳點點頭,“我知道了,繼續!”
“是,夫人。”趙二郎家的翻過一頁,繼續彙報:“剩下的三家鋪子,還有一家雜貨鋪,一家鮮果鋪,一家藥材鋪。這些鋪子的生意最近也不好,每天都有地痞來搗亂。另外,鋪子賣光了貨,卻進不到貨。原來跟咱們合作的作坊,都把貨價提了兩三倍,提了價不說,貨的質量也不好,都是些殘次品。”
王綺芳再次打斷她的話,問道:“知道是誰搞得鬼嗎?趙家?還是哪個仇家?”
“二郎說,應該是趙家。後來,生意實在做不下去,二郎便把鋪子都關了,然後利用以前的關係做些買進賣出的生意。”趙二郎家的說到這裡,臉上露出一絲驕傲,聲調也禁不住的提高了兩度,“昨兒二郎還說,他聯繫了兩大宗生意,合同也簽了,定金也拿了,只等交易結束後,能賺上千兩銀子的差價。這樣也就能抵過上個月的虧空。”
“哦,什麼生意?”
王綺芳對趙二郎的能力還是比較放心,她隨口問了一句。
“一宗是鮮果生意,一宗是藥材生意,都是以前他結識的朋友介紹的,聽二郎說,那個人很可靠,爲人也實在。”
“那就好!”
王綺芳點點頭,正想問問家裡還有多少餘錢,忽然聽到一陣叫嚷聲。
她擡頭往外看了看,對趙二郎家的說,“聽到什麼動靜了嗎?我好像聽到有人叫罵呢。”
趙二郎家的豎着耳朵聽了聽,茫然的搖搖頭,不過見王綺芳的皺着眉頭,便放下冊子,道:“奴婢出去看看吧!”
說着,趙二郎家的出了院子,不一會兒的功夫,又見她氣喘吁吁的跑了回來,“不好了,夫人,有、有個自稱百花樓的老闆,堵在大門口,大喊大叫的問您要賬呢。”
“百花樓?要賬?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你給我說清楚。”
王綺芳站起身,一邊往外走着,一邊聽趙二郎家的解釋。
“你說我父親以我的名義,在百花樓寫了四百兩銀子的欠條,就爲贖那個歌妓?”
王綺芳扶額,她真是對這位極品父親無語了,她停住腳步,吩咐道:“去賬房支四百兩銀子,把那人打發了。”這樣的事情實在太丟人了,她只想花錢買個清靜。
“夫人,賬房沒有銀子了!”
“什麼?我走的時候,賬房不是還有五千兩銀子嗎?難道都被他們——”
王綺芳已經沒有力氣生氣了,她轉過身子,準備回空間取些銀子,總不能爲了四百兩銀子,被個老鴇堵着門口罵吧。
偏這時,李靖天鐵着臉從外面走了進來,他看到王綺芳後,忙擔心的問道:“七娘,家裡是不是出了事,你真的欠了百花樓銀子?”
“你怎麼來了?”王綺芳愕然,然而更讓她難堪的還在後面——
“……我母親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