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不對啊!不應該啊!哪朝哪代都沒有一個國家兩個君主的事情。就算大尨能夠讓南國國君佩服,但是哪些國民呢?國民若是不服大尨,起義造/反不是早晚的事麼?
看張周怡這麼訝異,趙亞堂解釋道:“這已經是三十年前的事情了,現在大尨確實比以前好了很多。”
也就是說,他們的皇帝,是個能服衆的好皇帝?
是了,張周怡點了點頭,除去慕容若水的事情,這個皇帝算得上是好皇帝了,不迂腐,懂變通,而且能夠接受新的事物,這便是不可多得的了。要知道,在這個時代,能接受新事物的人不是沒有,但是不多。
“所以,你搶了祝家的人,皇上不一定會幫你,若是有人彈劾,你的官職不保。”
張周怡挑了挑眉,她拿這個官職來有何用?不過是個頭銜罷了,而且還是個四品頭銜,連俸祿都沒有的四品頭銜,若是有點錢還好,連錢都沒有,她要來何用?連震懾一個小小知州都震懾不了。
此時,那一團亂已經安靜了下來,那男子站在一片倒地的人當中顯得格外醒目,那架勢,竟有些威風凜凜的感覺,張周怡笑了,對柳如玉道:“如玉,過來。”
柳如玉已經嚇得有些腳軟了,此刻她捏緊了手帕,顫顫驚驚的向張周怡走去,走到張周怡面前,福了福身,“公子。”
張周怡看向氣得眸子的瞪裂的祝光宇,微微向覷首,帶着自己帶來的人離開。
帶着柳如玉回了家,張周怡就將柳如玉丟給了柳如煙安排。張周怡坐在窗前,撐着下顎看着外面的樹,這件事情有些不對勁,從一開始就不對勁!
按理說,一個暖牀的女子,只需要擡進府就是了,爲何這個公子哥會來接柳如玉?
來接也就罷了,還帶了那麼多人來?恐怕在這中間,有人知道了他們要搶親這件事情。這件事情,她連韓四道都沒有說,知道的,也就只有柳如煙柳如煙,還有她,再多一個,就是那個男子了。
可是這個男子好像什麼都記不得,又怎麼會通風報信?而且若是他通風報信的話,他又爲何要幫他?“喂,你進來。”
揚聲,張周怡知道那個男子就站在門外。
那男子走了進來,疑惑的看着張周怡。
張周怡一笑,“你不記得自己的身世姓名什麼的,我們也不能這樣一直叫你喂,要不你自己想一個名字吧?”
男子有些疑惑,他只是失憶了,並不是不聰明,他當然知道張周怡對他有所懷疑,以今天的情形來看,確實是只有他是最值得懷疑的人,可是他能說什麼呢?只是他進來,她卻沒有問這件事情是否與他有關,卻說了這麼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不,也不是無關緊要。她說得對,也不能一直就叫他喂。
張周怡笑得有些惡作劇,“既然你想不出來,我這兒倒是有個好名字,你要不要聽聽看?”
他點頭。
“殷離。”張周怡兀自點頭,“你就叫殷離好了。”
“好。”名字只不過是一個代號罷了,叫什麼都無所謂,只要能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