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嘉你給我站住,你跑什麼,有膽放話,卻無膽對峙,你還算是男人嗎……”
沈玉嘉懶得理會身後叫喳喳的司徒婉晴,走到一個攤位前,拋下兩個銅板,拿起兩個梨子,回身遞到司徒婉晴面前,淡笑道:“嘴巴幹了吧,來一個。”
“誰要吃你的爛東西啊,拿開,趕緊向我道歉,本姑娘寬宏大量,說不定會饒你一次。”司徒婉晴毫不領情的冷哼道。
沈玉嘉搖搖頭,順手把梨子拋給後面趕來的許高才,自己拿着手中另一個在袖口上襯了襯,一口咬下,一邊咀嚼着,一邊讚歎道:“好甜,好多汁,老闆你的梨不錯,可惜卻被人說成爛東西,爲了保護你生意,我看我還是趕緊走吧。”
沈玉嘉說完,招呼了一聲小許跟上,這才朝着街巷走去。
再次被無視,司徒婉晴的神經好似繃斷了一般,她提起裙襬,怒急衝來,擡起一腳,直接踹向沈玉嘉的屁股。
許高才感覺身後勁風襲來,他正要出手阻止,可突然間感覺有幾股非比尋常的視線齊齊集中到他身上,他心下一凜,立即明白這是司徒家的暗衛。
“二公子小心!”
許高才趕緊出口提醒,然而當聲音傳入沈玉嘉耳中後,只是讓他愣了愣,根本沒有閃避。
“唉吆!”
沈玉嘉慘叫一聲,身體向前撲飛而去,如同蛤蟆般趴到地上,把手中的梨都給摔碎了。
雙手撐着地面,沈玉嘉稍稍擡起頭,用力甩甩腦袋,吐出一口夾帶絲絲血跡的梨子碎渣,他好似纔剛剛清醒一般。
“法克!”
沈玉嘉起身,回頭瞪着一臉得意的司徒婉晴,罵道:“你有病啊。”
“你纔有病,你這卑鄙無恥的敗類,快向我道歉。”司徒婉晴又是得意,又是氣急的怒道。
“尼瑪,踢了我還反過來讓老子道歉,你這做人的品德,真夠高尚啊!”
沈玉嘉拍拍身上的灰塵,繼續招呼許高才離開,他可不想與這種小潑婦在大街上糾纏。
“哈,又要落荒而逃了,你沈二公子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孬種了,有膽的,再和本姑娘玩玩啊!”司徒婉晴一副勝者姿態大笑道。
沈玉嘉的腳步突然停下,他轉身高聲喝道:“玩!婉晴妹子想怎麼玩啊,這男人和女人的玩法,可多如牛毛啊,最精彩刺激的,莫過於牀上切磋,用盡十八般寢技,玩的全身大汗淋漓,爽到虛脫爲止,如何,要玩不?”
沈玉嘉這一席話,聲音極大,立即把街道上的行人,全部給吸引住了。
“乍回事啊?他們怎麼槓上了?”
“這沈二剛纔說,要和司徒婉晴到牀上玩!”
“什麼!當街就敢放此狂言!”
“可不是嘛,還說什麼十八般寢技,搞的溼漉漉的!”
“嘖嘖,真不愧是沈二,沈大紈絝啊!這等污言穢語,也敢當街歌頌!”
“沈二居然和司徒婉晴對上了,這可是難得一見的好戲啊,我得瞅瞅。”
街道上的行人們,發現兩人的身份後,興奮的摩拳擦掌,紛紛伸長脖子,圍堵而來。
司徒婉晴小臉鐵青,兩排銀牙激烈摩擦,若說剛纔她只是被沈玉嘉的無視,繃斷了一根神經,而現在,她的神經,幾乎全繃斷了!
“沈玉嘉,你敢詆譭我名節,我跟你拼了。”
司徒婉晴大叫一聲,張牙舞爪的撲向沈玉嘉。
“好啊,老子不勃起,你正當老子任你捏啊!”沈玉嘉說着,張開懷抱,直接抱住了怒衝而來的司徒婉晴,兩雙大手胡亂的在她身上摸索。
司徒婉晴頓時是又羞又怒,她張開小嘴,狠狠咬住沈玉嘉的胸口。
“啊!”
沈玉嘉痛叫一聲,一巴掌狠狠抽着司徒婉晴後腦勺上,疼得司徒婉晴張嘴嬌哼一聲,雙手快速的揉搓後腦。
沈玉嘉急忙退後一步,一邊揉搓胸口,一邊拉開衣領往裡一瞧,直接兩排可愛的小牙印帶着絲絲血跡,浮現在右胸前。
“你屬狗的啊。”
沈玉嘉剛剛擡頭罵了一聲,頓時瞧見司徒婉晴又撲了上來,他趕緊伸手阻擋,然後卻被司徒婉晴抓住一手,小嘴巴狠狠咬住他的食中二指。
“哇!哇!哇!你瘋了,別咬了。”
沈玉嘉疼得慘叫連連,想用另一手再抽她一巴掌,可這一下,司徒婉晴算是精明瞭,眼瞧着沈玉嘉舉手抽來,她立即加強咬力,銀牙深深陷入沈玉嘉的指肉中。
“斷了!斷了!我不打你行了吧,快鬆口。”
聽到沈玉嘉的慘嚎,司徒婉晴得意的笑眯了眼睛,宛如兩輪彎彎的殘月,煞是好看,她稍微鬆鬆口,含住沈玉嘉的兩指,含糊不清的說道:“寬翔五刀切。”
“啥?”沈玉嘉聽不明白,皺眉的問道。
“刀切。”
“刀切!別,咬就夠了,刀就不必動了,行麼?”
沈玉嘉剛說完,司徒婉晴立即又狠狠咬了一口,疼得沈玉嘉眼淚都流出來了。
“泥刀不刀切?”司徒婉晴威脅道。
沈玉嘉是又痛又急,完全沒有聽明白她真正的意思,他懇求道:“咱能別動傢伙嗎,那東西殺傷力太大,有違天理啊!”
“嗚。”
司徒婉晴狠狠一跺腳,死死抓緊沈玉嘉的手,張張嘴鬆開後,她才快速道:“快向我道歉。”說完,又趕緊含住了沈玉嘉的手指。
“道歉!”
沈玉嘉這才明白剛纔自己是誤會了,他深吸一口氣,感覺手指是又疼又舒服,這舒服的感覺,是一股溫溼,他下意識扣扣手指,指尖頓時觸碰到一塊軟綿綿,溼漉漉,滑膩膩的東西,這玩意摸起來很舒服,感覺好似要上癮一般。
這一下,別說是沈玉嘉愣了愣,就是司徒婉晴也瞪大了眼睛。
“不好!”
沈玉嘉瞬間醒悟,瞧見司徒婉晴的表情突然變得猙獰,他心下一急,奮力縮手,奈何手腕被司徒婉晴死死抓住,他的手指剛剛脫離司徒婉晴的小嘴,便立刻又被含住了,並且等候多時的銀牙,宛如兩把閘刀般,讓人心顫。
“這再咬下去還了得,非要斷了!”
沈玉嘉心下更急,也不管會不會傷到這小丫頭了,直接把兩指伸得筆直,狠狠插向司徒婉晴的喉嚨裡。
“嘔……”
司徒婉晴只感覺喉嚨上懸吊的小肉垂麻癢一片,讓她感到無比噁心與反胃,忍不住就鬆開了沈玉嘉的手,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嘔吐起來。
沈玉嘉這一次,總算是把手給拿回來了,他一瞧見手指上的牙印,心裡就不覺一顫,心道這狗丫頭,未免太狠了,都見骨頭了。
許高才趕忙拿出一個小盒,打開後,抹了一些藥膏在指上,並把沈玉嘉手指上的血跡擦掉,這才往上塗抹,而後用布包裹起來。
“騰騰騰……”
一連串的腳步聲傳來,緊接着三個身着普通的男子,把沈玉嘉兩人圍住,還有一個容貌普通的女子,跑到司徒婉晴身旁蹲下,焦急道:“大小姐沒事吧?”
“呃……嘔……”
司徒婉晴又是乾嘔了幾下,這才難受的擦擦嘴,擺擺手示意自己沒事了。
這名女暗衛把司徒婉晴扶起來後,對着沈玉嘉怒道:“二公子,你對一個弱女子出手,不覺得枉爲男人嗎?”
“呸!”
沈玉嘉啐了一口,伸出包紮好的手指,對着他道:“看看這是什麼,十指連心不懂啊,這可是在傷人心啊,這是弱女子能幹出來的嗎!這丫的就是一個實打實的潑婦!”
“你……咳咳,好你……咳咳。”司徒婉晴怒的想要反駁,卻感覺喉嚨裡麻麻癢癢的,難受無比。
“別你了,老子遇到你,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高才,我們走。”
沈玉嘉招呼了一聲許高才,兩人正要離開,可週邊的三人卻跟着圍了上來。
未等沈玉嘉開口,許高才便冷冷笑道:“主子間的事,下人別插手,不懂啊!”
許高才說到着,回身望着司徒婉晴道:“司徒小姐,今天罵也罵了,打也打了,該是時候收手了,若是再鬧,對各自家門名聲都不好,希望您能明白!”
шωш. тt kдn. ¢ ○
許高才說完,推開擋在身前的司徒家暗衛,帶着沈玉嘉徑直離去。
“沈玉嘉,今天的仇,我司徒婉晴發誓定要十倍償還,我要你吃了吐,吐了再吃,吃吃吐吐永不停止!”
沈玉嘉頭也不回的苦笑道:“你可真夠讓人作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