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一切,明明活生生旱現在眼前,明明真正的身處其中,卻〖真〗實得令人不敢置信!
引章抓起一把樹葉,揉碎了,閉上眼睛,放在鼻子底下深深的嗅着,綠意的氣息竄入鼻端,深至肺腑,清新怡人。;她滿臉的陶醉,眼眸輕轉,情不自禁緊緊抱着他的胳膊,笑盈盈向胤táng道:“我們真的得救了!是真的!”“是,是真的!娘子!”胤táng好笑的瞅了她一眼,見她一臉羞,便又笑道:“咱們還是快走,最好,先找點吃的,我都快要餓死了!”“嗯,好啊!”引章笑笑,隨在他身後,兩人一腳深,一腳淺從山上下來。
下了山粱,繞過一道山坳,兩第174章 救人人忍不住驚呼出聲,直愣愣的望着眼前的美景,一下子呆住了。
眼前是一片被綠樹環繞的huā海,千株萬株、一簇一簇全是豔麗的牡丹,一朵朵大如海碗,在枝頭怒放,五顏六色,搖曳生輝,爭奇鬥豔,風華絕代,說不盡的奢華芬芳!
兩人相視一眼,眼底皆是深深的震驚,越往前走,置鼻於huā海之中,震驚之外又感到深深的困惑!
此處,杳無人跡,亦無房舍,這一**牡丹huā海坐落在山林之間,若說野生,明明一叢叢huā木整齊劃一,排列有序,雜草全無,一簇簇之間相隔的距離也大概相等,顯然是人力所爲:若說是誰家huā園,沒見有這樣奇怪的huā園,且不說無亭無臺,無山石假山點綴,且除了牡丹huā再無別huā,周再樹木雜亂分明又是一派荒郊野嶺。
引章細看那些huā,不覺指點着訝然道:“好奇怪,這些明明是牡丹,可是,可是跟咱們平常所見品種又大不相同似是而非,我好像都不認識!”
“你這麼一說,倒還真是!姚黃第174章 救人魏紫、趙粉豆綠爺也見過好些,果然跟這些都不一樣!”胤táng聽了也不由細細看去,眼前的牡丹huā皆爲異種,美豔非常,風姿綽越,huā盛色豔,可以說隨便一株都是天價。
“胤táng,這裡這裡太詭異了!你說,會不會有什麼不對?”引章情不自禁打了個冷顫,正午的陽光那麼耀眼,周圍卻一片異樣的沉寂。
胤諧輕輕捏了捏她的手,灑脫一笑道:“傻丫頭,你怕什麼!那暗無天日的日子咱們都過來了,還怕這個嗎!”
引章一想也是,笑道:“你說的也是!牡丹huā下死,做鬼也!
就是有什麼事,咱們也不虧了!”
胤táng瞟了她一眼不語,轉頭四顧,嘆道:“可惜,牡丹huā好看卻不能吃,走咱們往前走走!、,引章忍不住“嗤”的一笑,腦海中下意識想到“牛嚼牡丹”這個詞。走出huā海,穿過一條數米寬的綠化帶,眼前竟是一片桃林,桃樹上果實累累,伸手可夠,一顆顆大如碗口,透着誘人的粉,散着陣陣馥郁的果香。二人大喜,摘下桃子坐在樹下好好的吃了一頓,入口鮮美甜爽,多汁多肉,對兩個十幾天沒吃飽過肚子,飢腸轆轆的人來說,無疑天上有地上無的美味!
桃林旁邊,有一條水流溫婉蜿蜒的河流,幽深的碧色,恍如翡翠綢帶般環繞着山腳,蜿蜒而去。來至水邊,胤táng看到幽青碧水中自己的形象,頓時嚇傻了下意識扭頭捂着臉,驚道:“阿章你,你別過來!轉過身去!”引章一怔不由好笑,偏走,自他身後從腋下伸手摟着他,伏在他背後,笑道:“九爺,人家早就看見了,你這會掩耳盜鈴,不嫌太遲了嗎!”
“哼!”胤táng低哼一聲,依然垂着臉,臉上訕訕的有些紅。他從小便受教導對儀表裝飾向來講究,什麼時候不是收拾得乾乾淨淨、溫文典雅?以這副面孔見人,荒是頭一遭!如果讓他的皇阿瑪和額娘看到了,他們一定會痛心疾,認爲孺子不可教也,丟了的臉!要是被兄弟們、門人奴才看見,他簡直不要做人了!
“一點也不難看,真的!這樣看着,更有,更有男人味呢!”引章笑嘻嘻的,臉頰在他背上蹭了蹭。
“鼎”胤táng終於開口,氣忿忿道:“爺本來就是男人,難道平日裡沒有男人味不成?”“呵呵!”引章輕輕一笑,半真半假開玩笑道:“平日裡,平日裡其實太陰柔了點呢!”
“你說什麼!”胤táng氣呼呼扭頭瞪着她,繃着臉,忽然脣角一勾,不懷好意笑了笑,猛然順勢向後將她按倒在草地上,笑嘻嘻道:“陰柔?爺這就讓你見識見識爺有沒有男人味,如何?”
引章大驚,一掙扎,才現雙手已被他高舉過頭按在地上,雙腿也被他半邊身子壓得紋絲不動,她驚慌失措道:“九爺,胤táng!不、不要,我以後不說了,再不說了!”
胤táng輕輕一笑,揶揄道:“以後說不說且別管,眼下麼,呵呵!”“九爺,你,你這是乘人之危,不是君子所爲!”引章真急了,心怦怦直跳,胸前高聳的雙峰傲然挺拔,囊在小小的衣裳下,身體的曲線展露無遺,因呼吸的紊亂一顫一顫更具**。她注意到胤táng流連的目光,更是羞得雙頰暈紅,琉璃般的眼眸泛着迷霧的光,眼角眉梢皆是迷人的春意。再加上掙扎,扭動,嬌喘微微,氣息如蘭,更是誘人。
胤táng本來只是跟她開個玩笑,見她這樣忍不住心中一蕩,忍不住俯下身,在她額上、眼睛上、臉上、耳垂上、鎖骨上輕輕吻着,最後落在小嘴上,流連愛戀不已。引章忍不住有些眩暈,低低的喘息輕哼破喉而出,胤táng像是受到了鼓舞,一把摟着她,雙雙滾落在柔軟、厚密、清香的草地上……
“快!就是這!動作快點!”遠處一陣急切的低喝和凌亂的腳步打斷了二人的情思,兩人身子一僵,一動也不敢動。
偏着頭悄悄從草縫中望過去只見不遠處,五六個人奔到河畔,隨着“嘭!”一聲,似有什麼重物被投入水中,那幾人略站了站似是鬆了口氣,又四下張望了一回。,其中一人道一聲“走!”…霎時,又走得乾乾淨淨
兩人忙起身,奔到那處河岸,只見平靜的水面細波一層一層仍在盪漾不止,水底一串串冒着怕密的水泡。
“胤táng,這,這八成是個人。快,咱們救救他”引章一見。忍不住心急火燎。
“誰知道呢,咱們還是不要管閒事的好!”胤táng遲疑着不動。捲入這種殺人滅口的勾當,十有*不是好事!
“你怎麼能這樣!那幾個人鬼鬼祟祟一看就不是好人,咱們總不能眼睜睜見死不救?你不救我救!”引章氣急敗壞,就要往河裡跳下。
“不許!”胤táng沒好氣拉住她,沉着臉道:“就你那幾斤力氣,還想救人,別把自個搭下去!”說着脫下靴子,一頭扎進了水裡。
好一陣,胤táng浮出了水面,拖着一隻白紗大布袋,引章忙趴在岸邊,伸手去拉,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二人才將這大布袋弄上了岸,一摸果然是個人。
胤táng掏出匕割開布帶,裡面一名女子手腳皆被捆着,眼睛上、嘴上蒙着黑布,一身紫紅色衣衫,衣上繡着漂亮的紅色牡丹huā,內裡是齊胸長裙,外罩開襟長衫,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脯,挽着披帛,束着寬大的腰帶,一頭烏油油的秀一縷一縷的淌着水。瞧見她那雪白的肌膚和半隱半露的酥胸,胤táng竟忍不住心頭一蕩。
“你還沒看夠!趕緊救人!”引章惡狠狠瞪了他一眼,忍不住在心底暗罵一聲“死性不改!”胤táng瞅了她一眼“嗤”的一笑,手腳麻利將那女子身上繩索割斷,引章順手扯掉她嘴上、眼上的布條。
眼前的女子,臉色蒼白,雙眸緊閉,嘴脣烏青,卻難掩與生俱來的美麗與高貴,寬寬的額頭,一雙吊梢眼,兩眼額間點着殷紅的梅huāhuā鈉,嫵媚鮮豔。她的臉龐豐潤嬌媚,鼻粱高挺,嘴脣嬌小,此刻緊緊抿着,又似透着無比的剛毅。
兩人都被這女子古怪的裝束弄得一頭霧水,猜測着多半是哪個大戶人家的戲子或者歌女、舞女之類,不知怎麼忤逆了主人,竟被如此滅。!
引章滿心同情,扶着她坐起,用力拍打她的背後,一聲聲呼喚着“姑娘,姑娘!”好半天,那女子終於雙肩抖動大聲咳了出來,吐出半腔清水,輕輕擡頭,眼眸輕啓,眼波輕轉,只一瞬,目中精光四射,眼角一睨,眉梢高挑,明明落難,卻用一種頤指氣使的語氣有氣無力道:“你,你是誰?這兒……是哪?、,
“你終於醒了!”引章先是一喜,見她相問不由苦笑,道:“我叫駱引章,我也不知道這是哪,姑娘,你能告訴我這是哪嗎?這應該還是雲南?不知道是哪個州縣?或者,不是雲南是貴州?四川?”女子皺皺眉,一雙嫵媚而精明的眼眸一眨不眨望着她,毫不掩飾自己的聽不懂和不耐煩,揮揮手,道:“我不懂你在說什麼!你,你這身打扮,還真奇怪!還有你的口音,怪了”那女子突然杏目圓睜,柳眉倒豎,掙脫了她,厲聲喝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嘿,脾氣倒不小!”胤táng忍不住心裡有氣,嘿嘿冷笑道:“阿章,咱們走,別理她!這女人八成是失心瘋了!”
女子這才注意到一旁的胤táng,先是嚇了一跳,一怔之後更是不悅,冷冷瞪着他喝道:“你住。!女人說話沒有你們男人插嘴的份!”“啊哈哈哈哈!”聽到這女子教訓胤táng那話說得理?**場⒗硭比灰氯灘蛔⊙謐齏笮ζ鵠矗蛄艘謊垡丫誄磷帕車呢穭áng,忙忍着笑,頗有幾分認同胤táng的看法,好笑道:“姑娘,你家在哪,這荒郊野嶺很危險,跟我們一塊走,我們送你回家。奇了,聽你口音倒像是山西、陝西那邊,你怎麼會到了這呢”…
“爺沒興趣這麼個累贅,哼,原來是個瘋子,難怪被人捆了扔河裡!”胤táng被她那句話氣極了,不依不饒。
聽到“河裡”兩個字,那女子卻是渾身一顫,臉色白,急道:“糟了!”掙扎着要起身,被綁的手腳纔剛解開,未通,又加上灌了那麼多水,身體還未恢復過來,哪能起得來?腳下踉蹌“哎喲!”
一聲摔倒在地,狼狽極了。
“你小心點!”引章忙去扶她,友好的笑了笑,道:“你先別急,好好休息一會纔有力氣,小心又摔着了!”那女子怔怔的一動不動,突然緊緊握着引章的手,雙目灼灼緊盯着她,一字一字道:“小娘子,看你不像個壞人,實話告訴你,孤是當今皇太女青鳳,你快點送孤回去,孤一定重重謝你,包你一輩子衣食無憂,享用不盡!”“你放開她!”胤táng惱怒的將她的手打掉,將引章一把扯過來,嗤笑道:“真是莫名其妙!阿章,別理她,咱們走!”
“你給孤閉嘴!”青鳳搖搖晃晃站起來,先狠狠瞪了胤táng一眼,理了理身上華麗的衣衫,轉向引章氣喘吁吁道:“小娘子,孤說的都是實話,不信,你看這個”她說着從懷中掏出一塊三指寬亮閃閃、沉甸甸的圓形令牌,道:“這是孤府上的令牌,孤現在遭人陷害,你救了孤就是功臣,孤登基之後,定封你爲相國,如何?”
引章和胤táng都傻了,沒有去接她的令牌。看她的樣子不像開玩笑,但他們簡直一句也聽不懂!什麼皇太女,什麼孤,什麼相國,還有那句彪悍的“女人說話沒你們男人插嘴的份!”這都什麼跟什麼!
“皇太女是嗎?”胤táng玩味一笑,雙手交叉抱在胸前,笑嘻嘻道:“敢問皇太女,您是哪一國的皇太女啊?”他不覺暗暗好笑,他纔是大清國貨真價實的皇阿哥呢,在大清的國土上,居然冒出一個什麼“皇太女”!要是他家太子二哥知道了,還不知氣得什麼樣!!!!;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