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香港國際機場
“擎宇,你還在這等什麼?已經開始臨檢了。”柳一凡用胳膊肘輕輕碰了一下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的男人。
片刻之後樊擎宇終於眨了眨眼睛,黝黑色的瞳仁猶如晚霞凋殘後的黑色暮霧般幽暗。“他來了,我們進去吧。”
柳一凡順着他眼角的餘光撇去就看到韓然拎着一個大箱子,滿面惷光的走過來。“他怎麼也來了?”
“那你去問他好了。”樊擎宇冷傲的戴上胸前的墨鏡,徑自往安檢處走去。
“嗨,好久不見!”韓然輕輕拍了一下柳一凡的肩膀,看着他死板着一張臉漫不經心的問道:“怎麼?還在爲上一次我說瑪麗的事情而生氣呢?”
“哼,我纔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小氣呢,我只不過是想象不到你去那裡幹什麼?”柳一凡撇撇嘴,兩個人一起往安檢口走去。
“你忘了,我是擎宇的家庭醫生,無論他身在何地,我必須隨叫隨到。”韓然爽朗的笑聲傳入樊擎宇的耳朵裡。
“不要以爲你這樣說,我就會給你報銷飛機票。是你自己非要來的。”樊擎宇插了句嘴,臉上露出完美的笑容,一想到即將要看到那個女子,心中喜悅異常。
三個大男人帥氣的臉足以吸引到衆多美女的眼球,候機室裡面屆時譁然不已,竊笑聲和議論聲打成一片。
這時一個年約二十歲左右的女子向他們走來,不可否認這是一個可愛的姑娘,扁扁的鵝蛋兒臉,一雙大眼睛盈盈如水閃着波光,皮膚白希稚嫩,眉間有一顆小巧的美人痣,平添幾分俏麗。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您是東南亞跨國集團的樊總吧?很抱歉打擾到你,我可以在這裡爲您做個簡短的專訪嗎?”女子輕啓貝齒,甜甜的微笑着說道。
“你真算的上是敬業。”樊擎宇淡淡的回答,並未作出任何回答。
“這可以算上一種誇獎嗎?樊總您好,我是《JM娛樂雜誌》的記者,我叫曼妮。”曼妮說着打開錄音器,不等樊擎宇表態,便認真的問道。
“昨天各大媒體都爭相報道的新聞,是否和您有關聯?”
話音剛落,“撲哧”一聲韓然將口中剛送進去的咖啡如數的噴灑出來。“哈哈——實在是——實在是抱歉,這絕對不是我本意。”
曼妮疑惑的看着笑的前仰後合的韓然,一臉的茫然。
樊擎宇板着一張肅然若寒星一般的臉,不經意間挑動了一下刀削的劍眉,聲音如鬼魅般響起。
“曼妮小姐,我想你一定是剛剛參加工作不久,是嗎?”
曼妮的臉上忽然染起大片紅暈,略帶些尷尬的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很明顯,你剛纔問我,‘昨天各大媒體都爭相報道的新聞。’你要知道光是昨天一天各大媒體報道的新聞都有上百萬條,其中和我有關聯的新聞也是在所難免的。”
曼妮感覺自己的臉在灼燒哦,慌忙收起錄音器,“對不起,耽誤您的時間了。”語畢,略顯尷尬的離開了現場。
“韓然,擎宇。你們兩個剛纔是否太過分了一些?怎麼說她也是一個小女孩兒,而且一看就是那種剛從校園畢業的學生。”柳一凡在一旁看不過去的說道。
“哎呦,你還懂得憐香惜玉了?你還是收起你那博愛的心吧,如果被你那未婚妻聽到肯定會和你鬧翻天的。”韓然扁扁嘴言帶嘲諷之意。
“你——”柳一凡想要發脾氣,忽然看到樊擎宇緊皺的眉頭,語氣漸漸緩和。“瑪麗不會是你想象的那種人。”
“算了,不想和你爭論了,免得傷了兄弟間的感情。”韓然嘆息一聲,餘下的話也咽回肚子裡。
“前往古巴的飛機馬
上就要起飛了,請打家自覺排好隊檢票登機——”候機廳裡傳來提示音。
樊擎宇他們三個人走進頭等艙,當他們經過空姐身旁耳朵時候,聽見了一種興奮的尖叫聲。
他們三個剛剛坐好便看見剛纔的實習記者曼妮拎着一個巨大號的皮箱走了進來。“這麼巧,你們也要去古巴嗎?”
“是呀,你也要去那嗎?”柳一凡一臉溫和的笑容回答到。
“恩,是呀,上頭交給我一個艱鉅的任務,只要完成這個任務我就可以成爲一名真正的記者了。”曼妮一臉的嚮往。
“這麼神秘?那你要去哪裡?很危險嗎?”柳一凡偏過頭,兩個人聊天聊得異常火熱起來。他卻沒有發現,曼妮的眼睛一直在關注着那個一臉冷漠的男人。
加勒比海的古堡中
許安卉迷迷糊糊中被一陣細微的申銀聲吵醒,緩緩的睜開眼睛便看到古諺夕一臉的蒼白,額頭上已經滲出細微的汗珠,嘴脣發乾,嘴裡還不停的呢喃着些什麼。
“糟糕。”許安卉伸出手輕輕撫上他的額頭,額頭滾燙,傷口還不停的往外冒着血水。
“來人啊,快來人啊。”許安卉顧不上許多,大聲喊道。同在地牢中的人們見狀紛紛驚醒,跑過來圍觀。
“安卉,諺夕他怎麼了?”董導走過來一臉關心的問道。
“可能是傷口受到了感染,一定要將他弄出去,不然的話會有很大的危險。”許安卉站起身,兩腿間傳來麻酥的感覺,許是剛纔窩的太久了。
“快來人啊,你們的二王子發燒昏迷了,快來人救救他啊。”
“真是麻煩,連個安穩覺都不讓人睡好。”瑪麗翻了個身,忽然猛地睜開了雙眼,小聲嘟囔道:“古諺夕是二王子?那麼一會兒只要跟着他混出去,餘下的事情就好辦了。”想到這裡瑪麗整個人都變得精神許多,臉上露出久違的殲詐笑容。 “讓我扶着他好了,你快去找人過來呀。”瑪麗走過去伸出手將古諺夕攬在自己的懷中,一張近乎妖媚的臉上還殘留着邪惡的笑容。
許安卉呆怔了兩秒鐘顧不上想太多,慌忙走到地下室的門口,鐵柵欄無情的豎在她的面前,而另外一端連個鬼影子都見不到。
“人呢?來人呀?”她大聲叫嚷着,雙手抓緊柵欄用力的搖晃着。發出刺耳的“哐啷,哐啷”聲音。
“你們在幹什麼?要造反嗎?”會說中文的馬尾男揉了惺忪的睡眼,緩慢的走過來嚷嚷道。
許安卉隔着鐵柵欄,一隻手緊緊的抓着他的手腕,另一隻手指向古諺夕。“他,你應該認識吧?他是你們的二王子,現在正在發高燒,快請大夫——快請大夫啊。”
馬尾男順着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只見古諺夕已經哆嗦成一團,臉色蒼白無力,慌忙說道:“趕緊將他帶出來。”
許安卉的臉上終於露出了安心的笑容,鬆了一口氣剛要走過去,卻不想瑪麗穿着性感的內衣褲攙扶着他已經走了出去。
“好了,你們其餘的人在這裡好好呆着,如果再亂嚷亂叫的話,有你們好看的。”馬尾男說完話轉身帶着瑪麗和古諺夕往樓上走去。
“安卉,你還好嗎?本來你可以出去的,卻被人家捷足先登了。”董導走過來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有些爲她感到不值。
許安卉綻放淡淡的笑容,“算了,本來就是自己要求進來的,她想出去隨她好了。”
“你呀,就是太善良。只是現在這個社會善良的人總會吃大虧的。”董導無奈的搖搖頭,走回去重新閉上了眼睛。
陰冷潮溼的地牢中擁有籠罩人心的黑暗和令人窒息的發黴味道。許安卉蜷縮
在一旁的角落裡,睡意全無。腦海中忽然出現一個清晰的影像,那是樊擎宇那張冷峻不羈的臉。
Leo被傭人吵醒,剛要發怒便看到身着黑色蕾絲內衣褲的瑪麗站在他的面前,“leo王子,你的弟弟發燒了,現在正在被醫生診治,我是特意來告訴您的。”
“哦?你是地牢中的奴隸?”leo站起身,渾身赤luo的yi絲不gua,慢慢靠近她,忽然眉頭緊皺,呈淡藍色的眼睛如玻璃一般透明,有些厭惡的捂住鼻子。
“天吶,卡恩,帶她洗漱乾淨以後再過來和我說話。”
瑪麗臉色變得青一陣紅一陣,露出尷尬的神情:“實在對不起——那我——”
“以後再本王子麪前不要用我這個詞,卡恩看來你還要好好教教她做奴隸的禮節。”leo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可以退下了。
瑪麗轉身之際臉上露出了不屑與憤恨的目光。心想:“如果這裡不是你說的算,我豈會這樣低三下四對你。”
“從今天你,你的奴隸編號爲牀奴19號。”卡恩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牌子二話不說用力在她的後頸上印了一個記號。
“啊,好痛!”瑪麗彈跳起來,雙眼釋放着憤怒的光芒。“你在我身上做了什麼?”
卡恩擦了擦牌子上的血跡,神情冷漠,淡淡的說道:“這個就是你的奴隸印記。從此以後你再也逃脫不掉了。”
“什麼意思?這個東西難道會一直在我的身上嗎?”瑪麗慌張的伸出手在自己的脖頸處使勁搓着,手上染滿了鮮紅色的血液。
“你說的沒錯,從今天開始你將和這些人一起侍奉leo王子。”卡恩來到一個房門前,掏出懷中的鑰匙,利落的開了門。煙霧繚繞,一股刺鼻的菸草味頓時撲面而來。
“咳咳——我爲什麼要和這些人在一起生活?”瑪麗捏着鼻子,看着裡面隻身着透明細紗的女人鄙夷的問道。
“因爲你是leo王子的牀奴,她們也是。你只不過是第十九個而已。”卡恩仍舊面無表情,一身黑色僕人裝顯得那麼籠統。
“牀奴?什麼是牀奴?”瑪麗不解的問道。
卡恩終於擡起頭眼睛稍微轉動一下,臉上的褶子抽動兩下,“就是供leo王子發泄的工具,這下你懂了嗎?如果懂了就趕快沐浴,王子在等你。”
“你說什麼?我爲什麼要當什麼牀奴?我不要去——我不要去——”瑪麗驚慌失措的大聲尖叫,引起其餘十幾個女子的騷亂。
“閉上你的嘴巴,臭表子!穿成那樣還不是想爬上王子的牀?”一個身材曼妙的女子說着有些蹩腳的中文,慢慢向瑪麗靠近。
瑪麗有些退縮的往後躲了躲,她這個動作突然間引起了所有人的鬨堂大笑。
“臭表子,算你走運,如果不是你會兒要服侍王子,我們一定會讓你吃點苦頭的。”女子說着將爲抽完的煙,惡狠狠的扔在瑪麗的腳上。
“嗷——”一聲尖叫,腳上傳來的痛苦另瑪麗起了報復的慾望。一雙眼睛凌厲的看着眼前那個囂張跋扈的女子。
“還等什麼?洗乾淨些,leo王子可是很挑剔的。如果伺候好了,會得到不少賞賜的。”卡恩說着毫不客氣的將她推進浴室裡。
瑪麗從鏡子中望着自己的臉,那嬌豔的紅脣,狐媚的眼睛。完美的身材,一切都證實了自己沒有理由會輸給那些‘三八’的。
“只要服侍的好,沒準還可以當個王妃也說不定。”瑪麗爲自己有這個想法而興奮而已,毫不猶豫的站在水龍頭下洗刷着自己的身體。
半個時辰之後瑪麗裹上白色的浴巾走出來,頭髮溼漉漉的披在腦後,渾身散發着古堡裡特有的香料味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