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難道他和你結婚還另有隱情?我就不相信他沒碰過你——”蘇嘉城終於忍不住,抱着她的臀,一陣衝刺,低吼一聲,喘着粗氣。
何採萱從他身上翻身下來#已屏蔽#。
何採萱依偎在他的懷中說道:“如果他要是碰了老孃,我保證會讓他上癮的,只可惜在他的心裡只有那個不要臉的女人。”
“據我所知,許安卉好像算是你同母異父的姐姐吧,採萱,你這樣說她未免有些——”蘇嘉城壞壞的笑着,大手還在他胸前不停的撫摸着。
“是又怎麼樣?那個女人還不是和他老子一樣下賤作繭自縛,活該被人拋棄,自己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德行的,也想要攀高枝,而她的老子,據我爹地跟我講,也是一個沒有骨氣沒有本事的傢伙,簡直就是個窩囊廢-”何採萱一邊說着,眼裡還流露出憤恨的目光,好像這兩個人和她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
“算了,你也不要這麼激動,難道你沒有看最近的報道和新聞嗎?”蘇嘉城一雙手慢慢的往她身下移走,銀蕩的笑容綻放在脣邊。
“什麼新聞?”何採萱看着他那張還算英俊的臉,露出一抹魅惑的笑容,伸出舌尖輕輕舔吸着他胸前的小紅豆。
“許安卉好像已經和韓然訂了婚,現在回來正是爲了結婚的事宜——”
何採萱一聽這話,整個人激動的坐起身子,猛的揮開在她身上肆意油走的手大聲問道:“你說什麼?你是說那個小踐貨回來了?”
“是啊,難道你不知道嗎?”蘇嘉城將她重新攬在懷裡問道:“不過你也不用這麼激動,先聽我把話說完嘛,據說那對苦命的鴛鴦已經雙雙進了醫院,好像是出了車禍,還挺嚴重的。”蘇嘉城淡淡的說道,翻身將她重新壓在自己的下身,猛的一挺身。
何採萱雙眸半眯着,現在的她已經無心應對身上的男人,一心正想着自己那點小私事,應酬一般的胡亂哼唧着。
許久之後蘇嘉城癱軟在她的身上。“你在想些什麼?”
“哼,樊擎宇肯定是已經知道她回來了,我一定不會讓他們在一起的,他現在怎麼說也是我名義上的老公——”何採萱輕輕站起身,#已屏蔽#匆忙的往身上套着衣服。
“你要去哪?”蘇嘉城見狀,支起身子半眯着眼眸問道。
“我要回趟家,就像你說的,她怎麼也算是我的姐姐,做妹妹的怎有不去看她的道理呢?”何採萱說着輕撫了一下自己的大波浪捲髮,輕輕在自己的脣邊,向他做了個飛吻的動作,扭動着腰肢離開。
蘇嘉城看着她離去的背影,直到門被關上那一刻,才從嘴裡緩緩吐出兩個字:“踐貨!”
何採萱才一走進家門,便大聲嚷嚷起來。“爹地——媽咪——好消息,我有個好消息——”
梅曉月和何天霸兩個人看到她頗爲驚訝,自從她和樊擎宇結婚到現在,一直都沒從她嘴裡聽過好消息這三個字。不禁疑惑的看着她。
“怎麼了?樊擎宇將你接回去了?是不是?如果是這樣,也能給你多點錢花,省的你每天不夠用還要問我們要——”梅曉月一想到這點就頭疼,本以爲她嫁給了樊擎宇以後會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結果總是事與願違。
“媽咪,你能不能不要這麼世俗?每天腦子裡面只想着金錢,珠寶首飾的。”何採萱翻了個白眼,走到何天霸的身旁撒嬌的說道:“爹地,給你一次機會讓你猜猜究竟是什麼樣的好消息——”
何天霸將抽了半支的雪茄煙放在一旁,冷冷的說道:“我不知道,我只是贊同你媽咪說的話,我可以這麼告訴你,如果你再不從他那弄到錢的話,你爹地和媽咪就會出去要飯了。”
“哼!”何採萱冷哼一聲,面對這樣的父母,心中也着實沒有多少愛。“告訴你們吧,是許安卉回來了。”
梅曉月聽到許安卉這三個字的時候,心中不免抽動了一下,畢竟那也是她的親生女兒,雖然感情不怎麼樣,但畢竟也是從她身上掉下的肉。
何天霸擡起頭,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着她。“你是不是發燒了?腦子被燒壞了?許安卉回來了,你竟然還說是好消息?難道你忘記了在你老公的心中只有她一個女人嗎?她是你的威脅纔對。”
“哎呀,我要說的不是這個,我是想說,她現在除了車禍躺在醫院裡,快要死掉了,這纔是重點。”何採萱高興的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這樣,就斷送了擎宇所有的念想,只要我稍加努力,肯定會讓他喜歡上我的,到時候你們想要什麼沒有啊。”何採萱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做着美夢。
梅曉月心中“咯噔”一下,說一丁點感情沒有吧,肯定也是假的,畢竟那會兒她和許彭雲是兩心相愛的,只是到最後她實在過不了那麼清貧的日子,再加上何天霸的金錢利誘。這才決定拋棄那個她曾經深愛的男人。而許安卉畢竟是他們共同愛的結晶。
“不許胡說八道,不管怎麼樣她也算是你的姐姐——”梅曉月板着臉呵斥。
何採萱看着她認真的模樣“撲哧”一聲笑出聲來。“媽咪,你的表情真是好笑,請你不要這麼認真好不好?我可不會當真的,從小到大你對她什麼樣,我是見識過的,所以您在我面前,就不要扮演對她慈愛的戲份了。”
何天霸也同意女兒這句話點了點頭。“是呀,曉月,你在想些什麼?別告訴我,你忽然想你以前的男人了!”他說這話的時候,臉色忽然陰沉下來,肥大的臉嘟着下巴。
梅曉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又在當着孩子的面前瞎說什麼?我要是還想他,可能和你死心塌地過這麼長時間嗎?我只是在想,許安卉畢竟也是我的女兒——”
“哼,那算你哪門子的女兒?這二十幾年來,她對你的感情又究竟有多少?你瞧她以前在我們家時的態度,一副自視清高,不肯低頭的樣子,想想我就有氣,要我看呀,死了更好。”何天霸重新點燃雪茄煙,猛的吸了一口,肥大的臉上寫滿了不屑與憤恨。
“哎——”梅曉月嘆了口氣,不再言語,雙眼看着遠方,思緒早就飄了好遠。沉默了許久之後才問道:“採萱,那你究竟想怎麼樣?你這次回來,並不是單純的告訴我和你爹地這件事情吧?”
“那當然了,媽咪,既然她算是我的姐姐,哪有妹妹不去看她之理?”何採萱眼裡流出一抹陰險與歹毒的目光。
“採萱,你要做什麼?我不許你去,你不能再傷害她了。雖然我知道,我死後一定會下地獄,但是這一次算媽咪求你了好不好?她都已經那樣了,你爲什麼就是不肯放過她?”梅曉月有些激動的站起身,在客廳裡來回踱着步子。
她忽然間,覺得自己以前的所作所爲實在太令人心寒了,這麼多年,不僅僅沒有好好照顧她,反而將她當成籌碼一般拱手送給別人……
何採萱看到梅曉月這副模樣,慌忙站起身走到她的身邊,撒嬌的說道:“哎呦媽咪——您今天是怎麼了?您要是在悔過不覺得現在太晚了一些嗎?您還有我這個女兒呢,這麼多年,不都是我陪在您身邊的嗎?難道你要放棄我不管,去理會一個外人?”
何採萱看了看梅曉月漸變的臉色,又重新說道:“而且,您不要忘了,我纔是樊擎宇的老婆,也只有我才能帶給您無盡的財富,只要徹底斷了樊擎宇的念頭,他一定會回心轉意的。”
梅曉月上輩子肯定是與錢財有仇,不然的話,她這輩子纔不會這樣視財如命。只要一提錢這個字眼,雙眼立刻釋放出無比閃爍的光芒。點點頭。
“這個媽咪是知道的,我從小將你視心肝寶貝一般的捧着,到老了老了,你總不能拋棄媽咪不管,可是你想要怎麼做呢?”
何採萱看到自己母親同意,忽然間覺得一切事情都好辦了。“我要去醫院確認她到底有沒有死亡,如果死了,她算是識趣,如果沒死,哼哼——”她說此話的時候,雙眸的寒光讓她的親生父母都覺得可怕。
“採萱,你可不要亂來,那畢竟是一條人命,一旦這樣做被發現了,你會進監獄的,這輩子都休想再出來了。”梅曉月第一時間並不是擔心許安卉的生死安危,而是擔心何採萱會不會被抓住,這點着實有些可笑。
何天霸在一旁連連點頭,“你媽咪說的沒錯,我們可就你這麼一個寶貝女兒,要是出了事情可怎麼辦?”
“爹地,媽咪,不會出任何事情的,到時候只要我們做的神不知鬼不覺不就可以了嗎?”何採萱一臉興奮的說道,彷彿自己的眼前出現一種幻覺的影像,好似樊擎宇正在不遠處衝着她不停的招手。
梅曉月嘆息一聲,她這個人極其自私,爲了自己的將來,她不惜拋夫棄女。然而現在卻仍舊在執迷不悔。
醫院中的走廊上,來了很多的人,將整條走廊圍得水泄不通。韓然的父親和母親在一羣人的擁護下走了進來。看到韓林的那一刻起,冷漠的問道:“你哥哥怎麼樣了?”
“爹地——大哥他,醫生說情況不是太好——”韓林看到自己父母親的那一刻有些控制不住痛哭出聲。
“不許哭,早就告訴他不要和那個女人來往,竟然還說要結婚,現在可倒好,被那個女人害成了這般田地——”韓林的母親,繃着臉嚴肅而幽怨的說道。
“媽咪,這件事情不能怪大嫂,跟她沒有關係的——可能一切只是命吧。”韓林一心維護許安卉說道。
“放屁,我早就說過,我們韓家絕不允許娶那種不三不四的女人過門,如果你以後再敢叫她大嫂,休怪我不客氣。”韓林的父親,大聲怒斥道。
“就是,你爹地說的很有道理,還拖拉着哥孩子,這以後豈不是讓人笑掉了大牙?那個小野種,都不知道自己的親生父親是誰——”她的話音未落,樊擎宇已經抱着小龍從病房裡走了出來,嚴峻的臉上,浮上一層冷傲的冰霜,聽到他們的話語終於忍不住走出來。
“你們說夠了沒有?你們口中的這個小野種的父親,就是我。”
韓林的父親和母親見到樊擎宇那一刻臉上露出了驚訝的神色,商場上又有誰不知道樊擎宇的名號,無論多麼強大的公司,多麼有實力的廠家,只要是得罪了他,不出一個月,準會垮臺關門大吉。他的這一做法讓許多人都不敢輕易的得罪他。
“樊總?你怎麼也會在這裡?哦對了,瞧我這記性,你和我們家韓然是好兄弟——”韓林的父親一臉訕笑的說道,緊跟在他身旁的女人,也露出僞善的笑臉。 “擎宇哥,你別和我爹地媽咪一般見識,他們剛纔說話的確是
難聽了點,我會像他們——”
樊擎宇一隻手緊緊的抱着孩子,伸出另外一隻手打斷他的話。“韓林,你不用了。讓他們進去看韓然吧,我先告辭了。”說着抱着小龍往許安卉的病房中緩緩走去。
韓林的母親還是第一次看到小龍,砸吧了兩下嘴說道:“恩,你還別說,那孩子長的還真是挺像樊擎宇的。”
“像有個屁用,現在不還是弄到了這般田地?這個不孝子,就知道給我省省心,以前讓他進公司,他死活都不願意,現在又想娶個未婚媽咪過門,我們韓家上輩子到底是造了什麼孽啊?”韓林的父親像個女人一般喋喋不休。
“算了,先不要說這麼多了,看你的兒子要緊。”韓夫人推搡了他兩下,他踉蹌着往病房中走去,冷不防的回過頭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當他們二老走進房中看到病牀上那個包裹的像是糉子的男人,不禁臉色微怔。看着韓林不相信的問道:“這是你哥哥?”
韓林面部表情悲傷的點點頭,將頭輕輕偏向左側,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會再流下眼淚來。從小到大,爹地媽咪,就教育他們要做個堅強的男人,只有娘們兒纔會動不動的流眼淚。
“然?”韓夫人輕聲呼喚,木訥的走過去看着病牀上的男人,緩緩的落下淚來。“爲什麼會這樣?你知不知道,媽咪接到通知的時候,還以爲是在開玩笑,明明還好好的——”
韓先生憤怒的攥緊拳頭,大聲吼道:“那個該死的女人呢?都是他,如果不是爲了她,我的兒子也不會變成這樣,我要找她算賬,我要讓她一命抵一命——”
“爹地——你小點聲,安卉她,她也住進了醫院,現在情況並不比我哥哥好到哪裡去。”韓林走過去將韓先生攔在身前,輕聲的說道。
韓先生一把揮開他,憤怒的吼道:“我不管,不論是誰,敢傷害到我們韓家的人,我是絕不肯罷休的——”說着憤然離去,問了醫生許安卉的病房,邁着大步前進。
古諺夕一直坐在許安卉的牀前,從未離去,眼睛早已紅腫一大片,眼神陰柔。嘴裡不停的呢喃訴說着。
“安卉——求你快些醒來好嗎?諾威爾就快要來找你了,如果你一直這樣長睡不醒,到時候他離開你,你可不要後悔哦。”
樊擎宇抱着小龍站在窗前,並不說話,只是靜靜的聽着他向她訴說。
“安卉,你還記得我們曾經一起演戲嗎?你還記得古堡中的那片花海嗎?
你說它們像罌粟一般好看。
你還記得我們一起在地牢中嗎?
其實我發燒的時候,感覺到你溫暖的懷抱,那個時候,真的覺得很幸福,
我多希望這輩子,都可以這樣在你的懷抱中度過,我也知道,也知道你的心思——可是——可是我仍然願意這樣一輩子只對你一個人好——”古諺夕伏在她的牀前,嚶嚶的失聲痛哭。
就在這時房門被“砰”的一聲打開,韓先生一臉憤怒的看着牀上的許安卉,一臉陰霾的走過去。
“該死的女人,你給我起來,你現在躺在這裡裝死,你即使想死也不要拉着我的兒子當墊背啊。”
“喂——你在幹什麼?快住手,你這樣會要了她的命的。”古諺夕看着發了瘋一般的男人,正在用力搖晃着許安卉的臂膀,慌忙站起身來,擦乾眼淚制止。
樊擎宇看着他的舉動,輕輕將小龍放在窗臺上,陰沉着臉走過去,猛的抓住他的手腕向後一甩。
“不要碰她——”
“擎宇——哦不,樊總,你這是什麼意思?她現在是我們韓家未來的兒媳婦,你這樣護着不太好吧?而且我有權利教訓自己的兒媳婦,你又能怎麼樣?”韓先生,雙手環胸仰起頭看着那張冷漠而略帶憂傷的臉。囂張的說道。
“我只知道她是我孩子的母親,她將會是我樊擎宇的女人,不管以前,還是將來——沒有一個人可以欺負她——”樊擎宇板着臉,聲音冰冷的說道。
韓先生忽然哈哈大笑起來:“樊總,您這話說的就有些不對了吧?如果她是你的女人又怎麼會答應我兒子的求婚?如果她是你的女人,又爲什麼要帶你的種嫁入我們韓家?你以前幹什麼來着?現在倒說她是你的女人了。”
他的話就好像是刀子一般不停凌遲着樊擎宇的心,每一句話都戳在他的痛處之上。慘白着一張臉,竟然半天沒有回答上來。第一次這樣啞口無言的望着他。
“不管怎麼樣,我們都不會讓你做出任何傷害安卉的舉動——”古諺夕倒是走過來,一臉堅定的說道。
“呦哬,看來這個女人還真是吃香呢,竟然有這麼男人願意出來保護他,怎麼?難道她和你還有一腿?我真是不知道我那個不爭氣的兒子再想些什麼竟然能看上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韓先生的話音剛落。
“砰——”的一聲,樊擎宇的拳頭已經招呼了過去。
當韓林走進去的時候,就看到自己父親側着臉,嘴角滲出血絲,而窗臺上的小龍正“哇哇”的放聲痛哭着。
他慌忙走過去,一把抱起小寶貝。在自己的懷中輕輕乖哄着。“爹地——擎宇哥,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韓林,快把那個小雜種放下,以後也不許你在和他們來往知道嗎?”韓先生顏面上過不去,板着臉大聲吼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