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宇哥,我可不可以去你的豪宅參觀一下?現在回去還有些太早……”瑪麗雙手交織在一起,低着頭紅着臉蛋說道。
“不如去我那吧…。”柳一凡一張笑臉差點都貼上去。瑪麗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柳一凡識趣的閉上了嘴巴。
“這樣吧,你們兩個一起過去坐坐吧,一凡也好久沒去了。”樊擎宇說話間打了個響指。
服務生走過來恭敬的問道:“樊總,照例還是簽字?”
“恩,月底一起去公司結算。”樊擎宇在紙上“唰唰”揮了兩下,擦了擦嘴站起身往外面走去。瑪麗緊緊跟在他的身後。
“瑪麗,這些玫瑰花怎麼辦?”柳一凡在身後大聲吼道。
瑪麗不耐煩的擺擺手,“你自己看着處理吧。”
柳一凡無奈的雙手一聳肩吩咐道:“服務生嗎,這些都扔掉吧。怪好看的,就是可惜了。”搖搖頭也跟了上去。
樊擎宇的私家別墅內,許安卉正用力的打掃着每一個角落,忽聽外面有汽車鳴笛的聲音,驚慌失措的在原地團團轉。
“安卉,你在幹什麼呢?少爺回來了我們要過去請安的。”黃嫂走過來輕輕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啊——”許安卉一哆嗦,手裡的抹布掉在了地上。“哦,我知道了…。。這就去。”
許安卉低着頭跟在黃嫂的身後,走到門口處站成橫排。樊擎宇進來的那刻起齊聲喊道:“歡迎少爺回家。”
樊擎宇點點頭徑直的走過去,眼角處忽然撇到一抹嬌小的身影,脣角綻放出邪惡的笑容。
“去倒兩杯咖啡來,有客人在。”
“是少爺,您稍等。”黃嫂恭敬的彎下身說道。
樊擎宇忽然轉過身搖搖頭道:“黃嫂,你可以去忙其他的事情了,這些瑣碎的事情讓她做就好了。”說着伸出手,指了指許安卉。
“哦,那好吧。安卉,一定要努力一些,千萬別出什麼差錯。”黃嫂走到許安卉的身邊小聲說道。
許安卉的身體不停的顫慄着,急忙跑到廚房衝了兩杯咖啡端了過來,剛放到桌子上卻被樊擎宇一把揮灑在地上。“難道你不知道招待客人不能用速溶咖啡嗎?重新衝兩杯來。”
還在四處欣賞的瑪麗聽到這聲吼叫慌忙走過來,仔細的打量着低頭工作的許安卉,當她擡起頭時心裡不由的一驚。
“擎宇哥,什麼時候你的身邊多了這樣一個絕色的女傭啊?”
“哼,她哪裡配得上女傭的稱號,她只不過是一個最最卑賤的奴隸。一生都沒有自由的奴隸。”樊擎宇冷哼一聲,眼裡的不屑與嘲諷盡收瑪麗的眼底。
許安卉聽到這裡,心中一緊,她一定要想到辦法逃離這個魔鬼的身邊。
“既然是奴隸,爲何不找個身強力壯的,你瞧瞧她瘦不拉幾的能幹什麼?”瑪麗說話間在她的身邊多繞了兩圈。
“擎宇哥,不如這樣。等哪天我給你找個更好的奴隸,這個嘛就給我好了。”
“瑪麗,不要亂說話。”柳一凡在一旁厲聲制止道。果然樊擎宇聽到這話臉色一沉:“我想你們該回去了。”
“擎宇哥,我纔剛來……”瑪麗撅着嘴貌似撒嬌的樣子。
柳一凡慌忙走過去堵住了她的嘴一臉笑意。“我們這就離開,你要好好休息啊。”說着不顧瑪麗的反抗硬是將她拖了出去。 “你放開我,剛纔問什麼不讓我和擎宇哥說話?”出了樊擎宇的別墅,瑪麗即刻掙脫柳一凡的束縛大聲質問道。
“你難道沒看到他那張臉已經黑成什麼樣了?難道這麼多年你還不瞭解他的脾氣嗎?”柳一凡着實有些受夠了,同樣咆哮着。
瑪麗鬱悶的低下頭,“那個女人究竟是什麼人?”
“這種事情你還是親自問擎宇吧,你一個人回酒店應該沒問題吧?我現在有事不能送你了,很抱歉。”柳一凡轉身消失在暮色之中。
“真是可惡。”瑪麗用力跺腳,雙拳緊緊的握在了一起。“那個該死的女人我一定要將你從擎宇哥的身邊弄走。”
別墅裡,樊擎宇坐在大廳裡慢慢的品着咖啡。“想不到你煮的咖啡味道還不錯。”
“再此之前,我在咖啡廳打工。”許安卉淡淡的說道,忽然響起自己已經有好幾
天沒有去學校了,畢業在即,這種事情是不能耽擱的。
“那個…。我有事情想和你商量。”許安卉低下頭緊抿着脣站在樊擎宇的身邊小聲說道。
樊擎宇冷笑一聲:“哼,沒得商量。向來奴隸都沒有人權可講。”
“算我求求你了,這件事情對我來講真的很重要。讓我回一趟學校好嗎?”許安卉忽然緊緊的抓住樊擎宇的衣襟,大眼睛迫切的望着他。
樊擎宇厭惡的皺一皺眉頭,凌厲的眼眸正看着她那雙白希的手冰冷的說道:“拿開。”
許安卉不安的抽回手,自己好不容易熬到現在,如果到最後沒能畢業這麼多年的辛苦就全都白費了。“算我求你了,不管是什麼條件也好。”
樊擎宇斜着眼睛打量着許安卉,許久之後才緩緩開口問道:“不管是什麼條件都好嗎?”
“恩。”許安卉緊抿着雙脣不安的絞着手指,雙頰微紅用力的點點頭。
“那好啊!我在房間裡等你,洗好了來找我。看你今晚的表現如何。”樊擎宇放下咖啡杯,嘴角處牽扯的惡魔般笑容,讓她有些想要退縮。
許安卉呆怔的看着樊擎宇的背影,有些猶豫,腦海中卻出現了另外一種聲音。“上去吧,只要能畢業。那樣逃離他手掌心才更有把握。”
許安卉脫掉衣服走到浴室裡,溫熱的水沖刷着她白希的皮膚,黝黑的長髮垂到腰間。拿起馨香的沐浴液輕輕揉搓着自己的身體。
許久之後當她敲開他的房門,便一眼看見躺在牀上赤luo的男人,筆挺的身材,小麥色的健康膚色,刀削的眉,高蜓的鼻樑讓她突然心跳加速,漲紅了雙頰。
“還愣在那裡幹什麼?還不快過來。”樊擎宇輕佻的語氣夾雜着鄙夷縈繞在她的耳旁。
“我…。我…你一定要答應我。”許安卉向前邁了兩步。樊擎宇似乎已經聞到了她若有若無的體香。
“我說過,奴隸是沒有人權的。”樊擎宇伸出手,一把扯過她圍繞在身上的浴巾,浴巾滑落的瞬間,似乎聽到他喉嚨處滾動的聲音。
那雪白的肌膚正泛着微微的潮紅,胸前的豐盈圓潤而堅廷。溼漉漉的髮絲垂在眼瞼,混合着昏暗的燈光更像是一種you惑。
“啊——”許安卉尖叫一聲俯下身撿起浴巾想要逃跑,卻不想已經被樊擎宇帶入懷中,彼此的溫度毫無隱瞞的傳達到對方的心中。 “既然你不同意,就放開我。”許安卉在他懷中不停的掙扎着,淡淡的幽香不斷的傳入樊擎宇的鼻子裡。
“看來你還沒有明白自己的立場,奴隸而已,只要我高興想怎樣都行。”樊擎宇在她耳旁輕微的吐着氣息。
“你該慶幸,還沒有到那種毫無價值的地步。”
“我寧願毫無價值,也不願意受你這樣的摧殘。”許安卉睜大眼睛迎合上他噴火的目光,大聲指責。
“摧殘?本以爲你今晚表現的好,我可以考慮讓你回學校的事。現在看來……”樊擎宇強忍着將她從自己的身邊推離,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許安卉一時間怔怔的躺在牀上不知所措。“你…。你真的會讓我回去嗎?”
“我只是說看你的表現…。。”樊擎宇話音未落許安緊緊的閉上雙眼,柔軟的脣便覆蓋在他薄涼的脣上,蜻蜓點水一般輕吻着。
樊擎宇看着她的表情嘴角輕輕上揚迫不及待的棲身壓上她柔軟的身體。“等你未免太難了些。”
只是片刻,偌大的房間裡便傳來粗重的喘息和嬌柔的申銀聲。
不知過了多久,彷彿一個世紀那麼長,樊擎宇幾次癱軟在許安卉的身上。直到彼此再也動彈不得。
“我…。。你是不是答應了?”許安卉虛弱的在他耳旁輕輕問道。
樊擎宇忽然間像變了個人似的冷冷回答:“絕對不可能,你該知道自己的身份。”
“什麼?你這個人爲什麼這樣說話不算數?好歹你也是個跨國總裁。”許安卉“噌”的一下坐起身,扯過浴巾包裹着自己的身體。
“說完了嗎?說完了可以回你的房間去了。”樊擎宇翻了個身,微眯着雙眼淡淡的說道。
“你——你真是個混蛋。”許安卉的眼裡充滿了晶瑩的淚水,轉過身拉開房門跑了出去。
樊擎宇看着她屈
辱的背影嘴角處邪惡的笑容更加深了。
許安卉回到狹小的空間裡小聲抽泣着,生怕驚醒了一旁早已熟睡的黃嫂。
“安卉,你這是怎麼了?在哭嗎?”黃嫂忽然坐起身,伸出手觸碰燈的開關。
“黃嫂,求您別開燈。”許安卉淚眼婆娑的乞求道。
黃嫂收回了僵在半空中的手問道:“這都幾點了,你怎麼還不睡覺?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嗎?”
“黃嫂…。。我想要回學校……。好不容易盼到快畢業了,不能就這樣…。就這樣放棄了。”許安卉終於忍不住放聲痛哭起來。
“那你去和少爺說啊,相信他應該會答應的。別看他平時板着臉,但是對我們下人還是蠻好的。”黃嫂摸索着走到許安卉的身邊,輕輕勸慰道。
“沒用的,我剛纔就是去求他…。。。”許安卉說到一半實在不好意思再繼續開口。
黃嫂想了半刻在她耳邊小聲嘀咕道:“那我看不如這樣吧……”
許安卉錯愕的長大嘴巴連忙點頭。“黃嫂,這樣不行吧。如果被發現了會連累到你的。”
“放心吧,只要你不逃跑,應該沒有問題的。快早點休息吧,不然的話明天要怎麼見人?”黃嫂輕輕撫摸着許安卉的頭,重新返到牀上去,不久便響起了細微的鼾聲。 第二天一早樊擎宇特意吩咐手下看好許安卉,這才放心的去了公司。
“黃嫂——黃嫂。他走了,我們要怎麼做?”許安卉拉過黃嫂小聲的在她耳邊問道。
“先等一下,等他們放鬆了警惕我再給你想辦法。”黃嫂拿起墩布在她身邊來回踱着步子。
許安卉點點頭,徑直的往樓上走去,樊擎宇的手下見狀不由分說的也跟了上去。
“安卉呀,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瞧你那臉色蒼白的。”黃嫂緊跟在許安卉的後面大聲問道。
許安卉立刻心領神會,跌跌撞撞的往房間裡走去,虛弱的說道:“黃嫂,估計是昨晚着涼了,好像還有些發燒。”
“哎呀,這可怎麼辦纔好,這樣吧,家務你先不用幹了,蒙上被子捂出汗來就好了。”黃嫂跟着走進去將被褥鋪好,許安卉聽話的躺了進去。
“喂,你在耍什麼花招?”一個手下走進來大聲呵斥道。
“喊什麼喊?沒看見她病了嗎?少爺只是吩咐不能讓她出去,又沒說不讓她休息。”黃嫂狠狠的瞪了男子一眼。“你們在外面看着就好了,這裡有我呢。”
“黃嫂,出了事情你是要負責的。”男人有些爲難的看着她極不情願的說道。
“能出什麼事情,這麼多人難道還看不住一個姑娘嗎?快出去吧,我要替她搓搓後背。”黃嫂擺擺手,示意讓他先出去。
許久之後許安卉躡手躡腳的走到窗前,順着窗戶慢慢的往下爬。“黃嫂,我會早點回來的。”
“噓,快去吧。別讓他們發現了。”黃嫂小聲的禁止到。
出了別墅的許安卉就像是一隻小鳥一樣飛快的往市區跑去,她的心情好久沒有像現在這樣輕鬆了,好想就這樣一去不返。
學校內,許安卉的班主任像是看怪物一般的看着她,終於忍不住大聲吼道:“許安卉同學,你竟然私自曠課這麼久,馬上就要畢業了難道你不知道嗎?”
“對不起老師,最近的確有些事情沒處理完,也來不及和您請假。今天特意來通知您的。”許安卉歉意的低下頭小聲的說道。
“究竟什麼事情如此重要?”班主任老師推了推黑邊框的眼睛,嚴厲的目光緊盯着她,好似在等她一個滿意的答覆。
“老…。。老師請您別問了好嗎?我…我想申請休學。”許安卉別過頭無奈的回答。
班主任老師看了她半晌,“那好吧,讓你的家長來學校一趟,籤個字纔可以。”
“老師我沒有家長,這您是知道的。”許安卉從上學的那一天起所有人都認爲她是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閒暇的時候也看不到她的人影,不是去工作就是躲在角落裡學習。
“好吧,但是你要答應我,一旦你出了什麼事情和學校一概沒有關係的。”班主任老師,搖搖頭往教導處走去。
許安卉一切都辦妥之後已接近晌午,好不容易出來一次她必須要去找何天霸問個清楚有關於他父親的事情。想到這裡便毫不猶豫的坐上車前往何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