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匆匆那些年
“我有點難受,先走了,你們看吧!”王波臉色蒼白地擠出了人羣。
шшш▲ттκan▲CO
“日,這小子又不爽了。”小鳥罵着說。
“狗日的,你那夢中情人也在給許諾送水”我指着對面的沈潔說。
“靠,這說明我的夢中情人心地善良,會疼愛人。”小鳥有些不以爲然。
沈潔是高一〔12〕班的美女,很淑的那種,不過小鳥除了高三臨近畢業和她表白過一次,之前從沒和她說過話。就是這樣,小鳥在暗戀、意淫中渡過了寶貴以及最最青春的三年時光。
臨近終場還有五分鐘的時候,許諾終於又被換上球場,比分現在是50:53,我們學校現在僅僅領先三分。
許諾防守對方的控球后衛,對方的拉拉隊不住地起鬨,還辱罵,“過那個瘦子”二中來的女生一直起鬨。而我們學校的女生也不甘示弱,不一會兩邊居然形成了對罵,什麼素質,什麼教養,此刻都九霄雲外了。
許諾徒地伸手,把球盜走,文悠涵高興地拍手叫好,許諾快速反擊上籃得分,然後他衝場邊的文悠涵伸了伸舌頭,笑着跑回自己的半場。
文悠涵喜歡伸舌頭,是不是和許諾有關係?我心痛,確確實實感到了心痛。
最終憑藉許諾關鍵時刻的出色表現,我們學校勝了二中,但這次卻是厲年來我們學校對二中取勝的最小分差。
可是,這次比賽,卻醞釀了我們高中生涯最悲的悲劇,死了人。
因爲拉拉隊的原因,居然有人糾結社會上的混混打架,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只記得那天晚上,真的死了人!
那年,成武一中東面的“樂家隆”超市還在,晚上,那裡還經常放電影,我那天若不是突如其來的學習慾望,估計我會成爲當時的目擊者,那種場面,我想一定會比馬國慶看爛廁所女人撒尿更刺激,更能刺激人的腎上腺激素的分泌。
文悠涵可能感覺我第一次留在教室學習,太不可思議,所以她又向我投紙團。
“真稀罕”我打開紙團,看到了文悠涵久違地清晰地字體。
“不能一直在宿舍偷偷學啊,那樣別人以爲我每次考試都那麼出衆,一定會誤解我是天才的。”我很無賴地回覆她,紙團正中她腦袋。
文悠涵又低下頭繼續學習,小鳥和王波走到我跟前,小鳥伸手把我的筆從我手中奪走說:“別裝逼了,你都學了十多分鐘了,咱們該回去了”。
“就是啊,我得去買包泡麪吃,有些餓了,晚了打不上水就壞了”王波抓住我的手拉我起來。
“操,老子之所以成績這麼差,就是你們這羣敗類見到老子學習,你們難受,天才就是讓你們這些牲口慢慢扼殺的。”我站起來,用手指扣了扣鼻屎,看了看,抹在王波抓我的手上。
“啊”王波急忙鬆開我的手,拿起我的書擦乾淨手上的鼻屎,一邊吐着說:“狗日的,你太噁心人了,你怎麼長的啊?”。
我笑笑說:“男人嘛,當然是隨心所欲地長的了”。
文悠涵可能聽到了我們的話,爬在桌子上嘻嘻的笑了起來。
“喂,你偷東西了?”我悄悄走到她跟前,猛地拍了下她的桌子喊道。
只見她猛地顫抖了一下,臉一下紅到了耳根。“我……我偷什麼了?”文悠涵顫抖着小聲問。
“你偷笑了,笨蛋”我衝她嘿嘿笑着說。
“你……你……”她終於還是沒能說出話。
“走了秦凱”王波見我和文悠涵鬧着玩兒,臉色有些不悅。
小鳥拉着我說:“老子今晚回去洗頭呢,快點走吧”。
“洗個蛋”我回到座位上迅速收拾好書本。
“嗯,只要您快點,您說洗蛋就洗蛋。”小鳥無恥到死豬不怕開水燙,我很無語。
剛剛出了校門,就看見東面“樂家隆”超市門口圍滿了人,還不時有人說“明天抓到他,砍死他”。我們跑過去,擠進層層人羣,才發覺地上躺着一個人,血淌了很大一片,一個女生蹲在那人身邊哭着叫喊:“快叫救護車啊”。
“已經叫了,今天救護車好慢”人羣中有人說。
“把那小子的桌子從樓上給扔下來。”人羣中有人又說。
“跑不了他,抓到他弄死他”
女生不住地搖晃地上的人,叫他的名字,可是那人還是一動不動。
“你別動他,越動他,流血越快。”人羣中很多人都勸女孩。
救護車終於來了,衆人三加五除二地把那人擡了上去,有些人跟着上了車,在急救車裡,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莫順路。
衆人目送救護車駛向不遠的縣醫院,然後慢慢散去。
強烈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