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風吹過的夏天2
“你看沒看到那個騎摩托車的男人?”王波有些激動。
“嗯,怎麼了?”我回答說。
“靠,他是我未來的岳父”王波無恥地說。
“日,你說他是文悠涵的爸爸?”小鳥差點沒和他跨着的自行車一同栽倒。
“嗯,不錯,就是他,去年我見過他。”王波又按了一下自行車的喇叭。
“可是她說過要去的,不然她應該昨天就應該告訴我的啊?”我真的開始失望了。
“日,人家或許昨天晚上給她爸打電話的,如果她爸說今天來接她回家,人家總不能大晚上一個女孩子去你宿舍和你說吧?再說人家也不知道的宿舍的經緯度啊!”小鳥從車上跳下來,跑到我跟前用手狠狠按了下我的頭又說:“二逼,讓老子陪你們等這麼長時間,你們良心何安”,說完他又跑到王波跟前,狠狠地按了一下他的頭。
“你個爛貨,你破壞老子的髮型了”我摸了摸自己的頭髮,向他啐了一口。
“要不我們進去看看?”王波提議。
“嗯,也好”我終於鼓足勇氣去見識不是王波便是我的未來岳父。
那時候真的好多次發誓非文悠涵不娶,我想看這個故事的大家,都曾經有過這樣的回憶吧,非誰不嫁,非誰不娶!可是最終是不是你們的誓言也都付笑談中?
沒有永遠的誓言,沒有永存的愛,也沒有永遠的青春。現在想起我們那年的青春,那年的你我她,宛如記憶的煙火,開在曾經,燦爛美麗了青春,現在而言卻只是一場美麗的回憶,讓我們不能唯物主義的擁有。就像許嵩裡的歌詞一般“我愛你像飛蛾撲火,得不到什麼”!
由於我自行車硬件配置的問題,所以小鳥和王波始終在我前頭,很他媽不爽。兩個爛人居然沒有等我的意思,所以當他們兩個剛剛要從大路向女生宿舍轉彎的時候,我纔剛剛到辦公室大樓“對,抄近路”我突然浮現了一個念頭。
可是這條路雖然近,卻是女生宿舍的小門,平時也是會開門的,可是這是週末,就不可能開門了。看來第一時間出現在文悠涵面前的人不可能是我了。
我心裡暗暗罵他們賤的時候,突然我聽到了哭泣聲,是從實驗樓西面的那牆後面傳過來的。
“我是和你說明白了,期終考試要是拿不了第一,看我怎麼收拾你”一個男人的聲音從牆後面傳來。
哭泣聲仍在繼續,是個女孩的哭聲。
“文悠涵”我第一反應就是這個哭泣的女孩一定是文悠涵,我記得她的哭泣聲。
我從自行車上跳下來,把車子倚在牆邊,躡手躡腳地走向哭泣聲傳來的地方。
“別哭了,看那邊人家看你呢,這麼大了還動不動就哭鼻子,你要是有你弟弟一半省心我就滿足了”牆後又傳來男人的聲音。
這個男人一定就是她爸了,可是聽同學說他爸對她特好,可是……
我沒有多想,因爲這個時候我聽到文悠涵說話了“是,弟弟好,沒有我你們更好”。
第一次聽見文悠涵發火,她聲音還是不大,但是足夠我聽見。
“說的什麼話?給你錢,下個月的生活費,記得把頭髮理了,我走了”
不一會我就聽到摩托車啓動的聲音,然後聽到“嘟嘟”聲越來越小。
我從牆後走出來,就看見了淚痕還沒有乾的文悠涵,在那棵梧桐樹下,手裡還攥着錢。
那邊,小鳥和王波騎在車上,單手抓在操場的護欄上,但是他們的表情一點也不輕鬆。
那個時候,我的心再一次痛了,看到她哭我就是這般難受,我想爲她承擔所有的苦,可是卻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
“別哭了”我很久才擠出一句話。
“嗯,等等我,我去洗洗臉,馬上回來。”文悠涵勉強地笑着說。
可是她越是假裝堅強,我便越是難過,我真的希望她附在肩膀痛哭,我希望她不開心可以使勁捶打我,只要她高興快樂,只要她能宣泄自己的痛苦,我就願意承擔所有的苦。我不怕。
可是她卻沒有,也許這也註定我們不可能有結果,只是當時的我不願接受這事實。
我推出了自己的自行車,和他們兩個一起等文悠涵。
很快文悠涵就下來了,她也恢復了往日的神采,走起路,風吹着她的頭髮,髮梢不時遮住她的眼睛,她總是輕輕整理下自己的劉海,把劉海向左理下,很美,很美!
文悠涵和我一樣,頭髮都是向左分,發現我們的相似之處時,我高興了許久,緣分啊,居然還是從頭開始。
“坐我的車子”王波率先推着車子跑到她跟前。
我看了看自己的車子,有些自卑。
強烈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