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青潤明的尷尬,是到了臉都紅了的程度。δ┡.m一來他老實憨厚,二來在山溝裡呆久了,沒見過美女,三來他真的是個老處男。
我和何爲王治培也驚了一跳,原來竟然是蘇家的六兒,只是沒想到她一個高二的學生,竟然生得那麼性感漂亮。
當然,我們也領教到了蘇瑞雲的高傲。我更是切身體會,這女子對我是報以非常厭惡之態。大約,她聽說過我的事情,而且先前聽到我談着和程敏的事情,豈不見,她的冷臉上還有些紅暈,自於女性的羞澀那種。
蘇瑞雲怎麼說也是曾經在青潤明所在的村小讀過書的,所以對於老實的青潤明還是給了足夠的尊重,說她和妹妹回老家來爺,要住兩天,爺爺說請他去家裡吃晚飯。
這是比較合理的,顯得蘇家人也是尊師重道的樣子。而且,青潤明曾經也是蘇瑞雨的老師嘛,蘇瑞雨從綿陽回老家來,家裡請青老師吃飯,也是合情合理的。
青潤明呢,笑笑,手裡拿着一條破開的魚,理着腸子,說不用了,這裡還有三個同事呢!
蘇瑞雲掃了我和何爲王治培一眼,那眼神裡透着冷漠與傲然,說:我爺爺說了,叫這三個也一起到我家去。
我當時就沒忍住,說我們不用去了吧,添麻煩不好。
蘇瑞雲馬上就點頭道:“行,你這種人就不用去了。青老師,你們三個跟我走吧!”
我日,這是真的,這個六兒當初就是這麼不給我面子的。
我那時感覺一個耳朵抽在我臉上,啪的一聲響,也似乎抽在我的尊嚴之上,有些刺痛。這個女生,也太他媽不會說話了,直愣愣的狠懟啊!
王治培何爲和青潤明都感覺有點尷尬,王治培甚至皺起了眉頭來。
不過,我笑了笑,說:“蘇瑞雲,你這樣說話,很讓人……”
我話沒說完,她已轉身扭頭就走,嘴裡還打斷我的話:“很讓人不爽是嗎?那你就在那裡不爽吧,我先走了。青老師,很歡迎你們三個人,酒菜都辦好了,別讓我爺爺那麼大年紀親自來請呀!”
話音落時,她已經到了學校門口,向右一轉,靚麗的身影消失了。
青潤明三人和我相視,青潤明還直言道:“你的名聲真是臭不可聞了。”
我尷尬的笑笑,心裡很不爽。
而何爲道:“這種賤人,也太他媽高傲了。有啥了不起的?不就是一個有權勢家族的女子嗎?難道以後就不讓男人睡了?”
王治培還來得直白一點:“衣服褲子脫了,不是一樣的嗎?”
說着,他拍我肩膀,說:“想辦法,搞死她!”
我白了他一眼,苦笑道:“搞錘子搞啊?這些年,沒少搞,但哪樣又是搞好的?我這種人,大約就是這裡的人說的,名聲臭了,連女人也娶不到的。不過,對於這種賤人,大約也是沒有比搞掉更讓我心裡舒服的了。好吧,老子好好琢磨一下子。”
青潤明呵呵一笑,說我:你琢磨一輩子,也不可能琢磨出成果來的。
何爲和王治培也是笑了起來,然後叫我也一起去吃飯,要給老鄉長一個面子。
我還是倔,說不用了,你們三個去吧,我把這些魚搞乾淨,一個人慢慢吃魚下酒。
我堅持,他們也沒辦法,便出門去追趕蘇瑞雲。
老子心裡真是鬱悶透頂,想想蘇瑞雲那身段,那高傲的嘴臉,真是不爽,恨不得曰她千百遍再說。事實上,這可能嗎?相比之下,咱更喜歡她妹妹,真是純純得讓人忍不住親近的少女,而且很有禮貌的。
當天的魚呢,我們剛纔也是殺了大半了,我很快將剩下的全部宰掉,一陣清洗,加上鹽,抹上芡粉面粉,放油鍋裡炸了起來。
魚只炸了一小半,便是炸出一大盆子了。我那時也餓了,就不炸剩下的了,先吃,吃好了再慢慢炸。
青潤明的學校操場邊上,有不少的黃桷樹,有一棵比較粗壯,上面被學生們常爬上去折騰,十多年來,樹冠處還成了一處平臺似的。夏天的時候,我和青潤明王治培何爲還愛坐在上面打紙牌,有樹葉遮太陽,有涼風,很不錯的地方。
那天也熱,我端着一盆炸魚到了黃桷樹平臺上,然後又將我們買的十六瓶酒都拿上去了。反正,青潤明他們算是到地方豪強那裡吃晚飯了,我一個人就慢慢吹瓶子吧,等他們回來,還能接着喝。
就那樣,我坐在平臺上,吹關晚風,吃魚喝酒,抽菸,陽如血,小河彎彎,山村風景,也他媽是一種享受。
天氣熱呢,我不到二十分鐘,四瓶啤酒就下肚了,微微有點暈。正喝着第五瓶,夾着煙,深悶一口進去,放下瓶子的時候,驀然遠處的公路上,一道靚麗的身影出現了,竟然是小七。
她走在晚風中,裙襬飄飄,馬尾解開了,顯得長飄飄,白嫩的皮膚在夕陽的光輝中特別光潤的樣子,心裡一顫一顫的。這姑娘,越把她摟在懷裡一輩子的感覺。
我不知道她朝這邊走來是什麼意思,也沒在意,還喝自己的酒,吃自己的魚,抽自己的煙,的景,悠閒得不要不要的。
但沒一會兒,小七過來了,微笑着說你好悠閒好帥好酷啊,下來吧,到我爺爺家吃飯呢!
我笑笑,一彈手把菸頭彈了出去,說:“小七,你不用跑這麼遠來請我做什麼,我不去的。你姐我這種人的。”
她眸子裡微微驚訝:“你知道我叫小七?”
我說:“這裡所有人都知道你叫小七,是一個很乖巧懂事又聰明漂亮的姑娘。”
她開心的笑了,然後說:“我姐姐期末沒考好,心情不太好,你不要往心裡去啦!我替她向你道歉啦,你不要生氣啦!”
我感覺不錯,說:“沒事的,我習慣了人們的嘲諷和白眼了。你回去吧,我這裡也吃飽了,慢慢喝點夜啤酒,喝點風就好了。”
她聽得不禁笑了起來,那笑容真是迷人,怎麼人心裡舒坦。彷彿,她就是天上遺落到人間的天使,或者說是精靈。
她說:“也不是所有的人都嘲笑你,瞧不起你啊!我可聽說過,好多學生喜歡你這個老師,你很開朗,球也踢得好,還這麼酷呢!”
我搖搖頭,說:“小丫頭啊,踢球踢得好,沒用,再酷也沒用的,還不是在這些貧窮的地方呆一輩子,希望,未來。行了,不跟你講這些了。天要黑了,你還是回家吧,免得你爺爺和媽媽姐姐擔心。那什麼,我就不去你家了。”
她說:“總會有希望的啦,你不要悲觀嘛,你是個樂觀的人呢!我鳳叔下來了,說一定要你去喝杯酒呢!”
鳳叔?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是王鳳也回來生爹了吧?王鳳,是小七爺爺蘇其陽的私生子,是第五個兒子,跟我還是有些交情的。小七不把他叫五叔,而叫鳳叔,也是合理的。
說起王鳳,這傢伙確實是當地的扛把子,在鄉場上開着茶房,經常聚賭抽水,而且有七個門面房,還有三臺中巴車,請人開着,從太和往果城來回跑着運輸,家境也是富裕殷實,爲人相當的豪氣。
王鳳的這一切,一半是蘇其陽及三個做老爺的兒子幫帶一把,另一半是王鳳的養父給的。怎麼說呢?王鳳的母親是個很漂亮的角色,要不然當年的老鄉長也不會。不過,王鳳那個姓王的養父命不好,在他九歲的時候出車禍死了。也就是那一年,老鄉長六十歲,正式承認了王鳳是他的兒子,給予了不錯的養育之恩。
而王鳳的母親呢,則在第二年跟人去了深圳打工,嫁了一個香港人,每年給王鳳的養育費都是十萬塊,寄給蘇其陽,蘇其陽都給王鳳存着。及至王鳳長大了,自然生活優裕不已。
小七既然說起她鳳叔來了,我也沒辦法,只得下了黃桷樹,跟着她去了她爺爺家。
這丫頭那時身材修長,跟我一般高,頭大約是因爲白天和同學們玩,出了汗有些髒,所以洗過的,而且還洗了澡出來的,所以身上一股醉人的清香,讓我聞着很舒服。
我跟她一邊走,一邊聊。很自然的,也聊到了她讀書的城市——綿陽。那是全國第一批衛生城市,環境非常之乾淨。她給我講那裡是個很漂亮的大城市,穿着乾淨的皮鞋出門,三天不用擦都是亮的。
我不禁有些羨慕的說,那挺好啊,我們在這裡教書一輩子,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去那樣的大城市了,這人生二十年,最大去過的城市就是果城了。
她聽得笑了起來,說哪裡啊,你要是放假也可以到綿陽去玩的,那裡很好的。
我說工資低哎,哪有錢去那麼遠的地方。
她聽得都語結,只能說以後漲了工資也可以去的。
我只能笑笑。
等到了她爺爺家,那別墅修得真是氣派。王鳳果然在那裡,正跟青潤明王治培何爲喝着酒。當時在場的,還有年近八十但精神身體都很好的蘇其陽,有小七的母親——一個風韻猶存的中年女人,小七的姐姐蘇瑞雲,另有村上的村長書技和會計。村上的三個傢伙,自然也是給王鳳和老鄉長面子的。
我一到,男人們還無所謂,但小七的母親和姐姐明顯對我是冷眼的。蘇瑞雲直接是鄙視了我一眼,說她吃飽了,便上樓去了。而小七的母親謝芳則是假意的招呼了我一下,讓我坐上桌子喝酒。而她呢,則帶着小七說去買酒了。
王鳳好喝酒,酒量也大,跟我喝過好幾回酒,性情中人,顯得熱情豪爽。我們坐在一起,自然是推杯換盞,搞個不停。
我那時也放得開,本來也就浪子一枚呢,所以後來,小七和她媽買酒回來,坐在桌上聽我們吹牛喝酒,不時還被我逗笑了。王鳳他們呢,自然也是哈哈大笑,因爲都知道我這人幽默。
喝完酒,自然是打牌,搞到半夜了,我才和青潤明三人回學校去睡,是王鳳開他的車把我們送回來的。王鳳則是調頭回去,然後回鄉場上去了。他酒量比我還大,喝了酒開車似乎在那時候也是他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我們喝多了,躺在操場的乒乓球檯上,何爲和王治培還在對蘇家的兩姐妹評頭論足,一副荷爾蒙爆炸的樣子。青潤明呢,比較沉默,但偶爾也插兩句,都是叫我們不要想了,那樣的女子,我們這些人是攤不上的。
我聽着不爽,酒勁上來,說青鍋,老子不信那個邪,姐妹倆都要了。
對於他們來說,那也只不過是酒後的醉話而已。但對於我來說,卻是下了狠心要準備搞點事情出來了。
不過,沒一會兒,王鳳又開着車回來了,說興奮得很,請我們四個去一趟裡壩鎮。裡壩是王治培的老家,那地方是果城與旁邊的遂寧市交界的地方,國道318線穿鎮而過,來往車輛多,在上世紀九十年代後期就成了風月一條街,瑟情行業相當達。
鳳哥就是這麼豪爽的一個人,出手真心大方。何爲和王治培忍不住,我特麼心裡也躍躍欲試的。青潤明呢,說算球了,結果架不住鳳哥熱情和我們的拖拽,也上了車,我們便往四十里外的裡壩鎮去了。
媽的,那時候都沒有對象,一個個都血氣方剛的樣子,沒女人也就只能去找那什麼了。關鍵還不是自己掏錢,自然似乎也是好事情。想一想,那時候也真是可憐,當個教師,工資連去買都不大舍得。
不過,那天晚上到了裡壩鎮,運氣不好,遇到檢查,所有的門店都關了門。好在王鳳在那一帶比較牛,於是強行叫開了一家門店。但那裡只有三個女人,還比較年輕,我們是五個人,不夠分的。結果,我和青潤明就開了房間睡覺,王鳳帶着另兩個傢伙去了。
那晚還鬧出了一點事情,因爲有個女人相對漂亮,王治培,但何爲說他想要。結果,老王大哥很耿直,就讓給了何爲。後來回去,何爲染上了病,老王大哥慶幸得不行。何爲同志鬱悶了好幾個月,爲治那個病,花了兩千多呢,心口都鬱悶痛了。
當天晚上,我們還是離開了裡壩鎮的,回青潤明學校休息。第二天釣魚喝酒,打牌。
第三天早上週一了,我也得回自己學校去上課。我走在路上,鳳的車子從旁邊的叉道開過來。他停下來,叫我上車,說順便送我回學校。
我上車之後,才現車上坐着小七母女三人,問了一下,原來小七和她姐是打算回綿陽了,王鳳要把她們送到果城去坐車呢!
小七她媽坐了副駕駛,我只好在後面坐。那蘇瑞雲啊,皺着眉頭,一臉冷霜,離我很遠,一副噁心嫌棄人的樣子,讓我特別不舒服。小七呢,大約是因爲知道她媽和姐姐都討厭我,也不敢跟我說話。
當我在離學校還有七百米的地方下了車之後,走回去的路上,暗暗誓,蘇瑞雲,老子一定要追到你!
結果,一回到學校裡,老子就開始了一場精心的陰謀……厲害的屁股豐滿迷人的身材!微信公衆:meinvmeng22(長按三秒複製)你懂我也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