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命呢,註定了就是不平順的,看吧,連和尚都欺負咱,當然這是藏傳佛教裡的假和尚了,
我不知道在自己的後備廂裡磕磕碰碰有多久,反正是撞也撞暈了,假喇嘛的煙裡迷藥也將我迷得昏死一般,
到後來,我醒了,發現被關在冰冷的石頭房子裡,幾乎看不到一絲的光線,雙手雙腳被綁,那滋味兒很難受,好在他們還沒有扒光我的衣物,要不然那裡挺冷的,高原地帶那時候已經入冬了,確實有點冷,
除了木頭門板裡有一絲光線透進來,就沒有別的光亮了,石頭房子裡有些黑暗,裡面幾乎什麼也沒有,我的身下倒有些陳年幹野草,散發着黴味兒,
腦袋有些暈脹脹的,渾身腫脹疼痛,但力量也算是恢復了,想想三個假喇嘛,狗日的力量大,打人還真挺狠的,我站起來,到門邊縫子裡看了看,卻什麼也看不見,
不知道是過了什麼時候了,但我覺得有些餓,便朝外面大叫幾句:“來人,給老子送吃的來,送吃的來,”
沒過多久,還真有一個喇嘛樣子的人過來了,只看到紅衣喇嘛袍,看不到長相,甚至身形也看不完整,他操着有些生疏的漢語:“不要叫了,會有吃的給你送來的,再叫,不給你吃,”
我懶得問他我這是在哪裡,你們想幹什麼之類的,我直接說:“大德,讓我離開這裡,我捐你一大筆錢,”
他居然說:“我不要錢,只要把你看好了就行了,”
靠,他竟然不要錢,我馬上說:“你以爲我給你的錢就是幾百一千的嗎,”
他說:“一萬也不行,”
我說十萬呢,
他疑惑了一下,但還是說;“不行,”
我說那一百萬呢,幹不幹,
他又疑惑了一下,時間比上一次長,然後給我爆了句:“漢人都是會騙人的,我不信,”
然後,他轉身就走了,
我靠,爲什麼別人用錢砸、用錢解決問題的時候,那是一搞一個準兒,老子卻是一搞一個失敗呢,
我只得回去,躺在黴草上,無可奈何,忍受着肚子裡的飢餓,在黑暗中靜靜的等待着,陰謀,絕對是有陰謀,陰謀就是針對我,想搞我,是誰呢,媽的,我就要看看他的真面目,
過了大概三個小時左右吧,終於有兩個強壯的喇嘛進來了,不管是真不真的喇嘛,反正是穿着喇嘛袍子的,正好,那時候我也是尿憋的不行了,說:“兩位大德,幫我解一下繩子吧,我要小便,”
“小編,”一個喇嘛操着不熟練的漢語,看了我一眼,然後搖搖頭,說:“可不能給你解了繩子讓你小編,聽說你很厲害,”
我一聽這個,頓時就明白這他媽是熟人作案了,說:“不解繩子,那我咋撒尿呢,”
他說:“就在這裡,我幫你,”
說完,這貨拉開了我的大龍門,真的幫我了,就這情況,搞得我還有點不好意思了,但也沒辦法,
這傢伙把我天賦異稟給掏了出來,頓時和他的喇嘛同伴驚呆了,傻不愣瞪的看着我,他同伴說:“活佛啊,這漢人怎麼這麼汰呀,他是曰過狗嗎,被反咬成這樣了,”
說着,他還往自己下面看了看,似乎覺得離我差遠了,(汰:川話,就是巨的意思,)
我不想跟他說什麼,已經憋滴不行了,便開閘放水,
解決完了之後,第一個傢伙幫我拉上大龍門,然後說:“小編完了,走吧,我們要上路了,”
“上路,去哪兒,怎麼沒給我送吃的,”我不解的問,
第二個傢伙當場給了我一腳,將我踹倒在地,罵道:“問那麼多幹球,到了你就知道了,想吃東西嗎,到時候再給你喂,”
我倒在地上很想反擊,但卻忍着,兩個傢伙把我擡了起來,然後往外走,因爲我手腳被綁,能站起來,又不能走,除非是彈跳,
來到外面,我看了看,哦,這好像是那安瑪拉寺的後院,我的車就停在那裡,旁邊還停着另一輛紅色的小越野,裡面坐着幾個目光冷狠的喇嘛,若是不知道他們是假的,你會覺得這喇嘛寺裡也有護院武僧,
我被套住了頭,什麼也看不見,被塞在自己的車後備廂裡,這車被喇嘛開着,不知道要把我拉向什麼地方,路途似乎很遙遠,很顛簸,我在裡面滾來滾去,難受得要命,
到最後,我被折騰得吐了,肚子餓啊,吐不出來什麼,全他媽是胃酸似的,太難受了,
走了一段時間之後,這些傢伙還是停了車,把我拉下來,讓我撒尿,給我喝水,還給我吃糌粑,冷得硬了的那種,吃得人想吐,但也只能吃,
飲食的時候,我同樣被蒙着眼睛,只露出?子和嘴,看不見周圍的山川地形什麼的,只感覺到冷風嗖嗖的吹,旁邊還有河流,這些假喇嘛就在河裡給盛水喝,
而他們一夥人,大約有八個,則喝着飄香的馬奶茶,還吃着肉食,香死了,老子敢肯定,那是藏傳秘製香料烤的肉,我曾經也吃過,味道太正宗了,
我也聽得出來,那個拉扎多吉赫然就是這一夥人的頭子,其他人都聽他的,不過,他們講藏語,很少時間說漢語,
就那麼走走停停,我一直在後備廂裡呆着,顛簸得實在是太難受了,卻也只能忍啊忍啊,老子得見到幕後的熟人,不管他是誰,老子一定得乾死丫的,
我們途經了城市、加油站什麼的,但我的雙眼從來看不到什麼光亮,身體受到嚴重的折磨,拉扎多吉等混蛋假喇嘛,有時候停下來,給我一頓揍,打得人想吐血,可我的意志力是堅強的,根本不在乎這些,不達目的不死休,
就那樣行走了差不多三天三夜,似乎快到達目的地了,我們棄了車,開始在莽山區行走,他人用繩子拉着我,像牽狗一樣,我要是走得慢了點,就會被拳打腳踢,可我沒有視線啊,不時就會摔倒,
吃盡了苦頭,步行了大約一天的時間,晚上的時候,我們應該在一處峽谷裡紮了營,他們烤肉喝酒,老子被綁在樹上,喝了些河水,吃了些糌粑當晚餐,
耳邊是淙淙的水聲,以及一些夜裡怪異的蟲獸叫聲,尋常人等一定會覺得恐怖,我卻無所謂,反正身邊有這些武力值還相當不錯的假喇嘛在身邊呢,
第二天清晨,我們再次上路,到了臨近中午的時候,這些混蛋把我拖進了水裡,帶我遊過了一條冰涼的河流,河水並不是很急,但卻很冷,我都有些打顫,他們反而是並不在意,估計也是經常受過這樣的訓練吧,
過了那條河,我們又翻山越嶺走了一天,如同在荒野之中,沒有一絲人煙氣息,臨近黃昏時,我們彷彿到了村莊,然後是集鎮,最後坐着好像是我們老家以前拉豬的那種貨車,進入了城市,
我聽不懂那些話語,咕嚕哇哇的,好像……他媽的,咱這是出國了嗎,
拉豬的貨車將我們帶進城裡,聽到更多的人聲車聲,沒多久,我們終於到達一處目的地,我被丟到了地下室裡,很顯然那是地下室,我被摘了頭罩,看不到一絲光線,只有一扇大鐵門,外面緊鎖着,空有些潮溼,地板和牆壁散發着黴味兒,
我在那裡被關了不到一個小時,門開了,進來一個個拿着ak四十七的彪形大漢,全他媽是喇嘛打扮,有八個,
所有的槍口衝着我,一雙雙眼睛冷狠的看着我,我他媽心裡涼了涼,這什麼故人如此瘋狂,排場竟搞這麼大,
就在那時,幕後的主角浮出了水面,進門來了,老子一看,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