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她打得屁古好痛,無奈中下意識般的說壯過了壯過了,別打了,痛死了。
她又是勃然而怒,啪啪兩巴掌,抽得我都只能從牀上翻過來了。這痛的狀態,讓我大驢子早成小毛驢了。
我真是頭大,也算是對果城血染修羅有概括了。容顏超美,模特身材,身手至少比我強一倍,脾氣一點就炸,語言精野豪放不講究,性情還特刁蠻。
她說你個銀棍,居然吃姐的豆腐,一邊拔一邊壯是不是?奶奶個熊,還治不了你了?姐這麼完美的女子,是你隨便意淫的嗎?不過,你小子小鋼臀還挺有彈性呢嘿!
我真是服了,舉手投降狀,說好吧好吧,染姐,你贏了你贏了,咱還是不說這個了,各自找牀,早點休息吧,後面的事情天亮再說,這一趟也是累得夠嗆的了。
誰知她一張冷臉垮下來,喝令我趕緊脫了,她給我拔刺。
我疑惑的說不會又治我吧?
她突然抿嘴一笑,眼眸裡一股風情嫵媚,讓人心神晃來晃去,說治夠了,叫你小子敢尿老子,敢在姐面前耍聰明水裡裝死。
我一腦門子的汗啊,敢情她答應許晴晴不收拾我,但還是就這麼把我軟硬都吃了?
無奈啊,女人心。
當下,我也脫了,她還是細心的給我拔完了背上和屁古上的刺。那手很修長,滑膩,似乎她呼吸還有點怪,讓我異想連連,不自覺就……唉,還好我是趴着的呢!
她拔完了之後,很溫柔的說:炸毛冬,拔完了感覺怎麼樣?
我趴在那裡點點頭,說挺好,謝謝染姐。
“好了還不趕緊起身出去找地方睡?佔我牀幹什麼?滾滾滾!”她又是一巴掌抽在我屁古上。
我驚叫哎呦一聲跳起來,丟人啊,大驢子昂首挺胸的面對她。
她粉臉一沉,直罵你個銀炸毛,找打!
看她那架勢,我嚇得連衣服褲子都沒拿,直接逃出宿舍。身後,她倒是嘻嘻輕笑,顯得開心死了。
我鬱悶死了,只得搖搖頭,到那邊男生宿舍去,找一些衣物穿。反正許晴晴給我買的衣服褲子又被摔破了,除了內褲之外,都沒法穿了。
到男生宿舍去了之後,感覺男女差別確實大。男生宿舍到處亂糟糟的,破鞋臭襪子,居然還有打成蝴蝶結的套,裡面有水,這些大學生的生活,嘖嘖嘖!
我快把整個大樓都翻完了,總算是找了套像樣的運動裝,紅上衣,綠長褲,紅配綠啊醜得哭,也不能講究了。
最後,躺在一處尚算乾淨的被窩裡,沒一會兒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差不多六點半就醒了。因爲頭天晚上太折騰,很疲累,居然遺了,對象赫然是李幽染,我夢中被嚇醒的,因爲她對我使用了斷子絕孫腳。
醒來後,感覺腦門子上全是汗,只能無奈的嘆口氣,暗說又壞一條內褲。宿舍裡都是髒內褲,有些上面還佈滿了米青斑。
我也只有掛空檔了,走出宿舍門,說去洗個臉。咦,到了走廊上,發現男女宿舍之間的運動場上,李幽染已經在那邊晨練了。
我趴走廊看了一會兒,還是很感嘆,好的身手也不是一朝一夕練成的。她的韌帶、速度、力量、靈活度都相當了得,韌帶一字馬和單腿立“t”,看得人真要服;單雙槓玩得比國家級運動員還好,甚至能單手拉引體向上,我自問還是做不到的。
充滿活力的李幽染,給我的印象其實也是挺好的。我只是擔心,她在單槓上做大回環的時候,那飽滿的兇器會不會甩掉,顫顫的,呵呵!
當然,我也好奇,人說鍛鍊的女人兇會小,爲什麼她會那麼飽呢?而且,好像許穎穎也挺飽的。莫不是……許晴晴做的那種什麼保養她們也在做?她們那麼好的關係,應該是了。
想想這三個美女,感覺兩個大的還是挺疼小的,覺得她們還是蠻幸福的。只是想想許晴晴的少女心思,我就有些興趣索然,高攀不起。
李幽染鍛鍊完了之後,空手打了一套格鬥拳,拳腳運用,虎虎生風,能看出來她確實挺專業。不自覺的,我看了看她的套路,模仿了一下。
她一連打了三回,我跟着練了兩回,記得清清楚楚。也許是得益於父親的基因吧,我天生對這種東西很敏感,記憶力驚人,看一回,練兩回,便有模有樣了。
李幽染不知道我看她打拳,完了放鬆一下,居然真的在那裡按自己的兇,做得很專業,很專心。
我看得有些熱血沸騰,也暗替她憂鬱,都那麼大了,還按啊?
看得我受不了,還是去洗臉,順便也清洗一下大驢子。
搞定後,又等了好一會兒,纔去找她。她已保養完畢,洗了臉從女生宿舍那邊出來了。
我們兩人從學校正門出去吃早餐,兩個老保安還看了看我們。我還聽見其中一個老傢伙說咦,還有學生在學校裡嗎?
另一個保安說,一看就是談戀愛的,學校裡住着,享受二人世界。
李幽染聽得有些不自然,臉上都紅了,看了我一眼,朝我一撇嘴,似乎在說姐怎麼可能跟你戀愛,然後加快腳步出了校門。呵呵,其實她羞澀的樣子還是蠻可愛的。
我們在外面吃了早飯,她說帶我去個地方,得狠收拾一下劉洋和昨天晚上的所有人。
我說那要怎麼搞?
她冷冷一笑,說姐自有辦法。
於是,我們一路走,一路聊天。她也取笑我進婦產科,說是從許晴晴那裡得到的消息,但她不知道我爲什麼會搞成那樣子,想問個究竟。
我還是講給她聽了,從和鄭文英結怨的事情說走。她只是聽着,不時點頭嗯嗯了幾聲。
聽完之後,她居然摟着我的肩膀,像個漢子一樣,說:“炸毛冬,你丫還真不容易。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好考慮下一步。”
那時大早上的,街上來往人也多,看着那麼一個只穿着襯衣和長褲的美女摟着我一個學生模樣的男子,很多人驚得眼珠子都要飛出來。可李幽染滿不在乎,似乎摟着的是一個哥們兒,而她是哥們兒中強大的那一個。
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但也只能那麼着吧,反正她就那脾氣。我問她什麼問題。
她說:可心姐恐怕你希望不太大,你要晴二妹還是周曉蓉?
我靠,她又來了。
我苦澀一笑,說周曉蓉。
她放開了我,很瀟灑的梳分了一下頭髮,說那就算了,你自個兒回果城去奪回周曉蓉吧,你和同學間的仇恨姐不參與了;你要是要晴二妹,我這社會大姐大倒可以放下面子來,幫你鬥一鬥。
我心裡確實有些小小的失落,原以爲可以和她關係拉近一點,算是靠棵大樹好乘涼的,誰知她很在乎姐妹情深,逼我跟許晴晴湊一對兒的意思。
不過轉念,我還是釋然,靠自己吧,李幽染也就當一個小小的插曲了。學校也快放寒假了,回去就努力訓練吧!
於是,我說:“染姐,沒事的,男人最終還是要靠自己。”
她竟然又勾抱住了我,說你丫有志氣,還不錯,也仗義幫過姐,咱們在成都算是一起打過架、逃過命、捱過刺、鑽過下水道,雖然你是個掃把星,但姐知道你還是有股子拼勁兒和闖勁兒,挺好的,姐當你是朋友了;朋友在學校裡跟那一幫子小破孩兒的事,姐不參與,希望你自己搞定,要不我不算我朋友;但社會上有什麼事,給姐一個電話,隨叫隨到。
我莫名有些感動,她的身上有種漢子霸氣和直爽。停下腳步,我看着她,點了點頭,她卻說別激動,別說謝,朋友間不存在那麼客氣,以後你就是我血染修羅的哥們兒,哥們兒,懂不?
她一揚手,示意我一下,我才揚起手,和她緊緊的拍握了一下,然後相視笑了。她笑得很美,透着大氣,相當的大氣。有一個異性哥們兒,我感覺挺好的。
隨後,我們手拉手,一起向前走。那個冬日的早晨,感覺成都的陽光特別燦爛。
沒過多久,我這哥們兒就在成都發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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