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清也沒隱瞞什麼,直接給我說了她和黃鶯回到峨嵋山以後的情況,
按着我先前的計劃,果然顧成靖成了整個大山口的當家人,所有的產業包括迪廳、夜總會、酒吧、酒店和收保護費等都匯聚到他的名下,果然,好吃不如餃子,好看不過嫂子,成了老大的顧成靖上了梅清的套,很快和黃鶯鬧了分手,然後和梅清在一起,並且成功的辦理了結婚證,
婚後沒多久,顧成靖便染上了毒癮,雖然顧家人知道了這事之後,也勸阻過,但無奈顧成靖中毒太深,於兩個月前死於吸毒過量,至於怎麼個過量法,誰知道呢,
梅清因爲懷了孕,擁有了顧成靖所有名下的產業,爲了好好養胎,她將所有的產業整體拆賣給了別人,竟然是賣給了三英幫沙管家,得到了1800多萬,這也算是一筆相當可觀的錢,
拿到錢後,梅清和黃鶯非常想趕緊離開峨嵋山那個地方,但因爲梅清懷有身孕,當時都三個月了,顧家人對她看護得也緊,所以也一時走不掉,而這一切,都只是一種假像,其實她根本就沒有懷孕,
眼瞅着這得是快四個月了,梅清覺得越來越瞞不住了,和黃鶯也是越來越着急,但又聯繫不上我,她們沒有辦法,因爲上了我的賊船,已經下不來了,手握着巨資卻日夜不安,
這下子好了,梅清聯繫上了我,如同找到了主心骨,一切情況講來,我心中非常安慰,當場,我便讓梅清馬上帶着黃鶯,以旅遊散心的名義出去,直接開車奔廣安投奔岳陽老哥,老哥分安排相關的程序將錢消化進地產公司裡,算成她們的入股份額,有多少回報,都算成我與老哥的,然後我再與她們分紅犁清,
對於錢的正當經營,梅清還真的不是太懂,我都懷疑她把大山口的產業賣得太便宜了點,被三英幫給佔了大便宜,但事到如今,也沒有辦法了,有了錢比沒有的好,
梅清說第二天上午就帶着黃鶯動身前往廣安,名義是去九寨溝自駕遊,中途就轉道,她這樣的果斷決定,我還是很歡迎的,叫她越快越好,以眠夜長夢多,
當然,我也問了她,爲何三英幫會看上大山口這個幫派有的產業,她表示不太清楚,我覺得裡面是有陰謀的,但只能嗅出味道,猜不透到底是什麼,
我也在想,要是梅清和黃鶯再能得力一點,恐怕把她們按插在峨嵋山市,安排在三英幫的地盤上,那纔會更有效果,事實上不可能,
結束完通話,我連夜給老哥發過去消息,講明瞭其中的一切,他聽得震驚,說老弟你怎麼這麼神啊,地產公司那邊正處於融資的瓶頸期,怎麼你又搞定了啊,
我沒有得意,只是說這錢來路就那樣了,你得把它洗得乾乾淨淨,要保證梅清和黃鶯二人的人身安危,這也算是爲我們發展冒了巨大風險的女人,其次你得讓這些錢生出更大的利潤來,
老哥表示沒問題,只要梅清和黃鶯到達廣安地面,他會帶着龍立奇、小五和小六一起去接她們,然後找到鄭家志這個官方的人物,他一定有辦法將錢給洗乾淨,然後弄到地產公司裡去的,
有老哥這樣的說法,我心裡也踏實下來,當天晚上還是踏踏實實睡了個好覺,
第二天早餐後,洗漱一番,便去了華西醫院,到了醫院後,那裡的情況和昨天晚上相比,少了樑詠慧、常遠亭和染姐,其餘的楊恆、陳可以、羅勳都在,
很顯然,樑詠慧、常遠亭這樣的重要人物,都是隨時等候消息的主,不用像我這樣的苦逼到這裡來守着,而因爲我的關係,染姐也不可能出現,自然是陪在樑詠慧的身邊等消息,
我到了華西醫院,就在離姚梓最近的守候室裡遇上到楊恆、陳可以和羅勳,三個人還正抽着煙,聊着天,
楊恆對我有些冷嘲嘲的笑意,開口就說夏冬啊,我真是服了你了,怎麼你一天到晚不是這的事,就是那的事啊,怎麼就沒有一個消停的時候,
對於他,我不想說什麼,也不想和他發生衝突,他對可心姐有心,但卻沒那個膽,連勇氣也拿不出來,
陳可以倒是呵呵一笑,沒說什麼,抽着煙,羅勳粗哈哈一笑,說恆哥,算了算了,不要這樣說冬子兄弟了,他其實很了不起呢,
楊恆對我不屑一顧,說:“什麼叫做了不起了,少小年紀,犯的事還不少,總在局子裡呆着,殺人砍架,修羅刀呢破喉手,什麼怒發光頭天尊都出來了,這就叫了不起嗎,我看是禍事無邊,沒個消停的時候了,這一次姚梓要是問題嚴重了,我看他拿什麼來交代,”
陳可以嘿嘿一笑,說恆哥,大不了姚梓啥都沒辦法了,冬子頂了他唄,把染妹給娶了算了,
羅勳聽得憨哈哈的又是大笑,
楊恆卻是怒然道:“就他這德行,算了算了,染妹就是嫁不掉,也斷然不會嫁他的,沒看見嗎,連染妹和他也不能聯繫什麼了,只能說明他是個災星,人們躲都還來不及呢,你看染妹,好端端的一個,跟着他,左手心傷了,右臂傷了,現在整容的效果剛出來了,沒那麼難看了,連男朋友也慘成這樣了,”
陳可以衝我無奈的撇了一下嘴,有些無奈的笑了笑,好像要說個什麼時,我卻一指楊恆,冷道:“楊恆,你別在那裡說東道西了,你自我優越感強烈得很是不是,我沒個消停,關你鳥事,我是個災星,又關你鳥事,你成天給我一副哭喪裝逼臉,給誰看呢,我一直沒說話,你還得瑟起來了是不是啊,當我夏冬真的好欺負啊,”
“我靠,”陳可以和羅勳?聲驚歎,瞪着眼睛看我,他們絕對沒有想到我會對楊恆發飆,震驚了,眼神都似乎在說:冬子,你瘋啦,
楊恆突然白晰英俊的臉紅了一陣,眼裡泛出殺機似的光芒,沉沉的一字字道:“夏冬,你竟敢對我如此口出狂言,”
我一看他,冷笑,淡道:“楊恆,你以爲你是誰,你對我打擊、侮辱、不屑,從你和可心姐見到我的那一天就開始了,我忍你很久了,今天跟你明着來一次,你說,你算個什麼比,”
他一捏拳頭,差點起身就往我這邊衝,陳可以連起身攔住他,大叫道:“哎哎哎,恆哥恆哥,好歹一大家相識一場,看在心妹的份兒上,別跟冬子一般見識嘛,冬子是什麼樣的人,你可能也是清楚的,何必呢,”
羅勳趕緊也說是啊是啊,恆哥,冬子也是夠苦的了,咱能不諷刺他麼,
楊恆隔着陳可以,遙指着我,冷聲叫囂:“夏冬,老子今天給以帥、阿勳和心妹一個面子,不跟你計較,你這小雜碎,也就只能靠着以帥、阿勳和女人了,女人是誰,是被你害得現在都說話不利索的可心,可憐的可心,你知道嗎,”
說着,他眼裡竟然有淚的感覺,跟着又咆哮道:“下一次,你他媽再在老子面前狂,小心老子狠狠給你一點教訓瞧瞧,別以爲你十六七歲的小屁孩,天下江湖你就能橫着走了,”
我冷冷一笑,說:“別在那裡假惺惺落淚了,你喜歡可心姐是嗎,你個慫包,你敢當着常遠亭說嗎,你別說下一次了,口口聲聲稱老子,你有多老啊,別下一次了,就今天,劃下道來,老子也看看你他媽是不是能在老子面前橫着走,你他媽有種就給老子放馬過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