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遙河在小區外面那一段河灘,也屬於比較偏僻的地段,河濱公園的樹木又茂密。????所以,那個男人對於盧玉梅的施暴,並沒有什麼人看見,除非像我這樣無所事事拿着個望遠鏡到處瞄的人。
男人拽着盧玉梅,往那橋下走。那座橋是從西城區通往東河區的一條主幹道,很高,上面車來車往,橋邊也沒有行人,更沒有什麼人能去幫助盧玉梅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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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玉梅給我的第一印象就是這樣:非常美麗性感,溫婉,善良,但往往這樣的人,性感是是軟弱的。所以,那個時候她連大喊大叫也沒有,只是掙扎,不想到那橋下去。
這種事情,我看見了,雖然左腿還沒好利索,也絕不能讓她受到什麼傷害,不管那男人對她會採取什麼形式的傷害。我放下望遠鏡,拄着柺杖,迅出門下樓,然後瘋狂的朝平遙河邊趕去。
小區是高檔小區,但也並不小,入夜後人來人往還是很多。秋老虎的天氣,夜裡還是相對熱,小區綠化非常之好,納涼、散步的人也很多。所有人都驚呆了,因爲我就是一個拄了柺杖也行走如飛的怪物,而且左腿的石膏都還沒有取下來呢!
無視一切的驚愕,我的心裡只有盧玉梅。
花了兩分鐘,我穿過諾大小區,出了正門。迎接我的就是車輛川流不息的河濱大道,但我迅到達人行道那裡,也不想等紅燈了,那是上橋之前的最後一個紅綠燈,時很長。
我就拄着拐,一路橫穿,車來跳躲,車去狂行,好多司機嚇出一身冷汗,開過了還側頭出來罵我:是不是找死啊你個死瘸子。
呵呵,有驚無險,我對於自己的度很有信心,甚至在與車輛競爭時間和空間的過程中,感覺非常刺激。路邊還有一些行人,看得都大喊大叫,還有人驚得目瞪口呆的。
穿過河濱大道,一頭扎進平遙河文化生態公園裡,我朝着橋頭墩子那邊奔去。還沒到那裡的時候,就在橋上轟隆的車行聲中聽到橋下傳來男人的咆哮:“媽那個逼的,你哭什麼哭?背叛者是你,不是老子。現在了,你要結婚了,他曰得,老子就曰不得了?當年我對你多好?你自己捫心自問一下!媽的,別給臉不要臉!信不信今天晚上我叫你在這裡毀容啊?你不是感動平山嗎?不是善良做好事嗎?你現在做個好事啊,來讓我泄一下……”
這個無恥的男人,一通話讓我能感受到很多東西。就在他的罵罵不休中,我趕到了橋頭墩子下,身下還是一道長達三十米的草坪大斜坡。
那時候我已經看到了,看得熱血沸騰的。橋底下,流水幽暗,橋上光線在兩邊的水位面上反射着,將橋下照得很清晰。只見草地上,盧玉梅被扒得什麼也沒有了,身雪白無比,玲瓏起伏。
那男人將她身上最後的布片也扔到了河裡,順水沖走,而且撲壓了上去。
盧玉梅掙扎着,哭泣着,驚叫着:“劉東,你放開我,求求你不要這樣,求求你……”
“求我沒有用!老子今天晚上弄不了你,死都不甘!你個賤人,趕緊的,陳冰曰得,老子也要!老子也要……”
那時候,我拄着拐,度依舊風快,下了大斜坡,往那邊草地上衝去,嘴裡沉聲如嘯:“混蛋,請你放開盧玉梅!”
我這突然殺出,讓那男子身體一怔。他猛的一回頭,從盧玉梅身上爬起來,指着我吼道:“死瘸子,你他媽少管閒事,給我滾!”
在我眼前,這傢伙一米八的個頭,非常強壯,長得還有模有樣的,穿得也不錯,看起來挺有氣質。可那時他紅了眼,老遠還能聞到一股酒氣,整個人對我也是氣勢洶洶。
盧玉梅淚水溼了小臉,盤着的頭散亂無比,光着迷人的身子,從草地上坐起來,抱着胸前,蹲縮在那裡。她羞澀、委屈、憤怒,也驚喜,因爲看到了救星。
但她看清楚了是我之後,馬上大聲叫道:“林橋,你快走,這裡的事情不要你管,劉東會打死你的!”
那個叫劉東的男人回頭看了一眼盧玉梅,道:“玉梅,算你還知道我很厲害。”然後對我狠道:“死瘸子是嗎?叫林橋嗎?挺好,再不給老子滾開,老子就在這橋下打得你血肉淋淋,叫你對得起自己的名字!”
我拄着柺杖,步步朝他們逼近,嘴裡淡道:“劉東,我不管你和盧玉梅之間曾經是什麼樣的狀態,但現在,在這裡,這個夜晚,你在犯罪。我不管你有沒有得逞,只要你現在滾遠一點,從此以後不再騷擾盧玉梅,讓她享受自己的生活和婚姻,我就放過你。”
盧玉梅聽得有些感動之態,但也大聲道:“林橋,你在說什麼啊?你瘋了嗎?劉東是平山市散打冠軍,要參加省運會的。”
劉東更是哈哈大笑,笑聲在我們頭頂的隆隆車行聲中顯得很小,然後指着我,罵道:“死瘸子,醜八怪,你他媽真是大言不慚啊!是什麼讓你如此有送死之心?”
“正氣,感恩!世間不能沒有正氣,也不能失去感恩之心,盧玉梅救過我的命,我不能眼睜睜看着她受辱而無動於衷,否則我就不是個男人。”我來到劉東對面三米處,淡聲道。
劉東狂笑道:“醜瘸子,你他媽這是找死。就你還男人呢?老子今晚就踢爆你的蛋!”
這傢伙一身的酒氣,但話很有力量,也連貫,於是也是個醉了也沒醉的狀態,頭腦清醒,身手一定很靈活,但我並不怕他。那天下午對付四個搶劫犯,我已經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了。
我搖頭淡道:“劉東,我不希望哪天叫你劉公公。”
“醜瘸子,你找死!”
劉東大叫着,朝我撲了過來,果然非常生猛彪悍的爆。然而,一個市級散打冠軍,他算個什麼東西?
他揮着拳頭,撲近我身,卻擡腿給我一記當胸踹。
他高大威猛,腿長有力,度很快,然而……
那一瞬間,我右腿站地,左手柺杖右如毒蛇出洞,像彈射一樣,狠狠的擊中了他的雙腿之間。
那地方帶給我柔軟的阻力感,但他卻嗷聲慘叫,就那麼被我一杖捅得強壯的身體向後飛去,直砸盧玉梅。
盧玉梅見狀一聲驚叫,自然本能的在草地上一滾,躲開了。然而,那草地平臺比較窄,她滾得過猛,一下子掉進河裡了。
一入水,盧玉梅就掙扎了起來,我看出來了,她不會游泳。而劉東必須是蛋疼得要命,落在草地上,捂着那裡,抽抽兩下,竟然痛暈了過去。
我懶得鳥這貨,一丟柺杖,右腿一彈,跳下了河去。因爲河水洶涌,卷着盧玉梅,將她往下游衝出近二十米了。她在水裡掙扎着,起起伏伏,大喊着救命。要不是這樣,我非得把劉東的腿敲折不可,那也是一種心底的本能一樣,似乎要這樣才最刺激。
一入水,那就是一種自然本能一樣的爆。我靠着兩臂的力量和右腿,瘋狂的追擊着盧玉梅。
沒一會兒,我便將盧玉梅追上了。她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雙臂緊緊的摟住我的脖子,胸口抵死我的胸膛,那種巨大的彈力,讓我心恍神蕩的。
我左臂摟住她纖細如柳的腰肢,右臂單劃,抗擊着滾滾流水,將她往岸邊帶去。當她感覺安全了,頭伏在我的肩膀上,淚水洶涌,不住的說:“林橋,謝謝你,謝謝你。你太厲害了,真是想不到,想不到……”